畫面中,隨著男人拿出瞭假陽具,即便妻子再如何的抗拒,那個男人,還是將假陽具插入到瞭妻子的蜜穴當中,妻子的蜜穴本來就緊,哪裡進去過這般粗大的東西,登時,妻子的身子就緊張地緊繃瞭起來,而那男子,卻是不管不顧,繼續往裡塞著那根假陽具,那假陽具不像是矽膠做的,很硬,幾乎不會變形,或許是外面塗瞭一層軟膠吧,不過因為先前跳蛋的緣故,雖然進入的時候有些許的阻塞,但這都完全不是事兒,那個男人,依舊輕輕地挺送著手裡的假陽具,而妻子,屁股微翹,柳葉眉緊皺,一臉的忍耐和春意,一雙玉手,更是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將床單都抓著皺在瞭一起,在手心中團成瞭團,隨即,在視頻當中,那根粗大的假陽具,在妻子的蜜穴當中,足足進去瞭龜頭位置,這才停下,饒是如此,那龜頭,都足足有大象兩三個大小瞭,真的就像是一顆鵝卵石一般,隨著那龜頭一點點的進入,妻子的蜜穴,也被撐開瞭一個很大很大的口,看著畫面當中的妻子,我的腦海當中不由自主的浮現瞭一句話,雖然粗糙,但話粗理不糙——女人的逼,無底的洞!這句話,還是我在那些成人論壇上面看到的,想不到這麼快,這句話就成瞭現實,那駭人的恐怖假陽具,竟然真的有一部分,塞進瞭妻子的蜜穴當中,隨著肉棒塞進去,下一秒鐘,我就看到瞭那男人坐在瞭妻子一旁,隻不過臉上打瞭碼,然後就見他握著那根假陽具,開始緩緩地前後抽送瞭起來,速度雖然不快,但是那假陽具,實在是太大太大瞭,我甚至都有些害怕,有些害怕會給妻子的陰道,帶來撕裂傷,我所在的醫院,曾經就接診過一對年輕男女,女的陰道裡進去瞭啤酒瓶子,而且過程中啤酒瓶子碎瞭,底部出不來,當時這例病癥一度在我們醫院引起瞭轟動,不少人都在私底下討論,作為談資,足足持續瞭一個月有餘。
哪怕是那一對小年輕出院瞭,依舊有不少女護士私底下竊竊私語,而隨著那個男人的前後抽插,沒一會兒功夫,妻子臉上的痛苦神色就漸漸地發生瞭轉變,轉變成瞭開心、意亂情迷……總之種種種種的情緒,在妻子的臉上接二連三的出現,我看著畫面中的妻子,開始瞭快進,男人手裡拿著假陽具,玩瞭妻子好久好久,隨後,我就看見瞭更加讓我印象深刻的畫面,隻見那個男的,竟然拿出瞭一瓶開塞露,小心翼翼的捅進瞭妻子的菊花當中,然後緩慢的擠壓著,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腦海嗡的一聲,就像是被閃電集中瞭一樣,年紀輕輕地妻子,才大二啊,就被人……開瞭後庭?
說實話,我和妻子這麼多年,我也從未對妻子有過這種想法,也沒有做出過實際行動,因為我心裡十分清楚,那種後庭的玩法雖然刺激,但是對女性來說,是一種傷害,真真正正,是一種實打實的傷害!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以為的傷害,以為的呵護,別人早就玩過瞭!甚至視頻裡的妻子,還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是撅著屁股,在剛才跳蛋和假陽具的挑逗之下,妻子已經是有瞭感覺,隨後,男人用開塞露清洗過妻子的後庭之後,就舉著自己的肉棒,來到瞭妻子的後面,視頻是正對著床的,所以我看到的,隻是妻子的表情,並不能夠看到在妻子身後的,那個男人此時此刻的表情,但通過他的動作,我還是能夠判斷的出來,他正在把自己的肉棒對準妻子的後庭,隨後,我就看到視頻裡面的男人猛地一挺腰,下一秒鐘,黑屏瞭……
跳過瞭,這則視頻,竟然隻到瞭這裡!
我有些意外,又翻回去瞭看瞭一遍,確實,視頻隻到瞭這裡,然後就沒瞭!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心裡也有一絲失落,在這絲失落升騰而起的下一秒鐘,我就看向瞭下一則視頻,這一則視頻,讓我意外的是,竟然還是在我傢裡拍的,晚上,而且角度很新奇,是在客廳的那個位置,看角度,是在電視墻的上方,就像是……就像是事先架好瞭的攝像機一樣,或者說……監控!
是的,這則視頻給我的感覺,真的就是監控,完完全全的監控視角!
我的傢裡有監控?我怎麼不知道?不可能的,我的傢裡怎麼可能有監控!
我心裡這樣想著,下一秒鐘,我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著手機,出瞭客廳。
衛生間裡的暖燈還亮著,嘩啦啦的花灑聲音也淋淋漓漓的響動著。
顯然,洗完瞭碗的妻子,正在衛生間裡洗澡,而我,則是根據視頻的角度,來到瞭我們傢的客廳,站在視頻的角度方位,朝著電視墻看去,看瞭好一會兒,也沒發現哪裡有攝像頭的痕跡,可……視頻裡的畫面,包括呈現,確確實實是隻有攝像頭才能拍出來的效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數個疑問,開始在我的腦海當中盤旋。
我的傢裡有攝像頭?什麼時候的事?誰裝的?為什麼我沒有發現?有多少?是隻有客廳有一臺,還是屋子裡其他地方也有?為什麼要裝攝像頭?無數種疑問,在我的腦海當中盤旋,我不單單是電視墻,客廳裡的每一個角落,我都沒有放過,都查探的清清楚楚,但饒是我看瞭那麼多的地方,始終是沒有發現攝像頭的蹤跡,最後沒有辦法,我隻能重新回到瞭臥室,回到臥室的我,第一時間躺回到瞭床上,繼續看起瞭手機裡的那則視頻,有些疑惑地地方,我還需要看過視頻,才能知曉。
而視頻裡,一開始播放的就是客廳包括房門的位置,隻不過拍攝畫面應該是晚上,客廳的燈還關著,烏漆墨黑,那個攝像頭似乎自帶紅外線夜視功能,所以拍攝的畫面質感還算可以,畫面一直停留在客廳和門口,沒有動過,我往後快進瞭好幾分鐘,才緩緩出現瞭一個身影,那個身影不是旁人,正是我老婆,穿著睡衣和拖鞋,看角度,是從我們兩個人的臥室走出來的,出來的妻子,徑直朝著大門走去,晚上睡覺,我們都有朝裡反鎖房門的習慣,而看妻子這個樣子,似乎是去開門去瞭……
這大晚上的,給誰開門?也不怕是壞人?
無數種疑問,緊跟著在我的腦海當中盤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