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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頭疼

第二章 頭疼

  好吧,性染色體決定性別的這一臨時課程算是講完瞭,可另一個臨時課程社會倫理道德卻讓我傷透瞭腦筋。

  那天兒子問完我之後自己上樓找教科書去查閱去瞭,我相信一些查找不到的地方兒子並不會再繼續下來找我,而是會用電腦上網來查找,特定關鍵字查找,相信查出來的資訊並不是那麼離譜。

  社會倫理道德說起來也是人類從原始社會到奴隸制、封建制、資本主義、社會主義這些社會形態過渡中逐漸形成一套社會道德標準中的其中一部分。該怎麼說?這其中的牽扯就比較大瞭,政治暫且不談,經濟、社會環境、軍事環境、飲食環境,以及文化環境、人文環境都有牽扯。說大瞭兒子壓根理解不瞭,資訊量太大;說小瞭,兒子無法理解,資訊量少。怎麼組織措辭,給予兒子能理解的資訊量要多少合適成瞭我最為頭疼的問題。再者,作為孩子媽,兒子問的問題也著實讓我想不透兒子的腦回路是咋長的,憑啥我跟他爸老方就能辦那事兒,兒子不能跟我辦那事?這說出去,我臉都不知道該擱哪。這事兒要不要跟老方通個氣,讓老方幫我出出主意?畢竟兒子所言牽扯到我,不跟老方通氣兒,很明顯,老方遭遇兒子這個問題很可能化身護妻狂魔把兒子狠狠的收拾一頓。好吧,還是決定跟老方通個氣兒,讓他幫我出出主意。想到這的我看瞭看丈夫的行程,唔……看時間也快到車站瞭。趁著兒子沒在傢,開車去接我老公去。

  說做就做,簡單收拾瞭下,帶上結婚證,又往手包裡塞瞭陰道清洗器和一瓶洗液,一版毓婷,半盒杜蕾斯,一管潤滑液(昨兒帶著兒子逛超市避開兒子到超市隔壁的藥店偷偷買的)。想瞭想拿瞭紙筆給兒子留瞭個自己叫外賣用餐的條兒,拿瞭車鑰匙和手包就出門上瞭車,打火掛擋放手剎,把車子滑瞭出去。

  小半個小時後我在車站接到瞭風塵仆仆回來的老方。上瞭車關好門我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到跟丈夫提起兒子變化的話頭來。愣瞭半天神才給丈夫叫醒:“咋啦,媳婦?不舒服?換我來開吧。”

  “沒,沒有身體不舒服,隻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兒子身上的變化。”

  老方有點奇怪:“兒子咋啦?”

  我虎瞭臉的埋怨:“還不是怪你!誰叫你拉著我辦事兒不鎖門?那晚上我倆都讓起夜的兒子全看完瞭。”

  丈夫老方一愣,還真是吃瞭一驚,自己跟孩兒他媽辦事兒還讓自傢娃給看瞭個真真切切完完全全?自己這個當爹的這事兒上也不好教訓自傢娃啊,尷尬是真的,隻怕媳婦比自己還羞惱吶。

  老方頓時哭笑不得。得,自己的錯兒自己的鍋。

  “媳婦,媳婦,是我辦事兒毛糙瞭,我錯瞭,媳婦,原諒我吧,啊。”

  老方的聲音膩得我身上發酥,白瞭一眼丈夫嬌嗔:“得瞭吧,你倒是拍屁股走人,害我廢瞭半天勁才管好你兒子。”說著發動車子,繼續道:“現在有個問題,是咱兒子問的,社會倫理道德。不說全乎瞭兒子根本不信。幫我想想轍,怎麼給咱兒子講這個。”我到底沒把兒子拍視頻的事兒跟老方說,隻是換成兒子起夜發現的。

  老方摸著下巴道:“媳婦,咱先別回傢,去酒店,讓我好好想想。”

  我明白老方的想法和顧慮:一個是現在我和老方想親熱辦事兒也隻能避開兒子在傢的時候或者是去酒店裡解解饞,另一個就是不想辦法說全乎社會倫理道德給兒子講解的事兒他也得自己好好仔細想想清楚。

  從後視鏡裡看著埋頭苦思的丈夫,沒答話,駕著車想著去哪傢酒店合適,想瞭想還是去瞭城市近郊的一所商務酒店,車庫裡停好車,和眉頭皺成王字的老方下瞭車,拎著行李箱進瞭大堂,出示瞭身份證結婚證之後讓前臺開瞭間夫妻房,拉著沉思的丈夫進瞭電梯。

  兩三分鐘後電梯停在瞭十五樓,按著門卡找到1506房間,開瞭門拉著丈夫老方進去,房間佈局很是溫馨,一張心型的粉紅大床中央還有個微微凸起的圓形,床頂還垂下兩圈粉色的系帶。裝飾上也看得出這是一間中檔的夫妻房。

  心裡很是滿意這樣的佈局和裝飾,放下丈夫的行李箱,我折身進瞭套間浴室看瞭看,跟傢裡的佈局一樣,很是放心的從手包裡拿出清洗器和洗液放臺子上,然後寬衣解帶把衣服放好,挽瞭一頭秀發別在腦後用塑膠套裹上,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把自己身體簡單沖洗瞭下,這才披上浴袍拿瞭手包回到房間裡。這裡說句實話,三十好幾的女人人到中年自然那方面的性致就不差,老話怎麼說來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指的就是女性這個年齡段性能力的其中一個表現。樂意跟自傢男人辦事兒又咋啦?這是專屬自傢男人的福利好伐?

  看瞭看坐在床邊還在沉思的老方,啐瞭一口,走到另一邊床邊,從手包裡拿出毓婷、杜蕾斯和潤滑液放在床頭櫃上,揭開被褥,坐下來拿瞭潤滑液,往陰道裡擠瞭一些,放瞭潤滑液,把自己埋入床裡,蓋好被窩。躺著等待丈夫的臨幸。

  約莫小半個小時老方總算醒過神來,看瞭看周圍,在看瞭看躺床上的我,笑著撲上前來把握控在身下就想親親。

  我趕緊的伸手攔住瞭老方:“等會,你先把你自己洗乾凈瞭再碰我。剛回來身體臟的要命啊。”老方一愣,笑瞭笑後起身去瞭浴室。不多時嘩嘩水響讓我身體有些發酥,隻感到身子裡潤澤瞭不少。

  水聲停瞭,兩分鐘老方就披著浴袍回到床邊,揭開被褥上床就往我身上撲。知道丈夫清洗瞭身子我自然不會拒絕丈夫的求歡,在被窩給揭開的時候我就伸出瞭雙臂迎接丈夫撲上來。

  倆口子抱在一起滾瞭幾圈床單,我和老方不約而同的伸手扒掉對方身上的浴袍,露出對方讓自己心搖神動的身體……

  在我眼裡,老方的胸膛寬闊雄偉,身子壯實有力,能躺在丈夫懷裡承受他帶給自己的歡愉是我作為他女人的幸福,而在丈夫老方的眼裡,媳婦嬌美的體態,芬芳的體味和讓他欲罷不能的胴體才是他作為我男人的幸福(這話有點繞哈,仔細點品讀)。

  話不多說,沒多長時間,老方就雙臂掛著我腿彎,把我臀後放在床中央的圓形凸起上,讓我腰背懸空,僅僅是後肩靠在床面。他人呢?跪在我臀下,繼續分開雙臂掛著我腿彎讓我雙腿大張露出小腹和身下的花園,早已挺立的陰莖毫不客氣的在我微微露出的蜜豆上點瞭又點,逗得我兩眼發紅一臉的不愉,這才挪動屁股把陰莖放在我腿間溪水潺潺的花園口上,借助我胯下的溪水淋濕瞭頂端,輕微用力,就把陰莖半個腦袋埋入,又再次用力,把半根陰莖刺入我身子裡。

  嘶……

  好脹,好燙!

  是我陰道變短瞭?看著他還有大半沒著落的陰莖,我隻感到身子裡埋入的部分都抵到子宮頸瞭。眼睛裡的疑問看向眼睛盯著我胯下蜜處的丈夫。

  看樣子得不到答復瞭。有些泄氣的我隻能看著丈夫一點點的把陰莖埋入我體內。

  嗯……

  不對勁,身子裡隻感到子宮頸不停的往後縮,丈夫雙手扒著我大腿,看瞭我一眼道:“媳婦,給你開宮頸咋樣?”

  嗯?還有這操作?

  “……”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嬉笑的丈夫。

  “開宮頸?咋回事啊?”

  “我聽人說自傢媳婦開瞭宮頸在最深的裡頭比較容易舒服。”

  我惱得拿瞭枕頭砸向老方:“這鬼話你也信?你知不知道,女人開宮頸是生產的時候,那個疼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生兒子那會。”臆想中的溫柔和雄壯的夫妻歡愛被老方的這一句開宮頸破壞的一乾二凈。

  縮瞭縮身子,把老方的陰莖排出體外,我縮腿翻瞭個身蓋好被窩,側躺著惱火丈夫的想法。別的不說,身在印刷業自然也沒少見印刷品當中有過女人歡愛的時候被捅進子宮,可那個疼,常人難以承受,除非是愛慘瞭自傢男人,怎麼承受都不為過那種。

  我也是這種人,隻不過不願意在承受捅進宮頸之後還要承受感染和性器官切除這種後果。沒瞭女性性器官(也就是卵巢)、子宮和陰道,我拿什麼來報答丈夫對我的愛?

  “媳婦,對不起,不要生氣,是我自私,想自己個舒服……”

  老公連忙的認錯兒。

  我沒動彈身體,悶悶的道:“你也不是沒見過我主營印刷品當中那些被捅進子宮的女子要承擔的後果,你樂意你媳婦成那樣瞭你沒瞭性福?”

  老方醒過來,伸手打瞭自己幾個嘴巴子。

  我聽聲兒轉身看著丈夫嘴角掛著掌印,心疼瞭。

  “對不住,媳婦,是我想岔瞭,是我走瞭神,失瞭智。你……”

  老公的手被我攔下,我伏在丈夫懷裡道:“我也是那種願意承受的女人,隻是不願意承受那事兒之後不能做女人的後果,因為不能做女人,我拿啥來報答你對我對咱傢的愛呢?”

  PS:解釋下最近發生的事情:其一:之前院子裡洗版並不是我發抽,而是我之前不知道有這樣的規定,所以,我服從象大的處理,沒有發出來的章節,請大傢耐心讀下去。

  其二:因為疫情爆發導致從年前一直到現在都在忙忙碌碌卡點值班,沒能上線。請多多諒解。

  其三:本人現在寫作狀態:三開:除瞭《兒子的青春記事》這一本之外,還有兩本,分別是寫古代風俗的《月馨》和現代記事的《代職》。有興趣的朋友們可以找找。

  其四:貌似參與評論的朋友不甚多啊!您的品論是我寫作的動力喲!鮮花和磚頭都請砸過來吧!偶受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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