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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三十)

  那禽獸醫生在我面前上瞭貞兒之後,轉眼過瞭一個月;從那之後,我就真的成為米格豢養的寵物,他在我脖子上套瞭狗環,一天二十四小時把我帶在身邊,連洗澡、喂飯、排泄都要透過他的手,睡覺也把我栓在他身邊一起睡,最近更變本加厲,常精赤著身體摟我入睡,粗大火燙的肉棒就頂在我屁股上一整夜,雖說沒有插進去,但對我而言,這種日子可說連當人基本的尊嚴都沒有瞭。

  米格還每隔二天就幫我剃去身上長出來的新毛,每一次剃毛我都忍不住泄出精來,而且色虎要他每天都幫我註射那醫生給他的藥,我的陰莖越來越敏感,已經到瞭被米格的手摸兩下就泄的可悲地步。

  在那裡的日子,我的身體不被允許有半絲寸縷,隻能光著屁股和老二,幾乎已忘瞭衣服接觸皮膚是怎麼樣的感覺。這一天,米格拉著我脖子上的鏈子,牽我走出牢門。每次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會反抗,但面對米格這麼高大強壯的黑人,我的反抗根本就像螞蟻想撼樹一樣可笑。

  他半拖著我到一個房間門前,忽然拿出一條白色三角內褲,幫我套進雙腳拉上腰,很久沒穿過內褲的我,忽然覺得被柔軟佈料包緊的下體,竟然有種陌生、異樣、很不習慣的膚觸感。

  他敲瞭兩下門,裡面有人將門打開,我馬上聽到有人興奮的笑喊著:「丈夫來瞭,丈夫帶過來瞭,哈哈!」

  映入我眼中的,是兩個全身赤裸、兩腿間的肉棒都已經高高翹著的男人,他們一左一右站在一張情趣椅旁邊,而情趣椅上,臥著一絲不掛的美麗貞兒,她兩條大腿被迫左右張開、高架在情趣椅特別設計的腿架上,大腿根中間紅潤潤的恥戶閃爍著水汁,另又有一個男的站在情趣椅後面,拿著一壺潤滑液正淋在她雪白的胴體上。貞兒弓起的性感腳心上,還黏著兩顆強力跳蛋。

  「哼……」貞兒看見進來的是我,偏開臉發出羞恥的喘息。一個多月沒看到她,她的腹部又隆起不少,乳頭雖還是迷人的粉紅色,但乳暈明顯比以前擴散,而且蒙上油潤光澤,整個人已散發出孕味。

  想到自己妻子肚子裡懷的不是自己的骨肉已經夠慘瞭,竟還是她前男友父親的孩子,我心中真有說不出的酸苦妒恨。

  「是你們!」當我再看清楚那三個在貞兒身邊的男人,猛烈的醋火更是瘋狂竄燒。這三個男人我看過,他們都是那天有來看我和貞兒被凌辱的貞兒大學女同學的老公。

  如果今天是貞兒的大學男同學在這裡奸淫貞兒,我還不會像現在這麼狂怒,但對象是她女同學的老公,他們妻子是貞兒大學同學,卻無恥的跑來玩弄貞兒,一次還三個,這種關系讓我難以忍受。

  「小順娘,你丈夫來瞭,他在的時候,你臉上害羞慚愧的表情,真是特別可愛啊……」一個男的俯身對貞兒說,說完還把嘴湊上去吸吻她的軟唇。貞兒想避開,卻被他伸手抓住下巴,更粗魯地強吻。

  「放開她!畜牲!」我沖向前去要阻止他,但瞬間和內褲佈料磨擦的龜頭,傳來一陣異樣強烈酸麻,當場竟然兩腿發軟,就在內褲裡遺精出來。

  接著,兩根像鋼筋一樣有力的胳臂從我身後勾住我的腋下,將我身體架瞭起來。

  這時身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把他內褲脫掉看看。」

  我羞憤地掙紮,但剛泄精的腿還在酸軟,貞兒那兩個女同學的丈夫走過來,一個人蹲下來抓住我的腳踝不讓我抵抗.另一個抓住我內褲腰頭往下拉,直接脫到底後拿起來。

  那男的把剛從我下體脫下來內褲翻開來看,驚訝地說:「裡面有精液,啊!是貞兒丈夫剛剛泄的嗎?」

  那個剛剛在我後面說話的人繞到我面前,原來就是那個可惡的醫生。他對米格說:「把他抱起來。」

  米格忽然彎下身,強壯的胳臂操住我的腿彎將我端起來,我憤怒地掙紮,那三個男人卻助紂為虐,兩個人幫米格壓抓住我手腕,另一個拿著麻繩把我的雙手捆綁住。

  醫生等我沒辦法再抵抗,才慢條斯理地用一雙筷子夾起我濕軟的雞巴。

  「住手!……」我扭動身體。那醫生冷笑一聲,夾著我龜頭下方的筷子忽然縮緊,我痛得無法再用力。

  其中一個貞兒女同學的丈夫問:「醫生,這是怎麼回事?」

  那禽獸醫生說:「已經成功瞭,順娘的丈夫變成深度敏感型早泄,而且已經達到我想要的程度。」

  「那是什麼樣程度的早泄?」男的問道。

  「這種程度的早泄癥狀,龜頭和陰莖幾乎無法承受任何外界的觸覺刺激,因為那裡的神經比正常人敏感好幾倍;而且我給他註射瞭一種藥物,會使他控制排尿和排精的相關肌肉永久松弛,用中醫的話來說,就是精關鎖不住,所以他現在外在的性器官隻要稍微受到磨擦,就可能會泄精。」醫生說。

  那男人失笑道:「那不就是說,以後他連內褲都不能穿?要一輩子永遠露出老二和光屁股?」

  醫生點頭說:「沒錯。」

  另一個貞兒同學的老公說:「反正這個男人本來就沒資格穿衣服,他應該每天都光著身體,看他美麗的妻子被男人玩弄,因為這樣能才讓我們得到更大的興奮。哈哈……」

  一股涼意從我的背脊升起,他們竟然把我變成連遮蔽生殖器這種最基本尊嚴都辦不到、一生隻能裸著下體過活的男人,這樣的我,就算可以逃離這裡,也永遠無法在社會上正常生活。

  醫生說:「他剛剛是今天第一次遺精,我來試看看,他第二次能忍多久。」

  說完,他夾在我龜頭下方的鐵筷,就上下套弄起我的肉莖,他套弄得很慢,但對我來說卻已經是非常強烈的刺激,我咬牙忍住那裡傳來的酸麻,腳掌和腳趾也因而用力弓彎起來。

  「你們看,他的腳丫和腳趾也和順娘一樣,被挑逗時會興奮的握起來呢!」旁邊那個男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說。

  我無法去管他們怎麼笑我,被黑人操住腿彎、抱成瞭小女孩尿尿姿態的我,被那醫生用筷子夾弄不到五下後,打從會陰就傳上來如尿急的酸漲,精關根本鎖不住,我渾身一陣冷顫,精液又從馬眼淌出來。因為剛剛才遺精過一次,所以這次的量少很多。

  「第二次很快就出來瞭,術後加藥物註射的效果相當好!」醫生滿意地說。

  「你們這些畜牲、禽獸!根本不配當人!」我咬牙切齒,羞恨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滾下來。

  其中一個男人說:「好可憐哪,不過我們花瞭錢來這邊,和陳總說好的,就是要在你面前弄順娘,還要像那天順娘被她過去那三個追求者玩弄時一樣,一邊能折磨你來助興,這種感覺才會讓我們特別興奮和來勁!」

  「變態!畜牲……」我實在憤怒到不知該罵什麼瞭,這三個畜牲實在欺我太甚,他們覬覦貞兒美色,想染指她就夠無恥瞭,竟然還跟陳總要求我要在場,好讓他們更興奮,簡直可惡到極致。

  我被米格抱到貞兒旁邊的另一張情趣椅上,手腿和貞兒一樣,都被分開縛綁在架子上。一個男人興沖沖地在我兩片腳掌心黏上強力跳彈,還有一顆則是沾油後塞進我的肛門,冰涼的直滑入直腸內。

  我已經不想掙紮,我知道越表現得憤怒和不甘,越會讓這些禽獸感到興奮。

  「我第一個來好瞭,嘿嘿……能在丈夫面前上順娘,真是連作夢都沒想到的事,真興奮啊!」一個男人淫笑著,胯下舉起的肉棒興奮地翹動,走近貞兒被架分開的雙腿間,菇狀的龜頭在貞兒濕滑的肉縫磨瞭下,就擠進去直插到底。

  「噢……」貞兒發出羞苦的顫喘,懷有身孕而淺淺隆起的腰腹不由得挺高,腳趾微屈繃緊:「啊……不……不要……」

  忽然另一個在旁邊的男人,打開黏在貞兒足心上的強力跳蛋,貞兒頓時腳趾用力握緊,裹滿油液的滑溜胴體像被通電般淒烈弓扭,淚水從彎成絲的眸中滾落下來。

  我雖然恨貞兒的不自愛,但見她已經有孕微隆的肚子,卻被這些禽獸這樣糟蹋,還愛她的那顆心不禁又軟瞭,咬牙替她哀求這些人:「她肚子裡有孩子,你們就別再折磨她瞭,如果隻是想得到她,就正常的和她做,別再用那些東西折磨她,算是我求你們。」

  那男的轉身走到我旁邊,淫笑道:「替你妻子求情啊?嘿嘿,如果你願意代替她受這種折磨,我就讓她歇一歇。」

  我轉頭看瞭同我一樣被綁在鄰座情趣椅上的貞兒,男人正強據在她兩條大腿中間,挺著汗亮的屁股不斷插送她,敏感的腳心有強力的震蛋在刺激,雪白柔肌上佈滿晶瑩汗珠,沿著胴體曲線不斷滑落。不知何時,她兩邊暈紅的乳尖還被人夾上瞭木夾,隨著充滿彈性的乳房顫動,在頂端的木夾子也不斷搖晃。

  「來弄我吧!」我咬牙自暴自棄地說。

  「強……你別管貞兒……哼……貞兒不值得你……噢……」她還沒說完,男人屁股往前重重一頂,讓她油亮淋漓的胴體往上弓挺成一道弧度,還有一個她大學女同學的老公,趁著這時候把夾在她乳首的木夾子往上提,嫣紅的乳尖被殘忍地扯長,貞兒被弄得發出更悲羞的激吟。

  「快來弄我吧!別再折磨她瞭!」我舍不得地怒吼。

  我旁邊那個男的笑著說:「你喜歡像順娘一樣被人弄,我就來成全你吧!」

  他說完,就打開我腳心上的震蛋,我終於知道貞兒被他們這樣欺負時有多難熬瞭,那強力震蛋黏在腳心上震動所傳來的麻癢,就像幾千萬隻螞蟻從腳心敏感的皮膚,一直鉆進身體每一寸神經直達末稍,即使是一秒都讓人難以忍受。

  貞兒常被他們這樣玩,隻因為她有一對性感、美麗、白嫩的腳丫,所以這些禽獸特別喜好在她腳心黏上這種東西折磨她;我之前還恨貞兒如此不貞節的屈服在他們淫爪之下,現在自己嘗到這種淫刑,終於知道貞兒能忍受那麼長的日子,才滿懷羞恥地做出那些對不起我的事,其實早已遠遠超過正常人所能做的瞭。

  我咬緊牙、流著淚想著對貞兒的愧欠,後悔對她的苛責,連我這種大男人都要繃緊全身肌肉和神經去對抗腳底傳來的痛苦煎熬,更何況貞兒用她柔軟嬌弱的身軀去面對那些禽獸施加的折磨。

  那男人笑著說:「你也快不行瞭嗎?都還沒弄到重點呢!」他手中拿著另一顆跳蛋,輕輕觸碰躺在我肚皮上頹軟的肉莖,然後深埋在我直腸內的跳蛋也高速震動起來。

  「唔……」我的腳趾屈緊到極限,兩條腿一陣發抖,精液又慢慢地從馬眼口淌出來流到肚皮上。

  「順娘,你丈夫又泄瞭。」

  「強……」貞兒羞苦地喘叫著,正在她兩腿間抽送的女同學丈夫,彎下身吸住她柔軟的唇瓣,粗暴地吻著她。

  「嗯……唔……」貞兒辛苦地挺動身子。

  就這樣,一個男的上完瞭,再換另一個,三個貞兒大學女同學的丈夫都在貞兒體內射瞭精,才意猶未盡地穿上衣褲。他們其實還帶瞭補充精力的藥酒來,本來每個人不止要搞貞兒一次而已,隻不過陳總特別交待下來,不準他們把貞兒操得太累,以免她肚子裡的胎兒有閃失,那些助手才阻止那三個不要臉的禽獸繼續對貞兒第二輪的蹂躪。

  ***    ***    ***    ***

  第二天,我和貞兒被黑佈蒙住眼睛、雙手捆在身後,讓幾個肌肉男押上廂型車。坐瞭幾個小時,車到達他們的目的地後,有人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裹瞭一塊佈,然後帶我下車,兩個壯男一左一右挾著我,帶到一個地方,壓著我的肩膀迫我坐到椅子上。

  接著他們拉掉我身上的佈,解開被捆綁在身後的雙手,雙手才剛獲得短暫自由,手肘立刻又被抓住強按在大腿上,他們用一條細韌的線將我的手肘與大腿捆綁在一起,我雖看不見,但能感覺用來綁我的,應該是釣魚線之類的細索。

  接著我從腳踝到小腿,也被他們用這種細線連同椅腳纏縛在一起,然後有人強迫我張開嘴,把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硬塞入我口中,那東西讓我的嘴巴合不起來,連想罵人都隻能勉強發出「嗚嗚」的悶叫。

  這時他們才拿下蒙住我眼睛的黑佈,長時間沒接觸光線的雙眼,隔瞭好一陣子才慢慢恢復視線,我發現我坐在一個舊式大禮堂司令臺的一角,禮堂內空蕩蕩的沒有人,臺下擺瞭好幾排的鐵椅子。

  我隻覺得這禮臺的場景十分眼熟,一時卻又想不起是在哪見過,我轉動脖子向四面打量,當看到司令臺後面懸掛的紅佈條時,整顆心幾乎從嘴裡跳出來,接著一股冷意從脊椎升起,蔓延全身。

  紅佈條上寫的,是「男女性觀念系列講座之二──婦女妊娠期的性生活」。這幾個字還不是讓我驚慌的主因,真正讓我快要無法呼吸的,是在這個主題下面的主辦單位「XX市衛生所」,這個「XX市」,是我故鄉老傢,我的父母、還有多數的親戚、以及很多小時的鄰居長輩、玩伴,現在都還住在這裡,而我所身處的禮堂,就是我念的小學的禮堂。

  極度震驚之後,我激動地掙扭,想掙脫這些緊縛身體的魚線逃離開這裡,但身下的椅子很牢固,魚線又很緊韌,根本連讓我稍微松解的可能性都沒有。

  這時那畜牲醫生和色虎才從司令臺邊的門口走進來,我看見他們,立刻拚命地搖頭,眼神中盡是驚怒和哀求。

  色虎走到我面前,獰笑說:「我們陳總在這一帶很有勢力,所有關系他都打通瞭,你想逃已經不可能瞭,如果等一下你不想讓你傢人看見你和貞兒現在變成什麼模樣,就乖乖的配合,在旁邊當綠帽老公看戲就好。」說完,他拿出一張面具替我戴上,面具隻露出眼睛和鼻子,就算是熟人也認不出我是誰瞭。

  我還試圖掙紮,禮堂兩邊的門卻開始有人走瞭進來,色虎低頭在我耳邊說:「你再不合作,等一下你認識的人,包括你的老頭子在內,都會認出你和貞兒,那時就很難看瞭,嘿嘿……」

  聽瞭色虎的恐嚇,我頭皮開始發麻,也停止瞭掙紮。尤其當我看見陸續走進來的人,包括老傢鄰居看著我長大的叔伯、我小學的同學、我遠房的堂哥、還有一些我已忘記名字,卻對他們長相仍有印象的人;最後,我看到我爸爸跟我一個堂叔也走進來瞭。臺下所有椅子都坐滿瞭,清一色都是男的,除瞭我害怕見到的熟人外,也有不少是陌生面孔。

  所有人坐定後,他們早就註意到身上沒一絲半縷、坐在司令臺角落的我,並且開始對我指指點點,好奇而且新鮮的討論著。我雖是被人綁在那椅子上才無法動彈,但由於綁我的是很細的透明魚線,因此從他們的距離看到我,一定就像自己坐在椅子上面不動。

  當下,我真想能昏去或幹脆死掉,我寧願一輩子被陳總那些禽獸關在不見天日的地方接受最沒尊嚴的凌虐羞辱,也不願在這種場合被認出來。

  我心中更恐懼的是,他們會看到貞兒,貞兒被那些禽獸玩弄的情況,要是被臺下那些熟人知道,以後我們夫妻就算能逃離魔爪,也不知該怎麼生活下去。

  醫生走到演講臺站定,對著麥克風開始說:「各位XX市的市民,你們好,我是○○醫院的院長,專長在泌尿科和婦產科,今天我要跟各位分享的主題,是妊娠期婦女的性生活。為什麼主題對象是婦女,我們卻隻開放男性聽眾進來?原因就是,讓妊娠期的婦女一樣能享受高潮的性生活,其實是每一位體貼的男性應有的責任和義務。」

  這時臺下有人打斷他的話,用鄉土口音大聲問他:「你演講就演講啊!那個坐在那裡,沒穿衣服的男人素誰啊?他坐在那裡做什麼?」

  那醫生笑瞭笑,回答說:「這就是今天我演講最精彩的部份,今天我不隻光是用說的而已,我們還找來一對夫妻,太太已經懷有四個月身孕,她自願用自己的身體讓大傢實驗,而且她的丈夫,也已經同意她這麼做,就是坐在那邊的那位先生,他為瞭讓自己妻子等一下不會太害羞,所以自己也決定不穿衣服,我們給他掌聲鼓勵一下。」

  臺下響起稀落的掌聲,雖然戴著面具,但我還是心虛惶恐的低下頭,怕被認出來。

  這時兩名肌肉男搬來一張床墊,放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然後,貞兒被另一個肌肉男抱著走進來,她的臉上蒙著一層紗,隻露出怯生生的美眸,身上穿的是一襲細肩連身性感睡衣。那半透明材質的睡衣本來就很短,加上她又被肌肉男橫抱著,睡衣下擺往上縮到連臀都蓋不住,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上從屁股、下至腳趾全赤裸在外。

  她上身細肩帶也滑落到纖細的胳臂旁邊,裸露的香肩和鎖骨十分性感誘人,每次看見自己的妻子如此美麗動人,卻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自己卻無法碰她一下,心中那股妒恨和酸楚交雜的錯綜感受,是言語連萬分之一都無法形容。

  肌肉男把貞兒放在床墊上,她面對臺下一排排的男人,羞怯地跪坐在上面,這樣的她,即使容顏遮住一半,仍顯得楚楚動人。

  「哇……這女的,真水啊!」臺下立刻興起一陣贊嘆。

  「有夠水,身材真贊,皮膚又白。她真的是孕婦嗎?我看她一點都不像大肚子啊!」

  那些人垂涎不已、興奮情緒高張,被這種言語和眼神所侵犯,貞兒更顯羞怯地垂下頭,烏黑柔亮的長發披瀉在雪白香肩和酥胸前,兩隻玉手緊緊按住快縮上大腿根的睡衣下擺,兩邊的細帶都已滑落到手臂旁,要命的誘人酥乳半隱若現,簡直是性感欲滴。

  「站起來,把衣服脫瞭,讓大傢看你是不是有身孕。」醫生說。

  貞兒纖手緊抓瞭抓下擺,在眾目註視下緩緩站起身來,我隱約聽見她羞嘆一聲,那襲性感的睡衣,就沿著光滑的胴體曲線,慢慢滑落到纖細的腳踝上,身體沒有一絲寸縷的她,隻能用雙臂環抱酥胸,兩條修長的大腿夾緊光溜的私處,怯生生地面對臺下所有男人。

  這時臺下所有人全站起來,每個人呼吸都變得急促,情緒更是激動。

  「哦!身材真好!怎麼有這麼美的女人!她是誰傢的媳婦?不是住我們這邊的吧?」

  「肚子真的看得出有孕瞭,不過腰還是很有曲線,真是贊啊!今天真是來對瞭,她會讓我們碰嗎?」

  「可惜看不到她全部的臉長怎樣,不過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又水又大,皮膚白綿綿滑溜溜的樣子,一定是超級大美人。」

  ……

  一群人七嘴八舌,亢奮地對貞兒的姿色、身材和柔肌玉體不停品論,貞兒羞得隻能將臉偏向一邊,不敢看臺下,修長美麗的玉腿夾得更緊。

  忽然有人說:「大哥!這女的不比正強剛娶的媳婦差喔!」

  十分熟悉的聲音,讓我心幾乎從嘴裡跳出來,目光驚慌搜尋,說話的是我爸爸旁邊的男人,是我的堂叔。

  我爸爸臉色一沉,不悅地說:「不要扯到她。」

  我堂叔發覺自己失言,尷尬地笑說:「歹勢!歹勢!這女的太水瞭,害我亂說話。」

  我爸沒再說話,臉上仍有慍色,隻有我知道,他氣的並不是我堂叔說的話,而是他想到貞兒那天和他通電話時,他從電話中聽到的不堪內容。他事後還打手機向我告狀,陳總叫一個擅於模仿聲音的人,冒充我替我接電話,騙我爸爸說我會問貞兒問清楚,如果她真的做對不起我的事,我會跟她離婚,隻是到現在他還沒收到進一步的消息。

  「不……」這時貞兒忽然呻吟一聲,雙腿屈軟跪坐下去,美麗的眼眸充滿驚恐和淚水,看著在臺下的我的爸爸。她也發現瞭我的爸爸、她的公公就在臺下,也和那些男人一樣看光瞭她的身體。

  色虎走過去,彎身在她耳邊說話,她慌亂無措地搖著頭,色虎繼續在她耳邊說著,她轉頭望向我,目光盡是無助與害怕。

  我能猜到色虎對她咬耳朵說的內容,應該就是要她乖乖的配合,否則臺下那些我的親朋好友、包括我父親在內,都會認出我和她來。我硬著心腸,向她點瞭點頭,要她依順色虎的安排。她有瞭我的安撫和允許,比較沒那麼慌亂無助瞭,隻是柔美的身子仍不住微微顫抖。

  醫生說:「現在,我要征求兩位志願的男士上臺,示范在這位美麗的太太身上尋找她的性感帶。」

  「哼……」貞兒羞亂到失去力氣,斜並著玉腿跪坐在床上、靠兩根纖細的胳臂勉強撐住身子。

  「我!我志願!」

  「還有我!」

  「我也要!」

  ……

  臺下像暴動一樣反應熱烈,那醫生最後選瞭兩個男的,其中一個我認得,是住我老傢隔壁、年紀已經有六十歲好幾的一位叔叔,另一個是大概二十出頭、手臂還有刺青露出來的混混。

  其實他選誰我都認瞭,隻要不是我爸爸都好,要是看見我爸爸在我面前對貞兒作出那些事,我真不知該如何自處!貞兒此刻心中最害怕的事應該和我一樣,所以當那醫生選定人選後,我們提在嘴邊的一顆心總算沒跳出來,隻是整個人靈魂已被嚇到快抽離身體。

  兩個男人跑到司令臺上,「性」致勃勃地站在貞兒旁邊,色迷迷的目光一直盯著她雪白柔肌的美麗胴體,一副猴急的想爬上床的樣子,貞兒羞得臉低到不能再低,香肩不住地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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