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
馬紅錦蛤蟆一樣趴在車廂裡的地毯上,肥腚高撅,烏黑赭紅的陰器裡射出一股黃尿來。尿液呈弧形,射在一旁微微喘氣的陸沉腿上,而她則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好似在痙攣。
對女修來說,破宮即意味著對對方毫無保留的獻出自己的身體。隻要男方修士稍微會一點采補之法,破宮時也能采盡女修的修為,是以修真界的女修從來不輕易委身她人。哪怕是做肉體買賣的也自有防止對方破宮的底牌,什麼“縮宮決”,“閉陰決”等等類似的功法就是為此而生的。
給馬紅錦破宮,其實也是寧玉成授意的。至於其中原因,陸沉當然是不得而知,他也不打算知道,反正自己的性命身價都在別人手裡,想要害他也不至於搞這麼多彎彎繞繞。
陸沉把趴在地毯上的馬紅錦抱到榻上,她渾身汗漬,連頭發也因為汗水打濕貼在面頰上,此時胸前的一對碩乳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陸沉從精致的瓷壺中倒出茶水到杯中,他拿起茶杯,裡面的茶水尚溫熱,輕輕的貼到馬紅錦泛白的唇邊。
這馬車乃是寧玉成的座駕,裡面的茶自然也不是凡品,馬紅錦喝瞭一杯後,臉色明顯可見的紅潤起來。她支起上半身,纖細的腰肢上,兩隻肥碩的巨乳如吊鐘,上面的銀色乳環閃耀。看的陸沉血氣上湧,胯下的又肉莖支楞起來。
馬紅錦見此,投降道,“主人,奴受不住瞭,奴這是第一次破宮,待奴恢復過來再陪主人。”
陸沉也不勉強,把她白嫩的雙足腳心相對的夾在肉莖上,“那就用你這對騷腳丫給主子我爽一下!”
馬紅錦施展百般足技,又讓陸沉的胖乎乎的菇頭吐瞭白花花的精水來,她仗著身體柔韌,把雙腳盤起,舔食足尖上的白濁。陸沉搗亂,故意碰瞭她一下,把精水碰到她的鼻尖上,惹得她嗔怪一聲,伸長舌尖舔幹凈鼻子上的白濁。
事後,兩人在車廂裡赤身裸體的躺瞭一會,陸沉被她按住親嘴兒。自從他與她唇齒交流後,馬紅錦就愛上瞭這種濕吻。
血紅的夕陽照進瞭車廂裡,馬紅錦把紅色的頭套戴好,馬尾從腦後紮好拉出來。整個臉上,就隻有隻大紅唇透過頭套的洞露瞭出來。
想到自己才破瞭她的宮,陸沉不忍心她拉車,於是道,“紅錦,要不今天我把車拉回去吧,你這才休息瞭一會,身體要緊。”
“哪有母畜讓主子拉車的啊。”馬紅錦笑道,“主子的心意奴心領瞭,不過這是宮主訂的規矩,奴可不能壞瞭規矩!”她靠前一步,陸沉比她矮瞭一點,於是她微微低頭,紅唇吻在陸沉的嘴上,靈活的舌頭鉆進他的口腔,貪婪的吮吸粘液。
唇分後,她吞下口水,把那根寶石馬鞭遞給陸沉,哀求道,“主人,別壞瞭規矩讓奴難做。”
“好吧,”陸沉接過馬鞭。
馬紅錦換上露乳皮衣,戴好鈴鐺,穿上那雙馬蹄高跟走到車架前,拉過鐵鏈塞進後庭。雖然已經無比熟悉鐵鏈的大小,但冰涼的鐵鏈還是刺激的她發出瞭“呀”的一聲。
陸沉手持寶石馬鞭站在馬車上,馬紅錦轉過頭來,示意自己準備好瞭。陸沉揚起馬鞭,“啪”的一聲,鞭子打在她露在外邊的白腚上,霎時,一條紅痕印在雪白的腚上。
馬紅錦嘶喊一聲,抬起高跟就跑。她的手拉著架子,後庭縮緊,把肉棒樣式的鐵鏈死死卡主,帶動馬車疾馳起來。
……
一座山丘前,陸驚鴻望著滿山的桃樹嘆瞭口氣,目光中難得的帶著猶豫,她對趙憶九和沐婉容道,“沉兒就在這裡面。”
一年前趙憶九聽說陸沉被抓走,原本當即就要去找他,但陸驚鴻那時過去把她接到瞭沐雪峰,並且讓她耐心等待,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年,這讓她越發的想念那個已經讓她決意托付終身的人瞭。
其實陸驚鴻早在半年前就已經來過,隻是那時陸沉正處於修煉的關鍵時刻,她轉念一想,自己終究不能保護他一生,於是幹脆讓陸沉在修煉一年,穩固築基境界再去海外也好,於是她與寧玉成約定,一年後的今日來接陸沉……同時,也是她付出代價的時候瞭。
念及此,陸驚鴻又嘆瞭一口氣,寧玉成想要什麼,她還不清楚嗎,無非就是與她虛龍假鳳罷瞭,不過……這樣能夠換的沉兒一年的安全對她而言,很值!
趙憶九姣好的面容上生出不解,她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存在的痕跡,於是她自顧自的往前走。不過剛走幾步就被陸驚鴻攔下。
她皺眉道,“此處佈有陣法,你若亂闖我也救不瞭你。”
美婦師姐沐婉容吐瞭吐舌頭,“我早知道小師弟眼光不行瞭,什麼母豬腦也往傢裡領,師尊你以後可得看好小師弟。”
“你!”趙憶九的胸脯被氣的起伏,她今天穿的衣裙在胸前有一水滴狀的開口,把深邃的乳溝展現瞭出來。趙憶九礙於陸驚鴻在此,頭一偏,悶下氣來。她也不知為何,自陸驚鴻把她帶上沐雪峰後,這女人就一直對她翻白眼,她當然也不是受氣的人,當場兩人就懟瞭起來,還是陸驚鴻嚴令之下兩人才表面上和平共處,隻是平時的陰陽怪氣肯定是少不瞭的。
陸驚鴻取出一塊令牌來,靈力傾註進去後,之間令牌發出波紋似的震蕩,一道大門憑空出現。“隨我進去,”她率先跨瞭進去。沐婉容恨瞭她一眼也緊跟其後。
趙憶九在原地愣住,門後的風景讓她好熟悉,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丹田處,苦笑瞭一聲。陰差陽錯的又回到瞭紅雲宮,可惜自己失去玉胎,沒有選擇瞭。
她步伐加快,追上瞭陸驚鴻,再三斟酌後開口道,“前輩……不知道見到師尊後我該如何解釋?”她本是寧玉成的弟子兼後宮之一,如今卻被陸驚鴻奪走玉胎,甘願成為陸沉的侍妾,她怕寧玉成知道後不滿,使得兩人心生間隙。她知道自傢師尊喜歡陸驚鴻,故特意提醒她。
陸驚鴻回過頭來對她道,“我告訴過她,不過你師尊佳麗三千,早忘瞭你的存在。”
聞言,趙憶九頓感輕松,不過卻又悵然若失起來,自己好歹也服侍瞭寧玉成多年,她還真像她表現的那樣喜新厭舊啊。
陸驚鴻看出瞭她心中思緒,邊走邊對她道,“你跟瞭沉兒這麼久應該也知道他除瞭貪淫瞭些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既然如此何必去沉湎從前呢?”
頓瞭頓,她仿佛無力的吐槽道,“更何況寧玉成還是個女子。”
趙憶九眼眸一亮,“多謝前輩開解!”這下,她是真的輕松瞭。此次她來是接回自己的公子,不是故地重遊,也不是面見師尊!
美婦師姐卻不樂意瞭,委屈巴巴的看著陸驚鴻。她是沒想到,峰主和小師弟居然有這麼多秘密是她不知道的。隻是陸驚鴻顯然不想和她多說,隻道瞭一句“以後解釋”就打發瞭她……
穿過粉艷的桃花林,豁然開朗間,湖中荷花與岸上桃花相映,這兩種本不在同一季節開放的物種居然都在此刻綻放。
距湖百米,一棟樓閣玉宇矗立在那。紅雲宮的大門大大的敞開,左右兩邊各四位打扮的花枝招展,比桃花還艷,比荷花還美的佳人迎在兩旁。
她們見到陸驚鴻來瞭,俱微微屈膝,低頭行禮道,“恭迎驚鴻仙子駕臨紅雲宮!”
穿瞭迤地紅裙的寧玉成散著滿頭青絲提著裙腳從宮內跑出來,她湊到陸驚鴻面前,“驚鴻,時隔多年,我終於還是把你盼來啦!”她挽上陸驚鴻的胳膊,像是親密無間的閨蜜,拉著她往宮裡走去。
一旁趙憶九被她完全忽視瞭,仿佛她的目光中就隻有陸驚鴻。沐婉容譏諷的看瞭眼趙憶九,道,“嘖嘖,某人的擔心可是多餘瞭喲。”
趙憶九正要還嘴,忽然身後穿來鈴鐺的脆響和馬蹄之聲,她們回頭看去,隻見一高大的女主頭戴紅罩拉著一倆馬車奔來。
“錦兒姐!”趙憶九喊道,馬紅錦可是她還在紅雲宮時最要好的姐妹瞭,多年未見,她的眸中甚至濕潤瞭起來。
沐婉容張大瞭檀口,馬紅錦的穿上高跟後兩米的身高,豐乳肥臀的身材,以及淫靡的裝扮都給她瞭極大的視覺沖擊!
馬紅錦右腳踏地,馬車穩穩的停下,她聽見趙憶九熟悉的聲音,取下面罩來,驚喜道,“憶九!”
即使是故人見面,馬紅錦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她取下自己後庭的肛塞,從馬車上端下腳凳放在車前。陸沉掀開簾子,走下馬車。
“公子!”
“九兒!”
兩人同時開口,馬紅錦恍然大悟,原來陸沉之前所說的侍妾便是趙憶九,她不禁笑道,“憶九,你我的姐妹情還上天也難以斷絕啊!”
趙憶九看向陸沉,陸沉也知道兩人有的是時間敘舊,於是對她指瞭指馬紅錦。趙憶九感激之色溢於言表。
“錦兒姐,我好想你。”她抱住馬紅錦,露出瞭小女兒的眷戀,看的陸沉都眼睛都瞪大瞭,以前的趙憶九可都是一向以禦姐的姿態示人的!
既然九兒都到瞭那師尊……
陸沉往前看去,一身青裙,清傲如梅的陸驚鴻果然就在前面。陸沉快步走到她面前去,卻不知該如何問好,支支吾吾瞭半天冒出瞭一句“師尊”來。
陸驚鴻在陸沉還沒看到她時便已經註意他許久瞭,此刻眼中的思念已經被她盡數斂去。
短短一年不見,眼前的少年已經比她高瞭半個頭出來。雖然心裡十分滿意陸沉的成長,她還是說道,“沉兒人長大瞭,膽子也大瞭不少,連女人拉的馬車也敢乘瞭。”
陸沉頓時一臉窘迫,“師尊,是寧宮主把紅錦賜給我的,我……”他又語塞瞭。早知道師尊今天來,他說什麼也不會讓馬紅錦拉車的。
陸驚鴻的本意自然不是要苛責陸沉,她笑道,“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寧玉成白眼道,“以前你可是最看不得我把女人當母畜使的,怎麼到瞭他這就是長不大的孩子瞭……”
陸驚鴻理所當然道,“她是我的徒兒,也是我的傢人,我偏袒他一些又有什麼。”
她這話說的陸沉心中甜絲絲的,跟著兩女屁顛屁顛的走上樓去。
夜晚,紅雲宮燈火通明。寧玉成的後宮裡,能歌善舞的美姬著實不少,咿咿呀呀的唱完一曲後,就跳起頗有仙氣的舞蹈來。
隻是這舞跳著跳著就變瞭味……上衫慢慢滑輪,接著下裳也脫掉。紅雲宮的女子向來是不穿內衣的,紅棗兒似的乳蒂,粉艷的下陰不著絲縷。
趙憶九跪坐在陸沉左邊,因為陸驚鴻在場的緣故,兩人都不敢太放肆。陸沉看陸驚鴻不是很反感這淫亂的宴會,於是扯開趙憶九衣領,掏出她左邊雪白渾圓的奶子揉捏,拉扯乳環,輕掐乳蒂。
趙憶九則嘴對嘴的喂他宴會上的靈酒,瓜果和烤肉。
陸沉的右邊,馬紅錦面色紅暈,她喝瞭不少靈酒。突然,她察覺到肥腚下一隻作怪的手的伸瞭進來。她不動聲色的抬高大腚,讓手陷入泥濘的溝壑中。
誰知陸沉在的手指還不滿足,非要在她的肥嫩的陰蒂上用力一掐,讓她“啊”的叫瞭一聲。
寧玉成似笑非笑,陸沉低頭看酒杯中透明淳香的靈酒,仿佛事不關己,在場的女人除瞭陸驚鴻,誰不是早已司空見慣,不過好在陸驚鴻並無不滿。
趁著酒意,寧玉成抱住陸驚鴻的胳膊,撒嬌似的哀求道,“真就隻留一晚嗎?”
陸驚鴻很果決,“隻此一夜。”
寧玉成不滿足她的回答,“那你多留些日子,我保證就今晚和你睡,其他日子都不打擾你!”
“並非我要一定要走,”陸驚鴻附在她耳邊,聲音極低的道,“中州那邊已經發現我在南荒咯,我需得盡快離開。”
師尊和寧玉成說悄悄話,陸沉當然不可能也沒那個可能偷聽,不過他很好奇,有啥他不能聽的?
而且寧玉成那個蕾絲邊都說瞭今晚陸驚鴻會和她睡瞭,陸沉不禁浮想聯翩,自己的師尊和寧玉成在床上應該不止是單純的睡覺吧?
“沉兒!”陸驚鴻打斷瞭她的妄想。
寧玉成補傷害道,“一看就沒想什麼好事,連自己的師尊也敢意淫!”
“你……”寧玉成這話說的陸驚鴻警告瞭她一眼,她連忙捂嘴,知道自己說錯瞭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寧玉成也不知是裝醉還是真醉,攀在陸驚鴻身上就不肯下來。
而趙憶九和馬紅錦兩姐妹多年未見,又說不完的話要講,陸沉拉不下臉來去打擾這對姐妹。他敲瞭敲腦袋,沒想到,今夜自己居然形單影隻瞭!
紅雲宮四樓,最大的房間內。寧玉成事先遣散瞭所有的侍妾,偌大個溫泉池,現在隻有陸驚鴻和她兩人泡在裡面。
陸驚鴻坐在池內,池底鋪瞭厚厚的絲綢,坐上去沒有絲毫的不適感。溫泉水剛剛沒過她胸前的兩點嫣紅,寧玉成在她貼在她光滑的後背上,雙手握不住她的乳房。
她親吻她細長的脖頸,“嘿嘿,驚鴻仙子看著清清冷冷的,卻長瞭對又大又白的下流奶子。”
陸驚鴻好似想到瞭什麼,莫名的羞愧道,“寧玉成,你……你過分瞭。”
“驚鴻,”寧玉成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呢喃道,“都是開玩笑的,增加情趣嘛。”
“再說瞭,你答應今晚任憑我處置的。”
寧玉成的玉指在她曲線驚人的身前撫摸過,一直滑下,直到細軟絨毛覆蓋的下身。
陸驚鴻忍耐住身體的不舍,她不是寧玉成,對女人可不會產生快感,配合她都是為瞭之前的承諾。她察覺到寧玉成的手指剝開瞭自己下面的穴兒,然後捏住瞭上面的陰珠。
“咦!”寧玉成驚奇道,“驚鴻你最近自瀆的有些頻繁啊。”
陸驚鴻本就有意想尋求她的幫助,於是趁機把妖僧詛咒的事告知瞭她。
寧玉成開玩笑道,“那真是太好瞭,驚鴻以後變成隻知道肏穴兒的蕩婦,我不就有機會瞭嗎!”
“我和你說正事呢!”陸驚鴻不滿道。
寧玉成神色一正,道“我需要你進入情欲狀態才能看出詛咒的來歷。”
於是二人相擁走出浴池……
薄紗蕩漾,床榻輕晃,兩女雙腿交纏腿心相對。
陸沉睡不著覺,倚靠在窗前。今晚月朗星稀,不知怎的,他忽然作瞭一首打油詩出來:
惜非天上高明月,羞看簾中磨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