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連著幾個晚上,我們都重復著這種變態刺激的活動。這邊我更將在妻子身上用過的種種性刑法一一用在嶽母身上,但就是沒有動過她的肛門,這好象是冥冥中早有定數或從模糊的潛意識中感覺到什麼似的,究竟是什麼,後面各位就知道瞭。
到瞭第七天剛好是星期天,頭天晚上和妻子在電話裡轟轟烈烈搞完以後,和嶽母兩人也累得得不行,繩子不沒解開就抱著一起睡著瞭,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來。
匆匆吃過午飯,嶽母的性趣又上來瞭,逼著我按著錄像帶裡我處置妻子的情節,把她雙手雙腳向後捆綁後,吊掛在客廳原來掛吊扇的鐵鉤子上鞭打,還說:“你妻子過兩天就要回來瞭,趕快讓我多舒服幾回,以後就沒玩得那麼放瞭。”
真拿她沒辦法,隻好按照她的要求把她捆吊起來。
興許是玩的太得意忘形瞭,嶽母的呻吟尖叫聲和我的皮鞭聲,竟然令我聽不到傢門開鎖的聲音。
當我和嶽母正沈浸在變態暴虐的歡娛中時,突然聽見瞭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和皮箱、行李掉在地上的“啪啦”聲。
我轉過頭,竟然發現妻子站在門口!臉色發白用手指著我們,“你、你、你……”地說不出話來。
我當時腦子裡“嗡”的一聲,整個人嚇呆瞭,渾身一絲不掛,撅著個陰莖,手裡還拿著個皮鞭。
嶽母更慘,渾身光禿禿不說,身上還戴滿瞭刑具被高高地吊掛在空中,正達著轉呢。一時間房間裡充滿瞭怪異香艷的味道。
妻子一邊怒罵著,一邊象一頭暴怒的母牛一樣沖過來,揮手響亮的打瞭我一個耳光,接著一把奪過我手上的皮鞭,劈頭蓋腦的就往我赤裸的身體上抽。
我一邊求饒,一邊躲閃,當時的情景就是:暴怒的妻子披頭散發地提著鞭子追著我抽,我卻一絲不掛、胯下還晃悠著個剛嚇軟的大物左蹦右跳地東躲西藏。
而最慘的就算是嶽母大人瞭,她整個人的手腳被翻綁在背後,面朝下的吊掛在客廳的吊鉤上兩面打轉,渾身上下也是一絲不掛,陰道裡還插著個大號的電動陽具正嗡翁的在動,兩個肥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兩面晃動。
因為我是圍著嶽母來躲閃妻子的皮鞭,所以嶽母肥胖的裸體也狠狠地挨瞭好幾下鞭子,象殺豬一樣的叫喚:“哎喲!你們先把我放下來嘛,啊!疼死瞭,快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嗷!我沒臉活瞭,怎麼成這樣子瞭,哎喲!哎喲!別打瞭,會打壞的,好女婿,求你瞭,先抽空把那玩兒拿走。娜娜,都是媽不好,不關你老公的事,媽給你賠不是,別再抽媽的屁股瞭,媽受不瞭瞭,哎喲……哎喲……媽真不要臉,這會兒瞭還來勁,啊!流壞水瞭,不行瞭,來瞭來瞭,啊!”
我和妻子霎時間不約而同一起停瞭下來,隻見嶽母大人翻著死魚樣的白眼,渾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繃得釣鉤上的繩子“啪啪”地響,咬緊的牙關裡傳出“嗚……嗚”的哀鳴。他媽的,這賤婦,真是淫蕩到傢瞭,在這被女兒抓奸的關頭上還竟然來高潮瞭。
妻子一下泄瞭氣,仍掉鞭子癱坐在地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喘著粗氣。
我急忙搬來梯子,把還在享受高潮的嶽母放瞭下來,隨手為她披上件遮醜的衣服,但忙亂中卻給披瞭見性感透明的通花睡衣,嶽母整個肥乳和底下的濃毛都一覽無遺。
妻子一看就更來氣,站起來指著我鼻子:“你這豬狗不如的狗東西,人傢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竟然連窩裡老的用來墊鋪的禾桿都吃,天下的母豬母狗都死光拉?還拿我睡衣給這老不死穿著玩!啊,還有這些,都他媽是老娘的玩具,你們可玩的開心瞭,虧我還特意早兩天回來想給你個驚喜。還有你,你這個老狐貍精,想男人瞭不會外面找去,沒人要瞭自個拿玉米棒捅啊?連自己親生女兒老公都搶,聽著,以後你不是我媽瞭,我沒你這號畜生媽!你,我要跟你離婚!”
嶽母雙手檔著暴露的乳房和下身,剛想說句什麼,妻子“呸”的吐瞭一口痰到嶽母臉上,抓起行李頭也不回地出瞭傢門。
我馬上穿好衣服,扶著嶽母進瞭房間,嶽母失神地看著我,喃喃地說:“造孽啊!我這是怎麼瞭,我們真成畜生瞭,我怎麼這麼犯賤呢?怎麼辦啊?你老婆要離婚喲!”
我撫摩著嶽母肥厚的背上縷縷鞭痕動情地說:“事情既然到這份上瞭,我們已經是天不收地不容的人瞭,沒辦法回頭瞭,到不如豁出去,往後就我們倆過,離就離,離瞭我娶你做老婆。”
“這怎麼行?我年紀都能當你媽瞭,領證時我還有臉見人嗎?”
“媽,哄誰呢?我們本來就是不要臉的人,畜生都做瞭還怕沒臉,往後你就是我老婆,我會疼你愛你,變著法兒侍侯得你上天堂入地獄的。”
嶽母大人也動情瞭,伸手掏著我又漸漸硬起來的肉棍:“好!我也豁出著條老命瞭,人傢愛怎麼說怎麼笑由他們,我還能活幾年?下半輩子我就纏著這棍棍過瞭,死也要死在你這根害人的肉棍上。婚後你可不能把我當人待,要變著款式糟踐我,讓我快活,不然我就跟你急。”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順暢瞭,先和妻子辦理瞭離婚手續,由於心中有愧,我把房子存款都留給瞭妻子,隻帶走瞭我所有淫穢的收藏品和性遊戲刑具,這可是我的命根子!然後和嶽母去瞭民政廳辦理結婚登記。
辦手續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婦女,而且是嶽母以前同事。
她看著眼前這對年齡相差一倍,母子似的新婚伴侶,驚訝得象一下子吞瞭十個湯圓一樣,帶著羨慕的眼神對我說:“天啊!你可是昨天才離的婚!”
又轉頭對嶽母說:“恭喜你啊!想不到你老年得婿,看著小年青多精神,可別隻顧自己快活,有好貨色也給老姐妹介紹介紹,我這也旱得狠呢。”
“去你的老不正經,快蓋章,我還急著和小老公拍婚紗照、渡蜜月去呢,回來再請你吃喜糖、瞎掰掰。”
蓋章的時候我發現那個性感妖艷的中年女人給我拋瞭個媚眼,我咕咚咽瞭一口口水,心猛得跳瞭一下。
領瞭結婚證,我拖著嶽母(噢,現在是我的老婆瞭)的手,去瞭婚紗店拍婚紗照。
攝影師也是同樣一臉的驚訝,看著能當我媽的老女人穿著婚紗,再搔騷弄姿地和我做出各種親熱狀,就像頭一次看西洋景似的。但我們隻當沒看見。
回到新買的新居,吃過合歡湯圓後我就急不可耐地把老妻子抱進睡房。
“小老公你急什麼,我又跑不掉。”
我已經開始喘氣瞭:“今晚是新婚之夜,我可要幫你開苞見紅。”
“要死瞭你,都這把年紀瞭,挨棍也挨成千上萬回瞭,哪來的苞給你開。”
“我的老婆大人,你身上不是還有一個肉洞嗎?以前沒動你,就是要等到今晚新婚洞才給你開苞。今個晚上什麼遊戲都不玩,就伺候你的老屁股。”
說完先架好攝像機(把新婚大戰錄下是我的愛好之一),用從藥店買來的大號針筒幫老婆清潔肛門。
在裡面塗上足夠多的潤滑劑,然後命令老婆用嘴巴把陰莖搞硬。等陰莖上粘滿瞭唾液後,我要老婆跪爬在新床上,高高的翹起肥白豐滿的大屁股,一下子就把硬邦邦的肉棍捅瞭進去。
老婆大人的屁眼可是處女之地,56年來從未有外物進去過,此刻被我粗暴地占有瞭,立馬殺豬似的叫喚起來:“啊!輕點,疼死瞭,你好狠心啊,受不瞭瞭,哎喲!弄吧!能把第一次給你,死瞭我也願意。”
老婆的屁股把我的陰莖夾得死死的,簡直和操處女沒兩樣,聽著她痛苦求饒的聲音,更加激發起我的暴虐心理,我一邊瘋狂地抽插處女肛門,一邊狠命地抓捏老婆胸前肥大下垂的雙乳。
在極度變態的娛虐快感中,不到十分鐘,我便在老婆痛苦的尖叫聲中一泄如註瞭,爛泥似的爬在老婆背上,終於在新婚之夜得到嶽母大人的處女肛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