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幹糧火種等物,也幫靈兒收拾一些細軟。
山前路口,我牽馬和靈兒相對。
「靈兒,我這就去瞭,你一會回去也趕緊去大同城吧。」
「青哥哥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練功啊,嗯,不到半個月,龍傢大小姐比武招親的消息就能傳到吳雲堡的。」
「放心,我到時候一定在萬人矚目之下戰敗各方豪傑,將我的靈兒娶回傢,所以你馬上就走吧。」
「嗯,靈兒這就走,青哥哥,靈兒等你,你一定去把靈兒搶走啊。」
在靈兒眷戀的眼神中,我策馬南去。
一口氣騎瞭半個時辰,到瞭我抓火尾香狐時住的山洞,那裡很是偏僻,連鳥獸都很少光顧,是閉關的好去處,將馬一巴掌拍走,費好大的力氣才爬上去,進去隱蔽很深的洞內。
清理一下後我服下解藥,盤膝調理。……三日後,夜。
秦嶺深處一個山間洞穴內風卷石飛,一股股凌厲的氣息洶湧激蕩著山石。
呼,藥力終於解瞭,功力也更加精純,可是還沒有突破,不知是不是所修練功法的關系,僅用瞭三天就恢復瞭,而不是靈兒所說的四五天。
在運轉內力的時候,我心中總有不安,這個紅綠江湖的法則像一團無盡的濃雲般盤旋心頭,以前沒非常註意,現在和靈兒相處後,對於這個摸不到的規矩,每每想到都那麼絕望,已成瞭我的心魔。
而且我也感到自己糊塗瞭,就這樣離開,沒有親眼看著靈兒回到傢,內心深處總是時時惶恐牽掛,念頭不暢,功力也難以進步,唉。
嗯,現在該回去看看瞭,那二人也該付出代價瞭。……不足兩刻鐘,我便出現在山寨旁的丘頂,現在差不多四更瞭,除瞭蟬鳴蛙叫,山坳裡靜悄悄的。
趴在山腳的草木中,我探查過去,嗯?屠夫和軍師房中無人?驚詫後我心中痛怒,趕緊發動天眼向靈兒房中。
心中的擔憂變成瞭現實,靈兒啊,為什麼你還在這?
床上三具赤裸的肉體,靈兒雪白豐饒的胴體平躺著,在月光照耀下,皮膚佈滿情欲的粉色。
她圓潤的雙腿大分開支在空中,被軍師和屠夫一人一隻抓著,軍師坐在靈兒身側,一隻手揉捏著軟嫩的乳肉,另一隻手則套弄著他那醜陋的陰莖。
而屠夫龐大的身軀豬一樣趴在靈兒下面,腦袋貼著她挺高的下身,狗似的伸著肥大的舌頭舔吮靈兒飽滿濕嫩的饅頭小穴,一隻大手還肆意的撥弄幾瓣唇肉,也用兩根手指插裡面掏摳,引出更多蜜汁。
但更讓我驚怒的是,靈兒這時既沒有昏迷也沒有裝睡,卻是完完全全清醒著的,她臉朝裡面,星眸微張,瞳子裡滿是慵懶,而且陰暗中我也看得到她酡紅的雙頰和不時皺皺的眉頭,張開的小嘴肯定正吐出誘人的呻吟,高高挺立的乳頭,讓人一眼就看出她勃發的情欲,這次靈兒連裝睡都沒有?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連我再三叮囑的話都不聽呢?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這意料外又預料中的情景是我幾日來惶恐的嗎?我不是想好真的發生就不顧一切的去阻止嗎?可是靈兒她卻……不,不是我不想阻止,那樣的話我和靈兒將如何能再相處呢?那樣我會永遠失去靈兒的,我不要。
這時屠夫抬起頭來,肥嘟的嘴唇亮晶晶的沾滿靈兒的淫水,軍師此時跨到靈兒身上,將肉棍插在她乳間,雙手將兩團美乳往中間擠壓包裹住自己淫根,媽的,這混蛋要玩乳交?
軍師黑亂的下身貼著靈兒乳根,前後搖擺著,肉莖深埋在兩團豐軟的乳球間抽插,紫亮的龜頭在晰白的乳溝裡一隱一露。下面屠夫的大手也蓋上靈兒肥美的小穴上搓弄起來,粘的一手濕。
靈兒一邊張開雙腿輕扭下身,一邊皺著眉頭好奇的看著在眼前一隱一露的龜頭,口中好像還說著什麼。
軍師擠著靈兒的乳肉,邊捻兩個小奶頭邊一臉淫笑的回答著。
我趕緊轉為天耳。
「大當傢的,這樣子更爽是不是?又泄出來瞭?嘿嘿,看你小屄又自己流水瞭,女人一舒服就會這樣子的。」
是屠夫。
「唔,靈兒覺得好奇怪,下面好麻哦。還有,你……你為什麼要把棒棒放在的我胸中間啊。」
靈兒聲音酥酥軟軟。
「嘿嘿,大當傢,這就是再教你一招,隻有像你身材那麼好的女人才可以玩的,以後讓你情哥哥在你奶子上也這樣,肯定會被他誇能幹。」
怎麼?是他們誘騙的靈兒?
「別著急,接下來的才有勁,肯定會讓大當傢的比昨天還過癮。」
該死的屠夫,不知道已經蹂躪靈兒幾個晚上瞭,我一聽這話趕緊轉為天眼。
屠夫坐起來,摟住靈兒雙腿,粗大的肉棒在靈兒濕淋淋的穴縫磨蹭幾下就全部插瞭進去,小腹抵住靈兒大開的下身就搖擺聳動起來,粗黑的陰莖每次都全根沒入,將兩片小唇帶的卷入翻出,濃雜的陰毛一下下撩撥肉縫頭上的小珍珠,淫水覆滿兩人下身,靈兒身子被撞的前後晃動,側著腦袋閉眼,微張著小嘴,似乎感覺十分銷魂。
那根肥碩漆黑的肉棒在靈兒柔嫩的穴縫裡戳弄,一下下仿佛刀子捅著我的心,雖然沒有開啟天耳,但是啪啪啪的拍打聲就好像在我耳邊回響著。
上面軍師長長的陰莖依然在靈兒傲人的胸部間抽插,還抓起瞭靈兒的雙手幫忙他擠住乳肉,淫笑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越看越是心痛,身體忍不住顫抖著,但下身卻是越來越硬,腦子一片混亂,卻又忍不住再轉為天耳去聽。
「哦,大當傢的,你的小屄讓人一插進去就停不下來,又緊又熱,喔,將來一定會讓你情哥哥爽死的。」
「是啊,就算幾大宗師,江湖五少那樣的也一定沒那麼幸福,這奶子又軟又大,就算是傢裡死瞭爹,摸一摸也得爽歪歪的忘瞭愁。」
「哦……嗯……舒服……真的嗎……不能……不能騙我喔……啊……再快點……」
「我們哪有那膽子騙你呢,你不是說那個色狼就喜歡用棒棒往你媚姐姐下面插嗎?這是隻有大人才能玩的遊戲喔,我們教你的東西不光你情哥哥,是個男人都受不瞭的。」
跟著就聽見「碰碰碰」的聲響,是床鋪與墻壁的撞擊聲,他媽的,屠夫這肥熊猛成這個樣子,我的靈兒能受得瞭嗎?
「啊……靈兒……靈兒……又想……尿尿瞭,再……再進去一點……」
「大當傢的,我也要到瞭,快張開嘴接住我的補品,喔……」
該死的軍師,竟然要靈兒喝她的臟東西?
凝目望去,隻見軍師握著陰莖跪到靈兒面前瘋狂地套弄著,屠夫則將靈兒雙腿扛肩上壓下去,讓她滿月似的豐臀抬高,肥穴朝天,大肉棒直直地全根插入,肥大的屁股上下猛壓啪啪滋滋,這樣的力度,相信每一下都會擊中靈兒花心。
確實,這下開始靈兒下唇微微咬住,眉頭皺的更重,但頰上的緋紅還是看出來她正體會著陣陣春潮洶湧。
這時,上面正自瀆的軍師龜頭突的噴出瞭一道道白濁的精液來,射得靈兒滿臉都是,但靈兒竟然還不忘張嘴,舔瞭唇邊的熱精吃下,跟著軍師把龜頭抵在靈兒的小嘴旁,二人不知說瞭幾句什麼,軍師就把龜頭給塞到瞭她的嘴中,靈兒就像個嬰兒般開始吸吮起那仍溢出殘精的疲軟肉棒,看軍師那猙獰的表情真懷疑他會不會幹到一半就駕鶴歸西。
屠夫雙臂改撐在靈兒腰側,變得更好施力,如一隻巨大的蟾蜍,身軀猛烈起伏,把靈兒的臀肉都給拍紅瞭,靈兒被這劇烈的肏弄幹的緊皺眉頭,吐出肉棒,半張櫻口,不時搖著腦袋,小手推拒著身上肥漢,但是在屠夫那巨大的身體下,這樣的反抗絲毫無用,他的身體還是急促的搖頂,足足猛幹瞭上百下,讓靈兒又泄身瞭一次才死豬般的趴在她身上喘氣,屁股一抖一抖的將精液深深的灌進靈兒子宮,好一會兒,屠夫才起身抽出肉棒,靈兒那微微分開的蜜穴吐出汩汩淫汁,卻沒有精液的影子。
來不及休息,軍師馬上接力,毫不顧忌靈兒被剛剛驟雨般的奸弄幹的失神,將肉棒插進瞭她紅艷的小穴裡,雖然現在靈兒已經癱軟掉,但可能直搗花心的長傢夥更讓靈兒心酥,看她又張口的樣子,我耳邊仿佛都響起瞭哼哼聲。
而那邊,屠夫將棒身殘留的精液全部塗上靈兒乳尖後,邊把死蛇塞進靈兒口中邊淫笑的說話,似乎又在灌輸她什麼淫穢的東西。
好一會兒,經過一陣急沖猛搗,軍師也射瞭,恢復精力的屠夫馬上又再上,大肉棒重歸靈兒穴洞征伐……
如此般,二人一粗一長的兩根陰莖毫不歇息的輪流在靈兒肉縫出入,肆意淫弄,還不停地變幻花樣,讓靈兒嬌美的身軀翻來覆去,或跪爬成小狗,或跨坐成騎士,那一對美乳也被搓圓捏扁的,更讓我難受的是,他們還不停告訴靈兒,教她這些東西是為瞭更好地服侍情哥哥。
靈兒啊靈兒,你不知道讓別的男人教你這些東西會讓青哥哥多麼心痛嗎?
不隻如此,他們兩個還無所顧忌的在靈兒身上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濃精,不是奮力頂進花心噴射,就是把它射到靈兒的嘴裡或乳上,沒有絲毫浪費。
嗯?啊!對瞭,靈兒子宮裡被射瞭那麼多的精液,會不會……會不會懷孕啊?
這……靈兒已經被灌瞭幾十次瞭,那……還有筱兒。
我竟然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應該不會吧,王動隻說過會戴綠帽,沒說過要懷孕啊?可是,懷上別人的孩子不是最綠的綠帽嗎?我這一想,心驚之後下身卻脹硬的更加厲害,心中即忐忑驚惶又糾結刺激。
唉,一切都是天意,我想到又能怎樣?
兩個悍匪和一個仙女的淫戲持續瞭一個多時辰,兩人肆意的玩弄靈兒的饅頭穴、豪乳、豐臀……肆意的一次次把精華射在這個江湖四大美人的龍傢大小姐內外。
最後二人實在硬不起來瞭,才停下這場淫戲,此時靈兒已經仿似全身無骨般的軟倒,絲毫不願動彈,但是豪乳豐臀上都黏黏的塗滿瞭精液,無法合攏的小穴更是汩汩流著濃濃的白漿。二人幫忙將靈兒的乳房上、小穴裡外擦拭幹凈,當然期間又難免在嫩穴豐乳上玩弄一番。
經過一夜兩個壯漢近十次的奸淫,靈兒雪嫩飽滿的陰唇微微張開,肉縫中輕探出兩片小花瓣,全都紅彤彤的仿似腫脹,這個美妙的門戶深處,積存著兩個粗鄙山賊的十餘泡精種。
最後二人不舍的離開,幾乎被幹到虛脫的靈兒也憨憨睡去,那可愛的睡容,不知今晚夢見到的可是我。
二人離開靈兒房間後,我運起天耳探向他們。
「可惜瞭,早知道這小婊子那麼好騙,就應該早點下手的,媽的,也就爽瞭這麼兩次,之前就像在奸屍一樣。」
「唉,大王,知足吧,這樣的妞就算奸屍也是多少人搶都搶不來的,沒辦法瞭。騙她這兩次還是多得的瞭,要不是看出來她要走,趁著去送小白臉的關頭給馬下瞭瀉藥,那次早就讓她跑瞭,這幾天吵的厲害,非要回去等她的姘頭去娶她,天亮可就走瞭,娘的,這小白臉有個什麼好?」
聽到這裡我心神猛震,心中的痛苦竟然去除好些,甚至覺得二人都可愛起來:靈兒是真心對我的?她是聽我話的?她是期待我去娶她的?她是無奈留下的?
她是被這兩個混蛋給騙的?她是真的愛我的?她還是我的靈兒?靈兒,我也愛你。
又過瞭好一會,我潛入屠夫和軍師房中,將二人陽脈用耀陽真氣爆斷,讓他們再也無法勃起。
躺著看夜空,星繁月明。
但是我卻看到這月後星外,一片看不見的巨大穹廬籠罩這一切,壓抑著我,控制著我。
胡思亂想間,我也不覺睡去。……
嗯?清晨我被聲音吵醒,哦?是靈兒,在山門出口處,靈兒騎著一匹駿馬,面帶輕紗,身著披風,背著一個包袱向北馳去,我立馬悄悄飄過去遠遠跟在一側。
中間休息瞭幾次,共奔馳瞭三四個時辰,終於走出這秦嶺,果然正見到大同城,跟著看見靈兒她被從城主府著急出來的一隊人接走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