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看著巍峨的宮門,這裡和故宮差不多,高深且寬厚的城墻,青褐著地面和墻磚,無一不揭示著歷史的沈重和積淀。
她有那麼幾年,站在天意旁邊,享受著財富和權力堆積的優越感,即使低調平淡如她,有時也覺得權力財富真的很方便。
但是她前面的這扇大門後面不一樣,這裡是權力的顛峰,不講制度,不講尊嚴,沒有民主,沒有人權。她這雙膝沒跪過任何人的現代女性,卻必須要算著到底得跪拜多少人……
湛藍恭恭敬敬對著前面的皇太後及皇後行瞭最大的跪拜禮,這是新媳婦第一次見婆婆,“愉兒拜見皇太後,皇後娘娘及各位娘娘!”她伏著頭不敢張望,更不敢起身。
直到聽到一聲和藹中還著一絲酥軟的聲音,“愉兒,快起來吧!”她才慢慢站立起來,走到竺修之旁邊稍靠後些,抬頭打量著前面的幾人。
中間無疑就是剛才發話的皇太後,湛藍覺得她比實際年齡至少要年輕二十歲,看起來最多就三十五歲,五官分明,艷麗而略顯豐滿,皮膚紅潤絲滑,威嚴中還透著一絲絲嫵媚,隻是眼神讓人不敢直視。
湛藍覺得她年輕時肯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六十歲的人瞭,還有如此媚態及酥軟的聲音,年輕是堪當絕代尤物瞭。如此尤物也當然隻能收在皇帝身邊瞭。
她隻簡單的梳著宮髻,戴瞭兩三支大小不一的展翅金鳳,身著黑中繡著金鳳的對襟袍子,脖子上戴瞭兩圈色澤瑩亮的黑珍珠,唯一泄露她年齡的是黑發裡已參雜著兩三根銀絲。雖然是隻是簡單的裝扮,卻將她久處高位的霸氣和優雅禪釋瞭十分。
左手邊是皇後,看起來卻好象和皇太後差不瞭幾歲,姿色剛好夠上等,卻不出色,還好長得一臉清秀端莊,一看就是名門閨秀。一身皇後的鳳官鳳袍,估計壓在身上少說也有五公斤重。
她們的兩側往下,各坐著三名女子,是四大妃和兩名新上位的寵妃。六人打扮各異,風情各異,有清秀可愛的,有端莊可人的,也有艷光四射的,反正都是美女。最大和皇太後差不多,最小的和她差不多,怪不得有些道德學傢說皇室後宮其實是最亂倫的地方。
這些妃子大部分都是隆乳細腰,不過象冷嵐這麼波霸的,卻沒有。還好,她今天出門前,用細佈條纏瞭兩圈,看起來沒有那麼妖嬈瞭,不然傲視群峰就麻煩大瞭。
在這一堆大小美女中,皇後的姿色隻能說是可憐瞭。
湛藍隻感到皇後的視線如針芒般掃瞭他們一眼,然後和悅地道:“修之,愉兒都坐下吧!”然後她跟在竺修之旁邊坐瞭下來。
湛藍這時候很佩服竺修之的,他進門到現在,臉色都沒變過,隻見瞭禮,說瞭聲“皇奶奶和母後安康!”其餘就做白板人。
靜,除瞭靜,還是靜。
湛藍雙目低垂,等著問話。
“道聽途說確不可信,想不到愉兒是這麼一位端莊可人的妙人兒。”酥懶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湛藍連忙起身,道“不敢。以前確實是愉兒不懂事,闖過很多禍!”
皇太後笑瞭笑,湛藍看著那酒窩,那嫵媚的雙眼,那璀璨的神態,她呆瞭,她真的有六十歲?
直到皇太後又嬌笑出聲,湛藍才驚醒過來,馬上跨出座位,跪瞭下來,“愉兒該死,冒犯瞭太後,祝太後青春永駐!”
“愉兒果然是性情中人,直爽的人,哀傢喜歡!”皇太後站起身朝湛藍走來。
湛藍又發愣的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雙峰堅挺豐滿,比之冷嵐的大玉桃絲毫不遜色,細腰肥臀,雙腿修長,象成熟的蜜桃引人采擷,比年輕的美女更有風韻和吸引力。在這堆女人裡,太後無疑是最風騷,最有女人味,最嫵媚的。
看著太後,現代的那些保養術拉皮術隆胸豐臀都是神馬浮雲!
尤物,尤物,絕對是尤物,隻可惜這麼早就守寡瞭。
不過也難怪,如此尤物,先帝哪肯良宵虛度,定是夜夜春宮,龍盤鳳鳴,估計是精盡糧絕倒在太後身上的。隻怪這深宮,這麼絕代佳人,連個二婚和偷情的希望都沒有。湛藍對太後瞬間又有很多同情。
隻見太後拉起湛藍的手,嘆瞭聲可惜,“骨節均勻,膚質細滑,確實不適合揮鞭弄武的。我有玉肌膏,是蒙朝進貢的,對去疤痕非常有效果,不過所剩不多瞭,”說著讓人拿瞭過來,“我記得皇後那兒還有蒙朝送來的靈芝露,使用玉肌膏後,再塗上靈芝露,保管你的小手比以前還嫩。”
湛藍受寵若驚的謝恩。這太後不僅青春常在,更是平易近人。
皇宮沒有她想象的恐怖麼!
竺修之從皇宮回來,就悶在書房裡瞭,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書房做些什麼,她本來還打算讓竺修之看看藥效的。不是她疑心病重,而是看多瞭宮裝劇,本能的心生警惕。但是太後和皇後當著明面賞的,應該是安全的。
湛藍來回看著玉肌膏和靈芝露,而且看太後如此年紀,居然還妖嬈動人,湛藍就心癢癢想試試新藥。
她喚來綠菌,慢慢塗上藥膏,果然是好東西,打開就是一股清香,塗上後更是清涼。她按太後說的,先後塗上兩種膏藥,然後細細的包紮瞭。
湛藍發現,綠菌居然還是竺修之包紮的好。哎,這是什麼男人嘛!
睡夢中的湛藍,覺得有些燥熱,不舒服的翻展著,腳亂踢著,手不自覺的拉扯著自己的睡衣,直到指尖有些刺痛,她才驚醒過來。
剛睜開,朦朧中卻對上竺修之異常深遂專註的眼,正象饑餓的大灰狼看著可口的小白兔,考慮著從哪裡下手。
湛藍有些緊張的想拉被子躲起來,卻可悲地發現,被子在腳邊,而衣服正大開著,一對大玉桃早就跳脫出來在外面呼吸新鮮空氣,褲子也拉下瞭半條,露出潔白可愛的肚臍眼,神秘而美麗的花園剛好若隱若現,仿佛在邀請竺修之,你來松松土,除除草啊……
她的臉瞬間紅瞭,“你……你又趁我睡覺……偷襲我……”迫不及待的想拉上褲子,手指剛碰到腰帶,卻異常疼痛起來,隻得用眼神求著他。
竺修之側著身體打量著她,無視她的要求,用沙啞的聲音道:“都是你自己弄的,我隻是看。”
聞言,湛藍更加羞愧,隻得鉆進他懷裡。鼻中是他陽剛的男性氣息,聽到的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湛藍覺得燥熱又升起來,不自覺的扭動著身體。她的身體怎麼會這樣?
竺修之摟著不停扭動的白嫩身體,送上門的大餐難道還有不吃的道理!
他的槍早就磨得錚錚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