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瞭,我又痛又脹,好難受,你出來……”
“現在出來會死人的,好娘子,忍一忍,這事先苦後甜……”
“嗯……嗯……,你不要再用手瞭……”
“娘子,你的水都流到馬鞍上瞭……”
“啪……,讓你取笑我,出……來啊……”
“娘子,你確定我現在出來……”
“你……你……,那你就這樣好瞭,不要再頂進去瞭……”
“我如果不進去瞭,娘子這麼多水豈不是白流瞭……”
“流氓,嗯……,慢一點兒動啦……”
“娘子,我其實沒動,是馬兒太顛簸把我頂來頂去的……”
“哦……,哦……,抱緊……我……”
“才顛簸這麼幾下,娘子就沒力氣瞭,為夫抱……抱……,真軟,真香……”
“嗯……嗯……,都頂到我肚子裡瞭……”
“為夫知道,剩下小半截為夫不會進去瞭,雖然為夫恨不得整個人都能鉆進去……”
“…………”
“娘子,你這低低細細的呻吟真好聽……”
“抱……抱緊我啊,別……別咬我上面……,啊……”
“娘子,就讓為夫親親,隻著不過癮……”
“輕……輕點……”
“娘子,你這裡白白的,粉粉的,上下晃蕩的好嫵媚,尤其是……”
“啪……”
“好,不說,不說,為夫隻做……”
“啪……”
“娘子別打瞭,讓娘子還有力氣是為夫的錯……,哦,這馬兒顛簸起來既省力又舒服……”
“慢一點,讓馬……跑得……慢……,我……受不瞭……”
“娘子,你都戰栗瞭好幾次瞭,再多幾次也沒關系……”
“下次別……別想……和我一起……起騎……馬……”
“娘子……”
“啪……”
*
湛藍覺得自己肯定瘋瞭,居然和他在馬上做那事,更讓人羞恥的是她還感到瞭刺激與興奮。
她熟悉瞭他的大,慢慢適應後,竺修之縱著馬匹,一會兒快,一會兒慢,隨著馬兒的顛簸起伏,兩人相互抱著,不費力氣的感受那斷斷續續襲來的快感,別有一番滋味……
湛藍在馬上顛簸瞭幾個時辰,腰酸背疼,躺在床上後,不管竺修之在旁邊怎麼討好她,都不理他,很快睡去。
竺修之看著疲憊的湛藍,心裡是滿滿的疼惜。
他把住她的脈博,還是和以前一樣,脈相有些急促虛浮,隱約有一股細細的氣流在亂轉,但比昨晚要微弱一些,看來他的對她確實有用……
他緩緩地輸入自己的內力,幫她恢復體力……
他輕輕掀開被子,解開她的衣褲,她身上被他親咬的紅痕已消褪很多,被他吸吮得漲大又艷紅的桃尖也恢復到粉嫩的小珍珠,果然不愧為神女的體質,宛如處子般潔凈……
他輕輕地打開她的兩條腿,飽滿的花瓣也回復到粉嫩,微微閉合著。但是大腿內側被馬鞍磨得紅痕卻依舊沒有褪盡。
他心疼地來回瞭又,想要拿出藥膏來給她塗上,遍瞭自己的全身也沒有,不禁苦笑,他費盡心機,花瞭一兩年時間才煉制出來的幾小瓶藥膏,都被她拿瞭,還象不要錢似的抹著……
他下床打開湛藍的包袱翻找,在最底下,看到瞭皇祖母和皇後給的玉肌膏和靈芝露,想不到她還收著。
他仔細推敲過,這兩瓶膏藥最有可能被下毒。
他打開蓋子,仔細的聞瞭又聞,辯瞭又辯,均是一股花草的清香,沒有摻毒的可能。
他在煉制他的清涼膏時,曾研究過蒙國的這兩種膏藥,但是各有兩味草藥隻在蒙國的深山裡才有,他隻在古書上見過。當時也不想花時間和力氣,後來作罷。
現在想來真恨自己的半途而廢。
他沾瞭一點玉肌膏塗到自己的左手背上,除瞭清涼的舒爽,無異常。
他又沾瞭點靈芝露塗到另一隻手背上,也無異常。
最後,他又沾瞭點靈芝露塗在左手背上,清涼的感覺過後,竟然有淡淡的炙熱感……
竺修之微嘆瞭一口氣,原來如此!
隻有兩種膏藥一起使用,相生或相克,才會產生媚毒。
自己隻是塗瞭點在屁膚就有炙熱感,而藍兒當時手指端屁膚皆破,毒直接滲入肌體。怪不得那一晚她如此燥熱不安。
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出那幾味草藥。
隻要找得到毒源,他就應該能解。事情已經有些線索,那些得寵後變得的艷麗嬪妃肯定也是中瞭皇祖母媚毒,雖然不知道皇祖母為何下毒。希望藍兒所中的媚毒和她們的不一樣,懷孕,然後如同小產血漰,正常死去。太可怕。
隻見他輕輕地叩瞭幾下桌子,不一會兒,就聽見窗外有人飛至……
“主子有何吩咐?”
“你去蒙國一趟,幫我找一下玉肌膏和靈芝露的四味草藥。”說著他坐下來,寫下來兩張方子,“這是四味草藥的名字和大概的樣子。不管花多大代價,都要找到,而且盡快帶回來。”
“是。”
“轉告影子,以後以夫人的安全為第一。”
“是。”
竺修之又輕叩瞭一下桌子,外面的黑影瞬間消逝。
他在她的包袱裡找到自己的清涼膏,慢慢地給湛藍抹上。
她第一次學騎馬,他就如此欺負她,會不會太過份瞭些?他有些自責。還好,她也感到很快樂,很興奮!
時間能改變和成就一切,隻要他天天粘著湛藍,就不怕攻不下她的心。天意,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