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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花遇險與新度氣人

第七章 一花遇險與新度氣人

  “……呼……呼……哼嗯……”

  此刻,身處整塊巖石開挖出的大牢內,渾身酸軟,發熱,神志不清的一花,仰面躺倒在草席上。

  她渾身被汗水打濕,衣衫不整,本來充滿活力的身軀癱軟成軟泥,裸露出的皮膚泛著異樣血色。

  櫻色短發散亂的貼在臉頰,臉色潮紅,鳳眼迷離,幹渴的小嘴不停喘著粗氣,夾雜著淫靡的呻吟。

  纖細健美的大腿早就不由自主夾緊,止不住的春水從夾緊的大腿根之間滲出,打濕瞭整個下體衣物。

  甚至在她下體周圍都積成瞭一灘水跡,使得整個地牢都散發出濃濃的奇異味道。

  知道自己即將淪陷的一花,已經沒有之前的從容瞭。

  她妄想等待龍在淵的救援,可已經等不及瞭。

  而想要捏碎傳音石,把自己之前錄下的所有話語傳達回去,可是卻發現手指已經沒有一絲力氣,連平時輕而易舉能做到的事情,都無能為力,最後抓都抓不緊,隻能任由傳音石滾落到不知何處。

  在一個個希望破滅的時候,一花才感覺得到自己是多麼脆弱。

  一波波的熱浪不停沖擊大腦,拍打著她所剩無幾的意識。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會變得不再是自己,會變成一個讓自己害怕的樣子。

  此時,大牢外出現瞭聲音,讓她內心出現一絲清明,徒然變得恐懼起來。

  “哈哈,她快要不行瞭,嘖嘖~看看這一灘春水流的,玩起來一定很潤啊~”

  “沒想到她居然堅持瞭整整一天,這裡還是第一次有女人中瞭”奇淫散“和”天仙劫“能堅持這麼久的,一定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這還用說嗎?發情這麼厲害都沒有自己動手,一定是不知道女人的快感~等著我們去教呢~哈哈哈哈~”

  外面蠢蠢欲動的男人,已經搖晃著結實的柵欄,嘴裡流出骯臟的唾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仿佛發情的公牛。

  一花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碧海環還發動著,他們馬上他們就會破門而入,在自己身上滿足一切欲望。

  她隻求在失去清白之前能被殺死,但現在看來這是一個奢望。

  一花不由想到,明明一天前,自己還好好的,為何會陷入如此絕境。

  ——————————

  一天前

  為瞭找到被劫走的孩子和她母親,一花在森林裡,緊跟著龍在淵的腳步趕路。

  腳下的小路彎彎曲曲,岔道極多,高低起伏巨大,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可在龍在淵的元嬰神識感應之下,那些人路過的痕跡秋毫畢現,大方向一直是正確的。

  穿越十幾裡,樹木越發密集,偶爾樹木稀疏的地方可以看見離落虎山越來越近。

  終於在不久之後,兩人走道瞭道路的盡頭,那裡是爬滿藤蔓的山壁,遮斷瞭痕跡,仔細搜尋過後,發現瞭一個隱蔽的洞穴,在山壁下方被藤蔓遮掩,很容易就會忽略。

  龍在淵在洞口停下,閉目開始用神識感應洞內情況,一花在後面警戒,靜靜等待。

  “這裡確實就是鼠盜團的老鼠洞入口之一,可惜內部有幹擾神識的陣法,我的神識被幹擾,如果隻從痕跡上看,他們應該進去沒多久,要繼續追嗎?”

  “當然要,已經追到這裡瞭,死要見屍!”

  龍在淵也沒多說什麼,兩人從藤蔓縫隙裡鉆進去,裡面是狹窄到隻能一個人通過的隧道。

  隧道彎多路窄,越往下走就越是復雜,就如迷宮。

  隻不過還是困不住有神識的龍在淵,一花跟在後面,兩人閉口不語,行進速度很快,不久就通過一個很窄的入口,裡面出現瞭一個較為寬闊的空間,空間內同時出現瞭五個岔路。

  “……居然有兩條路有新痕跡,他們兵分兩路瞭!有可能是把大人和孩子分開送到不同的地點,這符合鼠盜買賣人口的處理方式。”

  “……這群人渣!”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你在這裡等我,他們應該沒走多遠,我先追上一夥人,如果沒有看到目標,再回來追另一夥人。”

  對於龍在淵的提議,一花隻是搖瞭搖頭。

  “那麼我們也兵分兩路吧,我手裡有不少防禦法寶,小心一點,隻是去探查的話,應該不會有問題。”

  一花不想束手等待,畢竟是她提出要來救人的,不想有事當個花瓶。

  再說,她覺得自己有自保能力,再不濟也能逃跑。

  “……那你要記得,遇到岔路不要亂進,先看痕跡,追到瞭也不要沖動,我知道陸風給瞭你一些法寶,可小心謹慎比什麼法寶都管用,如果沒把握,那記好位置等我過來一起去,明白嗎?”

  龍在淵卻也沒有再阻止。

  “好……如果沒把握我不會動手。”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想起那少女對於新生活那種向往的表情,就無論如何做不到什麼都不做。

  一花和龍在淵分頭走後,因為自己沒有那種神識,故而減慢的趕路速度。

  一路前行,遇到岔口判斷好痕跡,留下標識後繼續追,但道路上居然出現瞭血跡,雖然不多,但是讓一花產生瞭不好的預感。

  這種不安讓她加快趕路速度,不久後終於聽到前方傳來動靜。

  她運起身法,讓腳步聲消失,快速的跟瞭上去 。

  隻見前方左側一個寬口岔道內,有一大塊平地,像倒扣的碗一樣,形成瞭一個方圓幾十米的死胡同,有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坐在空地中間的石頭上,矮個的身上背負一根長棍,高個沒有武器,一隻手抓著麻袋靠在他身旁,他們仿佛是在休整。

  她主動感受瞭一下,這二人氣息比自己要強一點,但強的有限,並不是打不倒的敵人。

  最重要的是,那個麻袋也時不時抽動一下,傳來微弱的生命氣息。

  看來,那個女孩還活著!

  但血跡就是從麻袋下方滴落的,也許女孩已經受瞭很重的傷!

  一花不敢繼續耽擱,決定自己出手。

  可是要平安救出並不容易,有那個女孩在,一花不敢用毒,不敢使用爆破符紙,一切她準備好依托於碧海環的自爆招式,都因為有那女孩而不敢施展。

  所以想來想去,想要最快,最安全的營救,必須要靠突然襲擊,要先幹掉一個,一對一的話,才能保證女孩不會再受到多餘的傷害。

  於是一花拿出瞭陸風送給她的寶劍,又開啟瞭碧海環,再用符紙給自己施加瞭輕身、大力、硬化的法術,把自己的防禦、攻擊、速度都提到瞭自身最高水平。

  壓低身形如雌豹伏地,大腿冒出肌肉線條,像一條壓縮的彈簧,慢慢積蓄瞭足夠的力量,然後如飛箭一般射瞭出去。

  “!什麼人?”

  蓄力暴起的踩踏聲遮掩不住,在這種安靜的環境裡,瞬間就暴露瞭一花的存在,讓兩個盜賊做出瞭反應。

  可此時的一花,已經如一道離弦之箭,瞬息而至,跨越瞭他們之間那本就不遠的距離。

  寶劍劃出一道閃電,送到瞭站在麻袋旁邊的那個高個男人脖頸之上,貌似下一秒就會穿脖而過,順勢斬掉頭顱。

  “鐺!”

  卻被另一道殘影截下瞭這閃電一擊,這道殘影打偏瞭一花攻擊的方向,讓其偏移瞭一寸,隻在高個子脖頸出劃出一道血痕。

  一看才發現,這道殘影來自於一根棍子,這一劍居然是被旁邊矮個的男人的寶鐵長棍,從他腋下穿出,頂飛的!

  雖然驚異於耍棍男的實力,但一花也已經做足瞭心理準備。

  一擊不成,她轉而用自己最擅長的踢擊,在空中調整姿勢,細長的雙腿連環踢出。

  高個男人用手去擋這加持瞭大力和硬化的踢擊,結果手臂應聲而斷,再一腳,就把高個男人踢飛瞭出去,連帶著麻袋也拋飛瞭出去。

  但這第二腳觸感卻不對,一花感覺踢中的像是一塊石頭。

  還來不及多想,此時,耍棍男人的寶鐵長棍,帶著撕裂的風聲,已經到瞭一花的後腦。

  “梆!”可以打爆腦袋的鐵棍,不出所料的被一陣光華擋下,長棍懸停在一花身體外幾厘米,不能寸進。

  見自己全力一棍卻未見寸功的耍棍男,不自覺的退後瞭幾步,被震懾到瞭。

  被踢飛的男人勉勉強強站瞭起來,他的手斷瞭,變成瞭斷手男,一時間劇痛讓他無法行動,聽瞭耍棍男的話也不敢阻止來勢洶洶的一花,隻是做出防禦姿態。

  一花並沒有去繼續攻擊斷手男,她的目的隻是為瞭麻袋。

  她沖向麻袋,準備拿瞭袋子就逃跑,憑借碧海環,殺敵不行,逃跑沒人攔得住。

  可是在要拿到的時候,卻發現地面在晃動,面前突出幾根石棍,阻止瞭她的突進。

  這時,捆著麻袋的繩子松瞭,裡面裝著的東西,也跑瞭出來。

  居然是一隻滿身是血的雜毛猴子!

  這情況就如一道驚雷閃過她的腦海,一花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騙瞭!

  她回頭一看,斷手男表情痛苦,但堅持著用雙手觸地,在他雙手接觸的地面,已經泛起一圈圈波紋,變成他操控的領域。

  專修的土靈根修士,築基就可以控制大地靈力,最為擅長防禦和控制土地,有陣法師的潛力。

  周圍霎時間,前後都立起瞭石壁,堵住瞭一切通路。

  與此同時,光芒頓時從地下滲出,閃爍,正在形成一個圖案復雜的圓形陣法。

  『他是陣法師?!不能讓這個陣法成型!』

  一花已經明白,面前這二人明顯是設套讓自己鉆的,準備充分,知道自己!還有少見的陣法師輔助。

  防禦法寶可不一定能防禦住那些奇奇怪怪的陣法,如果被他們得逞,自己的處境可能會很不妙。

  一花瞬間從原地消失,襲向斷手男,但一根棍子橫在兩人之間。

  “乖乖呆在原地吧”耍棍男棍子舞出殘影,擋下瞭一花所有攻擊。

  幾秒之後,簡單的陣法在她腳下形成瞭,一陣光華瞬間就淹沒瞭她。

  經過一陣失重般的眩暈過後,一花出現在瞭一個較為寬闊的地下空間內。

  周圍已經站瞭一圈的男人,包括剛才耍棍子的和斷手的男人,粗略估計大約20人以上,都是築基。

  一花表面上還維持著鎮定,可心卻不住的往下沉。

  此時,一個身形如鐵塔一般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頂著一個大光頭,皮膚如死人般白皙,周圍的人為他讓路,看來這裡以他為尊。

  “這就是這次跟來的尾巴嗎?一個築基?還是個娘們?”光頭似乎很不滿,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一花。

  “四爺,這就是其中一條小尾巴,二爺吩咐讓我們抓進來好好審問,還有另一條尾巴太厲害,大爺和二爺一起去處理瞭。”

  他們交流絲毫不避諱,一花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和龍在淵的行動,一開始就被他們知道瞭。

  『到底,是什麼時候!』

  一花想不明白,明明沒有觸發任何東西。

  但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區區一個盜賊團夥,居然有可以佈置傳送陣的陣法師,這是連自己宗門都沒有的東西。

  隻能說這些人的實力超出瞭一花的預估太多瞭。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龍在淵不要像自己一樣被抓。

  “喂!女人,為什麼要潛入我鼠盜洞,是誰派你們來的?”

  光頭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嬌小的一花。

  換來的是一花的沉默不語面無表情,仿佛沒聽見他說話,這可惹毛瞭光頭。

  “哼,不說話?多得很讓你說話的方法。”

  說著,他的手就以一花看不見的速度,瞬間掐住瞭一花的脖子。

  可是卻被擋在瞭一陣光華外,不僅碰不到她的身體,而且還無法對她產生任何作用力。

  一花後知後覺,一劍斬到光頭手臂,卻隻是劃出一條血口。

  光頭向後一躍,保持瞭安全的范圍,這時他才認真去觀察一花。

  “原來這就是你們進我鼠盜洞的依仗?一個級別很高的防禦法寶?”

  光頭男臉色突然變得興奮。

  “這個法寶在你手裡簡直是浪費瞭!小的們,給我上,試試這個法寶的成色!”

  光頭很興奮能有這種意外收獲,但他不想自己去試水,而是直接指使手下去試法寶的防禦漏洞,自己跳到瞭外圍看戲。

  聞言,邊上的鼠盜們也不囉嗦,所有成員圍瞭上來,帶著赤裸裸的色欲和惡意,暴虐的神情毫不遮掩。

  特別是被一花踢斷手的那個陣法師。

  “媽的,敢踢老子,老子這次要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看我把你一根根骨頭全拆瞭!四肢砍下來再慢慢炮制你!”

  他狠毒的眼神仿佛要穿透一花的身體。

  “……就憑你這個廢物,剛才如果不是有人保護你,你早就死在我的劍下瞭。”

  可一花卻仿佛對周圍的惡意視而不見,她隻是帶著輕蔑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哈哈老齊,這女人都瞧不起你啊~!”

  “你閉嘴!臭婊子,死到臨頭還嘴硬,等會你會求我殺你的!”

  這番話讓斷手男更加暴怒瞭,殺意彌漫著空氣。

  這正和一花的意,她的唯一機會,就是和這個陣法師單挑,挾持瞭他,也許自己還有逃出去的希望。

  於是順勢開啟瞭群嘲模式。

  “那又怎樣,你還是靠人多而已!自己依然是個女人都不如的廢物,不隻是你,你們這群什麼鼠盜,名不虛傳都是一些膽小如鼠之輩,對付女流,都還鋪設陷阱,群起攻之!關鍵還引以為豪,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在這種地底把腦子呆壞瞭的天字一號的廢物。”

  “是男人的,有種和我一對一!”

  一花帶著輕蔑表情,說的話,傷害不高侮辱極強,一口氣開著地圖炮,讓周圍的鼠盜都變得熱血沸騰。

  “臭娘們說什麼呢!老子來和你過過招!”“老子先來!看我拔掉你的舌頭,打落你滿嘴牙齒,你還能不能這麼嘴硬!”“你不也是憑著法寶嗎?咱們脫光瞭打!來嗎?”

  人活一張皮,鼠盜爭先恐後的想證明自己可不是一個女人都打不贏的軟蛋。

  “老子和她有仇,讓老子先上!”斷手男更是忍不住瞭,如果這時候不證明自己,那麼以後真的得背上一個被女人瞧不起的名聲。

  一花眼看計劃就要成功,拳頭不自主的捏緊。

  “都給我閉嘴!你們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想一個個上?行啊,如果給老子輸瞭,我就親自送他上路,打不贏一個女人,也沒必要活著瞭!”

  可光頭大哥突然發話,如一盆冷水把鼠盜的沖動澆滅瞭。

  『糟瞭』看著冷靜下來的鼠盜,一花暗暗著急。

  “一群男人被人一句話就嚇到瞭,果然是廢物?”雖然繼續嘲諷,但是已經沒用瞭。

  “呸,差點被你個奸詐的女人激將瞭,我們可是盜賊,怎麼可能和誰單挑!要上當然要以多打少!”

  “誰先破開法寶,我就讓他第一個上!”

  光頭一發話,這群鼠盜立馬興奮瞭起來。

  下一刻,斷手男雙手觸地,一花周圍就長出瞭石頭藤蔓,並且瘋狂蔓延向著一花大腿纏繞而去。

  一花就怕這種控制的,見勢不妙猛地跳起,可是耍棍男已經提前跳到瞭她的上空,那根棍子此刻纏繞著飛速流動的火焰,打在瞭一花的肩膀,發生瞭劇烈的爆炸。

  一時間如火焰花盛開在半空。

  “你別把她打沒瞭啊!”底下有鼠盜抱怨道。

  可火焰消失時,一花毫發無損的出現在瞭空中,那些爆炸的熱量包括沖擊,全部被她周身的那道光華給擋瞭下來。

  “……果然是好寶貝,你們,給我試試她的極限。”

  光頭對一花的碧海環更有興趣,畢竟普通的防禦法寶,可不會連基本的作用力都防住。

  一花其實也嚇瞭一跳,被火焰包裹的時候內心本能的產生瞭恐懼,整個人都采取瞭防禦姿態,加上那爆炸的巨大聲響震耳欲聾,讓她頭腦居然一片空白。

  終歸是沒有經歷過死戰的少女,很難直面生死而面不改色。

  火焰剛剛散去,數發水箭又擊中的一花,緊接著,各式各樣的攻擊在一花還未落地之前就已經襲來。

  風刃,地刺,雷擊,物理傷害之類的直接攻擊,都不能打破碧海環的防禦,堅挺的光華沒有絲毫動搖。

  一花翻身落到地面,四肢伏地,臉色有一絲蒼白,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碧海環的能量在減少,雖然減少的不多。

  可自己現在被圍攻,以煉體修士的手段,根本看不見翻盤的希望。

  她撒出十幾張火球符,在周圍不停爆炸,逼開瞭周圍的敵人。

  “別直接攻擊,困住她!”斷手男大喊。

  隨即,一花站立的位置地面迅速變軟,變成瞭一攤沼澤一樣的東西!

  一花用風靈力實現小幅度位移,才逃出瞭沼澤。

  踏起步法,避開襲來的法術,但法術太多,裡面夾雜著影響地形的控制法術,她不能不躲,最後被逼到角落,墻壁之上突然冒出藤蔓,終於纏住瞭她。

  “抓住瞭!”斷手男大叫到!

  藤蔓迅速變得茂密,把一花纏瞭個水泄不通,隻露出一張臉。

  此刻的一花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慌張瞭,她發現自己雖然沒有受傷,但也不能動彈,這藤蔓強度超出精鐵。

  那群鼠盜圍上來,卻沒有發動攻擊,畢竟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普通攻擊對一花無效是已經證明的瞭。

  一花強忍內心的不安,看著面前的這些男人。

  “鼠哥,看你的瞭。”

  “嘿嘿,交給我來試試。”

  一個侏儒一樣的男人走到一花面前,拿出瞭一堆瓶瓶罐罐。

  裡面各色的粉末,被他添加調配,最後變成瞭兩堆液體,然後點火炙烤。

  炙烤出來的煙被收納到瞭一起。

  “你也許知道,再強的防禦法寶,也必然會有一處破綻,這是天道規則。”

  那個叫鼠哥的侏儒帶著下賤的淫笑。

  “既然有破綻,那我會讓你主動放下防禦的!”

  說著,他把收集的煙霧,從一花腳下藤蔓故意留出的兩個口子,灌瞭進去,然後封閉瞭一花其他換氣的口子。

  在藤蔓包裹中的一花,完完全全處在瞭滿是神秘煙霧的環境裡。

  過瞭好一會,她聞到瞭一種香氣,她想閉氣,但卻沒能閉太久,那股香氣一開始非常清淡,卻隨著她的呼吸,變得濃重,濃重到她開始頭暈。

  隨著煙霧吸進身體,一種勾起凡人原始欲望的異樣感覺,從器官,從血管,從細胞生出。

  這感覺不是單純的癢麻,而是一種帶著想要做什麼的激動,那種心跳不停加速,迫不及待的感覺襲擊瞭她,讓她想動但是又動彈不得。

  逐漸的,眼睛都開始泛出血絲,身體漸漸無力,她發現自己真的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隻好把身體的意識盡量屏蔽,轉而全心壓制內心的騷動,維持著碧海環的開啟。

  不知幾個時辰後,她被人抬到瞭監獄關著。

  此時的她已經無法分出任何心神去反抗瞭,隻得全力壓制一波接一波的熱浪。

  一花已經分辨不出時間,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月,在度日如年中,她的身體失守瞭,管不住的花心冒著淳淳的愛液。

  她知道自己已經快不行瞭,想拿出傳音石,給師兄做個告別,可是也失敗瞭。

  看著外面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和他們那身體下面快要脹破褲子的淫龍。

  一花都想就此放棄,讓他們把自己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搞壞。

  可是每當這個想法出現,與陸風的約定就出現在腦海,及時制止瞭她。

  可還能維持多久……

  “媽的!老子受不瞭瞭!”

  這時,外面的一個男人突然打開瞭牢門,沖瞭進來。

  他一下就按瞭上來,可是隻摸到瞭碧海環的光幕。

  其他幾個男人也不甘示弱的沖瞭進來。

  “··不··不要~!”

  一花雖然想抵抗,但嗓子發出的聲音卻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拉扯著一花的大腿,沒想到卻順利拉開瞭,也不知是碧海環快要失效,還是一花下意識主動張開的。

  想撩開長裙,發現也順利撩開瞭,露出瞭被愛液浸濕透瞭的褻褲。

  薄薄的褻褲已經能看到濕漉漉的花心形狀。

  可男人再去脫褻褲的時候,就被光華擋著瞭。

  “怎麼回事?還要堅持嗎?馬上哥幾個就可以讓你爽個夠瞭,你難道不想爽嗎?”

  一個男人在一花耳邊說道,那熱氣打到她的耳廓,讓她差點放棄這最後的防禦。

  她內心也有一個聲音

  『放棄吧,陸風不可能救你,龍在淵也自身難保,你堅持還有什麼意義,不如滿足瞭他們,你也許還能活下去,而且這是意外,算不得對不起你師兄,哪怕你沒臉見他,也得保住自己性命,之後不管是報仇還是什麼,都得活下來再說啊』

  這也許是她最深處的聲音。

  “咦?這層膜變軟瞭!”

  幾個男人突然發現,那層無敵的光華,突然變得柔軟起來。

  打開一花大腿的男人,用手指去戳,手感就像戳一個充滿水的水袋。

  他把手指對準一花的花心,用力戳瞭下去,柔軟的光華凹陷,讓手指接觸到瞭一花的花心,那一瞬間。

  “啵”

  光華破瞭,男人的手指居然刺中瞭一花的花心,一根指節已經進去瞭。

  雖然被師傅設下的封印符紙給擋住,但確實是進去瞭。

  “~!唔嗯嗯~!啊啊啊”

  一花突然拱起腰,瞬間噴出瞭大量的液體,液體擠出瞭男人的手指,也換回瞭一花一絲清明。

  她緩過來後,用最後的意志手腳並用的後退,直到退到墻邊。

  “不要,不要啊!誰來,誰來救救我!求求你們!不要……!”

  經過剛才心神失守的一花,再也頑強不起來,已經完全變成瞭無助的小女孩瞭。

  她哭泣著,祈求著,可是於事無補。

  眼淚鼻涕都打濕瞭臉龐。

  “哈哈哈終於有點女人樣子瞭,這樣的老子最喜歡瞭!”

  『……師兄,救救我!』

  一花隻能在絕望裡,祈求絕對無法到來的幫助,想為自己找到一絲安全感。

  可是祈禱並沒有生效,男人們圍瞭上來,抓住瞭一花的手腳。

  一花絕望的閉上瞭眼睛。

  可此時。

  “一花!”

  一聲怒吼響徹在洞穴之中。

  一花瞬間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想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聽。

  “··龍師兄!龍唔唔唔!”

  她剛想大喊,就被面前的男人蒙住瞭嘴。

  但下一瞬間,一道身影擊穿瞭牢籠的墻壁,一陣拳風過後,圍著一花的幾個男人變成瞭碎肉。

  “你沒事吧!”

  龍在淵表情十分擔心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一花,伸出手想拉她起來。

  一花就這麼呆愣的看著龍在淵。

  他現在灰頭土臉,衣衫襤褸,血液染紅半邊身體,現在的龍在淵其實滿身是傷,可以想象他是經歷瞭一場惡戰。

  可他還是趕來瞭!

  一花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隻覺得,很安心。

  看著他伸出的手,一花突然不好意思。

  “……龍師兄,你抱我走吧,我現在沒力氣瞭。”

  一花渾身連一根手指都動不瞭,而且春毒還未解除。

  龍在淵也不廢話,雙手攬住一花的腰腿,抱瞭起來。

  他們沖出瞭洞窟,一路上都能看見屍體,已經沒有瞭敵人。

  龍在淵沖到瞭一個被硬生生打通的洞口,跳瞭上去,一路奔逃,終於回到瞭地面,可還不敢停歇,一路跑到遠離鼠盜洞的地方,才敢停下。

  此時,龍在淵的手,已經被一花的愛液打濕瞭。

  “師妹,你··中毒瞭?”

  龍在淵看著臉色通紅喘著粗氣的一花,強忍嘴角的笑意,慢慢把她放在瞭地上。

  “嗚嗚嗚~!,,呼……呼,,我,,中瞭他們的春毒……你離我遠點··”

  一花一路上感受著龍在淵強烈的男人氣息,又開始控制不住瞭,她雖然想要,但是不想要被龍在淵侵犯。

  這是她最後的堅持。

  “不行,我不能放你在這裡!”

  “……那你想怎麼做,想要我嗎?……那你和那群人渣也一樣!”

  “不,師妹你怕是糊塗瞭,我們有丹藥啊?”

  隻見龍在淵把一花放來平躺,拿出瞭一顆乳白色的丹藥,散發出一種清香。

  “這是能克春毒的解毒丸,你吃下去就會沒事的。”

  一花也愣住瞭,她也帶瞭解毒丸,甚至也吃瞭,可一點用都沒有。

  但此時隻能相信龍在淵,一花把丹藥吞瞭進去。

  丹藥極其見效,吞入腹中的一瞬間,一股更加強烈侵蝕驅散瞭春毒帶來的淫欲,一沒來得及分辨這股感覺究竟是什麼,就突然暈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一花緩緩醒來。

  身體的異常已經全部消散,恢復瞭原樣,隻是感覺全身非常黏滑。

  她俏臉閃過紅暈,看瞭一下天空,時間大概是傍晚瞭,周圍是一處林間空地,有龍在淵生起的篝火,但人並不在這裡。

  發現自己是一個人,一花突然有點心慌,她下意識的想找尋龍在淵的身影,想確認他在附近,隨機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太敏感瞭。

  她有點自嘲的笑瞭一下。

  自以為堅強,遇到這樣的事還是被嚇破膽瞭。

  她不再尋找,而是走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換掉瞭衣服,用乾坤戒裡儲備的水袋,洗瞭個澡,換瞭身新衣服。

  等她打理好外觀,天色已經變得暗淡,龍在淵已經坐在瞭篝火旁,用篝火燒瞭一些熱湯。

  “喝點熱的東西,有助於你平復心情。”

  一花聞到滾燙的魚湯散發出的香氣,內心確實平靜瞭許多。

  她坐到篝火旁,接過龍在淵遞來的魚湯。

  “……謝謝你師兄,如果今天沒有你,我恐怕就慘瞭……”

  “都是師兄妹,這是我該做的,不用道謝,真的要說,其實應該是我道歉,我沒想到他們實力如此之強,讓你陷入瞭絕境,一花師妹,對不起。”

  龍在淵對著一花低頭,讓她感到一陣惶恐。

  “明明是我硬要去的,還連累師兄你受傷瞭,要道歉應該是我。”

  “那麼就別說道謝或者道歉瞭,行嗎?”

  “··好”

  兩人相視一笑。

  “但是你,趕快回復一下心情,這種鬥爭是修煉路上一定會經歷的,不要被一次挫折就打倒瞭,以後要學著更加小心,不要小看任何敵人。”

  看著龍在淵這種時候都不忘說教,一花卻出奇的感覺安心。

  篝火靜靜的燒,一花喝湯,龍在淵添柴,一種和諧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直到天色都完全暗瞭下來。

  “那對母女……我沒看到她們,,”

  一花才打破瞭沉默。

  “……這些鼠盜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情況,想必一定把她們藏起來瞭,對吧?”

  “一花師妹,這不是你的錯。”

  “……”

  “她們怎麼瞭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鼠盜們抓人肯定不會殺瞭她們,多半會被賣掉,但我們已經盡力瞭,你不必感到慚愧。”

  “……恩”

  看著五大三粗的龍在淵居然也能細心安慰女生,一花居然感覺很好。

  之前的嫌惡與警惕不能說完全消失,但已經可以讓她不那麼戒備瞭,此刻,她對龍在淵產生瞭興趣。

  加之她現在心情從之前的極度緊張變成瞭放松。

  “……龍師兄為什麼在宗門裡是那個樣子呢?”

  鬼使神差的,一花問出瞭超過普通關系的問題。

  “……”

  龍在淵沉默著,才讓一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問瞭個隱私問題。

  “啊啊!我不是想冒犯師兄師姐,不想說也沒關系,我隻是感覺龍師兄和想象裡不一樣……”

  一花也反應過來自己的不妥,連忙表示歉意。

  龍在淵沒說什麼,笑的很坦然。

  “沒事,那確實是我的不對,我確實對師姐做瞭很多壞事,但我並不後悔··”

  “……”

  “你們可能會覺得我淫虐無度,但我覺得並不是,對自己愛人做彼此都喜歡的事情,難道有什麼錯嗎?”

  龍在淵的問題讓一花啞口無言,她覺得自己的三觀和他完全不一樣,無法理解。

  “可是……愛人不是應該好好珍惜嗎?”一花不由的說。

  “這就是我珍惜的方式。”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因為我寧願當一個惡人,也不想當一個走投無路的人”

  “什麼意思··?”一花真的無法理解,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龍在淵在火光之下忽明忽暗的臉龐。

  龍在淵也不看一花的臉,隻是看著噼啪作響的火堆,說著自己的話。

  “一花可能沒有體驗過。”

  “那種你無論怎麼接近,都接近不瞭,隻能遠遠看著,無法插入他們之間。”

  “她的嬉笑哀愁與你完全無關,縱使你再賣弄自己,也就像個玩笑一樣。”

  “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其他人,眼睛都隻看著一個人。”

  “縱使我不擇手段的想盡辦法,也無能為力!”

  “……”

  聽瞭龍在淵的話,一花不由想到,自己最開始喜歡上師兄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無論怎麼都比不上師姐,就算不停告白也不能在師兄心裡激起一點漣漪,隻會被當做玩笑。

  “這種感覺,真讓我覺得自己變得卑微,我很討厭這個感覺。”

  “我也追求過師姐,她從未理過我,也放棄過,但隻要她出現在我的視線內,我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法放棄!”

  “一個比我還強的女人,我就是喜歡這樣的。”

  “這時候,師傅告訴瞭我,他讓我入清溪齋的真正目的。”

  “天劫··嗎?”

  “對,隻有我能幫助師姐度過天劫!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在忍耐,等待,最後,我如願以償的得到瞭她。”

  “但我這樣也沒有得到她的心!她一直想著別人!”

  “我一直期待她回心轉意,我也相信我可以讓她喜歡上我,但是……。”

  “……”

  講到這裡,一花看見龍在淵的表情變得猙獰。

  答案已經很清楚瞭,一花也知道,大師姐心裡,永遠都是那個人,和自己一樣。

  “後面我知道瞭,隻有在她需要我的身體的時候,她才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她離不開我,我隨時可以讓她沉迷!讓她知道,雖然她不喜歡我,但她離不開我,我想告訴她這個事情……”

  龍在淵拳頭不自覺間已經捏緊,看著火焰,但火苗都被他的情緒帶起的靈氣壓低瞭幾分。

  一花仿佛也能感覺到他內心的那股……扭曲的愛情。

  但不由自主的,產生瞭一種共鳴。

  不一會,龍在淵恢復瞭平靜。

  “……不好意思一花師妹,跟你講瞭這些,這本來是我自己的事……”

  “……沒有,我聽到師兄講瞭自己的事,覺得自己有點瞭解師兄瞭,以前有點誤會你,……你隻是愛著師姐,隻是方式不一樣。”一花說道。

  此時她感覺,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厭惡,幾乎消失瞭。

  因為自己也和他有共鳴,仿佛能理解他的想法。

  這種愛而不得,無法想象,如果自己像他一樣,做瞭那些事情,都得不到師兄的心,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而且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如果不是師姐昨天自己作死,那麼自己肯定已經失去師兄瞭。

  這樣說來,龍在淵還算是自己的……幫手?

  雖然他的行為不值得贊揚,但也沒有妨害到任何人,甚至他一直對門內其他人非常照顧,是個合格的同門大師兄。

  除瞭風哥和他有矛盾,互相仇視之外,就找不到缺點。

  但這是因為兩人是情敵,所以可以理解。

  這麼一想,一花對他突然放心瞭起來。

  龍在淵不好意思的抓瞭抓臉頰。

  “謝謝。”

  “……那,龍師兄,這次回去,你會找陸師兄報仇嗎?”

  這才是一花真正想知道的,她本來想過在洛克曼找到機會可以陰死龍在淵的話,一定不留手,可是剛才的話讓她動搖瞭。

  所以她打算問出來,再作決定。

  一花看著龍在淵的眼睛,想看他是否想撒謊。

  龍在淵也抬起頭來,和一花對視瞭起來。

  一花也毫不相讓的看著他。

  一時間兩人氣勢居然相差不大。

  最後還是龍在淵移開瞭視線。

  “……我什麼都不覺得自己輸給他,隻有這方面我真不如他,能找到這麼優秀的紅顏知己,他的運道是我不能及的。”

  “好吧,一花師妹,我答應你,就算回去,我也會堂堂正正的報仇,他成長的很快,我會給他點時間,到時候請師傅主持,我們擂臺公平比武!……而且,就算我要殺他,你和師姐也不會同意吧”

  “肯定的……但我希望龍師兄你們能和平相處。我回去就要和師兄結成道侶,而到時候師姐也該放棄瞭,我相信那時候你一定可以走進師姐的心的。”

  “……這些事情,回去再說吧。”

  龍在淵沒繼續說下去,但一花感覺他沒有騙自己。

  雖然沒有得到龍在淵握手言和的承諾,但一花已經很滿足瞭。

  隻要龍在淵不會意圖不擇手段殺掉風哥,自己就可以放心和他奪取洛克曼王國。

  一路上擔心的東西全都解除,一花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困,可能是因為剛才其實沒有睡多久。

  “……好,那龍師兄,我想先休息一會,下半夜我來守吧。”

  “沒關系,你睡吧,到時候我叫你。”

  說著,一花已經側躺著,背靠火焰,一下就陷入瞭沉睡。

  看著一花的背影,龍在淵露出瞭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

  沉睡的一花身上,不一會就泛起瞭黑色的幽影,入黑色火焰的火苗在她身上燃燒。

  龍在淵知道,那顆由陰氣煉成的丹藥起作用瞭。

  他經過反復在唐清露和琉華身上測試,知道瞭現在一花的情況,就是陰氣入體但一直散失的情況。

  剛才的魚湯裡,有讓一花可以睡一晚的藥,就是為瞭在陰氣第一次失控之前讓一花睡著。

  外部輸入的陰氣如無垠之水,無法一直留存在體內。

  龍在淵的最終目的,是借助陰氣來為一花制造心魔。

  通過心魔逆回經上記錄的情況,心魔是因為身體被陰氣不停沖刷,而產生的一種意識,一直扭曲常人意志的意識。

  所以要想為別人制造心魔,保持陰氣不消散是必須的。

  今天演的戲,除瞭想瓦解一花的新防,其他的就是為瞭將那顆含有巨量陰氣的丹藥給她吃下,之後才能進行第二步。

  龍在淵走到瞭一花的身邊,輕輕掀起瞭她的裙子,脫下瞭她的褻褲,露出瞭她嬌嫩挺翹,富有光澤的翹臀,將一顆荔枝大小的黑色丹藥,塞入瞭她的櫻花色的雛菊。

  這是龍在淵陽氣做成的藥丸,這個東西在一花體內,可以綜合陰氣,讓陰氣不再白白流逝。

  而綜合的速度遠不如陰氣自己散失的速度,從而達到留置陰氣在體內的效果。

  隻要陰氣停留在一花體內,等她陰氣深深入體,龍在淵就可以趁機為她制造一個心魔,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

  而且不隻是身體,心理上也是,不然自己為什麼要給她演那麼多戲!

  他真正的報復,本來就不是殺死陸風那麼簡單,他要摧毀他有的一切!

  眼前熟睡的一花就是他的第一個目標,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真期待看到那傢夥知道自己女人變成便器時的表情……

  兩支手指還插在她嬌嫩的雛菊內,一花的身材嬌小,腸道都比師姐要薄嫩,觸感不一樣。

  龍在淵不自覺的扣瞭兩下。

  “……嗚嗯~”一花像是感覺到瞭什麼,龍在淵趕忙停手瞭。

  他抽出帶著透明腸液的手指,幫一花穿好衣服。

  這時候還不能動手,不能讓她察覺到異常。

  等到她察覺到異常的時候,就已經是跑不掉的時候瞭。

  ……

  ……

  清溪齋邊緣。

  大地第一縷紫陽出現在瞭引茗峰頂,驅散瞭那影影綽綽的陰影,給小島上的鎮域塔帶來瞭一絲生氣。

  與昨天一樣,同一個位置,看著初生的紫陽穿過欄柵透進來,我的心情卻和昨天完全不一樣。

  昨天經歷悲傷絕望和復仇,遇到瞭新的美好,覺得自己已經放下瞭過去,看著透進來的溫暖紫陽,內心變得一片輕松。

  可今天,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場景,心情卻非常不好……

  可能是因為胸口連著的這根絲帶,不斷傳來少女般雀躍的感情。

  此刻,這份感情的主人正站在陰影與紫陽的交界處,帶著平靜的表情,靜靜的站著。

  她一大早就來瞭。

  還是和以前一樣,說什麼就是什麼,絲毫不懂得客氣和拐彎,我叫她明天可以來,結果天還沒亮,她就已經來瞭。

  面對著這樣的她,我將要做的事情,讓我感覺自己萬分醜惡。

  但我還是必須得做,為瞭我自己,也是為瞭她們。

  雖然這個方法卑劣不堪,無可救藥,但確實是我現在唯一的辦法。

  看著就站在十幾米外的女人,我知道為瞭得到她,我必須先失去她。

  “……師姐,你過來。”

  “師弟……”

  她似乎沒有想過,我會招呼她。

  等她走到欄柵之外,就已經完全進入瞭紫陽的照耀之下。

  依然是那麼熠熠生輝,如仙女下凡,前提是我沒有看見過她前天的樣子。

  此刻我也逼自己不去想那些回憶,隻想繼續我的計劃。

  “……你今天也要講故事嗎?”

  “……你願意聽我就講。”

  “嗯,我答應你的,你講我聽。”

  我突然牽瞭她的手,師姐的手很滑。

  “……小風……?”“坐下慢慢講。”

  “嗯……”

  然後我就靠著欄柵,她也在外面靠著欄柵,我們隔著一個欄柵,背靠背。

  時間就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流逝,越講,故事就越來越細,有些事我知道的可以插兩句話,大多數沒有記憶的隻是聆聽。

  她的聲音時而開心,時而憂愁,時而還哽咽起來。

  感情卻是越發安詳。

  “那時候……你暈瞭過去,我不該找你去的,明明知道那座山上有魔獸,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沒有找你去就好瞭……”

  講到這裡,師姐突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黃昏已現,昏黃的光暈灑滿大地,柳樹莎莎,配上嗚嗚的哽咽聲,就像晚上要鬧鬼一樣。

  我感覺到她因為這件事的極度後悔與悲傷。

  我轉過身去,看到她的背影,突然順勢就抱住瞭她。

  “……!小風!你在做什麼!”

  師姐感覺自己被突然抱住,頓時驚慌瞭起來!她開始掙紮,抓住我的手想拉開,但是卻掙不過被強化的我。

  直到她變得沉默,我才開口。

  “……你想一直講下去,講到沒有東西可講,還是現在,面對我們的現實?”

  “……你都看到瞭,不是嗎?我們的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想你沖動又後悔,我也……不能再經歷那樣的波折瞭……”

  “……師姐你聽我說,我不是一時沖動,因為我昨天想明白瞭。我一生到現在,都在想這麼做,我沒辦法就這麼放棄!”

  我幾乎是吼瞭出來,雖然是演技需要,但我沒有演技,隻是激發瞭一下我曾經日思夜想的東西。

  “……”

  “……小風,你要知道,現在說這些太晚瞭,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永遠也忘不掉,你也不可能當做無事。”

  “……”

  “……而且未來也未必不會發生,這件事我不敢保證,你也明白吧!所以,那些已經過去瞭,我到這裡來隻是為瞭一己私欲,沒有想過和你重新開始,你現在應該珍惜的是一花師妹,別辜負她,也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瞭。”

  師姐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如果不是她的身體還在顫抖,我會真的以為她生氣瞭。

  我隻知道,她還是不想面對,她已經自暴自棄。

  可我的目的,就是不能讓她自暴自棄。

  “……但我先辜負的是你!”

  “……謝謝你,謝謝你救瞭我的命……”

  “!”她的顫抖突然停止。

  我抱著她的手臂,正在被炙熱的液體沾濕。

  我也停不下來瞭,那絲帶湧出的炙熱感情,似乎反饋給瞭我。

  我突然發現,自己並不是在演,說的做的都不是演技,因為我的臉上不知何時,也滿是淚痕。

  這個感情,形成瞭回旋,交互!

  就算她曾經經歷過不堪,甚至未來還可能會再此遇到那種事……我也想和她一起。

  而且我相信我的心意已經傳達給瞭她。

  因為師姐已經沒有瞭言語。

  我們就這麼沉默著,好一會,她才慢慢轉過身來。

  就在我的手臂環繞中,轉身看我。

  她的表情像在忍耐著痛苦,眼神說不出的復雜,眼淚不停滑落。

  雖然沒說話,但卻堅定的搖瞭搖頭。

  這是堅定的拒絕瞭。

  “……為什麼,就這麼不能面對我嗎?”

  “……不是這樣的……小風,就是因為我要面對現實,也要面對你……所以我確信自己做不到和你在一起……”

  “因為現在,我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瞭,和你在一起,我會繼續給你帶來傷害……,所以……還是現在就分開的好……”

  “……你認為你現在和我分開,就沒關系?”

  我有點生氣,抓住她的手,往我的左胸放去。

  那裡有我感情的證明。

  “……!”

  “……你想分開,但我們其實已經分開一年瞭,可我的心看見你還是一樣的跳動,哪怕看到你那種樣子,也是如此!那你還在擔心什麼?……”

  看著還在發愣的師姐,我大聲吼瞭她。

  “說啊!你還在擔心什麼?”

  “……我……我害怕你又一次,忍受不瞭我……,明明是我的錯……我也做好瞭準備……但看著你丟掉玉墜……但那種事情我真的不可以再經歷一次瞭……”

  師姐像小女孩,哭哭啼啼的說著,被吼的濞涕泡都哭出來瞭。

  “……玉墜給我!”

  “啊……?”“快點!”

  師姐磨磨蹭蹭的從手腕上解下玉墜,我一把搶瞭過來。

  “……我知道瞭,那麼這次,我有個提議,你答應,我就絕對不會在丟掉玉墜!”

  “……?”師姐不解的歪歪頭。

  “我需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晉升化龍。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什麼手段我都可以接受。

  反正都是如此瞭,我隻想和你擁有一個未來,之前的事情都可以忘記!

  隻要你能晉升化龍,我們就可以擺脫這個地方,去一片新天地,就是這個條件,為此我可以等你,你願意嗎?”

  “……小風……你是,說真的嗎?”

  師姐有點不可置信。

  “……當然,我是認真的,為瞭我們能無憂的在一起,這段時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隻不過,你每七天都必須來看我,和我說說話。”

  “如果你願意,那麼我就會遵守約定!”

  “……我,我願意!……”

  唐清露也沒想到,自己認為無解的問題,最愛的人居然犧牲自己,給自己找瞭答案。

  “……辛苦你瞭,那麼玉墜我會收好,你放心去做就是瞭。”

  “……小風,我一定會盡快的!”

  當師姐走的時候,眼神已經不在昏暗,變得有瞭方向。

  我心裡卻是說不出的復雜感情。

  雖然這正是我想要得效果,讓她為瞭我,去努力吸收陽氣,晉升化龍,同時把在期間接收到的激烈感情,傳達給我,讓我也快速變強。

  我要在龍在淵回來之前,得到自保之力才行。

  這個方式是我唯一的希望,隻有變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做的很好,看來,明天就可以給清兒安排瞭。”

  師傅的聲音突然憑空出現,顯然是已經關註這裡很久瞭。

  “師傅,你安排的,是什麼人?”

  “是當時我逃出去的同門,她收的弟子。”

  “這人,不會傷害到師姐吧”

  我比較擔心這件事,可師傅卻說瞭另一件人我驚駭的事情。

  “應該不會,畢竟那孩子和清兒其實很熟悉,他曾經在我門下修行過兩年,入門時間是在清兒之後你之前,後來才回到他們師傅那裡。”

  “!”

  “總的來說,他和清兒很熟,而且對她有好感,算是青梅竹馬,所以不必擔心他們會傷害清兒。”

  可聽瞭師傅的話,我感覺更擔心瞭。

  那些師姐許久不見的青梅竹馬,也許是比龍在淵更加可怕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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