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款款走來,踏水而不濕,大雨亦在幾尺之外偏離,不敢有絲毫褻瀆,絕美的肉體似仙似魔,雪白的絲衣仿佛永遠不會污濁。
一如既往的傾國傾城。
可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陌生感讓我非常詫異。
她此時帶著的那種思念甚至是懷念的表情看著我,讓我也感覺到她和我仿佛分開瞭很久。
而絲帶也傳來和師姐這表情相符的感情,讓我確信自己不是錯覺。
「……發生瞭什麼?」我忍不住問道。
「小風,我找到娘親瞭。」
「!」
師姐表情平淡,可她的話卻猶如驚雷,炸響在我耳邊。
世上應該隻有很少的人知道,師姐找到娘親這件事對於她來講,有什麼意義。
所以我才感覺非常的突然,十多年未曾有消息的事,突然就跳到瞭結局。
「在哪找到的?」我無法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假。
可師姐卻搖搖頭不繼續解釋,而是手指掐印,一指地面。
那裡的一株小草開始瘋長,破開濕潤的土地,盤根錯節後變得粗壯如樹,長成類似藤蔓編制而成的木椅,木椅靠背很高,頂端還開出碩大蘭花,像一把大傘一樣遮風擋雨。
這一手隻在師傅身上看到過。
「無為點化!你元嬰後期瞭?!」
這就是元嬰神魂到瞭後期的標志,可點化無為生命,賦予其不一樣的能力。
像這樣把一株小草強制點化為可供人擋雨小歇的椅子,隻是最簡單的運用,這個能力最厲害的在於將自身靈力賦予靈性,從而使出具有自我意識的法術。
七天從元嬰中期變為後期,這是我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按照我的預計,師姐至少得半年,她才能晉升到元嬰後期,畢竟她從元嬰初期到中期,花瞭接近一年。
這期間還得讓別的男人無限幫她度氣……
「用瞭什麼方法?到底安全嗎?」
我不禁想到,因為這種晉升速度明顯不正常。
「小風,聽我慢慢給你說吧。」
師姐側身坐在小草變成的木椅上,自顧自的訴說著她這幾天以來遇到的事情。
這股從容,是她以前很少有的。
仿佛,已經下定瞭決心。
*** *** *** ***
此刻,距離清溪齋不知多遠的中原腹地。
雲山霧繞的磅礴高山圍成的一圈,像是被人接起來一般,形成盆地浮在半空,仿佛被仙人從地表挖起,用手掌捧著的石碗。
從外面看去,山上靈木茂密,魔獸高啼,凰鳥朝鳳,生機勃勃。
其間散溢的靈氣幾可化為瀑佈從山澗落下,灑落人間,福澤大地,端的是一副洞天福地景象。
凡人光是在這裡生活都可延年益壽。
而盆地內卻是亭臺樓閣,滿是宏偉建築,如國都一般熱鬧,隻不過居民全是修仙者,打底都是練氣。
修仙者在這裡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但他們生活的內核並不普通,全是靈酒靈食,法器法衣等修士所需的營生,是天下修真者的大本營。
一個全民皆仙的基地。
除卻盆地外圍某些私密位置不能進,其他地方都是正道聯盟對外開放的,而在盆地中心是私密地帶,有一座直插天際的寶塔。
寶塔占地千米,呈圓柱形狀,由白色巨石鑄成,五根巨大的柱子作為基礎環繞塔身,反射著白色光暈。
此處就是正道聯盟總部,塔就是威震邪道蠻夷的通天塔,乃是正道聯盟千年不敗的根本保證,非聯盟核心大佬不可進入。
此刻,藏龍在其中外圍一座仙樹樹幹長成的酒樓前站定,他經過幾天輾轉,終於尋到瞭這裡。
上瞭三樓,在一座可瞭望內城的室外平臺,找到瞭他要找的人。
一位穿著紅色絲衣外套,內裡黑色勁裝的婦人,三千黑絲盤於秀首,留下曲線犀利的背影,正面靠在平臺外攔,邊上一隻空空的酒杯,嘴裡含著碧玉煙鬥,眼神迷離的眺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
藏龍道人徑直走到女子身旁,才顯出女子至少比他高瞭一個頭,從側面看去,黑絲繞耳露出嫵媚臉龐,雖不如唐清露仙靈,但也生的妖艷攝人,是凡人極限的絕世美人。
「師妹,又在找陽氣充足的弟子瞭嗎?」
「……誰是你師妹,別套近乎瞭老東西。」
嫵媚女子轉過身來,絕美臉龐一改剛才的迷離,變成非常不屑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藏龍島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未央……這麼多年瞭,過去也該放下瞭吧。」
藏龍看著美人生厭,隻得無奈一笑,立馬陪著笑臉。
面前與自己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的女人,曾經天天跟在自己身後叫師兄,可因為某件事,變得老死不相往來。
而且那件事也算藏龍自己沒理,所以絲毫沒法辯解,故而哪怕宮未央態度再差,藏龍也隻能受著賠笑。
可宮未央絲毫不理會藏龍的示弱,不屑的笑瞭。
「放下?你找瞭我這麼幾天就是為瞭叫我放下?!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我的意思是放下暫時的仇恨。」
「又在講一些騙小孩的空話!你當然放下瞭,連師父和師兄妹被人屠殺也不敢反抗,一個貪生怕死隻知道逃命臭蟲,是能在仇人臥榻邊安睡的廢物,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男人需拿得起放得下,不放下我早死瞭,又談何復仇……我知你一直想著復仇,付出這麼大代價也想晉升合體。但,合體又能做什麼呢?正道聯盟合體不下十指之數。」
「如果你就是為瞭說這句話讓我等瞭你幾天,我就殺瞭你!」
紅衣仙子宮未央被戳中瞭痛楚,怒目微瞇,青筋從雪白的臉上泛起,身上磅礴無比的靈氣夾雜殺意壓向藏龍,藏龍幾乎不能站立。
半步合體!宮未央是名副其實的清溪齋現存第一高手,這是她付出瞭百年努力和巨大代價才換來的修為。
可距離目標比十萬八千裡還遠,這也是一度讓宮未央灰心的事。
而才化龍後期且燈枯油盡的藏龍連威壓都無法承受,本來就瘦骨嶙峋的身軀眼看快要支撐不住。
直到藏龍皮膚龜裂滲出金色血液,受瞭不小的傷害,宮未央才把恰到好處的讓殺意散去。
藏龍也未有任何恐懼,他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會殺他。
他們是曾經清溪齋的唯二幸存者,現在唯一記得正道聯盟席卷而來之時,那慘烈場景的人。
宮未央在之前相遇的時候沒有殺他,現在就更不會瞭。
隻是這個心結也不可能解開,他和宮未央在師門被滅之時,就永遠回不去那種單純的師妹和師兄的關系瞭。
「你生氣瞭,就證明我說的沒錯,你找到的修煉法已經接近極限瞭,再多的低級弟子修煉出的陽氣都不可能讓你真的晉升合體,唯一的希望就是一個修煉心魔逆回經且強大到超過你的男人為你輸送陽氣。」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清溪齋在百年前就已經沒有超過化龍的男人瞭!而心魔逆回經要求男子修為高過女子,如若不然陽精倍而功半,費時費力!
但男子修煉速度太慢,我就是為此才創出讓女子帶動男人的修煉法,早已不期望有修為超過我的男子,隻希望讓我冥劍門人人都能達到化龍,然後去收其他弟子,總有一天也能恢復實力!」
「……能走出這樣的道路,師妹你不愧為我清溪齋最天驕的人物,但我還是得說,這始終還是邪道,是短命路。我找你時已經路過瞭冥劍門,你的男弟子個個陰氣入體比尋常女子還要嫵媚,陰陽顛倒,這樣的男子不符合天道陰陽,極難晉升化龍!等於是前路已斷……」
藏龍一邊頂著宮未央越發不善的眼神,一邊硬著頭皮說道。
「那做瞭百年烏龜王八,遇事隻知道跑的你,這次是來諷刺我的?」
宮未央裙擺無風自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血色殺意刺的骨頭生疼。
藏龍看她真生氣瞭,耽擱不得,才語速極快的開始說出這次的來由。
「我不會祈求你的原諒,當初拋下你逃瞭的我,沒有資格求你什麼!但念在我壽元將近的份上,聽我說一件事情,因為這件事關系著我們的宗門能否再起!」
藏龍擦掉嘴角的血液,努力抬起頭直視宮未央的雙眼,眼神不再心虛閃躲。
「……憑你一個度氣人都找不出的冒牌清溪齋能有什麼辦法?」
宮未央與藏龍對視半晌,最後還是忍住沒動手。
「不是一個冒牌清溪齋,清溪齋我隻有清兒一個弟子,其他人隻是為瞭她附帶的,但我萬萬沒想到,出現瞭另一個人,一個得到瞭心魔戰軀正確修煉方法,有望達到祖師那般境地的人。」
「……胡說八道,心魔戰軀隻是一門戰法!」
「那它為何能與心魔逆回經並駕齊驅成為我門最核心的傳承?」
宮未央一時無言以對,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畢竟心魔戰軀那點加強,在金丹級別之上幾乎就可有可無瞭,怎麼也配不上與心魔逆回經齊名。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們也是在宗門分離崩析前一天才知道的,然後大難來臨,幾位同樣知道這事的與我結伴殺出去之後,活下來的就我一人。」
「……所以我們明明可以借助宗門防禦大陣抵擋,卻因為少瞭你們幾個,防禦大陣施展不開,幾乎在瞬間就被攻進來!」
「……師妹你知道的,防禦大陣絕對抵擋不住合體,如果等合體出手,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但你知道活下來的同門遭受瞭什麼對待嗎?!」
宮未央怨氣未平,那時宗門內的地獄讓她親眼見證一個個朝夕相處的同門被殘忍殺害,自己也失去瞭天真爛漫,心底全是仇恨。
「我活著,就是為瞭復仇!」宮未央這句話帶著痛徹之感,讓藏龍也跟著心痛。
「……所以我要抓住這唯一的希望!你可還記得那位突然變強的叛徒師兄?當時我們幾人知道瞭他變強的秘密,就是為瞭這個秘密,我才拼瞭命的殺出去,直到一年多以前終於確認瞭心魔戰軀的真正強大之處!」
「你的意思是,你還是一個為瞭門派未來才茍且偷生的英雄?」
宮未央對這件事太過耿耿於懷,而且也不太相信藏龍的話,以至於正題都被帶偏瞭。
「……這個不是關鍵吧,我承認在找到清兒之前確實放棄瞭!那是因為實在看不到希望,正道聯盟千年不敗,縱使祖師在世也未有去挑戰他們,我又有什麼能力去報仇?可現在不一樣瞭,就算魂分魄散,我答應你,也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但在我說出這個方法之前,師妹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可不是你這種混吃等死的廢物……有話說有屁放,別耽擱老娘正事!」
宮未央聽著藏龍的話心有觸動,又看著老的不成樣子的藏龍,嘴上說著狠話,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忍,哼的一聲轉過頭去。
看著本來態度抗拒的宮未央松口,藏龍才算是松瞭一口氣。
「我知道慕銘是你派來,讓清兒到你們冥劍門去的手段,你一向不做無意義的事,所以清兒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我雖不知你手段,但我瞭解你,這件事應該板上釘釘。」
「……我不說假話。那女孩的確對我有大用,但這次並非我指使,是慕銘自願的,而且此事不僅不會傷害她,反而會助她快速修煉。」
「如果是一年之前,師妹你來找我要清兒也沒有關系。我來這裡之前見你門內弟子修煉效果斐然,而為瞭宗門老夫什麼都舍得,別說清兒,就是整個清溪齋並入冥劍門也無妨。但如今卻是不行,這已經不是清兒一個人的事情瞭,現如今她是心魔戰軀修煉的關鍵之一,關系著復仇大計。」
看著藏龍道人嚴肅的模樣,宮未央也認真瞭起來,她唯一在意的,就是復仇,為瞭復仇,之前的糾結都可以放下。
「……你要我答應什麼?」
「我先問一下,冥劍門內,可有和慕銘存在感情的弟子?」
*** *** *** ***
濕冷陰暗的死囚地牢內,一排排赤焰鐵鑄成的格柵內部,全關押著重型囚犯,大多是敵國的武者和間諜,少數是高官的替身。
根據級別不同,罪行越嚴重的犯人關押位置就越深入,整個地牢呈漏鬥狀,分為6層,最上面一層最大,關押著不是那麼重要的犯人。
而最底下的那一層深埋在地下30米處,隻有一個房間,整個四壁都是由赤焰鐵澆築,唯一的出口是距監牢內地面三米高的鐵門。
要達到這裡,需通過佈置有火靈石照明的走廊,由旋轉石梯才能抵達。
此刻在這地牢角落,那鐵門外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一花渾身赤裸盤膝而坐,體悟著晉升金丹過後的變化。
她身上所有傷都好瞭,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玉峰和翹臀變得更大瞭,這是不滅體把人體向著更完美的方向改變的成果。
小穴也變得完美如初,可菊穴卻變得非常「肥美」,肥厚的褶皺遍佈臀溝,這是不滅體判斷這種樣子更適合本體生存。
而內在,最顯著的變化大概就是神魂堅定瞭不少,築基無法壓制的陰氣在金丹已經不再是必死的送命題。
其次身體的生命力和對於法術的抗性也有巨大的提升,這來源於天道獎勵,金丹不滅體的意思就是萬法不滅,雖然誇張瞭點,但確實效果巨大,普通的傷勢元素法術已經可以免疫瞭。
如果是平時,一花早為瞭驗證自己的水平,和別人打起來,或者和龍在淵瘋狂的做瞭。
但此刻,她內心已經不同,之前炙熱的感情已經熄滅,瘋狂的欲望也得到遏制。
一股漆黑的怨恨之火盤踞在全身,讓她越加憎恨,這股感情甚至蓋過瞭陰氣帶來的欲望。
一花毫不猶豫把手伸進嘴裡,摳挖著舌根下方,引來一陣幹嘔,吐出瞭一塊石頭。
這是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綠色不規則石塊,仔細看可以看見裡面有乳白色紋路。
這是一花在最後被控制之前吞下去,也是從龍在淵身上掉出來的,陸風的傳音石!
一花在自己記憶裡再三確認,在鼠盜洞之後,石頭確實已經丟失瞭。
為何會在被襲擊的瞬間,突然出現在龍在淵手裡?
如果不是龍在淵慌著逃跑,沒有時間去撿滾落的傳音石,一花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但最讓她痛苦的還不是如此。
最讓她痛苦的,是那個男人在危險來臨之時,沒有猶豫,直接傳送跑掉瞭,這才是最讓她痛苦的。
她此時神魂清明,突然感覺到很可怕。
「我之前,怎麼會讓他做那些事情?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把處子給瞭龍在淵,相互告白瞭心意之後,那個男人也說過,回去也不會再糾纏師姐和陸風。
「一花,你太美好瞭……」
三米高的龍在淵這麼說到,他攬著一花的腰,就像大人把小孩抱在懷裡,巨根深深塞進一花的菊穴,幾乎是把整個臀兒都繃緊瞭。
那根東西仿佛和一花融為一體,兩人血脈跳動都逐漸同步,靈魂感覺都快要不分彼此。
「……嗯哼~你也這麼和師姐說的吧。」
一花體味著巨大肉棒脹開下體,將腸道穿成直腸子,在從菊穴直線捅到胸口的感覺,炙熱龜頭旁邊就是心臟,溫暖著胸腔。
「不,唐師妹沒有你這麼美妙,她像一個冰山,肉體幾乎沒有多餘的反應,而熱情似火的你,才是我的最愛。」
就因為龍在淵這句話,一花徹底的豁出去瞭,情欲在她體內爆發,那沖天的欲望迷失瞭她的神智。
在交合之後,肛門一次次被撕裂,被變身的他艸到受瞭內傷,一花都固執的撅起屁股,不逃避那種內臟都像是要被擠壞的壓力,隻為讓那個男人舒服。
後面更是放下瞭所有尊嚴,隻為瞭快樂,不惜身受重傷。
「我到底幹瞭什麼啊……這已經不正常瞭。」
在被陰氣侵蝕時一花感覺不出來,但此刻晉升金丹,神魂清明之後,那種欲望就得到瞭壓制,現在想來就連最初覺得龍在淵氣息很舒服開始,就已經不正常瞭。
不,甚至在哪之前的鼠盜洞就很奇怪瞭,如果像龍在淵那種級別的男人都戰鬥至滿身傷痕,那麼自己不可能感覺不到動靜。
……雖然自己現在終於察覺到奇怪,但一切都晚瞭……
一花臉色蒼白的看著手上的傳音石,照理說她應該馬上捏碎這個石頭,然後請求師傅的救援,才有獲救的可能。
但是她不禁想到,龍在淵肯定不會白白藏起這傳音石。
這一路以來,被龍在淵控制的傳音石到底錄進去瞭什麼東西,不往久瞭說,就說不久前情難自抑的那段時間,自己在龍在淵的挑逗下說出瞭多少淫賤到極點的話語。
「一花……一花~一花!屈服於男人肉棒的臭婊子女王!讓老子來把你幹的不能正常走路!!」
「幹死~噢噢噢哦哦喔~幹死我啊~!淵哥~我不能呼吸瞭……好棒,太大瞭……嘔~」
「別怪師兄啊一花……!這子宮幹起來有別樣的滋味……我好久沒有幹過瞭!」
「~淵哥~!我是你的賤奴~把賤奴的子宮撞爛……~」
「我要你說!從今往後隻有我能艸你,別人不能碰你一絲一毫!就算回去也是一樣,我要當著所有人包括陸風的面幹你!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賤奴,回去之後在他們面前也要以賤妾自稱。」
「……好……好大……唔唔唔~當然……那個男人的手都沒有淵哥肉棒的一半粗……賤,賤妾不可能再喜歡這樣的男人,隻有你才能滿足我。」
「說的不錯!讓我獎勵你!」
「……乳頭,乳頭要咬掉瞭……!!!」
「這花還是太小瞭,再開的大些吧!」
「啊啊啊啊啊啊!又……又裂開!不能裂瞭……要……要死瞭……屁股要裂開瞭……」
「怎麼樣,這花更漂亮瞭!我就這樣讓全國人來欣賞你這個新女王的大花怎麼樣?肯定全國人都會喜歡的,你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被叫做爛肉花國王怎麼樣?」
「……爛掉吧……!已經無所謂瞭!」
「一花,用鼻子喝尿的感覺怎麼樣?」
「咳咳……咳咳……」
「一花,你的胸還是太小瞭,要不讓它變大一點吧。」
「……疼……要扯掉啊啊啊啊啊!~」
「一花再忍忍,隻有腿變成這樣,子宮才能完全出來。」
「咔嚓」
昏天黑地的暴力,讓一花渾身沒有好的地方。
當痛苦百分之九十九能轉化為極樂的時候,真的是會讓人瘋狂的。
但清醒的時候,人就會為當時的極度瘋狂,感到羞憤後悔到想死。
「如果不是運氣好,順利晉升瞭金丹,估計自己已經完全廢瞭……」
在慶幸的同時,一花卻又非常難過,因為一切都已經失去瞭……龍在淵丟棄瞭她,她也再沒有臉回去見那個人。
就在一花陷入絕望的時候。
「咔噠,咔噠」
硬鞋底的腳步聲從鐵門之外傳來,一花從復雜思維裡掙脫出來,把傳音石反手塞進瞭現在唯一能藏東西的寬松菊穴內,動作自然的連一花自己都愣瞭一下。
「你們的功法果然神奇,這麼重的傷,居然在短時間內完全恢復瞭。」
隨後鐵門上的格柵拉開,傳來瞭三皇女阿曼達冷淡的聲音。
短短幾天,地位逆轉,變成一個赤身裸體呆在陰冷潮濕漆黑地牢的國王,面見一身華服的叛逆者,叛逆者還居高臨下的這麼看著。
「阿曼達,你們造反瞭嗎?無端囚禁國王,人民會答應嗎?」
一花發問到,她不想輸瞭氣勢,縱使一切難挽回。
「羅斯,你一點也不懂這片沙漠,在這個地方,有強者才會有國傢,弱者不配做國王,人民也不會記得你。」
阿曼達還是面無表情,可從她低沉聲音裡夾雜的哼鼻能聽出她對於一花說出的威脅極其不屑。
「那你們可笑的傳統隻是個幌子?你們隱藏瞭這麼多高手,那為何在我殺死亞倫之後才對我動手,是想要我的功法嗎?別做夢瞭!事已至此就算我死你們也別想!」
一花是被抓住,可這些人沒有動她。
這次的突然襲擊,是一花和龍在淵都沒有預料到的,更沒有預料到的是洛克曼居然還有更多的半步化龍強者。
也許從一開始,一花他們就註定瞭失敗,那些隱藏在背後的強者才是決定輸贏的莊傢,不然哪怕贏瞭,也是輸,這個事實讓一花錯愕而惱怒。
「雖然功法不錯,但你還是不明白,我們不接受施舍,隻認可自己搶來的。這是洛克曼人的習性,真正的傳統。但你並不是純粹的洛克曼人,所以落到這個地步也不奇怪,隻是可惜龍那樣勇猛的戰士瞭。」
「……他人呢?」
「你果然很關心他,放心吧。已經抓住瞭,現在在我的宅邸裡,答應成為我的部下,所以你所謂的功法,我們已經有瞭。」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兩人隔門對視,一花緊盯著阿曼達面無表情的臉,雖然她還是一樣面癱,但一花知道她在騙人。
因為他們絕對不可能得到心魔逆回經,師傅在一花和龍在淵身上都下瞭禁制,讓他們腦海裡任何關於心魔逆回經的東西都無法被偷走或者傳播。
「……遲早的事,不然他的結局隻有和你一起去死,他那種有著野心的男人是不會這麼做的。或者你認為,他會願意和你一起去死?」
阿曼達說到這裡,並沒有謊言被識破的尷尬,而是露出瞭罕見的笑意,冷漠的臉上嘴角微微勾起,那是一種嘲笑。
一花之前肯定能自信反駁阿曼達,此刻,她已經清醒瞭,她知道龍在淵有大問題,隻是因為她被陰氣入體迷瞭神志才一直沒法發覺。
就算結締瞭忠誠誓約,一花都已經沒辦法相信龍在淵瞭。
「……既然如此,你們根本就沒必要留我一命瞭,但現在我還活著,那就是還沒有完全失去價值。留我一命的理由,應該是調查瞭我們吧。」
「你的冷靜讓我刮目相看,有點我們洛克曼王族的氣質瞭。好吧,我告訴你,有兩點留你性命的理由。
其一就是我們洛克曼確實不如很多中原門派強大,我們確實擔心你背後有絕世強者,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擔心瞭,你們門派最強者隻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他如果找來,殺瞭就是瞭。」
阿曼達仿佛在陳述事實,這種語氣讓一花的拳頭不自覺的捏緊。
「……別說大話瞭,洛克曼若是有此實力,早就不甘於這片沙漠瞭,哪還會在這裡偏居一偶,我也早就沒命瞭!」
「你也太小看自己的故鄉瞭,雖然我們因為資源稀少沒能誕生頂尖強者,但隻是你們修煉體系裡的化龍級別戰力還是有的。況且我們不會深入中原腹地,隻是擊殺來犯之敵,你憑什麼認為我們做不到。」
阿曼達今天的話異常的多。
「……既然你們什麼都不怕,那麼為何要留我一命,不直接殺瞭我,還和我說這麼多!就不怕我另有手段嗎?」
一花的一再逼問阿曼達,仿佛想知道自己的結局,這在阿曼達看起來就不對瞭。
「……羅斯,你為何心有死志?從我來到這裡開始你就總是在說一些對活下去沒有好處的話,莫不是因為龍拋下你的緣故對你打擊太大瞭?」
這時一花才悚然一驚,發覺自己心態不對勁。
其實這些天的經歷太過豐富,讓她都沒能好好整理,但情緒始終不太正常。
她本以為和喜歡的人要修成正果,結果卻背叛瞭他,她本以為找到瞭真的摯愛,結果又被他背叛瞭。
這其中的感情不是短時間能理清的。
龍在淵的感情並非沒有分量,就算知道瞭他在騙自己,一花也無法立馬割舍的瞭那個讓她付出一切的男人,所以感受到的痛苦不下於被摯愛背叛。
最重要的是,一花不想捏碎傳音石,不想給自己活下去的希望,這樣就可以不去面對被自己背叛的陸風瞭!
沒有希望,沒有選擇,就不會有絕望,一花潛意識在期望自己會被殺死在洛克曼,以求贖罪和解脫。
發現這一事實的一花,愣住瞭。
「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悲憤,那個男人不是這麼的忘恩負義,不然我們也不會想把他收入帳下,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理由瞭。你主動解除和龍的契約,那麼我們就留你一命,這也是龍的要求,如若不然,我們隻能殺死你,然後被動解除契約。」
阿曼達以為被自己說中瞭,語氣中透露瞭女人才懂的一絲憐憫。
可是一花還未回過神來,阿曼達也不再逼迫。
「我明日再來,到時候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回答,不然就算龍不滿意,我也隻能殺掉你瞭。」
*** *** *** ***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師傅那裡怎麼說。」
「我會之後再秉明師傅,以三年之期為限,到時候無論是否能找到娘親的一魂一魄,我都會回來,這也是我這個不孝女唯一能做的事瞭。」
師姐與我互相傳音,表情冷淡不變,可話語卻越發激烈。
全因她這次到來,帶來瞭自己的決心,和一個好消息,與一個壞消息。
她明確告訴我,要和另一個男人離開清溪齋,時間不定。
瞬間懵圈的我感覺事情真的出乎意料,這才幾天啊,那個男人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我當然不可能讓她就這麼離開,她離開過後我的計劃和目標都會停滯,變得不確定起來。
但就在我想挽留的時候,師姐維持著表情不變,傳音坦白著她這幾天的經歷。
我這才知道,這幾天對於她來講,已經過瞭五年。
那個男人的法寶,讓兩人神魂在裡面經歷瞭五年,將體內三個月才能消磨的陰氣五天就消磨完畢,然後順利晉升瞭元嬰後期。
這才是她為何能如此快速晉升的原因,那法寶簡直是心魔逆回經絕佳的修煉法寶。
可是這都不算什麼,在這法寶裡,居然居住著師姐娘親的靈魂!
原來是那慕銘在離開師姐之後,苦心尋找,最終才找到的。
可據他所說,找到之時,師姐的娘親已經入土,就算用瞭聚魂陣,也丟失瞭一魂一魄無法尋回。
當時的慕銘實力有限,沒有找回魂魄的能力,也許正道聯盟內部有些門派有辦法,所以這次師姐想要親自去冥劍門,然後將境界提升至化龍後,就去聯盟內部找尋辦法。
這就是好消息,但是……
「……那慕銘如此用心,肯定對你所圖甚大……」
「他一開始就表示想成為我的道侶,但我告訴他自己心有所屬。」
「但你還是,沒忍住嗎?」
「……恩,在第三年,因為生活太過平淡,我……和他茍合瞭,之後的兩年,我們幾乎都是在尋歡作樂……」
聽到師姐如此坦白,我錯愕的無法生氣。
而且也算是我叫她去做的,心理建設已經做瞭很多。
根據師姐自己所坦白的,在黃粱界內的時候,兩人神魂在其中生活,都是塑性為凡人,沒有法力,不能修行,隻能像凡人一樣過日子。
而在這種情況下她與慕銘朝夕相處,漸漸有瞭感情,仿佛兄妹一般,和師姐的娘親一起生活在一起,蓋小屋,耕田地,日月交錯,千日如一,過著普通人傢的生活。
這種平淡的生活本來可能持續到師姐陰氣消磨完畢,可是卻出現瞭意料之外的事情。
「第二年開始,我就控制不住欲望瞭,每日偷偷用器物解決,可器物總是差強人意,肉體的欲望得不到徹底的滿足,於是在進入黃粱界千日那天,我自己找上瞭慕師兄。」
師姐平淡的講述著,仿佛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在進入黃粱界之前的一年裡,她每日為陰氣所困,被龍在淵玩弄的半生半死,沒有一日不被暴力侵犯,早已習慣瞭那種生活。
可能在陰氣入體的最初,她是被迫的,但到瞭後來,已經分不清內心的感情,但每日那無情玩弄帶來的快感讓她迷戀。
日久下來,肉體的快樂已不可或缺的東西,變成瞭一種融入神魂的習慣,一種肉體產生反射的享受。
就如龍文章所說,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師姐心甘情願的被侵犯,在他們面前,師姐根本無法保持平時的正經。
可這種侵犯,有一天突然被停掉瞭,然後開始平淡生活,回到曾經那種無人觸碰,清心寡欲的日子。
師姐這時才發覺,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出現瞭變化。
在黃粱界裡,她慢慢的出現一種戒斷反應一樣的東西,逐漸變得和陰氣入體一樣,腦海隻能想著那件事情,終於在第二年的時候無法忍受,開始自我滿足,然後在第三年,找上瞭裡面唯一的男人,兩人抵死纏綿瞭無數個日夜,感情已經不是兄妹能夠概括的瞭。
「在那之後,他又向我求愛,為瞭報答他的恩情,我答應他,在黃粱界裡,做他的情人,和他保持身體上的關系,還會和他一起去冥劍門,直到晉升化龍。」
「……你答應做他的,情人?」
「……是為瞭報答他的恩情。」
「你既然,已經決定,那麼這個東西,我就還給你吧。」
聽到這裡,我忍不下去瞭,煩躁的不行。
因為我知道她這句是假話。
於是我扯下瞭胸口帶著的玉墜,遞出格柵。
可是,當她看到玉墜,平靜的表情變得驚恐,仿佛沒有預料到。
「小風,你這是做什麼!」
「你既然已經決定,成為瞭別人的情人,也找到瞭伯母,已經圓滿瞭,那麼我也不再繼續糾纏你瞭,這下你也可以放心瞭……忘記我之前說的吧。」
我不去看她的臉,隻是將玉墜遞出,隻感覺像是抓著一座山,沉重的很。
可是半天都沒有被拿走。
「翁翁~!」
嗡鳴聲突然響起,隻見師姐已經憑空出現在瞭鎮域塔內。
她此刻臉色通紅,眉目上揚,銀牙緊咬,怒態滲人。
揮起靈力幻化的巨手,向我這裡打來。
「笨,笨小子,你真是該打!」
師姐此時的樣子,很像我才入門的時候,那樣古板且霸道,生氣的時候就會一邊罵我笨,一邊追打我。
可這一巴掌並未打到我,而是直接打散瞭匯聚在頭頂準備打擊陌生入侵者的攻擊上,讓鎮域塔暫時無法排斥師姐。
但師姐沒有放過我,打散攻擊後,轉而一腳飛快的踹翻瞭我,隨即像撒潑的女人一樣,騎到瞭我的身上,抓住我的領口。
張牙舞爪不似仙子,倒像是生氣的凡人女子。
「你是叫我和你坦白的吧!」
「……是你說的讓我這樣做,並且在這個期間做什麼你都會原諒!你這個食言而肥,什麼都記不住的笨小子!!!」
砰砰砰,雖然有接近元嬰的肉體,但面對暴怒的實實在在元嬰後期,我毫無辦法,被她搖的後腦不停撞擊著地面。
雖然不痛,但也給我搖暈瞭。
「你知不知道,我在黃粱界裡面有多難受?就算得到瞭你的允許,我也忍瞭兩年,不願對不起你!因為你說會等我,等到我化龍!但在我為瞭化龍做瞭那麼多之後,你卻想跑瞭?!」
歇斯底裡的嗓音,不見平時的清雅。
黑發籠罩著我,不斷搖晃的視線讓我無法看清她的表情,內心一股火也沖瞭上來,我抓住她的雙手,翻身把她壓在瞭底下,任她掙紮。
她眼中帶淚的怒視著我,仿佛都是我的錯,這個表情也有十多年沒見過瞭。
「……我怎麼才能聽到你成瞭別人的情人之後,還能冷靜啊!!」
「……但是……!」
「你做瞭這個決定之後,能說自己對那個男人完全沒有感情嗎?!在和他做瞭這麼多之後,還能說自己和他隻是兄妹感情?」
這才是我真的破防的理由。
因為從絲帶裡傳出來的感情,裡面明確有一股雖然不強,但確確實實的喜愛感情,是指向另一個男人的。
從中還衍生瞭不少纏綿縱欲之意。
「……」
師姐沉默瞭,她自己也愣住瞭。
「你還說隻是恩情?這才多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才能讓我信任你……」
哽咽在心頭的感情,難以抒發,怎麼說都是無力。
師姐也側過頭,不復剛才的激動,半晌才轉過來,不復剛才的理直氣壯,癡癡地看著我。
「……小風……你真的想聽真話?」
「……你準備說真話瞭?」
我看著她的眼睛,如果這時她撒謊,我想就真的無法再續前緣瞭……
師姐也盯著我的臉,仿佛在確認著什麼,隨後輕嘆出聲。
「我……不知道,也許說瞭你就不會原諒我瞭……我也沒能料到會這樣。」
「之前,雖然沒有和你一起,但在黃粱界的日子,是我夢寐以求的,最平靜的生活,我和娘親一起,平平安安,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清晨眺望朝陽升起,在旁晚靜待黃昏落下。」
「……一開始我還能分辨真假,但到瞭後面,真假的界限漸漸模糊,每天早上醒來,不遠的小屋裡住著娘親……這種生活實在太過美好,甚至……我希望那種日子一直過下去……」
「……直到那天,我忍受不瞭那種感覺,去找瞭慕師兄……然後我才驚醒過來,我要的不是這種生活……他始終不是你……」
「……但關系已經發生瞭,之後還發生瞭無數次,我每次都把他想象成你的樣子,漸漸的……就接受瞭他……接受瞭醒來有個人陪伴的樣子,我們彼此太過瞭解……」
「直到現在,我依然喜歡你,但……我一時半會無法忘掉他。」
聽著師姐最心底的感情,我不由的放開瞭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疲憊的扶著額頭。
「……你就是,這麼打算的?這次來,是想告訴我,你喜歡上瞭另一個男人?然後呢,你要我怎麼辦?」
一種無力感湧出,與之前的那種師姐被龍在淵捷足先登的無力感不同,此刻,是真正的無力,因為連師姐的心都被別人分走,那麼就算我得到力量,又能做什麼。
師姐坐起身來,眼神卻看著地面。
「……雖然慕師兄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也同意我來找你,但不管是為瞭晉升化龍,還是為瞭娘親,我都需要繼續和他保持關系,這也是為瞭我們之前的約定,所以我打算到冥劍門,用黃粱界吸納更多的弟子……這樣可以加快修煉速度之外,還能避免……我和慕師兄獨處。」
師姐的意思我聽出來瞭,她是想讓我同意,她被更多的人度氣,並且……等於是告訴我,如果她繼續跟那個慕銘獨處,會無法控制的加深他們之間的感情。
感情,失控瞭?
「……你來找我,現在還需要他同意,你們變成瞭這種關系,就是說他如果不同意,那麼你就不會來瞭?呵,那你還有必要問我嗎?和一花說的一樣,這不是當瞭婊子想立牌坊嗎?」
我說著氣話,因為師姐來見我需要別的男人同意,這個情況讓我感覺自己才像插足者。
突然,師姐周身湧現出瞭可怖的殺氣。
「第二次瞭……」
「……什麼第二次?」
「你還是那樣,和以前一樣,完全沒有長進!」
「……什麼意思?你說你無法舍棄掉他,我又有什麼辦法!」
我也來氣瞭,可師姐比我更生氣,將一個東西摔到我懷裡。
「你隻知道自怨自艾!好像隻有我在想盡辦法履行和你的約定,但你自己永遠不知道主動!」
「……慕銘幫我找回娘親,在黃粱界裡陪我多年,給瞭我最想要的東西,我當然會對他有感覺,就算如此,我還是來找你瞭,你明白嗎?
但你又想像上次一樣,直接放棄,讓我白白努力,自己又一個人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從來沒有想過我到底需要什麼!
你從來沒有主動靠近過我,在我難受的時候也從未在我身邊,縱使如此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不然我就不會過來瞭,你明不明白!」
「我已經變瞭,不再是以前那個唐清露,但你永遠還是以前那個笨小子的樣子,如果你一直這樣,我想已經不需要再確認什麼瞭,因為你是這樣一個,遇到困難就知道丟棄玉墜的廢物」
「這次我與慕銘借口邀約你,已經從他那裡拿來瞭鎮域塔的開啟陣盤,本是想如果你不同意,那麼我們也可就此離開的!但現在你自己滾吧,別讓龍在淵回來把你殺瞭,我也瞭卻煩惱,明天就與他離開這裡!」
一口氣說完,師姐真的準備離開,身體周圍湧出一圈圈空間波動,下一刻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給我留下!」
但在她穿梭之前,我握緊瞭拳頭,心魔戰軀自行運轉,比我這些天任何時候都要運轉的順暢,甚至超過殺死龍文章的時候。
氣息攀升,我周身一樣湧出空間波紋,但不同的是我的波紋並不規則,且無法讓我傳送,但它可以攪亂一切靈氣和法術,讓身體周圍所有法術失效。
「……你!」師姐的傳送被強制打斷瞭。
我無處發泄的鬱悶化作一拳打在瞭鎮域塔內壁之上,之前師姐一掌都無法撼動的鎮域塔,被打的裂開寸許,難以恢復。
「……你說得對,你也變瞭,而且改變你的不是我。」
「……」
我對她,唐清露的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我一直執著的相信師姐還沒變,她還是那個和我一起長大,古板又高傲,霸道又溫柔,寵溺師弟的師姐。
所以我還是在用以前的方式來對待她。
但是,事實已經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瞭。
她變瞭,因為人都會變,不管如何,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她不再是我心中的師姐,至少不全是,她變成瞭唐清露,一個被別的男人玩弄過無數次,身心都改變瞭的女人。
她要得不再是一直相敬如賓的對待,而是想讓我用男人的手段來對她,可笑我還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戾氣,生怕沖突瞭她,但這種樣子在她眼裡反而是我不想瞭解她!
「……所以,我也要變才對,相敬如賓已經不可能瞭,以前的我隻想和你一步步慢慢的跨越那條線,然後順理成章的在一起,結果不甘心的心情讓我一直把認識留在瞭過去……對不起,師姐,是我讓你久等瞭。」
我看著面前的師姐,她外表雖然沒變,但內心的某一部分,其實已經不一樣瞭。
這是我一直不願承認的事情,一直卡著我的命脈,讓我不敢面對。
但此時,我已經不想再逃避瞭,什麼都不做的逃避,就像她所說的,簡直是個廢物,非常的無能。
「……所以呢,你留我下來,要做什麼?」
「做我最想做的事。」
絲毫沒有前戲,下一刻抓住瞭她的巨峰,把這柔軟至極的寶物,揉捏成瞭我想要的形狀。
「……嗯哼,住手~!」
師姐的肉體發燙發軟,纖手抵著我的胸口無力的推著。
我多年來最多隻牽過她的手,平日更是隻在練劍,從未握過這麼柔軟的東西,無法形容的柔軟,在我手裡變幻著形態,那撲鼻的香氣隔著絲衣都能如此迷人。
隻見師姐的巨峰頂端立起瞭一個凸起,我再也忍不住瞭,直接剝下瞭所有衣物。
「……不,不要!」
師姐臉色變得通紅,雙手捂著胸口,戰戰兢兢的看著我。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知道如此少女的反應,她就從未有過。
哪怕是第一次在龍在淵面前赤身裸體,也是稍稍用手擋瞭一下,就放棄瞭,內心並不緊張,而是帶著認命的心情,被暴力侵犯到天明。
可是此刻,一種緊張的心情迷漫在她的內心,裡面混雜著令她窒息的不安與期待。
「為什麼不要,是我就不行嗎?」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師姐嬌羞的樣子,才發覺自己已經比她高瞭,一種心態的轉變讓我越發積極。
雖然被阻隔瞭揉胸的手,但我卻沒有停下來,一隻手捏著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開始撫摸小腹,小腹很光滑有彈性,又不失肌肉線條,摸起來十分舒服,而小腹下方芳草萋萋,可稱茂密,期間濕潤溫熱,但胯下的嫩肉全被一張已經無用的符紙給遮住。
「這張紙,保護瞭你很多次,可現在該丟掉瞭。」
果然,輕輕一揭,早已濕漉漉的符紙拉出透明的絲線,露出瞭下面的真容。
「師弟,小風!你,你先停……停一下,我……我心好亂……你等……嗚嗯……!」
師姐已經不復剛才的怒氣沖沖,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肥美雙腿之間的幽境,裡面緊致濕熱,柔軟黏滑,我的中指與食指在裡面摳挖瞭兩下,師姐就放下瞭護住胸口的雙手,轉而去按住我作怪的手。
但渾身發軟的她毫無力量可言,我加快手指的摳挖,在充分潤滑過後甚至塞進瞭三隻手指,水漬擠壓的聲音不絕於耳。
「嗚嗚嗚嗚嗚……!!來,來瞭!」
師姐突然渾身顫抖,雙腿猛的夾緊,夾的我手生疼。
她看著我,臉色鮮嫩欲滴,粉唇緊咬,水汽迷漫著眼眸。
一股洪流沖她的穴裡噴出,量非常大,將我的手指抵瞭出來。
「這就是女子高潮嗎?」
炙熱的潮噴打濕瞭我的下身,讓我那根東西無法再忍耐。
渾身顫抖不止的師姐一下蹲坐下去,在還冒著熱氣的愛液裡失瞭神志,隻知道劇烈的喘息。
看著我一手造成的,這從未見過的樣子,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我喜歡看見她這樣。
最關鍵的,是我感受到她傳來的感情裡,對於那個男人的喜愛,變淡瞭。
這一發現讓我更加堅定瞭自己。
唐清露費力的喘息,心跳到瞭一個難受的地步。
她自己也很懵,雖然在黃粱界和慕銘纏綿無數次,但高潮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都是費時費力才勉強高潮,可此時,隻是被三隻手指摳挖瞭兩下,整個人就迎來瞭一次大高潮,還有後續的不間斷小高潮,讓她久違的在高潮時失神瞭。
「嗯?師弟,你等等!」
「你的乳頭很奇怪,是哪個男人的功勞?不說我可要用力咬瞭。」
我壓住師姐,那對巨峰洗臉,乳香撲鼻,含咬住一隻巨峰的頂端,在舌尖褻玩乳頭,再把另一隻巨峰拉到眼前觀察。
隻見那隻巨峰的乳暈凸起,乳頭有櫻桃大小,長長立起,光滑圓潤,但乳頭半腰有個小孔,很是奇怪。
「……你太壞心眼瞭!疼……等等,我說……!」
「快說……!」用牙齒將彈性十足的乳頭咬變形,舌尖研磨乳頭頂端。
「……是那個男人,在這裡穿瞭環。」
「哪個?說清楚,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第一個……」
「你居然讓他們這樣對你,那麼你會讓我怎麼對你呢?算瞭,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用力吮吸起乳頭,想吸出什麼東西一樣用力。
師姐情不自禁的抱住瞭我的頭,壓抑著呻吟。
等我松開的時候,乳頭已經腫脹起來瞭,流出帶著血絲的乳白色液體。
「你反應這麼淡,看來是不喜歡乳頭啊,那麼直接來吧。」
我放開帶著牙印的巨峰,手撐在師姐蠻腰兩側,掏出肉棒。
「……這就是……師弟勃起的……」
師姐眼睛盯著肉棒放不開瞭。
「……師姐,其實我早就想變瞭。」
雙手從師姐側腰摸下來,一直到雙膝,想分開她緊閉的雙腿,但她在用力不讓我打開。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都可以,就我不行,你要讓我怎麼做?」
我沒有勉強,而是看著她躲閃的眼神。
唐清露突然覺得心虛,沉迷肉欲的她會無意識的比較男人的大小。
龍在淵就不說瞭,之前在黃粱界,她把小穴都交給瞭慕銘,小穴子宮都被玩的長期離體,甚至她現在都能回憶起慕銘每日雙拳打入子宮,雙腳踩進後庭的感受,那是巨大無比的充實。
但此刻,雖然陸風的肉棒已經有她小腿粗細,可她還是害怕到時候失望。
如果一旦失望,她的心絕對會被牽走一部分。
「……再等等……小風,我們時間還很多。」
「我一直在等啊,但我的等待好像被某人說成是無能廢物,不求改變瞭~」
「……你這是歪曲……我是說……」
「師姐,這次你真的要拒絕我?你以為這樣我就進不去嗎?」
師姐還想逃避。
但我用硬到不行肉棒在她小腹下面磨蹭,時不時的深入神秘的三角草叢腹地,享受緊閉的大腿「穴」。
「……哼嗯~」
她的呼吸開始粗重,那點反抗迅速消退。
「應該……應該會很舒服……不,一定會很舒服……」
唐清露突然覺得,也許這樣也不一定是壞事。
既然事已如此,唐清露也不想再逃避。
「……好吧,小風,讓我忘記一切,讓我做你的女人吧……」
師姐終於主動分開瞭雙腿,露出那濕漉漉的黑色草叢。
我也直接挺腰,龜頭擠開瞭塵封多年的壺口。
擠開瞭封閉多年的細密嫩肉,肉粒刺激著肉棒,一直深入到底,穿過瞭某個小圈,進到瞭一個更加溫暖的空間。
我抱著她的拱起的腰,任她雙手死命掐著我的肩膀。
我們胯部結合的地方晃蕩瞭幾下,那軟肉緊實包裹著肉棒,沒有一點空間。
「……等等……不要動……讓我……緩一緩。」
師姐哀求著我,我能感覺她在忍耐著什麼。
唐清露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敏感太多瞭,那根在體內的東西比起龍在淵的巨根,慕銘的拳腳來講,算不得大,但是總能散發出讓她癡狂的能量。
她還懷疑這是陸風的陽氣所致,但感覺瞭一下,自己體內的陰氣沒有絲毫消磨,所以這並不是陽氣,而是某種可以讓自己同樣得到極致快感甚至臣服的東西。
「師弟……你到底修煉瞭什麼……才能突然變得如此之強……如此之厲害……」
現在反過來唐清露對陸風開始好奇瞭。
「這可不是改變的態度,讓我看看你更加真實的樣子。」
我往外抽出,感覺到子宮含住龜頭不放,往外拔出直到肉棒快要離開小穴,才伴隨著「啵」的一聲,帶出來的子宮戀戀不舍的松口。
但在子宮還沒有完全縮回去的時候,繼續用力撞進去,龜頭把子宮撞到盆腔底部,又一次狠狠撞瞭進去。
「喔荷荷荷荷!」
師姐露出爆發的癡態,叫出瞭母雞打鳴的效果。
「師姐你這太難看瞭,不過我很喜歡。」
元嬰的腰力用在艸女人身上,真的是可以拉出殘影的,那肉壺與肉棒之間炸裂出水花,被帶出又塞入的子宮不停閃現,不管她高潮多少次,我都沒有停下抽插。
求饒從開始就沒有,最後連胡言亂語都消失瞭。
不知多久過後,人生的第一炮,滿滿的澆築進瞭師姐的子宮。
然後,那對於慕銘的感情,已經淡到瞭感覺不到。
「……一次就解決瞭……那我到底是在怕什麼。」
看著躺在地上,臉龐已經不忍直視,雙膝叉開的師姐,特別是那已經不能合攏的粉嫩穴口,我感到振奮。
我成功理解到瞭現在的她。
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是,是因為師姐是我的女人,所以慕銘兩年還抵不過這一次。
這麼一想,有一點疲軟的肉棒又再次昂首。
抱著師姐的細腰,讓她坐起來坐到我懷裡。
「等,再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嗯哼……!!」
這時唐清露才知道,原來小穴的真正作用是這樣的。
但求饒已晚求饒。
我對著那才高潮過的穴口,研磨瞭幾次,挺腰突入瞭進去,用龜頭的傘帽不停親吻著子宮口。
不知多久之後,地上多出一攤冒著熱氣,白裡透紅的爛肉,我坐在爛肉的腰上,輕輕喘息。
第五發,終於把師姐感情裡關於慕銘的全部,都給沖刷掉瞭。
現在我有信心,就算慕銘再和師姐生活二十年,一樣可以讓她馬上成為我的女人。
信心爆炸後,面前的肥臀又吸引瞭我的主意,因為這屁股比師姐一年前大多瞭。
「……師姐,你的屁股大瞭這麼多,又是誰的功勞?」
說著,我忍不住一巴掌呼在那水色油光的白皙肥臀上,直接打出瞭一個楓葉般的掌印。
「……嗚嗬~」
師姐被打醒瞭,但長時間不間斷高潮,讓她動不瞭。
我站起來,把癱軟的她擺成撅著屁股的樣子,然後扒開她的臀瓣。
「……小風……那裡……」
師姐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強制深喉有些沙啞。
「……你知道自己後面的樣子嗎?」
我不禁問到,因為我也被震撼到瞭,那肥臀中間的臀溝,佈滿瞭柔軟的褶皺,圍著一條肉縫排佈。
那條肉縫像是撅起的嘴唇,快有一尺長短,從尾椎下方不遠處,一直連通到小穴下端不遠處。
我仿佛看見這個肉縫一旦打開,整個臀溝都將消失,變成腸子的模樣。
「嗯,……你要用嗎?」
「今天暫且放過你,還記得剛才我給你說的什麼嗎?」
「子宮牢牢鎖住,不懷孕絕對不能松開,要時時刻刻往裡面輸送生機……」
「這是你對別的男人動心的懲罰。」
「嗯,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瞭。」
「啪~起身吧,接下來,和我說說,你這個後面,是怎麼在我不知道的一年裡,變成這樣的。」
「……那要說好多東西呢,今天我要向其他師弟傳授新修煉方法……」
「……你不傳授我一下怎麼玩你嗎?」
「……那讓慕銘他們多等一會也沒關系吧~」
(這裡留作番外啦)
*** *** *** ***
一花已經冷靜下來瞭。
「想好瞭嗎?」阿曼達準時來到瞭牢門前,做著最後的詢問。
「好吧,我同意解除和他的契約,但是我想再見他一面。」
看著居高臨下的阿曼達,一花眼中閃爍明暗不定的光。
一刻鐘後,一花就穿著一層幾乎遮不住肉體的薄紗,被阿曼達帶著,一路來到瞭那個誓言之殿。
此刻的一花,在鎖骨,腹部與背部,插上瞭6根黑色長針,用作封印靈力。
「羅斯,你如果老老實實的,我就讓你跟著我,這樣你還可能時不時見一下龍,讓你也滿足一下,這是隻有我才能給你的東西,希望你心裡明白。」
「……呵,從你走路的姿勢和聲音,我肯定明白啊……」
一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嘴角扯出一個幅度,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可她偏高的音調已經出賣瞭她內心的煩躁。
因為阿曼達今天那走路輕浮的樣子,完全不符合她強大武學功底該有的穩健,有點重心不穩,臀部後凸。走路還磨蹭著雙腿,屁股夾的緊緊的,就算這樣,那結實的翹臀還是不如平時緊閉。
她的聲音也是沙啞的,從這裡一花怎麼也能看出,她昨晚經歷瞭什麼。
「……我承認,昨晚我知道瞭,你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龍,所以我的要求你更不用拒絕瞭,以後時不時也會讓你侍奉一下他的。」
阿曼達果斷承認瞭她和龍發生關系,並且拋出她自以為一花絕不會拒絕的條件。
但她不會承認,她也有點受不瞭,她沒有陰氣轉化快感,龍在淵的巨根縱使她強悍的肉體也快要吃不消。
兩人一路無言,走到瞭誓言之殿後,裡面隻有龍在淵等著。
「……現在,羅斯,解除與龍的契約。」
阿曼達在邊上發號施令,可一花卻沒有聽她的,她此刻眼裡隻有站在誓約之劍邊上,和剛剛離開宗門時一樣面無表情的龍在淵,他手上帶著手銬腳鐐。
「……為什麼?」
千言萬語吼不出來,一花痛徹心扉的一句話,問出瞭所有不甘。
「一花,你聽我說,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裡的情況,通過傳音石傳回去,請師傅搬救兵,你明白嗎?」
但迎來的不是正面回答,而是龍在淵的傳音,一花同樣回以傳音。
外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拋棄的女人和無情男人的對峙。
「……你早就把傳音石藏瞭起來,一直在騙我!我是你報復風哥的手段!」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脫險瞭我會給你解釋!」
「……你要解釋什麼。」
一花一直在靠近龍在淵,像是要逼得龍在淵不得不解釋。
「……傳音石確實是我拿瞭,但我並沒有想欺騙你,而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個東西不利於我們信任,所以我打算任務結束之後再還給你,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愛上你……一花,都是我的錯。」
「……就是這個瞭……」
可是,一花並沒有理會他的解釋。
她在確認,確認從她見到龍在淵的那一刻起,身體內的陰氣就開始活躍,開始讓意志變得薄弱。
在見面之前,一花就在金丹狀態下,理清瞭心態,做出瞭決定,明確瞭心意。
可此刻一接近龍在淵,她又不自覺開始想去相信龍在淵說的話,這裡面不隻是感情,更多的是女人對男人的渴求,是本能上的東西。
所以,她想確認自己真正的心意,對他感情的真正形態。
「……回去之後,我會好好補償你,可現在我們先順著她們,你回去之後請求師門的幫助,不然我們真的會被困在這裡。」
「……你要我,解除契約,並且把傳音石捏碎?」
一花並未停下腳步,她一直走到瞭龍在淵身前,臉色都開始泛起異樣的紅暈。
「……羅斯!你在幹什麼!」
阿曼達憤怒出聲,仿佛玩具被別人偷瞭。
隻見一花輕輕依靠在龍身上,一隻手已經摸到瞭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巨物。
「……淵哥,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好想你什麼都不說,用這個好好的疼愛我~」
一花直接說出來瞭,她眼神變得迷離,癡癡地呼吸著帶有龍在淵陽具味道的空氣。
「……你解除契約後,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
龍在淵也松瞭一口氣一樣,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順勢用帶著手銬的手撫摸一花的臉龐。
「……就是這個……這個粗糙的大手!多少次撕裂瞭我……我好想你再一次用這雙大手,把我變成你的人,用力把我後面狠狠弄翻出來……那朵花真的是我看過最漂亮的東西。」
「……羅斯,快解除契約吧,隻要你解除瞭契約,你的要求我會考慮的。」
「是啊一花,阿曼達也是為瞭保護我們,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阿曼達也很快可以開花的,我們會比之前更快樂,是吧?」
「……對。」阿曼達沒有反駁。
兩人一唱一和,一花微低著頭,櫻色短發遮住眼睛,卻毫無反應,仿佛已經默認瞭。
這讓龍在淵更加大膽瞭,他揪住一花已經硬瞭的乳頭,開始玩弄乳房。
「現在……阿曼達也會天天和我們在一起,整個王國將是我們的,每天都沒有煩憂,我和阿曼達天天都可以讓你開出更大的花。」
龍在淵兇殘的揪著一花的奶頭,讓一花渾身顫抖,微微翹起瞭屁股。
「是啊羅斯,我們一起和龍快樂吧。」
說著,阿曼達也上前,準備把拳頭塞進一花的菊穴,讓她進一步迷失。
「啪」
可一花突然一個轉身,揮手打開瞭阿曼達即將塞入菊穴的拳頭。
「……你這個撿別人垃圾的賤貨,也配玩的我身體。」
她現在的臉上,哪裡還有剛才的迷離。
阿曼達一驚,隨即殺氣四溢,一把銀色長槍已經出現在手中。
「阿曼達,等等!一花,你在做什麼!」
龍在淵也愣住瞭一下,他沒想到一花會突然清醒。
一花腦海內金丹旋轉,短暫壓制瞭上湧的陰氣,終於清楚瞭自己真正的變化。
「……我不會捏碎傳音石的,也不會解除契約。
之前你欺騙瞭我,用瞭陰氣讓我迷失,並且還想用傳音石讓我無傢可歸,所以我不打算讓你在我身上得逞任何事情。
但要讓你付出代價,我已經做不到瞭。
到瞭這裡,我才發現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女人。
我被你吸引,然後癡迷那種快樂,為瞭那些,我可以變傻,可以什麼都不管,甚至懷著怨恨也想進入你說的那個世界,做你想做的一切,成為你想要我成為的女人……為此我背叛瞭風哥……
我也許真的愛上你瞭。
所以,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你在襲擊來到的時候,自己消失瞭!
如果不是你當時毫不猶豫的跑掉,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會一直不後悔……因為你我背叛瞭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現在的我不會再錯第二次瞭。
隻要我死瞭,這種背叛也可以結束瞭。」
「……那你準備好去死瞭嗎?」阿曼達舉起長槍,冷漠的看著一花。
「別殺她,我還有辦法……」龍在淵還想試試。
「你想和他結締騎士契約吧?不殺我,我保證讓他對你不忠,未來重演今天的事!」
一花淡漠的表情,說著阿曼達最厭惡的話。
光芒組成的長槍,直接穿透瞭一花的心臟。
一花倒在地上,傷口處呈現一片焦炭,無法愈合,氣息瞬間變得微弱。
「阿曼達!你……」
「你有什麼異議嗎?那顆傳音石的事情瞞著我的帳,還沒和你算呢,你想背叛我,這就是你的下場。」
「……我是想說,她還有價值……」
二人站在瀕死的一花身旁爭吵,一花已經聽不到瞭,她感覺身體越來越冷。
腦海裡……卻是一幕幕場景。
在那陽光燦爛的湖心島,與喜歡的人依偎。
在月下的庭院,確認自己的感情。
第一次看到那個古板認真的劍客,想戲弄他。
看到被執跨欺負的琉華,幫他解圍。
……然後,是因為母親死瞭,自己滿懷仇恨,拜入瞭藏龍道人門下,為瞭有一天能復仇而離開那片茫茫沙漠。
「……要是……沒有出那片沙漠……也許……就不會這麼遺憾瞭吧……」
在意識漸漸消散間,一花不由自主的想到,隨即陷入瞭黑暗。
在那一瞬間,天地都開始劇震,巨大的轟鳴與戰鬥之聲響徹洛克曼,天上的雲層都被沖散。
「怎麼回事!?」
「有人在王都內戰鬥!」
阿曼達和龍在淵瞬間就有瞭判斷,這不是他們可以插手的戰鬥,於是屏息以待。
不久後震動消失,風平浪靜。
「……結束瞭,看來敵人被擊退瞭,你覺得呢,龍?」
阿曼達向龍在淵看去,隻見他臉色難看,頓時警覺起來。
但下一刻,誓約之殿更加劇烈的搖晃起來,那把誓約之劍發出驚天劍鳴,不停振動,周身空間片片割裂,眼見就要沖飛出去。
「未開化的器靈也敢反抗!」可天威一樣的女聲從天而降,帶著莫可抵擋的威壓,將還沒反抗成功的誓約之劍碾得粉碎。
隨即,誓約之殿拔地而起,像是被什麼東西抓到瞭半空中,殿頂被掀開。
片片雪花飄落進來。
「師妹啊!這是浪費啊!」藏龍站在半空,對宮未央抱怨到。
「我清溪齋不需靠外物!」宮未央說到,但聲音有點虛。
兩人一邊扯著,降落到殿內。
「你們是什麼人!」阿曼達從震撼裡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婦人與老人,無法理解那如神似魔般的強大。
「閉嘴。」宮未央一句話,阿曼達就凍結瞭。
隨即就沒有再理她,而是看著地上躺著的一花。
「這女孩就是你的備選嗎?」
「嗯。」
藏龍道人也看著地上的一花,感知瞭一下,滿意的點瞭點頭。
宮未央對著一花伸出手掌,一顆丹藥粉碎,飄進瞭她心臟的傷口,讓她的氣息開始回升。
「你過來。」
「……師傅。」
龍在淵硬著頭皮過去,心裡想的是如何辯解,如果等一花被救過來,他難以有好果子吃。
但事情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做得不錯,一花被你照顧的很好,既然你們有瞭關系,那麼你就成為她的度氣人吧。」
「……我……領命……」
龍在淵懵瞭。
「……你個糟老頭子還是那麼壞,算瞭,這也不關我的事,快回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見見他瞭。」
宮未央捂嘴偷笑,長袖一揮,誓約之殿就開始移動。
誓約之殿飛行極快,向著清溪齋方向飛去,隻留下瞭完全被大雪覆蓋的洛克曼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