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湖心島一片幽靜,一個高大的身影背靠島邊的殘破柳樹,靜默無聲,除卻那倒下的柳枝被風吹動的窸窸窣窣,再無其他。
雖然已至凌晨,但龍在淵卻一點也不慌,依舊平靜的靠著樹幹,雙眼微閉,等待著那遲遲未到的身影。
踏…
冷風帶來瞭細微的響動與淡淡的熟悉體香,讓龍在淵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晚上好,一花。”
“不要叫我的名字。”
櫻色碎發,穿著藍色穿著水藍色靈蠶絲綢勁裝的一花,從陰影處走出,滿臉冷漠的看著龍在淵,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我感覺惡心!”
眼前的男人,是她第一個男人,是她動過心的對象,甚至曾有一瞬間,是她的神,可卻給瞭她最深的欺騙和背叛。
之前一花在宮未央面前要下瞭龍在淵的性命,狠心說是要把他殺死在陸風面前。
可實際上,卻從沒有過殺死他的行動,反而是在害怕著他。
厭惡,害怕…還有某種僥幸與懷念。這中間夾雜著極為矛盾的東西,一花不敢面對這分析不清感情。
就像這之前,一花壓制瞭很久的陰氣才敢來見他。
“騙子…嗎?確實,我一直都是個騙子。”
龍在淵若有所思,點頭自嘲。
“…哼。”
龍在淵幹脆承認讓一花無言可對,隻想趕快問清楚那件事然後離開。
“別說其他廢話,我不想聽,我問你。
傳音石,是被你拿走瞭吧!”
“是。”
龍在淵毫不扭捏的回答道。
“還給我!”
一聽傳音石真的被他拿走,一花身上風與火的靈力就像點燃的炸油,瞬間爆發,處於隨時可以動手的狀態。
可面對這樣的一花,龍在淵隻是淡淡的說到。
“沒瞭,我不想再騙你。
實話實說,傳音石已經用瞭,估計陸風早就知道真相瞭吧。”
…
用瞭?
我的事,已經被風哥知道瞭?什麼都知道瞭?
大腦拒絕接受和理解。身上靈力消散,一花像是沒瞭神志,眼中無光呆呆站在原地。
“從宮未央說要殺死我的那一刻,我就捏碎瞭石頭,多虧陸風,不然我可能真死瞭。”
龍在淵還在施施然的說著。
對於一花來說,傳音石的下落一直是猜想,可真的驗證之後,世界就崩塌瞭。
曾經的誓言,由自己毀滅,這份罪惡感比天還重。
念想斷滅之後,支撐著一花的是極致的狂怒。
“…你去死!!”
她腳下的地面爆碎開來。
一瞬之間,一花肆無忌憚用純粹的靈力爆發出極速,一路的大地都被豁開裂縫,用最熟練的洛克曼殺人術打向龍在淵。
連櫻色短發都飄起瞭火星,此時的她真就是洛克曼女武神,有種凌然的天威。
龍在淵直接被擊中下巴,打飛出去,一花雙腳連點,瞬間移動到還在半空中的龍在淵身下,一拳打中其腰部,將其打上半空。
雙拳匯聚所有靈力,風火靈力化為火龍卷風,從一花雙拳不停噴射,將龍在淵卷在空中無法落地,縱使龍在淵是元嬰練體也不能在這種連擊中免傷,被打的口鼻出血,全身焦黑。
“啊啊啊啊啊!!!”
一花胸脯劇烈起伏,成為金丹以來,她第一次如此瘋狂的宣泄力量。
…
“怎麼回事!”“那邊有人打起來瞭!”
巨響與火光無法遮掩,不少師兄弟都跑出來觀察情況。
“都回去。”
可藏龍的傳音響在每個人耳邊,制止瞭想看熱鬧的人。
看著那片半空的火海,藏龍心思沉寂,卻也不知道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沒有時間瞭,我隻能如此,對不起啊…一花…”
輕輕的歉意,沒有被任何人聽到。
…
“呼…嘶…呼…”
一花看著遠處落地的龍在淵,全身靈力已經一點不剩,力竭的感覺從骨髓中滋生。
很無力,這就是金丹和元嬰的差距,哪怕龍在淵不防禦不還手,一花傾盡全力也拿他一點辦法沒有,那些燒焦的體毛和皮膚沒多久就會恢復原樣。
“…我…殺瞭你…”
一花有些後悔,為什麼在之前沒有讓宮未央殺死他,自己一時心軟失去瞭報仇的機會。
她無力的拳頭打上去,發泄著最後的力量。軟綿綿的拳頭捶打著龍在淵的胸膛,比起打人更像撒嬌。
最後的希望也被剝奪,一花確實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她本來還期望著陸風解除封印,可以讓他原諒自己,讓一切回歸正軌。
可現在卻非常害怕見到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欲哭無淚說的就是一花現在的真實感受。
龍在淵沒有回應一花的質問,他將精純的火屬性靈力渡給瞭一花,讓其擺脫力竭。
“為瞭活下去而已。
雖然你不信我,但我來這裡是告訴你真相的。”
“…我已經知道瞭…”
知道一切都完瞭,知道自己期望的未來已經葬送。
看著生無可戀的一花,龍在淵吐瞭口氣。
“先坐下吧,也許聽瞭我的話,你的想法會有所改變。”
龍在淵對著地面一指,土石湧出,被靈力塑造成一根長凳,面向靜怡的河面。
龍在淵牽著木然的一花坐下,龍在淵靜靜看著湖面。
“我不想解釋為什麼,我隻想和你坦白一切。”
“…不需要瞭…”
“看你萬念俱灰的模樣,我又有些嫉妒陸風瞭。”
兩人的對話沒個重點,龍在淵看著低頭沉默的一花,突然略帶悲傷的說到。
“為什麼他可以得到你和清兒的全部,而我用盡力量卻隻能得到你們身體。
我沒有任何地方比他差,他隻是個偽君子罷瞭。”
“…你不準說他壞話!”
隻有談到陸風一花才有些許反應,她昂頭怒視龍在淵。
“哼,為什麼不可以,他在你們間猶猶豫豫,隻是個投機小人。
所以我要搶走他的一切,得到你們。”
“…你永遠不可能搶走任何東西!”
一花憎惡的說到。
“呵呵,你是說真的嗎?”
龍在淵嘲笑,笑得很內涵,一花突然覺得坐立難安。
“…我隻是被你騙瞭!你欺騙瞭我!”
“但你並不知道的時候,不也是對我動心瞭嗎?”
“你胡說!我沒有…我隻是被陰氣沖昏瞭頭腦…”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一花說的時候眼睛卻不敢看人…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一花沒有能分開欲望與真情。
“是嗎?但我卻是認真的,一開始我不瞭解你,但我後面真的將一花你當做自己的女人看待。”
“你隻是利用我…”
隻是利用,隻是虛情假意,不然怎麼解釋,來自你的傷害如此之深…
“此時此刻我的目的已經完成,沒有必要再騙你。
雖然剛開始是想利用你。
但後來!我被你的直率,你的勇敢所感染,你的身體也深深吸引著我。
我對待喜歡的女人絕不會像陸風那樣畏畏縮縮,有什麼我就會說什麼。”
龍在淵低下頭,在愣住的一花耳邊小聲說到,像是情侶間的悄悄話。
“我愛你柔軟的身體,愛你願意第一次破身就讓我對你最重要的地方為所欲為,愛你願意為我撕裂後面在所不惜,愛你願意用最幹凈的地方清理我最臟的地方!這是你大師姐都做不到的事情。”
唐清露永遠是被動的,但一花一直是主動的。
“你!混蛋…混蛋…”
這些話語在一花如死水般的心湖炸出巨大的漣漪,她想起瞭對龍在淵愛的死心塌地的那段時間,那段瘋狂。
她其實知道。
那時的感受不是陰氣作祟,而是實實在在的抵死纏綿,愛意相擁,這點她在清醒時反復確認過。
就如此刻,心跳越來越快所帶來的奇妙感受,總想讓人付出一切。
那感覺告訴自己,自己就是個純純粹粹的小女人。
“我不隻是報復他,那段時間,我隻是一個陷入愛的男人!”
“我不聽!你在騙我!閉嘴…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你!你別想再次用陰氣裹挾我的意志。”
某種感情死灰復燃,在身上蔓延,一花憎惡龍在淵,但更討厭現在的自己。
討厭現在這種感情、肉體與憤怒的意志相違背的自己。
回憶開始翻湧,月黑風高正是陰氣強烈的時刻,被回憶中的情欲帶動瞭體內高度壓縮的陰氣,時刻可能爆炸,瞬間能將她的意志炸碎。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裡,無論他說什麼我也得離開。』
一花連忙起身,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真的會做出錯事。
這次再次做錯,可就真沒有借口瞭。
看著離開的一花,龍在淵沒有阻攔她,隻是幽幽說到。
“你走,我不會攔你。
但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見到我瞭…還有陸風也是,大概你也不用見到他瞭。”
一花大步邁出的雙腿,看似堅決卻越走越慢,最後停在瞭湖邊。
“果然隻有陸風能讓你冷靜,我越來越嫉妒他瞭。”
“…你,剛才說什麼?他…怎麼可能會死?你不可能殺死他…”
從唐清露那裡得到的消息,陸風明明魔氣馬上消磨完畢,這兩天就會解除封印。
這也是現在一花恐懼的事情…
而且他那麼強,絕不可能死。
“是啊,陸風的魔氣這兩天就會消失,他已經變得非常強瞭,他出來一定會殺瞭我吧。”
龍在淵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還摸著腦袋笑瞭笑。
“那是你罪有應得…”
“好吧,我是罪有應得,但他一定也會死去,而且是被宮師伯和師尊一起殺死,他絕對逃不掉。”
“你認為師尊和師伯會因為你這個罪人而殺死風哥嗎!你太看的起自己瞭!”
一花對龍在淵的話嗤之以鼻。
“呵,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是魔。”
龍在淵起身,走到一花面前。
“雖然起因在我,但清溪齋被合道大能發現,都是因為感知到瞭陸風成魔時的氣息。
魔是不可控的,他們隻會做想做的事情,任何欲望都不能控制,簡而言之就是毒瘤。
如果陸風失控,師尊他們必然會在第一時間殺死他。
而且他身上的魔氣會一直存在,被合道探知到,我們遷移到哪裡都有危險,殺他有利而無害。”
“師尊不會放棄風哥的,他也不會失控,你別想騙我!”
一花反駁到。
“呵呵,你可以自己去問師尊。
而且陸風絕對會忍不住動手。
你以為有任何男人能忍耐一個搶走自己女人的人在面前亂晃嗎?!”
龍在淵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一花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甚至她還發現,這麼明顯的問題她一直忽視瞭,如果陸風知道瞭洛克曼發生的一切,那麼怎麼可能容忍龍在淵的存在,他們間必然有一個會死。
“…那你,躲在師伯那裡就沒事!這樣風哥就沒有機會殺你瞭!”
“哈哈,你在擔心我嗎?”
“…怎麼可能…!我隻是…隻是風哥暫時不能殺瞭你!”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不會躲起來的。”
這時,龍在淵終於露出瞭他本色的狠厲表情。
“我才是身負深仇的那個人,憑什麼我還要躲著他?我寧願用自己的命去換他的命也不可能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著。
我不僅搶走瞭他的女人,我還要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他絕對忍不住。
隻要他動手就必死,哪怕他在師伯他們擊殺他之前殺瞭我,我也認瞭。”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這個不要命的混蛋…”
一花握緊拳頭,靈力又開始翻湧,一拳打出,卻被龍在淵抓住。
一花使勁抽手卻抽不動,龍在淵反而更近一步,反手攬住瞭一花的腰身。
“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有仇不報,也不會有你這樣的好女人而不愛,我要告訴所有人,我不僅報瞭仇,還得到瞭心愛的女人。”
一花仿佛第一次瞭解龍在淵,無疑龍在淵是個卑鄙人物,但他的感情卻直接且爆裂。
“一花,之前是我錯瞭,我和你道歉,這是我對別人第一次道歉,我利用瞭你。
但我不後悔,我得到瞭你這樣好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手,到死也不會。”
龍在淵身上泛起熱意,那直接且炙熱的靈力仿佛是他的心情,直接感染到瞭一花,讓她身上變得無力,胸腔裡的熱度重燃。
『他,說的是真的……』
不願承認,但感情上,一花被動接受瞭龍在淵的說法。
走投無路的內心突然好像有瞭方向,重燃感情之後的心情也發生轉變,一花再也無法用剛才的態度去對待他。
“你…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似嗔似怨,卻不是怒憤。
聞言,龍在淵沒有說話,他沉吟瞭許久,好像很難辦。
“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我不是很接受。”
“…什麼辦法?”
一花突然燃起瞭希望。
龍在淵醞釀瞭一下說辭。
“陸風他是因為傳音石而入魔的。”
“…!”
傳音石碎,陸風入魔,時間上也是吻合的。
其實確認傳音石碎瞭的時候自己就該想到的,可是因為太憤怒而沒有反應過來。
“…是我害風哥入魔的…”
“不是你的錯,這是我的報復。”
眼見一花又將責任歸於自己,陷入瞭自責,這可不是龍在淵想要的效果。
“但現在因為你,我的報復卻不能完整。
因為你想救他,就隻有這一個辦法。”
“你快說!”
“陸風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而入魔的,他的魔氣來源產生原因就是因為我得到瞭你。
現在他被宮師伯的法器封印瞭法力甚至記憶,這才讓他平靜瞭下來,所以魔氣在消散。
隻要不讓他平靜,魔氣增加,自然就不會解開封印。”
一花愣瞭一下,逐漸明白瞭龍在淵的意思。
“…那你是想讓我?”
“對,隻要你繼續做我的女人,像傳音石一樣繼續讓他知道,他就會繼續被封印。”
龍在淵話裡的意思很明白瞭。
“不可能!我已經很對不起風哥瞭!我絕對不能繼續傷害他!”
一花開始劇烈掙紮,她已經快被愧疚壓垮,怎麼還能做這種無情的事。
“那麼,你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倆決死。”
一花不掙紮瞭。
“…嗚…”
極度的無奈讓一花徹底崩潰,一邊她不願繼續傷害陸風,一邊如果不做,陸風…和龍在淵就會決死。
兩邊她都不願看到。
“…我…該怎麼辦…”
看著已經崩潰的一花,龍在淵緩瞭一下,才輕聲說到。
“你放心,你不會傷害到他的。
宮師伯的法寶封印會讓陸風無法調動識海,回將他的身體重置為沒有魔氣的時候。
他解封時候,記憶會停留在被封印的那天,所以我們不管做什麼,當他解封的那天什麼都不會記得。”
“…真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麼陸風就不會受到傷害,因為他最後,什麼都不會記得。
不會記得,這幾個深深打動瞭一花。
倒不是不能接受。
“這點你可以向宮師伯求證,反正她現在是你的師尊瞭。”
龍在淵這次又搬出瞭宮未央,一花相信宮未央絕對不會被龍在淵欺騙而說假話,更加信瞭幾分。
“…但,風哥遲早要出來的。”
“放心,為瞭你,我會遠離他,這樣他就不會失控瞭。一年後宗門遷址,宮師伯已經秘密發下命令,到時候我會作為打入正道聯盟的間諜。
我在正道聯盟的時候,陸風就算封印解除,我們也不會廝殺瞭。”
“…一年嗎?”
“對,但你別想跑,不管陸風是什麼態度,你永遠是我的女人。”
“…討厭的混蛋!我還沒有答應你!”
一花嘴上拒絕,可是聲調軟綿無力。
龍在淵看時機差不多成熟,將一花死死抱在懷裡。
“…別…”
但不老實的大手已經順著一花的背部往下,握住瞭一花半隻蜜桃,大力搓揉瞭起來。
龍在淵吮吸著一花的小耳朵,舔舐著她的脖頸,嗅著花兒的芳香,調動著她的情欲,還要把自己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聞著熟悉的男性味道,一花多日壓縮的陰氣,被瞬間點燃。
這溫柔的挑逗讓她意亂情迷,不可自拔。
“唔嗯~別…!別在這裡…”
“…遲早會讓他看到的。”
“但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萬一他明天就解除封印呢?…一花,我其實很舍不得他看到你美妙的軀體…真是便宜他瞭!”
“…你真是太壞瞭~!明明你才是後來者…”
“哈哈,那我就是捷足先登瞭!”
一花感覺自己又回到瞭曾經的洛克曼,但這次,卻是自己知道的情況下。
“一花,我的一花!”
龍在淵捏住一花的下頜,深吻著,一花臉色暈紅,仰首回應。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在那深情的吻中,龍在淵熟練的大手之下,最後一絲顧慮被打掉,陸風的形象變得渺小。
“…一花,一花…你的身材,更好瞭…這裡也更讓人喜歡…”
龍在淵揉捏著一花的美臀,在金丹晉升中,這美臀和肛門被特意改造過,韌性與質感變得極好。
一花感覺著那粗大的手指不停順著屁眼縫隙來回遊走,多日未體會到的感覺讓她心急如焚,真想體會曾經的手法…不,更厲害的手法。
蜜穴已經泛濫,龍在淵的巨根磨蹭著胯下,吸著一花的奶頭,大口大口毫不留情,嘴裡奶香四溢,那櫻色乳暈被咬出淤青。
連前菜都算不上的調情後,龍在淵終於動手瞭。
抬著蜜桃,龍在淵抱著一花回到瞭坐凳上,一花雙腳纏著他的腰,陰道分泌的愛液都將兩人下身都打濕。
“誒,一花你看。”
“…什麼?”
一花攬著龍在淵脖子,龍在淵將一花橫放在右腿上,然後抬起左腳指瞭指腳掌。
“好臟啊,你知道的。”
原來,經過剛才的打鬥,龍在淵光腳在泥地上踩踏瞭幾個來回,到膝蓋部分都有污泥瞭。
一花愣瞭一下,下一秒就懂瞭,狠狠刮瞭龍在淵一眼,媚聲說到。
“不幹凈不開始…混蛋,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會折騰人!”
可說著這話,一花卻乖乖的滑下龍在淵的腿。
此時,湖邊波光嶙峋,彎月給地面撒下銀光,一如在洛克曼的時候,一花脫掉衣物,露出金丹後重塑過,不亞於唐清露的美麗身體。
區別隻是唐清露雪白如瓷器,而一花是白裡透紅的粉嫩,感覺更加柔軟。
對,就如香甜熟透的果子。
她抬起龍在淵沾滿污泥的腳,放在自己大腿之間,然後慢慢將腳尖對準瞭陰道。
“唔嗯…”
摩擦瞭幾次,用愛液將大腳塗抹均勻,那小饅頭都粘上瞭泥漿,然後用大腳趾突破,慢慢將其塞入女人最絕密的地方。
就這樣,一花分開雙腳站著,任由龍在淵用腳掌抽插蜜穴。
“哼嗯嗯嗯!”
骯臟的腳掌在蜜穴裡被清理幹凈。
一花噗的噴出炙熱的愛液,將龍在淵膝蓋以下整個打濕瞭。
“好暖和…一花你還是這麼棒。”
如果說女人的體內,唐清露是龍在淵玩過最大的,最耐受的,那麼一花就是最軟的,最溫暖的,一花的風火靈根讓她體內都帶著奇妙的熱度,內裡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壓縮的厲害。
“…死樣~”
一花緩瞭一下神,卻沒有結束,而是扶著腳,轉身像狗撒尿,從龍在淵面前跨過去,那粉嫩桃臀對著龍在淵,蹲著馬步,掰開瞭像是厚唇大嘴一樣的屁眼。
“進來咯~”
一花回頭看著龍在淵,龍在淵笑著點點頭,一花才得到指令似的,開始動作。
一花那粉色的肉縫,將潤滑好的腳很輕松的吞入瞭身體,穿過直腸,大腳將腸道本來的位置擠開,從一花肚皮上蹬出個腳印。
“怎麼樣,那麼多天都沒洗腳瞭,舒服嗎~”
“…好…棒…”
一花摸著突出肚皮的大腳,覺得輪廓還不夠清楚,又將身體往龍在淵那裡壓,將有污泥的部分和膝蓋之上,都全部吞下,那大腳高高撐起肚皮,形狀完全顯現。
一花感覺從自己的屁眼到腸道,完成能體會到龍在淵每一寸肌膚和形狀,就像自己懷瞭他。
這奇妙的激情讓一花努力用手清洗著龍在淵的腳縫,隔著肚皮慢慢按摩。
龍在淵一腳一腳瞪著,抽插一花的整個下體,一花也搖搖晃晃,搖擺著臀部,一副享受的模樣。
兩人之間,默契十足。
“極樂啊~。”
龍在淵仰著頭,極為放松,腳變得幹幹凈凈,臟污全到瞭一花腸壁的縫隙中。
一花也是極大的滿足,好像找到瞭自己屁眼存在的意義,她身體前前後後,用自己肚子裡全部內臟幫龍在淵清理大腳,內臟在龍在淵的作怪中移位,但快樂蓋過反胃與痛苦,她按壓內臟去清洗難洗到的地方。
“…嗯哼~淵哥…”
這時,龍在淵另一隻腳也抬起,貼著已經塞進去的那隻腿,大腳趾對一花屁眼空著的縫隙,擠瞭進去。
兩隻腳將一花久未突破的肛肉,撐成瞭大大的橢圓,將臀溝的嫩肉都擠開,蜜桃成瞭火山的形狀,被巨人的大腳堵住。
龍在淵的兩隻大腳踩在一花的肚皮裡,像是坐著躺椅一樣,舒爽的仰首瞇眼,嘴角帶著愜意的微笑,而一花的肥臀將兩隻大腳一直吞到瞭膝蓋,整個下體被擠壓,尿液順著大腿根流下。
為瞭讓大腳在腸道內被更多內臟按摩,清洗,一花整個身體甚至往後仰,像是龍在淵在支撐著她。
『啊…好滿足…』
規律的水漬聲音,持續在河邊蕩漾,二人從之前的劍拔弩張,當現在享受靜怡的月光,荒淫的玩鬧,隻用瞭不到一個時辰。
……
我的大腦很遲鈍,一花已經回來瞭…她來見我,是想要向我道歉嗎?
其實不是她的錯,面對狡詐的龍在淵,一花本就很危險,一切都是龍在淵的報復,我不應該怪她才是。
等她再來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會原諒她的。
不知過瞭多久,大概沒有多久,也可能過瞭很久,這裡沒有時間可以讓我看。
踏踏…
突然,一隻小腳從黑暗虛空中落下,是一隻滿是污泥的小腳,沒有穿鞋,然後是第二隻,她好像很猶豫,矗立在第一個臺階沒有再下來,半晌後才慢慢走下。
第一步,我看到瞭她白皙光滑的纖細小腿,第二步我能看到她健美肉感的大腿…
是你嗎?我心中有種期待。
可是,第三步…我卻看見瞭一抹櫻色,那是…陰毛。
沒有穿褲子,細密的卷毛量不多,都長在下腹,和蜜穴距離很近。
碩大挺翹,粉嫩光滑的肥臀連正面都能看見部分,正面那饅頭小穴紅腫,像是剛剛被蹂躪過,兩腿之間還有滲出的乳白粘液在拉絲。
我第一次看到她這樣子,曾經的我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就這麼直接出現在瞭眼前。
一花繼續一步步下來,我能看到她有馬甲線的腹部,比起之前更大的柔軟美乳一步一跳,波濤蕩漾。
櫻色乳暈,玉峰之巔還有著咬痕,全身斑駁的淡紅與細密的汗珠說明她才劇烈運動過。
漂亮的鎖骨與脖頸之上,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漂亮臉龐,雖然帶著羞澀的紅暈,嘴角夾著黑色卷毛,頭發也濡濕,但她確確實實的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風哥…對不起…我…”
說這話的時候,一花全身顫抖,像是在恐懼著什麼。
…什麼對不起…你這樣…說對不起是真心的嗎…
可一花聽不見我內心的聲音。
“…我…背叛瞭你…但我現在沒有辦法…我不想你死…也不想淵哥死…所以,隻能讓你在這裡繼續封印…直到淵哥離開…反正你不會記得…到時候我會對你好好道歉的…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對不起…”
一花顫顫巍巍說完這些話,才像是松瞭一口氣。
『淵…哥?』
有什麼重要的記憶閃過,讓大腦疼痛,可就是無法回憶起。
“一花。”
這時,那我化成灰都記得的聲音出現瞭。
渾身赤裸肌肉如雕塑的龍在淵也走瞭下來。他那隨性的姿態就像在自己傢,垂落到大腿的巨根上還有白沫與血絲。
一花如蒙大赦,轉身搖曳著肥臀撲進瞭龍在淵的懷抱,龍在淵摸著她的白皙的背脊,像是安慰受驚的小鹿。
“沒事沒事…說出來就好瞭…他什麼都不會記得的!”
“…嗯…”
一花在他的安慰下停止瞭顫抖,面含春色仰頭看著龍在淵。
『這種假話,你也相信嗎?』
…心情說不出來的糟糕,可二人還不打算離開。
“一花,你看我…”
隻見龍在淵下體的巨根,已經抬頭,打到瞭一花的蜜穴。
“在這裡…不好,我們回去隨便你怎麼做…”
“沒事,他是不會有記憶的,這樣效果更好。”
說著,龍在淵坐在瞭那級臺階之上,而一花猶豫瞭一瞬,轉頭看瞭我一眼,也跪瞭下來。
“唔嗯~”
將秀首深深埋進瞭龍在淵的跨間,隻看到那櫻色的碎發搖曳。
一花的蜜桃就這麼對著我,從未看過的風景,對我來說卻變得難受至極,這時,一雙大手摸上瞭蜜桃,順著蜜桃縫隙,兩隻手彎瞭進去,然後…
“滋啦!”
肛門被雙手拉著上沿,吊出一個深淵巨口。
一花下體都被抬瞭起來,腦袋也更深的埋進瞭龍在淵的胯下,小嘴將手臂長短的巨根完全吞入,脖子漲到青筋暴起。
我能看到,這也是龍在淵想讓我看到的,一花被拉扯開的屁眼裡,滿是污泥與乳白精液,括勻肌還未恢復的傷口被拉扯到再次撕裂,鮮紅流下為這烏黑淤泥與白色精液增添色彩。
龍在淵看著我,嘴型不斷變動,傻子也能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做的。”
隨後,龍在淵放下一花。
“咳嘔…”
一花吐出已經堅硬昂首的巨根,眼中含淚,但卻主動纏瞭上去,龍在淵一挺腰,深深瞭進入瞭一花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子宮…要被插壞瞭…”
“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嗎?在這裡做愛的感覺怎麼樣?”
“太棒瞭…太舒服…我喜歡這裡…”
“那麼我們下次再來,今天回去慢慢玩吧。”
說罷,龍在淵抱著一花,一邊走,一邊用巨根貫穿一花的子宮,看著他們交合著遠去,世界又陷入瞭寂靜。
唯有地上一花滴落的液體說明他們來過。
唯有不斷加粗的封印之鎖顯示著某種足以毀滅世界東西的醞釀。
“…”
……
“誒…魔氣,在那個方向。”
白衣人感受到熟悉的魔氣,變幻瞭前進的方向。
“晴兒,你等我!我一定會立功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