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硬邦邦陽物教她兩腿緊緊夾著,陽物頭上一截正蹭著她私處嫩肉。兩片嫩肉被陽物一燙,她便掙紮起來,嫩肉來來回回,軟軟磨蹭著他陽物。
一陣生平從未有過的舒爽自腰眼處竄起,他緊緊抱住她道:“再扭一扭!扭快些!”
她好似知道她掙紮倒是壞瞭事,故而不敢再動。
他見她不再動,他那處難耐,學著那晚男子一般,前後聳動起腰腹來,任由那物在她腿間來回抽動,將她花穴嬌唇好生研磨。他那處蹭著她嫩滑滑穴肉,亦得瞭紓解,陣陣滋味如浪潮襲來,爽快得他要叫出聲來。
她可真軟。
那處滋味也好。
怪道那男子說要入死那女子。
他亦想壓著她這般弄上許久。他發瞭力,狠狠抽動,漸漸弄得她那兩瓣嬌唇敞瞭開,穴裡湧出絲絲汁液。
汁液落在他陽物上,他來回滑動得更是暢美。
他暗道:這小淫娃的淫水果是尿在瞭我的大屌上。
方這般一想,情潮湧動,襠下那物突得跳瞭跳,他似有所感,貼著她私處狠狠蹭上十幾下,精關一松,一股白精噴湧而出。
他將她抵在墻上喘息,心潮起伏難以平靜。
他分出心神去看她,見她似是被嚇傻瞭,愣在他懷中像隻呆鵪鶉。
如鶯那處生嫩,經不得他那般磨蹭,已是被他弄得有些刺痛。私處出瞭水兒,又被他射上陽精,黏糊糊很是不好受。
隻她不知那是少年陽物裡出的精水,一心惶恐自己私處竟會流水,怕真如祁世驤所說是淫水,因而她變成個小蕩婦,壞胚子,對不住母親。又知今日教他人摸瞭身子,失瞭女孩清白,日後無臉見人,若是害母親丟瞭臉,她便是死不足惜。
他平息之際,她亦回過神來,使勁全身氣力,猛得將他一推。
他還弓著身子,那物放在她腿間,忽得被她一推,立得不穩,蹭蹭倒退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扯起褻褲,裙擺落下,穿過寶瓶門,幾步消失在回廊間。
他那處還未完全消下去,半硬著頂著外袍凸起一塊。他正要起來,手心壓著一塊硬物,拾起一看,是方才他扔掉的那隻金葉花耳墜。
這般俗物,那賤丫頭卻似當個寶,攥在手中連瞧也不給他瞧。她既那般寶貝,他便也收瞭起來。
如鶯飛快走過回廊,穿過一片竹林,繞過幾間荒廢屋子,見身後那人沒追過來,心下稍安。
她回到她與虞氏的院中,大夥兒尚在歇午覺。她偷偷回瞭自己廂房,褪去衣裙,緊緊裹著薄被,一動不動,佯裝睡覺。
腿間那刺痛與粘膩之感令她很是不舒服。
躺得久瞭,便也真個兒睡著瞭。
待晚間沐浴更衣,忍著不適將私處洗瞭又洗,便如活過來一般。她安慰自己,那人不過是途經安源,隻是稍作停留,這幾日她隻要不出瞭這院子,便再也碰不到他。
他摸過她身子,她那處有水,他又把他的水弄到瞭她私處這些事,隻有天知地知,她與他二人知。
待那人離瞭安源,這事便同沒發生一般。
這般想來,她夜間終也能安眠。
隻祁世驤這夜,夢裡都是那奸滑丫頭,一會犟嘴,一會哭,一會嬌滴滴啊啊呼喊,一會兒又軟軟喊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