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鶯想起從前她和母親說過的話。
她母親生得美。她年歲小,便誇自己的母親是世間第一等的好看。她母親卻笑她小小年紀拘在安府,不知甚麼是世間第一等。
到如今,她仍被拘在安府,卻見識瞭這世間第一等的無恥。
她真恨那一年,自己為何要去廚下。
又恨自己父親與那小鄭氏太過鉆營,招瞭祁世驤這等無恥之徒上門。
聽他這話,儼然將她當成個輕佻可欺的浪蕩女子,興致來瞭,便可迫著她隨意欺辱一番。
她惱恨之時,裙衫已是盡褪,赤著白嫩身兒躺在碧草間,兩隻奶兒俏生生挺起,一張美穴紅嫣嫣微張,被他賞瞭個遍。
暖風拂遍她身子之時,他那物正插在她腿心,雙手罩住她軟綿綿兩團乳肉抓捏不止。
他在她上方低低喘著,那眼神仿若實質,赤裸裸盯著她胸乳,看她乳肉在他雙掌揉捏之下扁圓變化。
她鬱憤更添羞恥,忽得胸乳尖上一熱,她失聲叫瞭出來,低頭見他正捧著她胸乳在吃她乳尖。
她又羞又臊,啞然失聲。細齒咬住下唇,不再讓自己叫出聲兒,恨不能消失在這天地間。
祁世驤鼻端幽香不斷,吸得數口,情動非常。
他吮著她乳肉上兩粒淺粉果兒,吮上半晌,嘬瞭又吐出,吐出重又嘬,重重嘬上一口,將她乳尖兒向上扯去。
如鶯吃痛,卻不肯出聲,生生忍得眸中漾起水光。
他松瞭口,見那兩粒粉粉奶頭已被他吃得嫣紅腫脹,硬如石子,臍下那物似有所感,不禁脹痛地跳瞭跳。
他見她不再掙紮擾他,此時倒是乖順的很,道:“喜歡被我吃奶?你這奶兒也淫得很,奶頭舔幾下,便同我這物一樣硬起來。”
說罷,將那跳著的陽物貼著她穴肉動瞭動。
動得幾下,他指尖探下去,撥開她兩片穴唇,探至穴口,溫熱生潮,穴水未至。
“小淫婦,要我吃你穴你才肯流淫水?你奶兒我還沒吃夠!”
這般淫言浪語,她雖不是第一回聽,但每回聽時,仍羞得似要昏死過去。
說罷,他將那物拿出她腿心,躬身下腰,伏她身上,又捉起她水嫩嫩兩隻奶兒,蹭摸品咂,舐舔乳肉。
他溫熱舌兒在她乳肉上劃過,薄唇四處親吮,她胸乳兒脹,乳尖兒麻,人有幾分昏昏然,不知是羞惱還是其他。
他將她奶兒上上下下吮遍,在白生生乳肉上落下點點紅痕,似雪地遍開紅梅。
他賞瞭這白雪紅梅盛況,一手撫她奶兒,一手摸她小穴。曲瞭手指探個指頭進她穴口,進進出出不住勾弄,上邊亦勾瞭她奶頭逗弄。
兩廂一起勾弄,她便覺自己身子作起怪來。胸乳處與那私處皆酥酥麻麻,她腰肢忍不住扭瞭扭,似要躲他手兒,又似要止住這酥麻之意。
他見她赤著瑩白身子,一絲不掛,躺他身下任他作弄,幾番撩撥,她便受不住,同水蛇般扭瞭起來。他興致更漲,手動得更快。
她躲得更厲害,身子泛粉,眼尾染紅,沁出淚珠,終道:“祁、祁世驤!你不要……”
“小淫婦,你也喜歡的,是不是?”
他擰瞭她奶兒一把,裹著他手指的穴肉一縮,一股穴水淋在他手上,“喜歡我這樣弄你穴?又尿淫水到我手上。”
他將濕漉漉穴水抹到自己陽物上,提起她雙腿,褪瞭她靴襪,又將她兩腿攏緊並到一處,半跪著將襠下那物刺入她腿心。
一軟一硬兩物相接,硬的那話粗長一截,燙若炭條,銼磨不斷,軟的那物粉白一朵,嬌嫩似花,不堪承受。一來一往,軟磨硬銼,弄出許多淫水。
他頭一遭摸著她奶兒弄她那處,比先頭滋味更好,腰臀更是聳個不停,回回銼磨著軟嫩嫩穴肉,舒爽快意自腰眼處竄至四肢百骸,一時銷魂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