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物將她穴口嫩肉蹭得翕動不止,穴中花液亦淅淅直淌。得瞭她允許,他挺腰緩送。那龜頭大若鵝卵,淺淺一送,她那小穴便貪食小嘴一般,張口即吞,半個龜頭卡在她穴口似進不進。
“啊!”
二人同時喚出瞭聲。
他被她卡得難受,陽物脹得生疼,恨不能一搗到底;她那處窄緊,被他撐得難受,似要撕裂一般,扭著身兒讓他出去。
他隻得退瞭出來。
她那處騷癢難忍,見他退瞭出去,纏他腰間腿兒瞭緊瞭緊,自己抬著小穴朝他陽物上蹭。
他提瞭那物重新入巷。
回回皆往她小穴裡多入寸許,如此進進出出,緩送輕抽,隻個龜頭,便將她弄得弄得鶯鶯嚦嚦,泄出許多蜜水兒。
她一會兒喚他世子,一會兒喚他哥哥。腿心那處酥酥麻麻,一浪浪漾向四肢百骸。
她舒爽瞭,他卻忍得辛苦,那物燙若炭條,鈴口溢出許多清液,盡數喂瞭她。
如此淺入,反復數回,她那窄緊花穴漸敞,他略一挺身,嘰咕一聲,卵大個龜頭終是入瞭巷,似遇到阻障,他難停住,勁腰再動,沖開層層膣肉,一舉搗到瞭她幽徑深處。
她“啊!啊!”嬌啼聲不斷,指尖在他肩背劃出許多血痕。
那處窄緊緊肉縫兒,被他粗大陽物硬生生捅開,雖有那藥丸,又加之他撫弄、試探,幽徑已是春液淋漓,潤澤滑膩,但他那物非凡,破瓜之痛,亦是難忍。
他肩背上火辣辣,那處卻是蝕骨銷魂。
他不敢再動,隻將自己陽物一動不動埋在她體內。那物被她花穴裹得緊緊,窒密匝實,教他陽物跳個不停。
他忍得肩背肉兒緊繃繃。
她道:“你也疼麼?”
“嗯。”
如鶯暗道:“從前那冊子上不曾提到行事之時,男子生疼,隻說女子才疼。”
她道:“那你如何才能不疼?”
他低頭親她,道:“你且忍忍。”
她還未明白他話中意思,他便輕輕動瞭起來,埋她膣肉間肉棒緩緩退瞭半截,重又挨蹭著她甬道肉壁慢慢推進。
初時,她尚有些難忍。他緩抽慢送,隻動肉棒前半截,卵圓龜頭細細研磨肉壁。那軟嫩肉壁得瞭這不輕不重力道,似是搔到瞭癢處,不住絞他肉棒,滲出淅淅瀝瀝花液。
她漸漸得趣,那指甲不再劃他。
他覺出她不似先前痛苦,將那陽物退出花徑,後又重重插入她穴中,搗得她又一聲嬌啼。
他那物抵住她花心,花心軟滑溫熱,花徑密實實緊箍,他不再忍著,架瞭她兩條腿兒到臂彎,聳著一把勁腰狠抽快送,回回盡根而沒,必要抵住花心,次次整根而抽,必要用龜頭迫開穴口。
她被他搗弄得如浪中扁舟,在欲海情潮中浮浮沉沉。
忽聽他道:“鶯鶯!鶯鶯!”
她摟著他脖頸,白生生奶兒被他撞得一漾一漾,掀起陣陣乳浪,兩隻細白腿兒掛在他臂間,正隨瞭他一抽一送,晃蕩個不停。
她穴中酥麻麻,教他弄得快意非常,聽他喚她,道:“世子、世子哥哥。”
他道:“快叫我阿驍,叫我驍哥哥!”
她阿驍阿驍地喚他,還未將驍哥哥叫出口,他狂抽快送百來下,便將一大股陽精灌進她花穴中。
作者菌:柿子h的題目我都想好瞭,肉蒲團。
這種nei射就是小說效果。不必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