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入她,一邊道:“鶯鶯!鶯鶯!我、我停不瞭,慢不下來!”
她一邊擔心害怕,小穴緊緊咬他那物,一邊被他肉棒搗弄得穴底酥麻,汁水四濺。
他不知搗到她哪一處,她忽地肉徑一收,穴底花心顫抖不住,穴腔滾燙,雙手緊緊抓他衫袍,一股陰精泄到他那物上。
他肉棒被她膣肉密匝匝箍著,裡面又軟又燙,陰精淋下,他再忍不住,捏著她臀上軟肉,狠狠入她數百下,將體內濃精盡數泄她花壺之中。
二人力竭,交頸相擁。
他那物半硬著,還放在她裡面,胸口那處咚咚跳個不停,心緒漸緩,摟著懷中的她道:“鶯鶯,對不住。今日、今日之事你莫要怕,翻瞭年,我便迎娶你進門,不會讓你名節受辱。”
如鶯有一肚子話兒要對他說,不過此處不是說話的地兒,道:“哥哥,待我們出去瞭再說。”
“嗯,”他道,“不知何人將我們擄來至此。妹妹是如何被擄瞭來?”
岑雲舟今日剛囑咐過如鶯,晚間莫出門,也莫要輕信他人相邀,誰知真有個小沙彌帶著個婢女來,那婢女道是主人有事相邀,雲舟追問主人是誰,她卻不答,直接上瞭手,趁他不備,將他劈暈擄走。
如鶯道:“是有丫鬟說哥哥邀我。哥哥明明囑咐過我莫要出來,我識破那人計策,她用蒙汗藥將我弄暈瞭過去,我醒來便在這處,舌兒麻著,口不能言。”
岑雲舟立時想到他昨晚所見那披著鬥篷的女子與幾個黑衣人,莫不是那一夥人混入寺中,想著打劫。但打劫何需這般擺弄他們,莫不是熟悉他們之人。他一時也想不通,道:“此處好似僧侶休息之所。你我在高櫥上的空佛龕中。我們應是仍在白馬寺。”
如鶯想到這佛龕原先擺得是佛像,現佛像已挪走,將他們二人捆綁成這般擺在這處,這心思詭異地很,道:“這人似是知道我與哥哥關系。我同哥哥一不曾與人結怨、得罪旁人,二不曾身懷寶物招搖過市,尋仇、綁匪恐不會找上你我。”
但話剛說完,又愣瞭愣,道,“要說得罪旁人,祁思玟因瞭我中五石散之事禁足,她似是對我隱有敵意。不過都是閨閣女兒一時意氣之爭,斷不至於這般。還有德平縣主,她與我頭一回相見,便鬧得很是不愉。但我與她未曾相交,少有往來,也不至於。”
如鶯想到今日祁世驤尋她追問德平之事,又告誡她勿要被德平誆騙,此時想來,難免有些巧合、可疑。
二人恩愛交頸模樣教櫥屜中一排排燭火照得分明,投映在那幅幕簾般的白紗佈上,如同真人皮影戲一般,讓祁世驤與德平看瞭個全。
祁世驤平躺在一張窄陋的榻上,德平半偎在他身側,湊他耳旁道:“阿驤,好看嗎?你要的武松打虎恐是沒有,今日這一出,特意為阿驤安排的。名字我都想好瞭,第一場便是喜相逢、第二場叫春情濃、第三場叫什麼呢?眼下他們似是快要猜到我身上瞭。怪我做得太粗糙。”
祁世驤割破那張大網,準備離開華嚴殿,卻發現自己手腳已是不聽使喚,四肢盡麻。
德平得意道出,那網在藥中浸泡許久,肌膚觸著網,藥性便能透過肌膚滲進體內。她知一張網困不住他,便將那網全吸足瞭藥性。
他被她拖進華嚴殿角一處暗廂,是僧侶臨時休憩之所。他如同假死人般,四肢僵直,隻眼珠能動,將如鶯與雲舟二人情事從頭到尾隔著白紗看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