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他翻出他外袍下的鑲寶珠腰帶,那腰帶鑲嵌幾顆明珠,珠光微弱瑩潤,如夏夜螢蟲之光,將黑黢黢帳中照得朦朧朧、白柔柔。
他能瞧清楚她,她亦能將他瞧得清楚。
那白柔珠光潤著她的芙蓉面龐,讓她看起來分外地純然動人。
他重又躺在她身側,她往床裡面挪去,他便緊挨著她,在她耳旁道:“沒聽清楚我便再說一回,對你做的所有,我皆有意為之。便連殺瞭德平也是。”
她先前震驚於德平的狠辣,對祁世驤因岑雲舟被德平盯上,一出手便殺瞭德平之事也難以接受,現聽祁世驤又道殺瞭德平是因瞭她,她更是驚得不知作何反應。
他道:“怎麼,想不通?我確實不是因她犯上作亂殺她,如你所言,殺她之時,我還不知她是個反賊。我殺她不過是因瞭私欲。”
她聽不懂他話,一會是因瞭她,一會又是私欲,道:“為瞭一己私欲,你不該一出手便害瞭一條人命。”
祁世驤想到德平抽出他腰間匕首,隔著白紗朝她與岑雲舟那處不住得虛虛投擲,眼中流露出的殺意與漫不經心,他便忍不住暴起。他悄悄攥瞭拳,又在腿側幾處穴道上戳點,疏通血脈。
在他肩臂血脈順暢之時,在她望門寡、狐媚子,勾得爺們腿軟,貶低她辱罵她之時,他便一刀瞭結瞭她。他知他動瞭手後患無窮,但他不動手,亦是後患無窮。
他不同她爭辯,將手伸進她松松垮垮的長袍中,撫摸她兩條光溜溜細腿,自腿至腰腹,又進她襖中捉瞭她一隻綿軟奶兒,細細揉捏起來。
她已退至最裡面,另一邊是床圍子,退無可退,她道:“祁世驤!”
他覆身上去,親她臉兒,她掙紮起來。
他太久未同她親近,隻在夜間夢中,二人才一回回親近。他藏著她的兩樣東西,一樣是安府偏院寶瓶門芭蕉樹下她撿的金花葉耳墜,一樣是安源湖邊他將她裙衫散開,她落下的絲帕。
金花葉耳墜陪瞭他三年,絲帕陪瞭他近一年。
夜深人靜時,他忍不住對著這兩樣東西,一邊想她,一邊撫弄自己那處。待那處泄瞭出來,無邊的空寂朝他湧來,他對她愈加怨憤不屑輕視鄙薄,這其中夾著多少連他自己都看不清的欲念與喜愛。
這樣的欲念、喜愛第一回便令十二歲的小和尚措手不及又惶恐逃跑,身子再不聽他話,心兒也由不得他自己,他還未認清,便不願面對這喜愛,用輕視鄙薄蓋住瞭它。他又將這欲念引以為恥,見著韋保琛弄那些花娘粉頭,他既看不上那些水性女子,又無時不刻偷偷想她。
他掀開她松垮垮長袍,解瞭她襖兒敞開,見她赤著瑩白身子躺他身下。他禁錮著她雙手,兇獸般噬咬軟嘟嘟唇兒,在她頸間落下已個個紅痕,將臉埋進她雙乳間,揉蹭著兩團膩滑綿軟的乳肉。
他尋著她白嫩奶兒上的粉果兒吃,想到方才已被旁人用過,便用她身下不合身段的外袍捆瞭她雙手,綁在床頭欄柱之上。
她蹬瞭蹬腿,道:“祁世驤!你莫要荒唐行事!”
他下瞭床,見門外隻剩一個侍衛守著。便脫下自己中衣,拎瞭桌上一壺茶水,將中衣打濕,半赤著身子回到床上,抓住她一隻奶兒,用那濕熱中衣一下下拭擦她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