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鶯尚不及回他話,他那物便嘰咕一聲,往她穴內送入半個頭。他那物前頭亦是大若鵝卵,被她穴門卡瞭半個在外頭。
他被她一卡,穴肉箍著的那一半似被張小嘴兒吮住,軟滑柔膩的膣肉裹得他腰眼一酸。他喘著粗氣,趕緊將那物拔瞭出來。
那滋味太過銷魂,他稍做平復,便扶著陽物,湊近她穴口,拿卵圓龜頭一下下戳弄穴門淺處膣肉。那一圈膣肉先前教他用中指入得微微松敞,龜頭幾番戳弄,淺進淺出,便緩緩順滑進去。他挺一挺腰臀,自己粗長一截硬物便入瞭小半截。
他眼見她粉粉白白小穴,將自己臍下赤紅紅一根肉杖一點點吞下,吞至三成,他用力一頂,將兒臂粗長那物盡根沒入她穴中。
她穴徑被大物生生撐開,嬌啼一聲,蹬腿兒扭腰,道:“你出去!你出去!”
她那處軟成不可思議之態,又緊又熱,那些嫩肉絞咬著他肉杖,箍匝得他想狠狠搗弄她。
他將她兩腿自肩上放下,俯下身子,去吃她小嘴。她側頭避開他。他雙唇落到瞭她的臉頰。他親她臉頰、頸側,吃她白玉耳垂,在她耳邊道:“我不出去。你給瞭大哥,又給瞭旁人,你為何不能再給我一回?”
她道:“不是我給瞭你大哥!是因瞭你,我才陰差陽錯給你大哥。我給旁人,恐也因瞭你?不然前腳你告誡我勿要受德平誆騙,為何後腳她便擄瞭我,你又承認自己因一己私欲殺瞭她。你與她糾葛既深,殃及瞭我,我才給瞭旁人。況且這旁人於你來說是旁人,於我來說,是我有婚約的未婚夫婿,不是旁人!你又算甚麼?我為何要給你?”
他已知曉自己誤解於她,欺她辱她,將她送入大哥懷中。又因自己被德平纏上,教德平窺破他對她的情意,為她招來禍事。他親眼瞧見大哥如何暗中照顧她,岑傢小子如何心裡眼中全是她,她對大哥似是倚重,與岑傢小子亦是情誼甚篤。
他想好生告訴她,小心德平,她隻站在那不近不遠之處,絕不再靠近他一步。
他有怨又狂躁,無力又懊惱,見著她同大哥笑,與岑傢小子賞梅,他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聽她親口說出自己行過之事,更是懊喪悔恨不可自抑。
他聽她問道自己又算甚麼,為何要給自己時,忍不住動瞭動穴中那物,龜頭朝她穴底軟肉上重重頂去,頂得她花心一顫。
他道:“我甚麼也不算?是我先遇見的你!你先喚我祁三表哥的!那時候你也沒世子表哥,也沒有岑傢呆子!你的嘴兒也是我先吃過,你的奶兒也是我先摸瞭的,你的穴兒也被我雞巴弄過瞭!”
他抓著她兩隻嫩生生圓奶兒,粗魯地搓揉起來,揪起兩粒乳頭,將肉杖緩緩抽出,又狠狠頂進去。
她乳尖吃痛,唇邊逸出呻吟,被他頂得身子一漾。
他一邊狠狠入她,一邊道:“你為何還不明白!我為你殺瞭德平!你便是我的一己私欲。她在我面前將你同旁的男子赤身裸體捆在一起演活春宮給我看,我忍不瞭!她對的你不屑、敵意、殺意,我忍不瞭!她對著我,論起你同個可有可無的玩意一般,我忍不瞭!我忍無可忍,隻知一刀瞭結瞭她,便能換來你日後的安生。我便瞭結瞭她!”
他那物貫進她甬道中,在潮暖潤濕的軟肉腔子裡快進快出,肉棒棱子銼磨著她腔子肉壁,磨的壁肉收縮不止,汁水直滲。
她私處被他入得重,先時多有不適,後被他摸奶兒,頂弄穴芯,花穴春潮泛濫,空虛漸長,竟也主動吞食起他那物來。
她一壁抗拒,一壁受不那穴中癢意,分神聽他這話,又如墜夢境,不敢置信。
她嬌喘微微,雙頰霞飛,眼中因瞭難耐的春情,潤出點點水光,似是不識得他般瞧著他。
他狠狠吃她小嘴兒,捧著乳肉將奶頭攏到一處吸,吸吮得她啊啊喊疼,才停下。
他抓著兩隻綿乳到手心揉捏,微直起身子跪在她腿間,那物抵著她抽插得又快又重,那粗長肉杖進進出出,搗得汁水四濺,兩隻卵袋啪啪不停,扇打她穴門。
他一邊抽插,一邊道:“小淫婦,你可舒爽!他們可有我弄得爽!你本就是我的。你是我祁世驤的小淫婦!這輩子都要被我入!這輩子都要給瞭我!”
他搗她,她吮他,他頂她,她舐他,一硬一軟,一剛一柔,相交相濟。她那軟物如貝如蚌,軟滑吐涎不斷,他那物如杵如杖,硬邦邦搗弄不止。
他抽送得又疾又重,抵著穴底狂搗,道:“鶯鶯!小淫婦!爽不爽利!快給我尿些淫水來!尿我大雞巴上!”
她漸漸難支,再撐不住,教他那物弄得穴芯子直顫,肉腔狂收,一聲尖叫,將一股陰精噴在他卵圓大物之上。
他受瞭她滾燙陰精,龜頭被淋得亂跳,架起她腿兒,狂抽狠送,道:“小淫婦,哥哥也尿給你!都給你!”
摟著她乒乒乓乓搗上數千下,終將自己對她的一腔愛欲嗔念同那數股陽精盡數交付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