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忽如其來的一絞,弄得早早鳴金收兵,那物泄瞭一回,仍是硬邦邦抵她花穴深處。
他懲罰似地狠狠一頂,道:“小浪婦,你是故意的吧?”
她被他入得酥軟,那處正微顫,得他陽物搗弄,很是受不住,不由伸手抓他衣領道:“阿驤、阿驤!”
“再叫我再弄一回!”
她眼都未睜開,道:“有人,那處好似有人。”
“哪兒?”
她睜開眼,他轉過頭,他們身後不遠處赫然立著祁世驍。
她那處忽得緊緊咬住他那話兒,人亦愣住瞭。
他雖幾次三番想尋瞭時機同大哥談如鶯之事,但總教意外打得措手不及。正如這回如鶯要入法妙寺、他被點隨護蜀定王。
他與她在此處行事,被大哥撞破,不知為何竟很是心虛,那處被她一咬,亦重新脹得粗硬起來。他心下一橫,知遲早要有這樣一遭,道:“大哥。”
祁世驍雖也註意到他們二人前後離席,但未往旁處想。他來書室,原也是想尋幾冊書。今日已是十五,二月便是春闈,他仍是手不釋卷。
不想聽見書室竟傳出男女魚水之聲。
他再走幾步,那嬌媚呻吟聲聲入耳。他即便不見人,也能知道行歡之人是誰。
他本該提步就走,結果身不由心立在原處,自虐般地等他們行事完,似這般才能教自己看個清楚。
他見二人瞭事,直接上前立在他們不遠處。
祁世驤喚他,他亦未做聲,他看瞭一眼他,又看如鶯。
如鶯心下有些慌亂,如同初見他一般,覺著他有些迫人,又覺得自己似個紅杏出墻的妻子,被丈夫當場捉瞭奸。
她不知她這些荒謬的念頭來自哪兒,被他這樣一看,她竟訥訥不得出聲。
他道:“聽說你要去法妙寺?”
她與祁世驤那處還交合在一起,又被他問話,說不出的怪異別扭。她道:“嗯。”
他道:“還記得我在白馬寺後山山澗邊同你說的話麼?”
她點頭,道:“記得。”
他道:“我當時如何說的?”
她沉默不語。
祁世驤見如鶯這般,道:“大哥,她既不願說,你不要再逼她瞭。”
祁世驍繼續道:“那晚你說要回安源,我承諾你待戰事瞭瞭,便陪你回安源。岑傢婚約要退,我要娶你。你好生待在公府孝順祖母。”
如鶯是應下好生孝順老太君,但對於他娶她之事,並未應下。
她推瞭推祁世驤,低語道:“放我下來。”
祁世驤那物被她穴中軟肉裹著,不肯將歇。聽自己大哥當著三人的面,重提娶如鶯之事,更不肯出來,亦牢牢摟著她,不讓她下來。他想到當日他將她赤身裸體縛在這,接手過去的是大哥。大哥恐也如自己一般抱著她狠狠頂弄,自此將她視作自己之妻。
他道:“大哥,我本也欲尋你說鶯鶯之事。既被你撞見,我便不另尋時機。我心悅於她,想娶她為妻。自三年前在安源見著她,我便喜歡她。隻我並不懂這些。至她來公府,我再見著她,便做下那些混賬之事。後來她對大哥與岑傢那小子那般好,我心中實是又恨又妒。
白馬寺我與她為瞞避季洪,有瞭夫妻之實。大哥,那晚慌亂,但我很是歡喜,方知與心悅之人一處,是那般滋味。大哥你是公府世子,將來要繼承公府,必要娶名門貴女做宗婦。我自小改瞭命格,不能娶妻,我不願與旁的人一處,隻想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