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毛雪兒下得大,封瞭山道。他與她在房中三日未出。
她不知他何處來的欲念,白日二人在榻上憑幾看書,實是她一邊看一邊為他誦讀,他在聽。
他忽得招手讓她過去他那頭。
她下榻,繞過幾案,脫瞭軟底繡花鞋,坐他身旁。他托起她下巴,親她小嘴兒,手伸進她襖中,撫弄她雙乳,解她肚兜系帶,又褪她褻褲,將她襖中、裙底褪得空蕩蕩。
他手探進她裙底,隻稍稍逗弄,便將她小穴弄得出瞭水。
她按住他手道:“阿驍,現下是白日。”
他親著她臉兒,低語道:“我可是十二個時辰都是夜間。”
她聽他又說這雙關之語,如同先前戲語飲水一般,不禁又羞又臊又惱,不知如何反駁他。
他雙目不能視物,兩眼黑黢黢,不正是十二個時辰皆暗夜麼。
她仰面躺在榻上,身後靠著湘繡牡丹大靠枕,他掀開她長裙,露出她光溜溜腿兒,手挽細腿在臂間,將她私處大敞。
他令她解開他腰帶,散瞭他錦袍,將他那話兒自他襠中掏出。
她如他所言,掏出他那赤紅大物。
他又道:“摸摸它。”
她握住他的大肉棒,上下撫動,他閉上眼,眼睫顫顫,喘息聲愈重,道:“扶正。”
她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他腰臀一下下聳動,將自己那物一點點樁進她體內。
他邊入,邊道:“卿卿日後為我誦書,莫要再誦讀風花雪月之詞,否則我便日夜皆動妄念。”
她還道他為何起興。
她被他入得舒爽,聽他這話兒不樂意,道:“日、日後,我隻給你念經文。”
他那物搗得更深,抵著她穴芯子疾速抽插,肉莖隻在穴腔子深處來回攪弄,搗得她穴水直噴,嚦嚦嬌啼不住。
他道:“隻怪你聲兒太嬌,教我難以自持!卿卿喚大聲些,喚給我聽!”
窗外大雪紛揚揚,門前小廝早已被遣散,去兩旁耳房烤火取暖。
屋中桌邊、榻上、書案上,他壓著她不知疲倦地行事,似要將這四年空缺盡數補上。
她被他弄得四肢癱軟無力,晚間早早上床,被他摟著入瞭一回,昏沉沉入睡。半夜私處似又被他那話兒填滿,那處酥麻麻之意襲來,將她弄得半睡半醒,他顧著她,動作輕緩,她便又睡得不省人事。
晨起他那處總是豎著,從她臀間抵著她花穴口。她醒後,他便捧著她嬌臀再要一回。
這般三日,二人出門,推門而出時,漫山遍野銀裝素裹,天地間白茫茫一片。
他忽覺眼中睛明穴被刺瞭一下,忙用手遮住眼睛。
她被嚇住,道:“阿驍你怎麼瞭?”
他閉著眼睛,眼睫被淚水沾濕,道:“無事,方才眼睛刺痛。”
她不敢再拉著他出門賞雪,二人返回屋中。她拉著他坐下,細看他眼,與之前並無分別。
她忽得開心起來,道:“是不是你眼睛快復明瞭?阿驍這漫天白雪紮人眼,你眼睛既刺痛,便是對這光亮有所覺!”
他也想到這一點,不過先前禦醫都束手無策,他便不再抱有期望,此時眼望積雪,雙目竟被刺痛至落淚,他想著出莊子後再尋禦醫來看。
他道:“我若一直不能復明呢?”
她道:“那我便給你念一輩子經文。”
他親親她道:“風花雪月之詞也念一些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