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可是爽利?”
他一插到底,那物抵她花穴深處,搗著她穴底軟肉一動不動。
她被那一搗弄得神魂半失,星眸緊閉,穴中快意散去,空虛又起。他那物止住不動,她亦難耐起來,雙腿纏著他,慢慢扭著自己楊柳細腰。
她被春情折磨,被自己夫君折磨,眸中含水,道:“爽利,阿驍、阿驍!”
祁世驍見她半浸水中,如水妖一般,半赤著身子,裸著一對白生生渾圓奶兒,散著烏黑水草般的長發,面若芙蓉出水,眉眼嬌媚如春,殘破褻褲處那朵嬌花卻貪婪吸吮著他那處。
他抓起她一隻白嫩奶兒,捏住她肥軟臀肉,將她抵在浴桶壁上,狠狠操弄起來。
肉棒就著溫水與她汩汩流出的蜜液,在她幽乍穴腔子中暢行。他已是一年有餘未碰過她。她月子將養後,豐隆處較從前更高聳,嬌軟處較從前更嫩滑。
他對她愛不釋手,那物插入她花穴中,搗弄著她穴腔壁上嬌軟軟嫩肉,他自襠間、腰眼、脊背處皆竄起那銷魂快意。
他或深或淺、時快時慢,用自己那物在她穴中各處搗弄、戳點,入得她嬌聲不斷,媚意入骨。
他初遇她,他便喜歡她那一管春鶯般嗓子。乃至她明明是個陌生女子,他竟未責怪她莽撞。許是他被她姣好的容貌所惑,亦被她這春鶯般聲兒惑過。
他邊抽送,邊道:“卿卿喚我。”
她被他入得面頰嫣粉,星眸半睜,“夫君、表哥”地喚起來。
他聽著她這一聲聲媚意入骨地嬌喚,又重又狠地樁弄起她,恨不能將她操弄地哭出聲來。
他陽物重重插入、腰腹狠狠擊打她穴臀,發出啪啪皮肉之聲,浴桶中水兒亦隨他不斷抽插漾起嘩嘩水波,她一雙高聳的渾圓奶兒挺起,隨著她身子被操弄,顫出陣陣白花花乳浪,兩粒嬌艷欲滴的奶頭看得他眼尾泛紅。
他正行九淺一深之法操弄她,重重頂她之時,她嬌啼聲忽重,雙手抓緊浴桶邊緣,肩兒聳起,雙乳似發瞭的白面團兒脹鼓鼓、兩粒奶頭騷答答挺翹,兩股乳白汁水自乳頭中噴出。
他看呆瞭去,臍下那物似要炸開。
紅嫣嫣乳頭、白汩汩奶水,鼓囊囊乳肉,她似是天生尤物,下頭生著名器,此處亦有一對妙物。
他掐瞭一把她奶兒,將兩隻乳首攏到一處,張口吃住她兩粒乳頭。一邊吞食她那汩汩乳汁,一邊搗弄她花穴。
她奶兒被他吮舐,脹意漸散,酥麻麻滋味又起,身下被他搗弄,已是春潮泛濫。
一會喚他夫君,一會兒喚他表哥。
他薄唇離瞭她雙乳,雙手抓捏她臀肉,將她按在浴桶壁上,不再九淺一深之法。隻將大肉棒抵她花穴深處,速插速抽,陽物並不盡根而出。這般疾速樁弄,教她穴底媚肉似被搗得酥爛,春潮狂湧,花心直顫。
花心震顫之時,她受不住穴底快意,穴腔子忽得起瞭痙攣,快意春潮將她淹沒,她抬頭揚頸,雙眸緊閉,豐隆挺翹的乳兒噴出兩股乳白奶水。
他邊重重入她邊看著這奇景,那物脹得不能再脹,縱橫在她穴腔軟肉間銷魂非常。他湊上薄唇,一口口舔凈她胸乳間汁水,含著兩粒騷奶頭,吃盡她奶水,發力入得數千下,才將自己濃精盡數灌進她花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