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他沒急著回永平府,中秋宴後,仍留在公府。
秦氏又悄悄開始替他張羅,與俞平侯夫人相約在白馬寺相看。
秦氏帶瞭如鶯前往,道:“鶯鶯,這回你也一同替我看看。這是俞平侯傢的二姑娘,去年大郎二郎的百日宴上摔壞碗碟的那一位。雖有些冒失,但性子活潑,長相也好。我想著這般的姑娘傢,阿驤恐不會拒絕。”
如鶯道:“三弟這回沒有急著走,此事便有些眉目。那姑娘我瞧著也好。”
秦氏心中高興,轉頭尋瞭祁世驤道:“我與你嫂嫂要去白馬寺住上一日,你去送送我們。你常年在駐在山海關,我去佛前替你多上幾炷香,你也去沾沾香火氣。”
祁世驤應下,次日便與自己母親、如鶯一道去瞭白馬寺。
他熟悉的白馬寺是有金黃色臘梅林與披著胭脂鬥篷的她的地方,不是馥鬱秋桂與一個傻氣黃毛丫頭並存之地。
他嫌那秋桂太甜膩,面對那侯府丫頭亦不假辭色,轉身便走,留下俞平侯次女紅著眼圈墜淚。
俞平侯夫人來秦氏客院討說法,秦氏隻得朝她賠不是,如鶯又送瞭些賠禮給侯府次女,才將這對母女安撫下去。
秦氏垂淚道:“這是最後一回,我再不替他勞心勞力。他既不體諒我這個做母親的,我何苦得罪旁人又討他嫌。”
如鶯勸道:“三弟這些年一直獨身一人來來去去,恐是對這些姑娘傢無意,日後自有他的姻緣。”
秦氏道:“他有甚麼姻緣。命格改瞭不讓他成親,我私下送他通房又被他遣回,如今不過想尋個人照顧他,便這般難麼?”
如鶯隻得道:“母親,三弟一時未轉過彎來,難保他日開瞭竅。”
秦氏嘆息一聲,不再說話。
如鶯退出她的廂房,在山寺客院外遇著正要進院的祁世驤。
她朝他微福瞭福。
他道:“今日之事你早便知曉?”
她點頭,道:“阿驤,母親為瞭你之事……”
他揮手制止她道:“我知曉母親心意,但不知你之意。”
她被他雙目直視、看得狼狽,訥訥不得言。直到晚膳後安撫瞭秦氏再回自己房中,亦有些悶悶不樂。
她洗漱後早早熄燈歇下,輾轉難眠之際,忽聞窗扇開闔聲。她捂著薄被起身,就著朦朧月光,見床前立著一個人。
“阿驤?”
他在她床沿坐下,道:“睡瞭?”
她道:“還未睡。你、你有何事?白日之事母親她實是日夜難安。”
“那你呢?你帶瞭那黃毛丫頭來,你不會日夜難安麼?”
“阿驤……”
他重又站起身來,將自己衫袍褪的幹凈,赤身裸體站她面前,臍下那物已是直挺挺豎起。
他拉瞭她手撫上那物,道:“你不記得瞭,我說過,這輩子它隻是你一個人的。”
他上瞭床,道:“你也脫瞭。”
“阿驤!”
“想我幫你脫?”
她往裡挪瞭挪,又道:“我們不能這樣。”
他道:“不能怎樣?去歲我已入過自傢嫂嫂。原也是避瞭出去。白日嫂嫂操心為小叔子相看人傢,小叔子晚上便來報答嫂嫂一二。”
她隨瞭秦氏做下這事,是出於兒媳本分,但也知這般做,恐是傷瞭他心,她道:“阿驤,你聽我說……”
他堵瞭她嘴,舌兒直闖她檀口中。她嗚嗚難以出聲,胸口一涼,肚兜已是落下,兩隻豐軟白嫩的大奶兒被月光一照,雪白得晃眼。
她扭著身子蹬腿,褻褲被他剝落瞭一半。
他折起她兩條細腿,她褻褲尚拉扯在膝彎間,粉粉白白臀穴已全然暴露他眼前。他埋臉進她兩腿間,張唇吮住她那兩片肥嫩穴唇。那穴唇軟嫩嫩似嬌花瓣兒輕闔,教他用力一吮一扯,盡片被吃進嘴中。
他反復吮著這兩片嫩肉,直將這穴肉兒吮得軟塌塌倒向兩邊,似嬌花初綻,露出穴唇下探出的一粒肉蒂與細細一條肉縫兒。
如鶯乍然被他吃瞭那羞處,心慌意亂下又羞恥難言,他那溫熱唇兒不住吮舐她穴唇,暖烘烘氣兒噴在她花穴處,熱乎乎口津亦將她那朵嬌花弄得濕答答。
她穴兒被他弄得酥麻,眼中氳出水光。
他勾瞭舌尖逗弄她肉蒂,她羞恥又歡愉、自責又愧疚,穴口一縮,噴出一股水,顫著身子嚶嚶哭出聲來。
哭得兩聲,便咬瞭唇,怕外頭丫鬟聽見。
他下巴上盡是她穴水,抬起她腿兒,將她褻褲剝去,道:“被自傢小叔子弄得舒爽瞭?淫水尿得我一臉都是。想叫便叫,你外頭丫鬟不到明日醒不過來。”
她一手握住他手臂,阻道:“阿驤……”
他見她那對嬌艷奶頭紅嫣嫣翹著,一滴滴白色乳汁還在不住滴落,他抓起兩團白嫩乳肉一擠,那乳汁滴落地更快。
他邊吃邊道:“你奶兒怎地還流奶水?”
她羞得緘口不言。
她與阿驍行夫妻之事,阿驍愛她那處,她便一直未用回奶的湯藥,隻用瞭些膳食,讓奶兒變得少些,平日裡不會無故滴落。二人行房事,他吮她、入她,那處才流些出來。
他見她面上羞得通紅,眼睫不住顫動,道:“是為瞭我大哥?”
說罷也不等她回話,便俯身湊唇,抓瞭她奶兒吃起她奶水來,臍下那物亦是貼著她花穴不住滑動。
她胸脯子被他吃得生疼,私處卻不住淌水,她忍不住扭瞭扭腰肢。
他再吮不出奶水,又見她情不自禁扭腰擺臀,將她翻瞭個身,令她臉朝下趴在被間。
他揉捏她豐軟臀肉,拍一拍道:“跪著,屁股撅起來,我要從後面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