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上襖散開,又剝開裡衣,見兩隻白嫩乳兒膨鼓鼓攏在一處,他道:“你怎地沒戴肚兜?我還想向你討要一個肚兜。”
她揮打他手臂,將自己手心打得生疼。
她道:“祁世驤,你住手!你也知你欺辱我一回,你莫要再弄第二回!阿驍知曉瞭,你等著在床上過你的下半輩子!”
他垂頭忙他手上之事,她衣襟散開,乳兒露出來,他便埋進她胸脯吃她乳肉。她雙手揪他耳朵、推拒他腦袋,他的雙手便扯下她褻褲,將她裙下弄得空蕩蕩。
他釋出自己那物,牽她手去摸,道:“鶯鶯,你摸摸它,它又脹又疼。我小心些,不弄出痕跡,大哥便不知曉瞭。”
如鶯甩開他手道:“掩耳盜鈴之話虧你說的出口。你可對得起阿驍這麼多年待你的一番兄長情意!”
他道:“我對不住大哥。大哥要甚麼我都願意給他。大哥要我眼睛、要我胳膊、要我腿,我也願意給。大哥有瞭你,我卻要一直看著你與大哥恩愛,我做不到。鶯鶯,你疼疼我,每年讓我弄一兩回吧。我雖不能娶妻,但我早已將你視為我的妻。我祁世驤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旁的女人。”
她又惱又恨又無奈,道:“你是榆木腦袋嗎?”
他陽物抵在她穴口,他扶著那物在她花穴間撩撥,那肉圓菇頭四處戳弄,忽地朝她噴著熱氣得穴口堵去。龜頭被她溫熱穴口吮著,陣陣快意朝他湧來,他忍不住聳一聳腰臀,龜頭入得半個。另半個被她穴門卡著,那圈嫩肉箍得他銷魂。
他喘著粗氣,道:“好鶯鶯,松一松,莫要夾我。我許久沒碰你,你這般,我不出半盞茶功夫就要泄給你瞭。”
她扭著腰身,又蹬腿,反讓他那物鱔蛇般一點點滑進她穴中,他略一送,陽物入進半截。
“祁世驤!”如鶯驚呼。
阿驍昨夜、今晨都與她行過房,她覺出自己那處較往日更潤滑,故被他得瞭可趁之機。
他吃著她奶兒,見乳肉上有淡淡紅痕,道:“大哥日日吃你奶兒,日日弄你穴,你一回也不讓我親近嗎?你奶兒上還有大哥吮出的印記。今日入你,你那處淫液還在,定是大哥出門前弄瞭你。你穴兒現在還騷著,我來喂飽你。”
說罷,一番吃奶弄穴,重將她花穴弄得春液漣漣。
她被他弄軟瞭身子,又被他追問道:“當日我離開後,大哥在何處要你的?”
她自然記得清楚,祁世驍將她抱至幾案邊的蒲團上要的她,但她是不會告之與他的。
他道:“大哥弄瞭你幾回?我今日也要好好弄你幾回。”
“你瘋瞭嗎?”
“若是換瞭大哥,他隻會比我更瘋。”
他抱瞭她往書室裡面那大書架邊行去。
他將她壓在書架子上,道:“那回我將你剝得精光,隻穿瞭件披風綁在這書架上,你穴裡騷水淌得急,我饞得要死,卻被大哥截瞭胡。大哥有沒有將你壓在書架上入你?”
如鶯閉著雙眼,眼睫顫顫,兩頰緋紅,想到祁世驍後來確實抱著她來這處又入瞭一回。
他見她這般神情,瞭然道:“是個男人見著你那樣都恨不得入死你,大哥也一樣。我們是孿生兄弟,我喜歡的,大哥自然也喜歡。鶯鶯,從前我沒弄成,今日便讓我那般弄一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