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鶯略用瞭早膳,二人收拾好,便往福安堂去。
秦氏不是苛刻的婆母,如鶯亦是守規矩的兒媳。今日冬至,傢中祭祀,秦氏作為公府婆母早早便起,安排起事項。雖由各處管事看顧,但也要聽稟、回應。
直到祭祀結束,祠堂處的小管事來回稟一二,如鶯仍未來她院中請安。
她到福安堂老太君這處略坐,如鶯與祁世驍才姍姍來遲。
秦氏見如鶯身著桃紅立領雲錦襖兒,下身一條八幅湘裙,行路姿態雖窈窕,但卻是緩慢。再看她粉面桃花,眼下卻是有淡淡青色。
二人給老太君與秦氏行禮,如鶯又同秦氏告罪。
秦氏看瞭自傢兒子一眼,心中難免錯愕,面上也帶出一兩分來,頓瞭頓才叫如鶯起來,便也未說其他。轉頭尋瞭旁的時機,對祁世驍道:“阿驍,鶯鶯那孩子從前便是知分寸、守規矩的,你是世子,切不可縱性行事,讓她失瞭規矩。”
祁世驍忙垂首揖禮道:“母親,是我一時縱性累著她瞭。此樁事是我之過,日後不會瞭。”
秦氏對自己的長子再放心不過,遂未再在這事上多做計較。
祁世驤自那夜後,再無單獨機會與如鶯相處。
臘八白馬寺佛會,祁世驍護送公府女眷去白馬寺,便回瞭京郊禁軍大營。祁世驤晚間從宮中下值,便直接去瞭白馬寺,與眾人一道在齋堂用瞭齋菜。
他看瞭如鶯好幾眼,如鶯不意間一轉首,便與他四目相對,她又若無其事地移開瞭目光。
膳畢,眾人回房。祁世驤便攙著老太君回瞭客院。
如鶯到瞭廂房,倚塌消遣,不過是翻翻經書。窗戶微響,她側身回首,見祁世驤正掀瞭簾子進來。
她扭頭不再理他。
祁世驤亦上瞭榻,隔著小幾坐榻另一邊,燈下觀美人,自是越看越美。
如鶯道:“你瞧甚麼?”
他道:“瞧你。”
“我有甚麼好瞧,你快快離去。”
“你還在生我氣?”
如鶯不理他。
他道:“冬至日傢宴,你也不理我。請安時撞見你,你也不給我好臉。”
他將小幾挪開,一把捉瞭她玉足,將她玉足放在摟在胸口,道:“你從前總愛蹬我。在安源時,我送你回安府,你就在馬車上蹬我。”
如鶯想到他在馬車上對她動手動腳,不禁狠狠蹬瞭他心窩子一腳。
他順勢倒在榻上,哎喲哎喲叫個不停,摟著那隻玉足卻不肯撒手。他搓揉著那隻軟底緞面鞋,將她繡鞋羅襪皆揉瞭下來,白嫩嫩筍尖玉足露出,他狠狠親瞭幾口。
她另一足亦來蹬他,正落入他手。
她道:“放開,阿驍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祁世驤道:“大哥今日走不開。你別嚇唬我。”
“便是阿驍不來,你再胡來,我也要告訴阿驍。”
“那我不胡來。我隻給你暖暖雙足,你隻管看你的經書。”
“撒手!”
“不撒。”
“撒手!”
“不撒!”
她撲過去打他,二人在榻上滾作一團。
她被他壓在身下,覺出他那物正漸漸變大,直至硬邦邦撐在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