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何時進來的……”手中的珠花被薛懷仁拿開,柔淑有些驚恐地坐起來。“還給我……”
看著皇後那嬌媚的面龐,男人隻不住將她摟在懷裡,貼著她的耳朵說道:“皇後也不懂雨露均沾的道理……有瞭太子就忘瞭臣,可是太子的十分粗長……”
“閉嘴!”羞惱地扇瞭他一巴掌,柔淑直推開他。“薛懷仁,你說話得有點分寸……”
薛懷仁與她自幼相識,如何不知道她的脾性,不過是故意戲弄一番,不料她竟如此激動,男人也顧不得別的將她壓在身下。“該有分寸的是皇後你……你瞧瞧你為個男人迷得成什麼樣瞭……”大手撫摸著柔淑那帶著倔強神情的臉兒,男人忙低下頭去含著她的嫩唇,對著她又揉又搓,不多時便把身子早被調教開的皇後揉得渾身發顫。
一對眸子水汪汪的,面龐緋紅,心口劇烈地起伏著,柔淑隻盯著男人看,正如鳶兒說的,男人甚為俊朗,又和自己年齡相仿,若不是皇後與臣下的關系,他比皇帝更適合做自己的男人,偏偏自己年輕時一次失足嫁與帝王傢,從此深宮寂寞,隻能尋找男人慰籍自己的心靈。
“你在想什麼?”趁著女人恍惚之際,薛懷仁解開瞭她的腰帶,撩開她的開襠褻褲,拿自己粗長的陰莖磨著她的媚穴口,隻把她磨得身子發軟。
“該死……誰讓你……本宮好累……”這幾日皇帝都在寵幸那個琴師,太子也在忙於學騎射,柔淑的媚穴其實好多天沒人造訪瞭,可她此時並不想伺候男人,隻覺得煩的很……
“皇後隻是被迷住瞭……讓臣給你醒醒神……”說著,男人溫柔地吻著她的下頜,把陰莖插進瞭已經變得濕漉漉的媚穴裡,不住奸淫著這看似柔弱多情實則倔強得很的皇後。
“呃呃……薛懷仁……你!”身子被男人奸著柔淑隻不住推拒著男人,男人哪裡不知道皇後是個怎樣的女子?嘴上說不要隻要把她操過癮瞭就從瞭,男人一把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住挺著腰包她的穴兒,隻把皇後頂的忽上忽下,小腿不停亂蹬。“啊呃……不要不要……嗯……要死瞭……”
纖瘦的身子隨著男人的頂弄操幹起起伏伏,媚穴一下又一下地套著陰莖,那粗長的陰莖略離開媚穴又狠插進去,隻把柔淑弄得香汗淋漓神魂顛倒……“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此操幹瞭幾百下,見皇後實在虛軟,感覺她已經泄瞭好幾回,男人才輕笑著抱緊她,講濃稠的陽精射進她的身子裡,此時的皇後哪還有一國之母的模樣,那如玉的面龐潮紅不已,紅唇不住開合,整個人濕漉漉地軟在自己懷裡,像個剛破處的小嬌娘,臉上不住淌著珠淚看著好不可憐。
“皇後可喜歡臣這般伺候您?”捧著柔淑的臉兒男人如此問道。
“我……”恍惚地看著男人,柔淑隻輕咬下唇滿是委屈。“我可是皇後……你下流……”說完隻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男人哪裡不懂她的心思,隻替她清理著身子,抱著她躺下,吮吸著那香甜的乳汁。真可憐他的皇後瞭,這麼美的人兒伺候那多情寡義喜新厭舊的皇帝。
漸漸平復下來,柔淑隻抹抹因情欲而流下的眼淚,對著男人道:“那個國師給皇上進獻的丹藥,我看著不大好,雖說皇上看著精神,內裡卻疲乏,每次來我這兒總覺得他大不如前,皇上才四十多歲不該如此……你替我想個法子把他遣走……”
“哦?難道皇後娘娘還一心向著皇上?”聽她這話,男人隻摩挲著她的臉,“皇上服食丹藥也不是一時半刻瞭,娘娘這時才想起這個怕是難辦……”
聞言,柔淑隻看著他,眼神充滿寂寞,“我可不想叁十來歲就做太後……”
“即便是太後,您也是令人銷魂蝕骨的太後不是嗎?”見她有些不悅,薛懷仁隻逗著她。
柔淑卻咬瞭他手指一口,心裡滿是落寞。她從小便寄養在姑母傢,後來又遭遇變故嫁給瞭皇帝,如若皇帝哪天真不在瞭,自己似乎真要在宮裡寂寞終老。
這日,皇帝嘗夠瞭新寵的滋味,腦子清醒瞭些,忙讓人請皇後到懿和臺聽琴,柔淑隻略打扮一番便素凈地去瞭。
“娘娘,據說那新寵正得盛恩,您這般打扮也太素凈瞭吧……”見皇後隻穿瞭淡紫色的宮裝,長長的披帛也是淺色的,發結得低垂,上頭簪瞭隻小巧的風凰,不住覺得奇怪。
“天熱,再珠翠滿頭更累人……我都跟瞭陛下十多年瞭,難不成打扮成金絲雀似的皇上就又多愛我一回嗎?”對於皇帝的性子,她摸得透透的,也不想過多地去迎合。
到瞭那兒,皇帝正讓那碧姚彈奏一曲潮生,柔淑也不多言語隻謙恭地走到皇帝邊上落座,輕搖團扇瞧著那美人。
據說她姓徐,自幼習琴頗有天賦,果然生得與自己有些許相似,倒是難為那有心人幫皇帝尋瞭這麼個妙人,那一身嫣紅的海棠宮裝與自己初嫁王府時時常穿的那件也頗為相似。那個時候自己也年輕,初識情愛每日跟著皇帝膩在一起,也是這般吹笛弄琴,好不自在。
那碧姚也不住好奇地看著皇後,果如同傳聞中的那般妖治嬌媚,一點中宮的模樣也無,團扇面上還繡著一朵妖治的扶桑花,即便她打扮得輕盈,那種經年累月欲望糾纏的氣質卻是改不瞭的。
碧姚向來自視甚高不免看輕她,皇後見她神色冷冽,也不言語隻輕笑著,低聲道:“皇上好眼力,這美人兒我看瞭都心動……好在我是皇後不是皇子,不然可收不住心。”
皇帝聞言隻捏瞭捏她的臉,“你呀……這張嘴!”知道皇後向來大度,皇帝也更隨性,見碧姚一曲彈完又讓她再來一曲。
“哎呀皇上,您可別累壞徐妹妹瞭…她夜裡要伺候您,白日裡還要彈琴。來,碧姚,你且把護甲收起來,到我跟前坐,歇一歇。”柔淑見皇帝還要她彈奏,忙制止瞭,又讓碧姚到自己跟前坐。
“妹妹多大瞭?老傢是哪裡的?”吞瞭一口皇帝遞到自己嘴邊的葡萄,柔淑隻溫地問她。又不住看著那琴。那碧姚隻得一一回答心裡卻甚為不耐。
皇帝見她瞧著那古琴,知道她是想起什麼瞭便走到琴架邊上坐下,彈瞭幾個調。
“皇後,你過來……”記得在王府裡的時候自己總愛教她這個音癡彈琴,見她這神情,皇帝覺得仿佛回到瞭年輕時那會兒。
“陛下”有些羞怯地喊著皇帝,柔淑又不好推辭很是自然地上前,“陛下,你忘瞭,我不會這個。”
“怕什麼,朕彈給你聽,你坐朕邊上……要看著你的臉,朕才能彈出那鳳求凰。”
聞言,柔淑隻以團扇掩面輕笑,“臣妾老都老瞭…還鳳求凰不如讓妹妹坐過來。”倚在男邊上,柔淑隻流露出婉轉的風情指尖輕撫著男人的手。
兩人如此默默對視,隻把被撂在一邊的碧姚恨得牙癢癢。皇帝一心隻在妻子身上也忘瞭人,真彈奏瞭一曲鳳求凰,又癡癡地看著柔淑的臉,隻臊得已經叁十多歲的皇後不好見人。
聽著琴品著茶點如此到瞭黃昏,柔淑隻推說累瞭,讓碧姚侍寢。皇上依依不舍地看著夕陽下一身淡紫的皇後,隻生出一陣悵然之感。
碧姚越看越委屈隻不住落淚。“皇上若愛皇後侍寢,便直說…何必折辱我……”碧姚性子清冷高做,如今被那淫後戲弄折辱一回,隻覺得羞恥,非常沒臉。
“你這丫頭,心眼也忒小瞭……”見美人落淚,皇帝忙安慰她,一時間又覺得還是皇後好,大方得體又嬌媚撩人,絕不會這般撒嬌撒潑,再看她雖年輕貌美畢竟不如皇後的貴婦氣度。
“皇上…我好傷心……您說過愛我,皇後一來您滿心滿眼都是皇後……我呆在這兒有什麼意思!”
皇帝本來對她有幾分憐愛,不想她如此小性,到底不適合做宮嬪,隻冷冷地道:“那你去暢音閣靜靜心吧!”
沒想到竟因為幾句話便失寵瞭,碧姚隻覺得心底涼透瞭,無力跪坐在地上。
“娘娘,聽說皇上讓那個碧姚到暢音閣靜靜心,娘娘您下午使得什麼招數,可真教奴婢佩服。”給皇後錘著腿兒,紫鴛隻好奇著。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罷瞭,既然那人尋瞭個模樣和我相似的,我便讓皇上明白,人和人到底不同而已。”
正說著話,皇帝卻來瞭,柔淑見他來瞭,隻懶地依在床。
“皇後…朕來看你瞭……”見柔淑慵懶地躺著,隻穿著一件襯裙,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真令人著迷,一對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瞧著自己。隻把皇帝看得心蕩神馳。
“皇後……”
“皇上。臣妾好累!”撅著嘴兒柔淑隻嬌滴滴地喊累。那橫陳的玉體,卻把皇帝的魂兒都勾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