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著景宸的腿傷,柔淑隻緩緩地蹲著用媚穴吞吐那粗大的陰莖,小穴裡淫液汨汨地流瞭出來。隻沾濕瞭兩人的大腿。皇帝看他倆交媾得吃力,自己也心急,直抱著柔淑的腰肢,教著她動作著身子。
景宸見那媚穴緊夾著自己的陰莖隻覺得情動不已,也時不時挺動自己的腰去幹她,一時之間滿室春情真淫蕩不已!
激情過後,柔淑隻累得不行被他父子倆夾在中間沉沉睡去瞭,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柔淑隻偷偷下瞭床,尋著自己的衣裳,見皇帝似乎要醒瞭,隻故意擠出眼淚,哭出聲來。
“皇後你怎麼瞭?”悠然轉醒卻見皇後哭得傷心,皇帝忙起身安慰她。
“臣妾好生淫蕩……勾引太子……叫皇上沒臉面……”未免皇帝疑心自己,柔淑隻捂著臉兒滿是惆悵。“臣妾還是回太安殿修道好瞭……免得皇上為難……”
“你說的什麼傻話!”將柔淑緊摟在懷裡,男人隻輕輕蹭著她的臉兒安慰她,又不住吻著她的額頭,“讓你在太安殿實在寂寞,今天回重鸞宮吧,嫻貴妃也不懂事,惹得其他妃嬪怨聲載道,後宮諸事還是由你料理,朕才安心……”
“皇上……”沒想到略施小計順水推舟地,柔淑竟復瞭寵,竟有些意外,但又在算計之中,柔淑忙叩謝聖恩,又同皇帝一道回瞭重鸞宮。
皇後忽然復寵回宮闔宮上下一片嘩然。嫻貴妃更是坐不住瞭,忙修書給自己的兄長雲凜。想著如何應對,而皇後在重鸞宮回鑾後已是初秋,未免妃子們懈怠,又恢復瞭晨昏定省的舊例。
這日,柔淑接見完妃子們,便回內室更衣,想著去探望太子,四皇子卻來瞭。柔淑忙拉著他到自己床上躺著,又分瞭自己的燕窩粥與他。
“你這孩子,身子虛就別四處跑,累壞瞭遭罪的還不是自己?”貼心地喂著景炎喝燕窩粥,柔淑嘴上雖埋怨他,卻甚是在意他的身子,又想著待會兒喂他喝口奶汁再去太子那兒。
景炎卻看出瞭她的心思,隻低聲道:“母後又要去太子那兒嗎?”
“怎麼瞭?”撫著自己的臉頰,柔淑有些不好意思。“太子他腿傷,母後得去瞧瞧。”
聞言,景炎有些落寞,又點點頭,隻安靜地瞧著她。怕景炎又要心悸,喂他吃完燕窩粥,柔淑又十分自然地把衣裳解開,露出一對椒乳,摟著他的腦袋讓他吃自己的乳汁。反正景炎曾吃瞭自己叁年的乳汁,柔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
吮吸著母後的乳汁,景炎隻覺得臉紅心跳,又覺得柔淑的懷抱好生溫暖,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柔淑隻一下又一下地輕拍他的背,哄著他歇息,不多時吸夠乳汁的景炎便躺下歇歇,眼睛卻不住瞧著她的奶子。
柔淑怕弄濕衣裳,懶得把衣裳穿好便到屏風後去換個新肚兜。不知何時五皇子景衍卻躲在屏風後面,隻把自己摟在懷裡不做聲。滿是驚訝地瞧著景衍,柔淑隻覺得臉上發燙,想推開他,男人卻摟的更緊,又按著她低頭吮吸著她的嫩唇,嚇得柔淑不停掙紮。男人卻不給她躲開的機會一面吻著一面扯開她的衣裳不多時柔淑的衣裳便滑落瞭下來。
景炎也察覺出瞭異狀,看著屏風後面多出來一個男人的身影,露出瞭冷笑,復又閉上眼睛聽著他倆的動靜。那夜真銷魂蝕骨,奈何這小蕩婦男人多,自己幾乎排不上號,隻能等機會再好好操她一回。
“你四哥還在,該有些分寸……”一吻過後,柔淑雖上身赤裸著,卻仍推拒著男人,隻覺得心跳不安。
“母後……”隻盯著柔淑的椒乳,景衍恨不得能立刻操幹她。一身手摸她的媚穴兒,景衍正覺得濕漉漉的,想把手指插進去,卻聽見外頭鳶兒來報說嫻貴妃同如妃來瞭,柔淑忙穿好自己的衣裳,理瞭理發絲到偏殿見她們。景衍一時惱瞭,又好奇自己母妃來幹嘛,便偷偷跟過去。
“皇後娘娘萬福。”今日早會,嫻貴妃並未來請安,單單隻等皇後讓人散瞭才來,柔淑抱著貓兒卻是不住在新底冷笑。
瞧瞧氣定神閑的嫻貴妃再看看一臉怨懟的如妃,柔淑隻不緊不慢地讓宮人奉茶。“妹妹們,忙得很……倒也不必特地來請安。”
“原是如此,我和姐姐子嗣多比不得皇後身嬌肉貴,養不得孩子,奈何有規矩在,咱們可做不瞭沒規沒矩的人……是吧貴妃姐姐……”如妃話裡帶刺直指她日前魅惑聖上引著皇帝在太安殿交媾的事兒。
“太安殿原是清修的地方,也難為姐姐一身道袍都要脫下,皇上當真愛惜姐姐……”嫻貴妃則慢悠悠地接著話,手裡晃著一把攢金絲的團扇。
氣定神閑地喝著茶,柔淑隻瞧著嫻貴妃手裡的團扇,輕聲道:“妹妹當真富貴,一把扇子都值許多銀子吧?隻怕雲凜將軍為你這個妹妹操碎瞭心,一年到頭也不知道去哪兒搜刮這麼些銀子來。”
“你!”沒想到柔淑直接把自己兄長祭出來,嫻貴妃氣得站瞭起來,如妃忙拉著她。
“皇後娘娘,您說話也得有分寸,污蔑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兒,況且後宮不得幹預前朝事務。”
如妃忙幫著氣急敗壞的嫻貴妃說話,柔淑則站起來瞧著她倆,“那你們哪隻眼睛瞧見我脫衣裳勾引皇上瞭?皇上去太安殿參拜,我在一旁誦經祝禱何時變成瞭脫衣裳魅惑陛下瞭?難道這些日子陛下身子發虛,連行動也不便,這事兒你們都忘瞭?還是你們使瞭什麼手段勾引陛下,想賴我身上?!”緩緩走下臺階,柔淑隻冷笑著,“污蔑陛下荒淫可是死罪,你們想好好的,便安靜下來,想找死便隻管胡言亂語……還有嫻貴妃,以後叫你兄長做事安分些不要時時被我抓著把柄……”
兩人被她一席話說的毫無反駁的餘地,隻得敗下陣來,不再呈口舌之快,狼狽地褪下瞭。見她倆走瞭,柔淑知道景衍躲在珠簾後面,隻做出柔弱之態,擠出眼淚偷偷擦拭低泣,好不委屈。
景衍見她這般忙跑出來摟著她。“母後您受委屈瞭。”
“你走開!走開……你母親折辱我,你何苦來我這兒!”嘴上說討厭男人,柔淑卻隻往他懷裡鉆。“你們隻欺負我無兒無女……好生壞。”
“母後……是母妃過分瞭,我,我和她不一樣……”見母後落淚,景衍心痛不已忙安慰她。
“如何不一樣?”抬起頭瞧著男人,柔淑委委屈屈的,“你可是如妃肚子裡出來的,又不是我肚子裡出來的……哪裡不向著她?”
“我保證,我保證母後,我隻孝順您一人……隻聽你的……”眼睛直勾勾地瞧著柔淑,男人隻這麼說著。
柔淑見他這般隻勾著他的脖頸。“既然你說聽我的……我不許你今日碰我……皇兒可做得到?”
聞言景衍有些為難,柔淑卻輕笑著吻瞭吻他的唇。不多時便與他一起滾落在偏殿的地毯上,兩人便這麼在大殿調情,景衍掏出自己的大陰莖直插進瞭柔淑的媚穴裡,緩緩地動作起來。
這些天皇帝夜夜宿在她這裡,剛開始還算盡興,後幾日又要靠著丹藥又疲軟不堪,隻把柔淑折磨得欲求不滿,如今有瞭個賣力的小年輕操幹自己,柔淑隻覺得心蕩神馳,不住扭著腰肢。“呃呃……景衍……皇兒……用力些……你父皇餓得我好生饑渴……”
沒想到柔淑竟會說這話,景衍隻覺得被她逗的陰莖十分硬挺直摟著她抽插操幹不亦樂乎。又一下一下地吻著她的嫩唇,揉著她的奶子,兩人隻緊密地結合著,陰莖包在溫暖饑渴的媚穴裡好不自在!
柔淑隻覺得餓瞭好些天的媚穴終是等來瞭憐惜自己的人兒滿心悸動,不住貼著他扭著纖腰,這嬌媚之態幾乎把他勾引射瞭。直幹瞭幾百下,景衍才射瞭出來,柔淑翻瞭個身跪在地上,又求著他後入,景衍很快又勃起瞭,直插入那濕漉漉滿是濃精的穴兒裡。
深深的挺入隻把她幹的死去活來,竟有些害怕起來,柔淑直羞怯地爬開想躲著,男人正在興頭上,隻追著她狠幹,又抬起她兩條腿兒老漢推車一般操幹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