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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第07章

  當晚董卓把我和李儒大罵一通,雖說他早已做好廢掉天子的準備,但事出突然,倉促之下難免走漏消息,被外人知道天子的死因。

  我被董卓罵瞭個狗血淋頭,第二天就被趕到城外的並州軍營去瞭,隨我一起去的還有五百件鐵甲和失魂落魄的何太後。

  到瞭軍營,張遼和高順出來迎接我,高順還是冷著一張臉,我知道他對義父的死還有介懷。

  「將軍。」倆人見到我拱手行禮道。

  我呆瞭一下,心中湧起一絲苦澀的滋味。曾幾何時,我們三人暢遊草原大漠,在義父帳下同生共死,可如今……

  我不發一言進瞭我的大帳,安排親信把何太後安置到我的內帳,張遼高順二人隨後跟我進瞭大帳,還未坐下,就聽見高順問道:「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後?」

  我心中一驚,轉過身看著高順,高順劍眉倒豎,滿臉怒氣盯著我,一旁的張遼也看著我。

  「文遠,高順,我們好久沒見瞭,近來可好?」我想轉換話題掩飾過去。

  「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後?」高順仿佛沒聽見我的話,步步緊逼。

  「高順,此乃佈之傢事,與你無關。」我也有點生氣瞭。

  「何太後乃大漢太後,順乃大漢之臣,何來與順無關一說。」高順大聲道。

  一旁的張遼見我倆一直這麼僵持著,趕忙出來打圓場,他把高順拉到下首坐下,又吩咐人準備宴席,一邊向我打聽那五百件鐵甲的事情。

  這一打聽就又繞回何太後身上去瞭,我隻能支支吾吾的說是董卓賞的,張遼倒是沒在意我說話的語氣,五百鐵甲夠他高興一陣子瞭。

  剛說瞭沒一會話,帳簾就被掀開瞭,侯成大步匆匆的走瞭進來,侯成是我新近提拔的將領,武藝不錯,在軍中也有點威望。

  「將軍。」侯成抱拳行瞭一禮道,「天子駕崩瞭。」

  我吃瞭一驚,事情這麼快就泄露瞭嗎,旁邊的高順更是站起身高聲問道:「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現在洛陽城中都已傳遍瞭,眾說紛紜,我們在宮中的眼線親眼看到天子身蓋白佈被抬瞭出來,王司徒剛才也派人來軍營中通報瞭此事。」

  「王司徒怎麼說?」我站起身,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的事是否還有其他人知道。

  「說是暴斃。董卓已張榜通報天下,說天子不修王德,導致厄運,降為河間王,又因何太後不修婦德,先帝在時毒死王美人,現逐出宮中,天子已王侯之禮下葬,擇日再立新君。」侯成抬頭看瞭我一眼。

  我松瞭口氣,又重新坐回案後,沖侯成揮瞭揮手示意他下去。

  侯成拱手離去,我低著頭沉思著,心中一片煩躁。

  張遼見我情緒低落,沖高順示意瞭一下,倆人站起身也向我行禮告辭。

  我在空無一人的大帳中靜靜的坐著,想著以後該怎麼辦,昨晚這事隻有我和董卓李儒三人知道,何太後當時已經昏迷。如果董卓把這件事捅出去的話,我這就算是弒君,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我心裡有點慌亂。

  我站起身在大帳中焦躁的踱來踱去,冷不丁帳外沖進來一個人,撲通一聲跪在瞭地上哭泣。

  我轉身一看,卻是何太後,現在隻能稱為何氏瞭,她滿頭的秀發散亂的批落在臉上,無聲的淚水灑滿瞭她精致的臉龐。她抬起頭看著我泣道:「將軍,董卓殺我孩兒,還請將軍為我孩兒報仇,奴傢願生生世世為奴為婢。」

  此時的何氏早已沒有瞭昔日身為太後的尊嚴,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失去愛子無人依靠的可憐婦人。

  我扶起何氏,嘆瞭口氣道:「我也想不到董卓如此狠辣,那晚事後,我把夫人扶到榻上歇息後就離開瞭,沒想到董卓竟然……」

  何氏泣不成聲,哽咽道:「將軍,奴傢素知將軍忠義,與董卓合污乃是迫不得已,董卓勢大,朝廷人人自危,奴傢還請將軍能夠為我大漢除賊,為我孩兒報仇,奴傢願永世為將軍傢奴。」說完何氏大拜。

  「夫人不必如此,某之義父因董卓而死,某也欲除之而後快,隻是……」我沉吟道。

  何氏大急,以為我不肯與董卓決裂,急道:「將……將軍,奴傢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奴傢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將軍,隻剩下殘敗之姿,再說董卓也將奴傢賞給將軍為奴,奴傢今晚就伺候將軍。」何氏靜靜的站起身,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豐滿的身體。

  我趕忙阻止何氏的動作,幫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又道:「夫人不要誤會,不是某不願除賊,隻是董賊勢大,急切間難以除之,隻能以良策徐徐圖之。」

  好不容易安撫住何氏,我隨便用瞭點飯就休息瞭,現在是在軍營,可不能隨便抱著何氏胡來。

  此後的每一天我都過得很規律,早起練武,然後操練士卒,下午找張遼他們比試一番,晚上讀些書就睡瞭,我又想起瞭以前跟隨義父的那些日子,簡單又充實。

  這樣的日子過瞭沒多久,新的天子登基瞭,新天子乃是河間王的弟弟- 陳留王,據說董卓第一次見到這位王爺的時候就覺得其有不凡之資,後來又碰見幾次,每次都是彬彬有禮,談吐不凡,和唯唯諾諾的河間王成瞭鮮明的對比。

  天子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封董卓為丞相,稱呼其為相父,董卓更是大肆清洗朝中反對他的官員,自此,朝廷幾乎成瞭董卓的一言堂。

  新天子登基那天我留在瞭軍營,我怕何氏傷心,畢竟我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我本來想把她送會河間老傢,但她說老傢已無親人,再加上因喪子之痛導致身體消瘦,所以就一直留在軍營中修養。

  前段日子,我派人去晉陽接來瞭嚴氏,算算日子,也快到瞭。將近一年沒看見她瞭,不知道她怎麼樣瞭,義父因我而死,希望在晉陽不會有人過分為難她。

  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是過著練武比試讀書的生活,有的時候我也會想,如果生活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可惜天總是不遂人願。

  一天下午,我正在讀書,忽然帳外親兵來報,董卓讓我立刻進城,說是有要事商議。

  我騎上赤兔馬一路趕到丞相府,府內氣氛凝重,我走進董卓的書房,發現西涼軍中的高級將領悉數都在,看來是有大事發生瞭。

  董卓見人到齊瞭,坐在案後咳嗽瞭一聲說道:「據探馬來報,關東群賊成立瞭一個反董聯盟,十八路反賊匯聚瞭數十萬人馬,聲勢浩大,目前前鋒已到汜水關。」

  書房內頓時嗡的一聲,所有人都像炸開瞭鍋一樣議論紛紛,有的建議董卓立即派兵禦敵,有的建議董卓立即撤回西涼,爭吵聲響成瞭一片。

  董卓拍瞭拍案幾,轉頭問李儒:「李儒,你有何計策?」

  李儒摸瞭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關東群賊聲勢如何,我們總要打上一打,不然天下人會說我們西涼軍膽小如鼠,朝中局勢也會不穩,人心思動啊。」

  董卓點瞭點頭道:「李儒說的很對,關東群賊氣焰囂張,我們西涼鐵騎也該動動瞭,這次就拿他們來祭刀。」

  李儒又道:「兵是一定要出,但是後方也要穩重,我聽聞此次反董聯盟共推袁紹為盟主,嶽父,袁隗現在朝中為太傅,不得不防啊。」

  董卓揮瞭揮手:「這倒是提醒瞭我,我馬上派兵去抄瞭袁隗老頭的府邸,當初我放瞭袁紹一馬,沒想到回頭就成立瞭一個反董聯盟,還有那個曹操,沒想到他也加入瞭那個聯盟,可恨,實在可恨。」董卓一拳狠狠的擊打在案上。

  李儒又道:「嶽父,當務之急是要先派一大將趕赴汜水關鎮守,以防有變。」

  董卓忙道:「不錯,爾等誰願前往汜水關為本相分憂啊?」

  聽到董卓要派人前往汜水關鎮守,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眾將頓時沒瞭聲音,誰也不願當這個出頭鳥,氣氛一度有些僵硬。

  我見無人敢去,趕忙站出來抱拳道:「義父,孩兒願往汜水關鎮守,為義父分憂。」

  董卓哈哈大笑,剛要說話,旁邊又轉出一將大叫道:「何勞將軍出馬,區區蟊賊,某代將軍收拾瞭。」

  董卓大喜,定睛一瞧,正是都督華雄,此人面相威武,善使一柄大砍刀,武藝端得不弱。當下便封其為中郎將,領軍三萬前往汜水關迎敵。

  我從丞相府中出來回到軍營,親衛來說嚴氏到瞭,我急忙趕到內帳,嚴氏穿瞭一身粉色便裝,正坐在案前讀書。見我到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書前來行禮,溫柔的喚瞭我一聲「夫君。」

  我環抱起嚴氏哈哈大笑,轉身就往榻上走去,嚴氏羞紅瞭臉捶打著我道:「夫君,奴傢今日剛到軍營,旅途勞累,明日再伺候夫君可好?」

  「哦,為夫倒是忘瞭你身子骨柔弱,經不起顛簸,這樣,你好生歇息,為夫明日再來。」我轉身就要離去。

  「夫君~ 奴傢今日雖然不能和夫君行房,但陪夫君說說話解解悶也好啊,軍中都是些粗魯的漢子,哪會有人陪著夫君說些知心話。」嚴氏嘟著嘴道。

  「好,那我就陪夫人說會話。」我在案前坐下,抓住嚴氏的手笑道。

  「夫君~ 」嚴氏看著我小心翼翼道,「後賬那位姐姐是誰啊?」

  「她啊,她是一位剛經歷瞭喪子之痛的母親。」我嘆瞭口氣道,這喪子之痛還是因我而起。

  「哦。」嚴氏微微的嘆瞭口氣,「那夫君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辜負瞭她。」

  我看瞭嚴氏一眼,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不簡單。

  「對瞭,夫人,你在晉陽的時候有沒有人為難你?」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個。

  「自從義父死後,整個晉陽城就亂瞭。」嚴氏嘆瞭口氣道,「不過好在府中有夫君先前留下的一千私兵,倒是沒人敢為難奴傢。這回來洛陽,也是在路上碰到瞭一位壯士,一路保護才能見到夫君。」

  「壯士?夫人可否讓我見一見他?」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夫君你還要好好謝謝他,要不是他,奴傢隻怕就遭瞭賊人的毒手。」嚴氏說到這裡微微有些顫抖,顯然還是有些後怕。

  我點瞭點頭,讓親衛將此人請來,不大一會親衛就帶瞭一人進來,此人約莫三十左右,身穿麻佈衣服,背後一張鐵胎弓,面容堅毅,見到我不卑不亢的拱手行瞭一禮,道:「草民曹性,見過將軍。」

  我點瞭點頭,說道:「感謝壯士送我夫人到此,來人,贈壯士黃金百兩,以表我感激之情。」

  曹性趕忙推辭道:「將軍心意,曹性心領,隻是性護送將軍夫人到此不是為求賞金。」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曹性問道:「既然如此,壯士可有什麼要求。」

  曹性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大聲道:「懇請將軍收留曹性,曹性願為將軍執鞭隨蹬,誓死效勞。」

  我哈哈一笑:「某還當是什麼要求呢,既然如此,某就讓你當某的親衛,曹性,可要好好表現啊。」

  曹性激動的雙頰通紅,大聲道:「還請將軍放心。」

  揮手讓曹性退下後,我看著嚴氏說道:「天色已晚,夫人早點歇息,我明天再來看夫人。」

  嚴氏抱著我的胳臂撒嬌道:「夫君~ 夫君不陪奴傢一起睡麼?」

  我捏瞭一下嚴氏的臉笑道:「我怕半夜忍不住,把你給吃瞭。」

  嚴氏噗嗤一笑,放開我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早點安歇吧。」

  從嚴氏內帳出來後,我來到軍營外的小山上,頭枕著草地,看著漫天的星星,腦中什麼也不去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不知過瞭多久,身旁傳來一聲輕笑,「將軍倒是好興致。」接著一個人影緊挨著我也躺瞭下來,帶來瞭一股清香。

  我轉頭一看,卻是何氏。何氏笑瞭一下道:「奴傢在營中遍尋將軍不著,後來是將軍親衛告訴奴傢將軍在這小山上,奴傢大著膽子就一個人找來瞭。」

  我淡淡一笑道:「夫人倒是膽大,也不怕這山上的豺狼。」

  「我連比豺狼更可怕的都見過,還有什麼好害怕的。」何氏幽幽的嘆瞭一口氣,「也不知我的孩兒在地下冷不冷,想不想母親。」

  我皺瞭皺眉道:「夫人大半夜的跑到山上來找某,不會就是為瞭說這些話吧。」

  何氏見打斷瞭我的興致,忙道:「是奴傢失態瞭,惹得將軍煩心,還請將軍恕罪。」

  我揮瞭揮手道:「什麼恕罪不恕罪的,都別提瞭。今夜星光如此燦爛,夫人如真想賠罪,就陪某一起看看這些星星吧。」

  我和何氏並肩躺著一起看星星,何氏身上淡淡的幽香飄進瞭我的鼻子裡,我轉頭看瞭看她,月光下的何氏長發像瀑佈一樣散在身下,全身似乎都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

  何氏轉過頭,見我正在看她,莞爾一笑。我不由的感到一陣臉紅,急忙轉過頭去。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願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我就這樣慢慢的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一個身體緊緊的挨著我,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胸膛。我微微的睜開一隻眼睛,見何氏半依偎在我懷裡,一隻手在我胸膛遊走,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我,眼裡滿是著迷的眼神。

  兀然間,何氏發現我正偷眼瞧她,頓時滿臉羞紅,急忙躺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調笑道:「夫人,這麼晚瞭怎麼還未睡?」

  「這裡豺狼那麼多,奴傢怎麼可能睡得著。」何氏紅著臉閉上眼小聲說道。

  「夫人莫怕,有某在此,夫人隻管安心歇息。」

  「正是因為……有你這頭……大豺狼……」何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夫人既然如此怕我,剛才又為何把手……」我故意拉長瞭聲調。

  何氏又羞又氣,幹脆把頭轉向另一邊,眼睛一閉不再理我。

  我抬起半個身子,也不說話,隻是在何氏臉上親瞭一下,何氏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動,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我暗暗一笑,都被我玩弄過幾次瞭,居然還害羞瞭。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輕輕舔瞭一下,何氏身子微微動瞭動。我順著她的耳朵慢慢往下親,舔著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何氏身子抖的越來越厲害,當我的手覆蓋住她的胸部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瞭。

  何氏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雨點般的親著我的額頭,臉龐和嘴唇。我抱著她瘋狂的擁吻著,兩條舌頭彼此糾纏成一團,口水混在一起順著雙方的嘴角往下淌。

  我們瘋狂的解著彼此的衣服,何氏像一個饑渴瞭多年的寡婦,瘋狂的吻著我的胸膛,嘴裡還呢喃著,「將軍,我要,我要。」

  我翻身把何氏按在草地上,月光下何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微微反射著光芒。我扛起她的雙腿,陽具輕輕往前一送,半個龜頭插瞭進去。

  「啊……啊……太好瞭……將軍……太好瞭……」何氏輕聲叫道。

  我慢慢把整根陽具全部插瞭進去,開始輕柔的抽動,何氏覺得不過癮,她扭動腰肢,夾緊蜜穴,竭力想讓速度快起來。

  「將軍……啊……我的好人兒……啊……快一點……再快一點………」何氏催促著。

  「如你所願,我的夫人。」我嘴角微微一笑。

  我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深至花心深處,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起何氏蜜道中的美肉,何氏的淫液越來越多,我倆交合處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響。

  「啊……將軍……快啊……啊……用力幹我……快啊……啊……」何氏躺在草地上大聲淫叫著。

  我越戰越勇,瘋狂抽插數百下後還未有泄精的跡象,何氏卻已經泄瞭一次身,躺在草地上微微喘息,但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跡象。

  「將軍……啊……讓奴傢……來……啊……伺候……你吧……啊……」何氏的叫聲中充滿瞭淫蕩。

  我放開何氏,躺在一邊的草地上,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著。何氏媚笑瞭一下,用手輕輕握住陽具,口中嘆息道:「我怕是今生也離不開它瞭呢。」說完笑瞭聲,張嘴就把整個龜頭含進瞭嘴裡。

  何氏的口技很熟練,舌頭輕輕的掃過龜頭,偶爾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一下馬眼,時而又吸一下陰囊,時而將整根陽具吞進口中用力吸允,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夫人……你的口技……嘶……怎麼……啊……如此……嫻熟……哦……」我享受著何氏的口技,好奇的問道。

  「當年……唔……在宮中……唔唔唔……伺候……靈帝……唔唔……靈帝……好淫……唔唔唔……為瞭……取悅他……唔唔唔……奴傢……曾拿……唔唔唔……角先生……唔……反復練習過……唔唔唔……」何氏邊說邊用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陰囊。

  何氏為我口交瞭約莫半刻種後,欲火大盛,起身跨坐在我身上,輕抬臀部,蜜穴對準我的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陽具被她的蜜穴完全吞進去。

  「啊……將軍……奴傢……啊……好舒服……啊……」何氏坐在我身上快速套弄著。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著,何氏按著我的胸膛,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將軍……啊……將軍……奴傢……啊……好快活……啊……奴傢……要給你……啊……生個孩子……」何氏的話中充滿瞭淫蕩。

  我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抱住何氏,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幫助她更快速的套弄,嘴巴含住她的乳頭輕咬。

  「夫人……哦……以後……你就是……哦……我……一輩子……哦……的淫奴……哦……我要……嘶……天天……和你快活……嘶……」

  「我是……將軍……啊……一輩子……啊……的淫奴……天天……啊啊……被將軍……玩弄……啊……給將軍……生個孩子……啊……還要……喂奶給……啊……將軍……啊……喝……啊啊啊………」

  何氏語無倫次的瘋狂淫叫著,蜜道一伸一縮的吸著我的陽具,花心深處一股淫液噴湧而出,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緊緊摟著她的臀部,精關一松,大量陽精射進何氏蜜道深處,混合著她的淫液,從倆人交合處汩汩流出。

  我抱著何氏躺倒在草地上,天空中的月光照射著我們,像是為我們蓋上一床銀白色的錦被,周圍一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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