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闖進劉二狗的臥室,隻見馬桂花正在地上坐著,不禁一愣,隨即就看到她緊蹙秀眉,一隻手摸著右腳踝,一隻手摸著腰,一臉的痛苦。
崴瞭腳,又閃瞭腰,楊烈馬上就反應過來瞭,心中暗想,嘿嘿,這麼巧啊,看來我跟馬桂花還是很有緣分的,老天爺開眼啊,眷顧我楊烈。
「桂花嫂,你怎麼瞭?」楊烈急忙來到馬桂花的跟前,一臉關切地問道。
「我我好像崴瞭腳,又又閃瞭腰。」果然,馬桂花的回答跟楊烈的猜測一點不差。
楊烈急忙說道:「哎呦,那可不得瞭,雖然聽起來並不怎麼嚴重,但是得馬上治療,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傷及到筋骨。
沒那麼嚴重吧,馬桂花心想,以前也聽說過誰崴過腳,閃過腰,根本不需要什麼治療,後來全都好瞭。
楊烈一直註意著馬桂花的表情,見狀知道她不以為然,接著又說道:「崴腳和閃腰呢,大部分情況下不需要治療就能好,不過也有例外的情況,結果就錯過瞭最佳治療期,崴腳的成瞭瘸子,閃腰的人再也不能直立行走,尤其是像桂花嫂你這樣的,崴腳和閃腰一起的,幾乎一千個崴腳或閃腰的也找不出一個來,最為嚴重。」
崴腳的是崴腳的,閃腰的是閃腰的,馬桂花以前也沒聽說過臥龍嶺上有誰在崴瞭腳之後,又馬上閃瞭腰的,聽瞭楊烈的話之後,不禁害怕起來,現在她男人死瞭,傢裡隻有她跟二蛋相依為命,若是她再有什麼有什麼意外,那這個傢可就真的完瞭。
馬桂花急忙說道:「楊老師,你你不行,若是嶺上的人看到你你攙著我出去,肯定肯定會懷疑的。」馬桂花本想讓楊烈攙著她去看大夫,但隨即就覺得不妥。
楊烈笑道:「桂花嫂,還用去看什麼大夫啊,以前我就是給人看病的,崴腳和閃腰在我手裡都隻是小毛病。」
馬桂花驚訝地問道:「你是大夫?」
楊烈點瞭點頭道:「是啊,以前我就是大夫,隻不過後來遇到瞭點意外,就流落街頭,成瞭一名乞丐,後來更是忽然得瞭一場重病,差點沒命,幸好村長心好,把我救瞭。
關於楊烈的來自,臥龍嶺的人都是從村長吳連海那裡得到的,但吳連海也隻說當時楊烈病得不輕,是他起瞭憐憫之心,這才將楊烈帶回到瞭臥龍嶺,讓臥龍嶺的大夫治好瞭楊烈的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隻不過是高燒而已。
其餘的,楊烈的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吳連海也不知道,臥龍嶺的其他人自然也不知道瞭。
馬桂花問道:「楊老師,你能幫我看看嗎?」
楊烈笑道:「當然瞭,桂花嫂對我這麼好,我不給別人看病,也得把桂花嫂的崴腳和閃腰給治好瞭。」
聽瞭楊烈此言,馬桂花馬上就想起瞭剛才的尷尬,俏臉一下子紅得厲害,更是隱隱發燙,她心裡明白,剛才楊烈肯定知道她趁他洗澡的時候偷看瞭,也知道她被那東西射瞭一臉,急忙低下頭來。
楊烈看著馬桂花無限嬌羞的媚態,幾乎忍不住要把她摟進懷裡,好生輕薄一番,但二蛋就在另外那間屋子裡,若是馬桂花突然大叫起來,隻怕他的清譽就完蛋瞭,嗯,不可操之過急,當徐徐圖進。
「桂花嫂,我得先把你抱到床上去。」雖然還不敢過分,但楊烈也不願意錯過今天這樣的好機會,揩幾把油還是必須的。
「嗯。」馬桂花也覺得坐在地上不舒服,屁股咯得慌,輕輕點瞭點頭,其實,馬桂花也不想讓楊烈抱,但她的右腳和腰都用不上力氣,根本站不起來,更不要說走路瞭。
楊烈大喜,急忙張開雙臂,將馬桂花抱瞭起來,一股幽香撲面而來,使得楊烈精神為之一振,卻見懷中伊人的臉蛋兒紅得像蘋果一樣,雙目緊閉,嘴巴咬得緊緊的。
馬桂花穿的是一件花襯衣,剛好合身,被楊烈這麼抱起來之後,襯衣向中間皺起,紐扣之間的對襟處自然就全都敞開成口子,雪白的肌膚登時露出瞭一塊又以塊,耀得楊烈兩眼發直,貪婪地在那一個個小口中來回穿梭著,恨不能把眼珠子放進去。
「桂花嫂,你怎麼跟二狗哥分床瞭呢?」目光貪婪地穿梭著,楊烈的嘴巴也沒有閑著,跟馬桂花嘮起傢常來,但也沒壞好意,第一句話就問得馬桂花不好回答。
見馬桂花低著頭不回答,楊烈又笑道:「我知道瞭,桂花嫂,肯定是二狗哥看上瞭張巧蓮,冷落瞭你,所以你才一怒之下就搬到瞭偏房住。」
馬桂花心中暗想,劉二狗那個天殺的,在我跟前一點用都沒有,沒想到竟然能勾搭上張巧蓮,那張巧蓮哪一點能比得上我。
楊烈將馬桂花輕輕放在床上,慢慢將雙手從馬桂花的背後和呻部抽回來,不過在抽回馬桂花呻部那隻手的時候,楊烈使壞地估計抓瞭兩下,隻覺得彈性十足,心中暗爽。
「你」馬桂花則是又羞又怒,瞪瞭楊烈一眼,不過卻是沒有發作。
楊烈笑著將馬桂花的鞋子脫掉,拿起她的右腳放在手中,問道:「桂花嫂,咱們先治崴腳吧。」
玉足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握在手中,馬桂花心中的羞澀簡直無以自復,哪裡還敢看他,低著頭說道:「行。」
楊烈右手將馬桂花的玉足拿在手中,左手則是將她的褲管向前卷曲,一直卷到瞭膝蓋之上,一條雪白的玉腿幾乎完全爆露在楊烈的眼中,引得他忍不住咽瞭一口吐沫。
剛開始地時候,馬桂花不明白,楊烈為她治崴腳,幹嘛把她的褲管卷那麼高啊,但也沒有做聲,畢竟他隻是卷褲腿,並沒有跟她發生肢體接觸,但是,當楊烈卷完褲管,將左手放在她膝蓋之上的大腿上時,馬桂花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顫聲說道:「楊楊老師,你你不是給我治崴腳嗎,怎麼摸我那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