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惡的老婆子,剛才看劉傢發生那樣的爭吵和鬧劇,加之劉二狗和劉三狗都是死在他的手中,楊烈本來還對劉老婆子稍有些愧疚,但是聽瞭這句話之後,心頭不禁大怒,暗想,好,劉老婆子,既然你如此惡毒,就別怪我不客氣瞭,隻要你敢再對馬桂花不利,我就讓你傢破人亡。
這時候,天邊的陽光終於羞澀地露出瞭一絲的光芒,太陽出來瞭,所有人也都松瞭一口氣,畢竟如果今天不能把劉二狗入土的話,明天還得再來一次,尤其是對楊烈他們四個,一天是二十,兩天還是二十,是以他們都是巴不得今天一次搞定。
劉二狗入土瞭,但昨晚的賭約還沒有完全結束,吳連海轉首對劉四妮說
劉四妮臉色一變,但也知道這是規矩,逆轉不瞭,隻得點瞭點頭道:「行,村長,我劉四妮既然輸瞭,自然不會賴賬,等會兒我就把被子褥子搬到二蛋傢。」
吳連海說道:「好,這件事情就這樣瞭,楊烈,走,跟我去一趟村委會。」
楊烈一愣,問道:「我去?」
吳連海說道:「是啊,你不去誰去啊,我昨天對大傢說瞭,如果你能幫助臥龍嶺度過這一次的難關,就任命你為臥龍嶺的副村長。」
「什麼,副村長?」楊烈聞言大吃一驚,這太出乎他的意料瞭,昨天吳連海沒有提到這事啊。
臥龍嶺,自從華夏建國以來,臥龍嶺的村委會都是隻設村一職長,然後就是宣傳部長、組織部長、財務部長和婦聯主任,一共是五個人。副村長一職呢,也曾經被提過,卻一直都是很受爭議,後來,經過長老會研究決定,如果有人能夠對臥龍嶺度過一次大難關,就可以讓這人擔任副村長的職務。
前文交代過,臥龍嶺的屋女有二十多人,而臥龍嶺的村民卻有七八千人,除去老弱婦孺,成年男子也有一千七八百人左右人,一千七八百人中,跟這二十多個屋女發生過關系的,雖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但吳連海估計著不會少瞭。
畢竟,在臥龍嶺千年禁忌的大勢強壓下,很多人不敢走上通奸的死路,那麼要想尋求著異樣的刺激,就隻能找屋女瞭。而這二十多個屋女,估計個個都是已經帶瞭病,而臥龍嶺人做那種事情,都沒有帶套的習慣,那麼跟屋女發生過關系的男人肯定也得瞭性病,那麼他們的媳婦肯定也會得瞭病,這麼一來,影響的范圍可就大發瞭。
昨天晚上,劉四妮在馬桂花傢裡沒有搜到劉三狗,眾人散去,吳連海卻去瞭大長老傢一趟,說起瞭此事。
大長老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沉默瞭一會兒,便答應瞭吳連海的這個提議,隻要楊烈能夠治好臥龍嶺村民的性病,就讓他做副村長,此事他會向其餘四個長老解釋,讓吳連海放心。
若是臥龍嶺人做瞭這樣的大事,副村長的頭銜肯定是跑不瞭的,可楊烈卻不一樣,因為他並非是臥龍嶺人,隻是一個來到這裡半年的外人,冒然做瞭副村長,隻怕會有人不服氣。
不但楊烈吃驚,其餘人都很吃驚,尤其是馬桂花,心裡更是無限喜歡,從一個普通的村民,一下子到瞭副村長,這種提拔,從來沒有過。而且,楊烈年輕,以後肯定會幹村長,也就有瞭進入長老會的機會瞭,那麼他所說的要廢除臥龍嶺的千年禁忌也不是沒有可能。
臥龍嶺的長老會,是一個很均衡的組織,五個人,分別來自五個嶺,每當有一個長老退休,或者引咎辭職,就會有該嶺的一個德高望重的人接替,其他嶺的人則是沒有資格。
一般,長老的候選人,也就是退休的村長,如果這個嶺恰好沒有退休的村長,那也就隻能是公選一個瞭。
因為受孫子吳三孬的牽累,又受到二長老的強壓,估計用不瞭多久,四長老就得引咎辭去長老職位,那麼下一個接替的人,就必須從東嶺選出,那麼吳連海自然就是最合適的人選瞭。但是,村長的職位也是很重要的,吳連海出於私心不想將村長之位交出去,所以才想趁著這件事情把楊烈推上去,畢竟楊烈除瞭不姓吳之外,整個就是一個東嶺人。
臥龍嶺的一大特色就是平衡,不但長老會有平衡,一嶺一人,就算是村委會也是如此,五個村幹部,也是一人一個,隻不過他們的提拔和輪換機制,跟長老會不同而已。
黑牛笑著說道:「恭喜啊,楊老師,別忘瞭,今晚咱們倆的約定,到我傢喝酒,我讓我媳婦多炒幾個菜。」
吳連海一聽,頓時樂瞭,誰說黑牛憨傻啊,我看他一點也不憨傻,反倒是精明得很啊,這小子剛才說什麼請楊烈吃飯,隻怕就懷著一些目的,或許這小子得瞭性病,想要將楊烈拉到他傢裡專門給他看病呢,現在又有瞭副村長這個理由,估計黑牛今晚擺的這一場絕對會很豐盛。
楊烈也不好拒絕,隻得點點頭道:「吃飯可以,跟這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副村長可沒什麼關系啊,我也不知道村長會給我安一個這樣的大帽子。」
黑牛笑道:「楊老師,你這話說哪裡瞭,我請你喝酒,是因為你的力氣比我大,再說瞭,咱們的約定是一大早的,那時候村長可沒提你要當副村長,你可不能因為要當副村長瞭,不能不搭理我瞭吧。」
楊烈笑道:「行,沒想到黑牛兄弟的口才這樣瞭得,晚上我一定去。」心中暗想,去黑牛傢喝酒,這倒是一個好借口,任何人看到我的住處鎖著門,也不會有什麼懷疑瞭。
吳連海笑道:「好,既然你們兩個說好瞭,楊烈,走吧,跟我去村委會一趟,然後就可以開始給屋女們看病瞭,我已經通知過她們瞭,吃過早飯就去你的住處排隊,我傢那口子和雲仙會先替你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