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連海他們幾個魚貫而入,徐美蘭登時俏臉一紅,臉上更是閃過一抹慌亂,剛才她可不知道這些人來瞭,以為隻是辛二漢自己回來瞭,一口將傢裡的醜事喊出來瞭,心裡不禁忐忑不安,這事雖然不會有性命之危,卻是會讓辛傢丟盡顏面。,
不過,看到最後進來的楊烈,徐美蘭忽然一喜,她知道楊烈能治好性病,以為是辛二漢喊他過來給她治病的呢。
辛狗仔傻乎乎地對辛二漢說道:「爹,我媳婦她要上吊,我媽說不讓,讓我看好她,現在你回來瞭,我出去玩瞭。」
說罷,辛狗仔還真是一扭身,跑瞭出去,還差點跟後面進門的孫二丫撞
醜事既然曝光瞭,辛二漢倒也鎮定下來瞭,虎著臉對徐美蘭喝道:「鬧什麼鬧,還不趕緊下來。」
「嗯。」當著這麼多人,徐美蘭自然不可能再鬧瞭,不然,辛二漢固然臉上無光,她以後也是沒臉見人,便「嗯」瞭一聲,從凳子上下來,將剪刀收瞭起來。
吳連海笑瞇瞇地問道:「美蘭,你怎麼會得瞭性病呢,莫非是狗仔傳染給你的?」
徐美蘭是個普通的村婦,哪裡有什麼心計,聽吳連海這麼一說,以為他是故意給辛傢找臺階下,急忙點瞭點頭,說道:「是啊,村長,狗仔不知道跟哪個屋女睡瞭,染瞭一身性病,把我也傳染瞭,我氣不過,但他又是個傻子,我這才把怨氣撒到公公身上,讓你們見笑瞭。
徐美蘭聽不出吳連海的話中話,可辛二漢能聽得懂啊,長嘆一聲,也不說話,坐在椅子上抽起煙來。
東西兩嶺是世仇,吳連海哪有那麼好心給辛傢解圍啊,他這是故意在諷刺辛二漢呢。
要知道,辛狗仔是一個傻子,哪一個屋女會給將牌子送給他啊,再說瞭,辛狗仔結婚後的第二天,有人問他:「狗仔,你昨晚跟你媳婦是怎麼睡得?」
你猜辛狗仔怎麼回答,他說:「她睡床那頭,我睡床這頭。」足見辛狗仔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又怎麼會花錢到屋女那裡呢,再說辛二漢夫婦擔心那些小孩子騙兒子的錢,從來不給他錢。
既然辛狗仔從沒有跟屋女睡過,自然也就不可能染上性病,那麼,徐美蘭的性病就隻有可能是兩個出處。
第一,徐美蘭跟別的男人有染,但若是如此,徐美蘭避之不及,怎麼可能在傢裡大吵大鬧呢,這一點完全可以被排除;第二,徐美蘭跟辛二漢有染,這一點根據眾人在辛二漢傢院子裡聽到的那句話足以能證明,聰明人都能看出這一點,隻有徐美蘭這個當事人還是當局者迷而已。
但是,吳連海故意這樣說,固然是為瞭羞辱辛二漢,也是向趙連成、何老財他們暗示,不要把辛傢的真相講出去,畢竟辛二漢是村幹部,若是真相一旦傳出去,丟人的可不止是辛傢瞭,整個村委會也是如此。
辛二漢心裡明白,就沖著吳連海替他遮掩瞭醜事,自此之後,他在吳連海等人跟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來,村委會的大權算是徹底跟他沒關系瞭。
說起來,辛二漢這樣做,也是不得已,因為兒子傻,不懂這事,徐美蘭又故意騙辛狗仔,將辛二漢夫婦教給辛狗仔的辦法一一化解,致使兩人結婚兩年多,辛狗仔的小狗崽從來沒有光顧過徐美蘭那個生孩子的地方,徐美蘭自然不可能懷孕瞭。
無奈之下,辛二漢夫婦商量瞭一下,決定讓辛二漢上,替兒子完成這個傳宗接代的任務。開始的時候,徐美蘭死活不同意,但是經過她婆婆多次做工作,又許瞭很多的好處,徐美蘭這才勉強同意,但也提出要求,懷孕之後,辛二漢就不能再碰她瞭,而且也不能過問她跟別的男人的往來。
這可是個屈辱的條件啊,如果辛二漢答應瞭這個條件,也就意味著,以後徐美蘭跟別的男人通奸,要在他們辛傢進行,辛二漢夫婦還要為他們把風。但是,想想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辛傢也就無後瞭,辛二漢隻能咬咬牙跟徐美蘭簽瞭一份協議。
當然,辛二漢完全可以一口咬定徐美蘭的性病是辛狗仔傳染的,辛狗仔是從屋女那裡傳染的,大不瞭他威逼或者利誘一個屋女承認跟辛狗仔睡過也就罷瞭。
但是啊,唯一能治好性病的人是楊烈,而楊烈又算是東嶺的人,更是吳連海的嫡系,隻要他給辛狗仔檢查之後,說辛狗仔沒有性病,那麼所有的謊言也就不攻自破瞭。
吳連海笑著說道:「美蘭啊,不就是得瞭性病嘛,以前咱們治好,可現在可以啊,楊烈能夠治好性病,不如讓他幫你看看吧。」
徐美蘭大喜,急忙點瞭點頭道:「行行行,謝謝你,村長。」
吳連海笑道:「謝什麼,楊烈本來就是要給咱們臥龍嶺的人治性病的,隻不過你機緣巧合成瞭第一個罷瞭,楊烈,你現在就給美蘭檢查一下吧,看她的性病嚴不嚴重。」
楊烈點瞭點頭道:「好吧,徐美蘭,咱們到裡面去吧,二漢嬸和孫主任也跟著一起去吧,也好幫幫忙。」
徐美蘭歡天喜地地進瞭臥室,楊烈隨後跟著,辛二漢的婆娘和孫二丫也跟瞭過去,最後進門的孫二丫更是將臥室的門關上瞭。
徐美蘭進瞭屋,急急忙忙說道:「楊老師,你快幫我看看吧,你昨晚說的那些癥狀,我全都有。」
楊烈點瞭點頭道:「行,你先把衣服全都脫瞭。」
「啊」徐美蘭和辛二漢的婆娘聞言大吃一驚,徐美蘭結結巴巴道,「要要脫光?」
楊烈目無表情地點瞭點頭道:「對,既然我昨天說的那些癥狀你全都有,足見你的病情已經很重瞭,我需要對你進行全身檢查,以確定如何用藥,用多重的藥,否則的話,用藥少瞭,你的病還會反復,用藥多瞭,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害,或許會導致不孕之類的病。」
「這」懷孕不懷孕的,徐美蘭不在乎,但脫光瞭讓楊烈看病,加之還有兩個人在,她有點難為情,可辛二漢的婆娘在乎啊,急忙說道,「美蘭,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的,把衣服全脫瞭,讓楊老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