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他搶走瞭你心的女人?怎麼越聽越糊塗瞭?文俊,誰是你心愛的女人啊?」趙金鎖不解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我跟楊烈之間是仇人於瞭,其他的你不用瞭解得那麼清楚的。」韓文俊也意識到瞭自己剛才的失態,很快瞭下來。
韓文俊在剛剛說到楊烈搶走瞭他的女人時,所表現出來的怒,讓趙金鎖在一旁看得是暗自心驚不已。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趙金鎖深深明白這句話所包含的意義。韓文俊會為瞭一個女人跟楊烈結仇,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楊烈不僅害得自己丟瞭工作,還拿走瞭自己所有的錢,要不是他從中作梗,自己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爆露?是他,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楊烈而起,不能那麼輕易過楊烈,自己要報仇!
想到這裡,趙金鎖看著韓文俊道:「文俊,你說要幫我報仇,把楊烈趕出臥龍嶺,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楊烈一個外來人,有什麼資格做診所的醫生?我是看不慣他那副狂妄的樣子,自以為會兩手三腳貓的醫術,能在臥龍嶺為所欲為瞭,他也不問問在臥龍嶺是誰說瞭算?」文俊冷聲道。
「對啊,我怎麼把大長老給忘記瞭,文俊,你是大長老最看重,也最疼愛的玄孫子瞭。有你去跟大長老說楊烈不適合做診所的醫生,那楊烈想不滾蛋也由不得他瞭!」趙金鎖恍然道。
韓文俊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趙金鎖道:「要是這麼容易把楊烈趕走,我還來找你幹什麼?楊烈是我太爺爺親自任命的診所醫生,哪裡是那麼容易可以隨便讓他走的?金鎖哥,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腦袋一熱凈說些胡話?」
「我我這不是一激動忘瞭嗎?那你說,到底該怎麼辦才能把楊烈趕出臥龍嶺?」趙金鎖從床上坐瞭起來。
「要把楊烈趕走,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要一步一步慢慢來,從長計議。現在你受瞭傷,行動不方便也不能幫上我什麼忙,等你傷好瞭,我會再來找你的。」韓文俊淡淡說道。
趙金鎖聞言點瞭點頭:「你說得也沒錯,楊烈有村長給他撐腰,是有些不好辦。我現在這副德性跟個廢人似的,想上個廁所都得有人幫忙扶著才行,算是想幫你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你安心養傷吧,不要想太多沒用的事情,現在先讓楊烈得意一陣子,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對付他,我還有事,先走瞭。」韓文俊把話說完走瞭出去。
「月嬌啊!快幫我送送文俊,我身體不方便起來瞭。」趙金鎖一看韓文俊要走,急忙大聲叫烏月嬌道。
烏月嬌正在廚房裡清洗著一把新鮮的小青菜,聽到趙金鎖喊自己,連忙丟下手裡的青菜,把手在圍裙上擦瞭擦走瞭出來。
「文俊你這麼著急走幹什麼?都中午瞭,在傢裡吃瞭飯再走吧?你在省城上大學這幾年都很少見到你,哪能一來沒多大會兒走啊?」烏月嬌熱情挽留道。
韓文俊笑瞭笑道:「金鎖嫂子你太客氣瞭,不是我不願意在你們傢吃飯,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忙,真的不太方便。這樣吧,下次,下次我再來找你和金鎖哥,咱們一起吃飯好好聊一聊。」
看韓文俊執意要走的樣子,烏月嬌也不好繼續強留:「是這樣,那好,文俊你要是真有事那走吧,我留你瞭。」
「你回去吧金鎖嫂子,不要送瞭,我走瞭。」韓文俊跟烏月嬌擺瞭擺手,轉身離開瞭趙金鎖傢。
烏月嬌目送韓文俊離去,直到看見韓文俊的背影從拐角處消失不見,才回到瞭自己傢。
韓文俊雖然走瞭,趙金鎖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一想到韓文俊跟自己說過的話,趙金鎖感到自己渾身充滿瞭想要報仇的力量感。
本來趙金鎖對楊烈是又恨又怕的,想要找楊烈的麻煩,又害怕楊烈會提前發現反過來對付自己。現在有瞭韓文俊的出現,那情況可大不一樣瞭。
韓文俊是誰?臥龍嶺唯一的大學生,最重要他還是大長老韓壽增最喜歡的玄孫,有瞭大長老這棵大樹靠著,趙金鎖想不安心也難。
「楊烈啊楊烈,你得罪我趙金鎖以為我治不瞭你也算瞭,怎麼你偏偏還不知死活的要去惹文俊呢?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不整死你怎麼泄我心頭之恨?讓你小子先得意兩天,咱們有帳以後慢慢兒算!」趙金鎖自言自語道。
「真是謝謝你瞭楊老師,我先回去給我娘熬藥去瞭,再見!」劉四妮面帶微笑跟楊烈揮手道別。
楊烈也是笑瞇瞇地點瞭點頭,看著充滿青春氣息的劉四妮,拿著自己開給劉老婆子的草藥包走瞭。
剛剛跟吳連海分開之後,楊烈貞奔診所而來,沒想到劉四妮人正在診所等著楊烈回來。當然,劉四妮是來找楊烈拿給他娘治病的草藥的。
診所裡雖然已經沒有什麼藥材瞭,不過,找出一些來給劉老婆子治病,還是沒有問題的。趙金鎖倒賣的是針頭針管,至於藥材他倒是沒有敢隨便亂動。
幫人打針風險小,頂多傳染個性病什麼的,要是把藥材也動瞭手腳,那可是會直接害死村民的。趙金鎖還沒傻到這個程度,所以藥材是沒問題的。
看著眼前的診所,楊烈不緊不慢的收拾瞭起來,把診所僅剩的一些藥材都歸類放好,又打掃瞭一下診所裡面的衛生,楊烈才坐下休息。
「要是能有個護士來幫自己打打下手,沒事兒的時候再給自己按按摩,不僅看著賞心悅目,偶爾還能跟她鬥鬥嘴,占占她的便宜,想想覺得是非常愜意的事情啊!」楊烈心裡有些猥瑣的想道。
不過,想歸想,楊烈可不會真的認為,村裡會給自己這個特權,把診所交給自己接管還送一個護士,除非自己能夠找到一個願意做護士的女孩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