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上五點,天蒙蒙亮的時候,楊烈被烏莫奇給叫瞭起來,陪著他在黃石莊園裡面轉瞭一大圈。
別說,這高檔別墅小區-不一樣,小區依山而建,又有一個風景麗的人工湖,在湖岸邊栽滿瞭花花草草。
早上呼吸著清新的新鮮空氣,簡單活動一下身體,讓睡瞭一夜有些懶散的神經細胞得到瞭活力。
烏莫奇拉著楊烈問瞭他不少近況,在烏莫奇眼裡,楊烈他兒子一樣,他一生孤苦,心愛的人在年輕的時候離他而去瞭。
從那以後,烏莫奇心如死灰,再也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子女後代。
人年紀大瞭,歡回憶過去,話也會多一些,楊烈完全能夠理解烏莫奇孤獨的心情,陪著他靜靜的做一個認真的傾聽者。
少年喪父的楊烈何嘗沒有把烏莫奇當做父親來看呢?
從他懂事以來,母親早亡,剛要成人父親又離他而去瞭,在楊烈的內心深處其實是一直很渴望有父母在堂的。
不管楊烈多麼有出息,沒有父母親人的關愛和守望,他的人生算完整。
還好有烏莫奇,烏月嬌和臥龍嶺裡的心愛女人們,要是沒有這些人的存
天色早已大亮,清晨的陽光不是很刺眼,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激發瞭生命力,又不會讓人感覺太過灼熱難當。
「好瞭,我憋在肚子裡的這麼些話鄱說出來瞭,我現在輕松多瞭,楊烈,抓住你聽我說瞭這麼久,你不會嫌我這個老頭子太過嗦吧?」烏莫奇認真的問道。
楊烈很有感觸的微笑道:「怎麼會呢?奇叔你在我心裡我爹的地位一樣重要,當兒子的陪著老子聊會兒天算得瞭什麼?呵呵呵。」
烏莫奇大笑道:「還是你小子會說話,哄我老人傢開心,走,咱們都出來這麼久瞭,該回去吃早飯瞭,要是回去晚瞭,月嬌那丫頭會責怪我們的。
兩人臉上掛著笑容,帶著輕松愉快的心情回去瞭。
剛回到別墅裡,楊烈看到烏月嬌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大大的餐桌旁邊,獨自吃著早餐。
在她面前放著一杯香醇的鮮牛奶,還有分別裝在兩個盤子裡的火腿煎蛋和烤好的吐司片。
楊烈看到,在餐桌上一邊的位置上還有兩份跟烏月嬌吃得一樣的早餐,不用說,一定是給出去晨練的兩人準備的。
沒等烏月嬌開口說話,楊烈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烏月嬌身旁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一片吐司面包塞到瞭嘴裡大嚼起來。
早看到兩人回來的烏月嬌秀眉輕蹙道:「你能慢著點兒吃嗎?有沒有人跟你搶,真是個粗魯的笨男人。
喝瞭一口杯子裡熱乎乎的牛奶,烏莫奇說道:「男人吃飯是要這樣才行,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才是真漢子,月嬌,你是個小女人,不會明白的。」
「奇叔,你道對楊烈好,你不要忘記瞭,我才是你的親侄女,重男輕女,老封建啦!」烏月嬌輕聲嗔道。
「哈哈哈!沒錯`我是把楊烈當成瞭我兒子對待`月嬌`你想不想親上加親啊?」烏莫奇此時的心情非常好,隨口開起瞭烏月嬌的玩笑。
聽到烏莫奇如此調笑自己,烏月嬌偷看瞭還在一旁大吃二喝的楊烈一眼,然後又羞又氣道:「哎呀奇叔!你怎麼能這麼亂說話呢?我算是看出來瞭,楊烈不在的時候沒見你也這麼多話,真是為老不尊!」
仰起頭來,把手中杯子裡的牛奶一口氣喝光,楊烈扯過一張紙巾擦瞭擦嘴滿足的說道:「啊,吃飽的感覺可真是舒服,月嬌,你做的早餐可真好吃,一段時間不見,你的廚藝進步瞭好多啊?」
「所有的東西都是現成的,隻有雞蛋是我煎的,這你也能吃出我廚藝好壞來,楊烈,我看你是話裡有話吧?」以烏月嬌的冰雪聰明,她怎麼可能會聽不出楊烈在笑話她呢?
「沒有啊,我說得都是真的,月嬌,你太敏感瞭,嘿嘿。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楊烈看著臉帶慍色的烏月嬌笑著說道。
還是那個熟悉的小壞蛋,道在言語上占自己的便宜,烏月嬌氣呼呼的轉過頭去不願意再理楊烈,他實在是氣人。
吃過瞭早飯,楊烈和烏月嬌談起瞭辦廠的正經事,畢竟,楊烈為瞭這個目的而來的,怎麼可能忘記呢?
烏月嬌倒是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唯一讓她關心的就是,她必須要確定長生果有奇效才行。
雖然烏月嬌相信楊烈沒有說謊話,但是眼見為實,她很想親自看到並且親身體驗一下,看看長生果到底有多麼的神奇。
楊烈早預料到烏月嬌會向他提出類似的問題,當下扌拍板決定瞭要帶著烏月嬌去臥龍嶺一趟,讓她實地考察一下具體的情況。
接下來,事情簡單多瞭,烏月嬌和楊烈租瞭一條快艇,由楊烈掌舵開著,來到瞭快艇上的導航都找不到的臥龍嶺。
憑著自己過人的記憶力,楊烈駕駛著快艇隻用瞭三個來小時重新回到瞭臥龍嶺,比胡鐵柱的渡船快得那可真不是一點半點。
一路上早已聽過瞭楊烈對臥龍嶺的介紹,烏月嬌對臥龍嶺也算有瞭一個日步概括的瞭解。
可是,當她在踏上臥龍嶺土地上的那一刻起,她被眼前風景如畫般的臥龍嶺獨有的秀麗風光深深吸引住瞭。
第一次來到臥龍嶺,烏月嬌已經愛上瞭這片土地。
不為別的原因,臥龍嶺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方式,以及處處皆是美景,山泉瀑佈環繞其中,讓烏月嬌流連忘返。
楊烈自然扮演著向導的重要角色,帶著烏月嬌欣賞著臥龍嶺的旖旎風景。
當然,楊烈並沒有忘記烏月嬌來臥龍嶺的主要目的,考察長生果的事情是忘不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