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烏月嬌美目一翻道:「愛作怪,才說過你,轉眼忘得一幹二凈,真拿你沒有辦法。
「嘿嘿,說真的,臥龍嶺月嬌你來也來瞭,長生果你也吃過瞭,我投資辦廠的事情應該可以同意瞭吧?」楊烈臉上恢復瞭幾分正經道。
烏月嬌也是認真道:「我本來殳有阻攔你,錢是你自己的,那還不是由著你想怎麼花怎麼花嗎?我是暫時負責替你保管一下而已,又沒有權利幹涉你的人身自由。」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的錢都在月嬌你的手裡,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也不好拿過來亂花呀?要是讓我一個不小心給全部花光瞭,那月嬌你還不得氣死啊?」小心翼翼的看著烏月嬌,楊烈生怕她耍小性子為難自己。
說到膽量,楊烈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唯獨對烏月嬌膽子大不起來,可能是天公生萬物,一物降一物吧,大自然的鐵律無法改變,烏月嬌天生是楊烈的克星,當然,純粹是精神上的。
肉體上楊烈可以輕易的擊敗她,而且是完敗的那種,諸君心照不宣行,不必到處宣揚。作者偷笑~
兩人說笑著,天色已經不早瞭,都快要太陽下山瞭。
烏月嬌原本執意要走,隻不過最終卻沒能拗過一心想要留她在臥龍嶺過夜的楊烈。
不是烏月嬌不會開快艇,她自小出生在商名顯赫的烏傢,很小的時候有專人教她讀書寫字,音樂跳舞等等。
喜歡涉獵新奇事物的烏月嬌自然早學會瞭開快艇,隻是,她並不熟悉臥龍河上的水路該怎麼走,臥龍河分岔水道很多,沒有經驗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的。
無奈之下,烏月嬌隻好答應楊烈,隻住今天一晚上,明天早上楊烈必須開船帶他離開。
心中大喜的楊烈忙不迭的滿口答應瞭烏月嬌,想到晚上有可能跟烏月嬌在一間屋子裡共度良宵,楊烈小心臟跳動的度快瞭不少。
算不能真的一親芳澤,但是最起碼可以在睡覺的時候看得到烏月嬌行,有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在旁「侍寢」,楊烈還有什麼感到不知足的呢?
看得到卻吃不到的確是有些不好受,但總比連看也沒機會看到要來得好很多吧?
楊烈決定要把烏月嬌帶回吳連海傢吃晚飯,順便介紹她給吳連海認識一下。
一路上,楊烈反復叮囑烏月嬌千萬不要說錯話,別人問起來,是自己出錢想投資,跟楊烈沒有任何的關系。
如果讓吳連海等人知道自己有那麼多的錢,那可好解釋清楚瞭。
烏月嬌答應瞭楊烈,保證不在別人面前揭他的老底,前提是楊烈必須得聽她的話,要不然殳得商量。
故作沉痛萬分狀的楊烈,跟烏月嬌之間簽訂瞭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看到烏月嬌艷光逼人的粉臉上露出瞭得意的微笑,楊烈知道,這小妮子上鉤瞭。
臥龍嶺的村民看到他們敬愛的副村長,楊烈身邊突然多瞭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而且長得還極其美艷動人,在和楊烈打過招呼後,都忍不住回頭多看瞭烏月嬌兩眼。
不知道烏月嬌到底是誰,來臥龍嶺又為瞭什麼而來。
明知道村裡人都在盯著烏月嬌在看,楊烈卻故作不知的跟烏月嬌東拉西扯的,其實在他心裡是很得意的,楊烈看上的女人,不閃花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眼睛才是怪事。
楊烈引著路,帶烏月嬌先是來到瞭自己的地盤診所,這讓劉四妮著實嚇瞭一跳。
明明是剛剛出村的楊烈怎麼又突然間回來瞭呢?
而且,在他的身邊還多瞭一個比自己還要美麗許多的大美女。
仿佛看出瞭劉四妮心裡的種種疑惑,楊烈立刻紹瞭兩人互相認識。
當聽到從楊烈的口中說出劉四妮是診所裡唯一一個護士的時候,烏月嬌忍不住仔細打量起眼前的漂亮少女起來。
「楊烈,你的眼光蠻好的嘛,這麼漂亮的護士你也能找來,真是艷福不淺哪!」烏月嬌不動聲色的用酸溜溜的口氣說道。
楊烈哪裡會不明白烏月嬌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連忙解釋道:「不是我特意找來的,而是四妮她想要跟我學醫術,你也知道,診所裡有時會很忙,我自己一個人也不能分成兩個人來做事啊?」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哪裡忙瞭?照我看來,你不是人忙,而是心裡癢癢的很忙才對。」烏月嬌根本信楊烈的解釋。
既然烏月嬌已經認定瞭自己對劉四妮有想法,那任憑楊烈如何解釋也是徒勞的。
百口莫辯的楊烈隻覺得自己蒙受瞭一次不白之冤,他無奈之下,隻好暫時閉上瞭自己的嘴巴,隨烏月嬌怎麼去想吧,反正自己問心無愧。
劉四妮從烏月嬌剛走進診所,眼睛殳離開過烏月嬌整個人身上,她從頭到腳又從下到上的反復把烏月嬌看瞭個仔細,最終得出瞭一個結論,那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完美瞭。
她在烏月嬌的身上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缺點和瑕疵來,如果硬要說一個不如自己的地方,那是年紀應該要比自己稍微大一些。
不過,論起成熟度以及外貌氣質和身為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劉四妮根本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勇氣去跟烏月嬌相比。
她有自知之明,在烏月嬌的面前,自己最多算是一個還沒有完全長開的小丫頭片子而已,是沒有辦法和她相提並論的。
想到這裡,劉四妮還是沒能忍住心裡的好奇,開口怯生生的問道:「楊老師,你真的沒有騙我?這位那麼漂亮的姐姐真的是你的嫂子嗎?」
沒等楊烈張開嘴回答劉四妮,烏月嬌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瞭,四妮姑娘,這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沒別的意思的。」劉四妮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