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終於停下瞭,沖亍之後的整個臥龍嶺都煥發出瞭一種全新的風采。
楊烈走在雨後的濕潤山路上,輕松的步子毫不顧忌的隨意邁動著,好像一點兒也不怕自己會在濕滑的路上摔倒似的。
當然,以楊烈在輕功上的過人造詣,如果這麼輕易骨倒在山路上的話,那他以後也用再出去見人瞭。
回味著張巧蓮的動人風姿,和在床上面的妖嬈放蕩,楊烈已經沉淪在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誘惑之中,深深難以自拔瞭。
狐媚子迷惑人的本事著實不小,楊烈知道,不管之前自己怎麼看輕張巧蓮,甚至說還曾經為瞭幫助馬桂花而想要殺她滅口。
現在,楊烈不得不承認,在他和張巧蓮之間,無論是從男女情感上,還是身體肉欲中來看,自己都已經敗給她瞭。
楊烈的心裡在不知不覺之間,早已有瞭對張巧情根深種的一個位置。
說是對她充滿瞭誘惑力的身體迷戀也好,又或者說是她默默無悔的付出打動瞭自己也罷,這輩子,楊烈都很難把張巧蓮從自己心中抹去瞭。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自己身邊的女人不算少瞭,再多她一個也無妨。
再說瞭,張巧蓮是楊烈在來到瞭臥龍嶺之後,第一個跟他發生瞭親密肉體關系的女人,想讓楊烈隨隨便便忘瞭她,那也不太現實。
不知道為什麼,楊烈一邊胡思亂想這,一邊不知不覺之間走到瞭對他而言,更加重要的另一個女人的傢門前。
沒錯,-馬桂花。
張巧蓮和馬桂花的傢都住在南嶺,相距隻有幾百米而已,楊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在鬼使神差之下到瞭這裡。
也許,是他內心裡對馬桂花的思念之情吧?
自從楊烈當上瞭這個副村長之後,這些天來回在承光縣城和臥龍嶺之間穿梭往返,根本騰不出時間來找馬桂花。
毫無疑問,除瞭烏月嬌之外,馬桂花是楊烈心中最為重要也是最愛的女人,這段時間是自己冷落她瞭,楊烈對此心存內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最讓楊烈感到詫異的不是這些,而是他在抬頭間忽然看到,此時在馬桂花的傢中,卻有著微弱的燈光從裡面照射瞭出來。
都這麼晚瞭,桂花嫂怎麼還沒睡?
腦袋裡充滿瞭大大的問號,楊烈自己也感到瞭非常的疑惑,他也搞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讓馬桂花在半夜都不關燈睡覺。
本來,楊烈是不想進去打擾馬桂花休息的,畢竟現在都快十一點瞭,要是臥龍嶺的普通人傢早睡著瞭。
楊烈一個縱身輕巧無比的越墻而過,穩穩地落在瞭馬桂院子裡,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悄悄地快步來到馬桂花臥房的窗前,楊烈把頭探在窗戶縫上面,瞇著眼睛朝房間裡面看瞭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一個白花花渾圓光滑的屁股出現在楊烈的視線裡。
馬桂花一個人站在屋子裡,在她面前放著一個大大的水盆,此時的她正彎腰手拿毛巾擦洗著白皙修長的小腿,由於是背對著窗戶,所以才讓楊烈欣賞到瞭這麼香艷噴鼻血的畫面。
桂花嫂為什麼大半夜的不去睡覺,而是選在這個時候洗澡呢?
難道說,她剛剛才做過比較激烈的運動,渾身都熱汗淋漓的,不洗澡沒有辦法好好睡覺嗎?
楊烈內心陰暗的想著,不過,他立刻去瞭自己的這個比較無聊的想法,馬桂花是什麼人?她那麼真心的對自己,自己又怎麼能用這麼齷齪下流的念頭去想她呢?
但是,事實扌擺在楊烈面前,總不能說,馬桂花是因為天氣才剛下過雨,太過悶熱,把她給熱醒瞭睡不著覺瞭,她才會半夜起來洗澡的吧?
現在光憑著楊烈自己的胡亂猜測是猜不出個所以然的,在好奇心的強烈唆使下,楊烈決定當面去問一下馬桂花,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他可睡不著瞭。
噔噔噔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楊烈倒還不覺得怎麼樣呢,馬桂花立時得渾身猛一哆嗦,轉過身體捂住身上的重要部位緊張的看向瞭房門處。
平時再普通不過的敲門聲聽在此時的馬桂花耳中,無異於平地突然傳來一陣炸雷聲,把毫無防備的馬桂花給嚇壞瞭。
「這麼晚瞭`是誰啊?」萬分緊張的馬桂花內心忐忑不安的強壯起膽子開口問來人是誰,隻是她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顫抖的聲音已經將她內心的恐懼和身為女人柔弱的一面顯露瞭出來。
楊烈不敢嚇唬馬桂花,連忙低聲說道:「別擔心桂花嫂子,我是楊烈。」
聽到楊烈熟悉的聲音,馬桂花頓時深深松瞭一口氣,但是忽然又想到有些不對,又問道:「幾天都沒見過你人影兒瞭,怎麼會今天這麼晚又來找我呢?」
「你先把門打開讓我進去,站在門外面我不太方便跟你細說的,桂花嫂,你也不想我把二蛋吵醒,讓他發現我們兩人的關系吧?」楊烈一心隻想進屋去,當面問清楚馬桂花。
「你等一下,我正在洗澡,先讓我把衣服給穿上瞭再給你開門也不晚。」馬桂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答楊烈道。
都已經彼此那麼熟悉瞭,還是不能在自己面前放得開,楊烈心中暗想著,恐怕要等到自己真正得到桂花嫂的那一天,她的內心之門會真正的對自己打開。
芳心塵封三十載,心門今始為君開,想要打開一個女人的心靈之門,必須先要得到她視為生命的寶貴身體,除此一途,別無他法。
這也是無數情場之上的前輩能人,通過自己的親身體驗所得出的經驗而談,並不是空口說白話的。
楊烈用他那敏銳的聽覺聽到瞭屋子裡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然後,馬桂花走到門前,慢慢打開瞭房門。
說是穿上瞭衣服,其實隻是穿上瞭一條小褲衩,又在上半身套上瞭一件碎花格子襯衫而已,下半身的兩條光滑的玉腿還裸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