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趕不上化,正當楊烈以為自己可以放松一下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又找上瞭門來。
而且他的間也很好,下F六點鈰左右,也所要下班的候
「大忙人,我總算是找到你瞭,嘿嘿嘿。」
熟悉的大嗓門兒,熟悉的黑大個兒,說話的人當然是黑牛瞭。
楊烈一看到黑牛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陣地頭痛不已,不是楊烈不歡迎他,而是黑牛這次來很有可能是為瞭之前跟他說過的事情。
「黑牛哥,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來,先坐下,讓楊老師幫你看看。」不明情況的劉四妮微笑著對黑牛說道。
黑牛銅鈴般的牛眼一瞪道:「噢,非得身體有病才能來診所嗎?你這個小丫頭,怎麼那麼不會說話?扒著你黑牛哥我得病才好是不是?」
劉四妮沒想到自己的一片熱心碰到瞭黑牛的鐵板,當下也是氣呼呼道:「沒病你來診所幹什麼?真是的,好心當做瞭驢肝肺,快讓開,好狗不擋道!」
說著,劉四妮冷著臉直接從黑牛身旁走過,快步離開瞭診所。
在一旁看好戲的楊烈笑道:「黑牛你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四妮這個小辣椒,你別看她平時挺溫柔的,誰要是得罪瞭她,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人都走遠瞭你才說話,剛才怎麼沒見到你這麼能說會道的?楊烈,是不是自從你當上副村長以後,你扌擺起瞭官架子瞭?實話告訴你,我黑牛可不怕你的。黑沒好氣道
明擺著楊烈是在看自己的笑話,黑牛會給他好臉色才見瞭鬼呢。
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瞭黑牛的身邊,楊烈轉移話題道:「怎麼瞭我說,咱們臥龍嶺的第一猛男黑牛來找我有何貴幹啊?是不是跟彩雲吵架,被她給攆瞭出來,現在無傢可歸瞭?」
聽著楊烈瞎說胡侃的有意編排自己,黑牛大聲佯怒道:「你才被雲仙姑娘給趕出來瞭呢!我好意來看看你,你又是怎麼對我的?真讓我感到寒心,算我黑牛瞎瞭眼,認錯楊烈你這個兄弟瞭!」
話音剛落,黑牛作勢轉身要走,被站在他身旁的楊烈一把給穩穩拉住瞭。
黑牛還想要掙紮幾下做做樣子,可是楊烈的手就就像銅澆鐵鑄一般牢靠無比,黑牛根本掙不開,無奈之下,隻好選擇放棄,免得繼續白費力氣。
「幹什麼?仗著你武功好可以隨便欺負人是不是?打不過我還躲不起嗎?快放開我,我現在想要回傢去瞭!」黑牛滿臉都是不高興道。
楊烈哪裡會看不出黑牛在裝模作樣?對他的不快完全不予以理會,隻是原本抓住黑牛臂膀的手放瞭下來,倒也不怕他真的會走。
「行瞭,跟我你還裝什麼?前幾天你去賣長生果的時候,我看你不是數錢數得挺開心的嗎?怎麼瞭?錢都讓彩雲給沒收瞭是不是?」楊烈又忍不住調侃黑牛道。
「別再跟我開玩笑瞭,我跟你說正經的楊烈,你把咱們臥龍嶺裡本來不值錢的長生果都給高價賣瞭出去,我是專門來請你喝酒的。」黑牛說出瞭自己的來意。
楊烈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黑牛這是想再次假借喝酒為名,其實有很大的可能是想跟自己舊事重提。
很難想象身為一個男人,卻要強忍著心中的種種痛苦,把心愛的女人推到自己的好兄弟懷裡,這種感覺,不用說也是極為無奈的。
提起腳下的保溫壺,楊烈幫黑牛倒瞭一杯開水,然後面色一整道:「黑牛,你真的隻是來找我喝酒的嗎?如果還有其它事情的話,望你能對我說實話。」
黑牛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強裝鎮定道:「喝酒還能有什麼其它的事情,楊烈你的疑心病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嚴重瞭?不是我說你,你實在是太敏感瞭。」
楊烈緊盯著黑牛,從他剛才神色緊張的表情來看,一定是被自己說中瞭心事,除此之外,楊烈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說句心裡話,黑牛你現在的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可是,你說得事情實在是太過離譜瞭,我如果答應瞭你,那以後我該用什麼身份去面對你呢?我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要是』麼沒瞭你這個朋友的話,我是非常不願意的。」楊烈坐在椅子上,用低沉的聲調緩緩說道。
黑牛覺得自己的心事完全都被楊烈給看穿瞭,整個人好像沒穿衣服,赤裸裸的站在楊烈的面前,偏偏還無法逃避。
這種尷尬而又無可奈何的感覺非常不好受,楊烈那銳利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讓黑牛的心跳度立時加快瞭許多。
對於黑牛的沉默不語,楊烈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誠懇的說道:「彩雲是個極其動人的美麗女人,黑牛你怎麼舍得把她這麼推給我?難道你那麼大方,一點也不介意嗎?」
「不要再說瞭!」黑牛突然大聲道。
楊烈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話,成功激發起瞭黑牛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要脫身,楊烈隻能這麼做。
正如楊烈剛才所說,黑牛的媳婦兒彩雲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即使在美女如雲的臥龍嶺也算得上是一流姿色。
雖然沒有進入臥龍嶺美女排行榜前十位,但是,並不代表彩雲不是一個對男人很有吸引力的性感女人。
隻要楊烈一想到彩雲那波濤洶湧的一對豪乳,內心難免有些激動起來,所謂,朋友妻不可欺。
彩雲對楊烈越是有吸引力,楊烈反而對她越是有些抵觸心理,歸根結底,楊烈是害怕以後會失去黑牛這個朋友。
「我知道黑牛你現在的心有些亂,你先回傢去吧,好好想一想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我和你做一輩子的好兄弟不好嗎?」楊烈不厭其煩的一再勸解道。
黑牛面無表情的深深看瞭楊烈一眼,沒有說話,然後轉身走瞭。
隻留下楊烈一個人坐在診所裡,久久都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