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假咳嗽瞭兩,然後對吳佩佩說道:「從剛才給你的檢查結果來看,佩佩姑娘,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很健康的。
吳佩佩滿臉的不相信道:「不可能啊?我這幾天總是感覺身體有些癢癢的,好難受的,楊醫生,你有沒有看錯?」
「我是一個醫生,自問所學醫術還是有些水平的,佩佩姑娘,你盡管放心好瞭,我說你身體沒事那是沒事。」楊烈想要盡快打發吳佩佩離開診所,劉四妮也在這裡,要是她再用言語挑逗自己的話,有些不好看的。
劉四妮也開口幫襯道:「佩佩姐,楊老師給村裡那麼多人都看過病,而且全部都看好瞭,你該不會懷疑他的醫術不行吧?」
吳佩佩看劉四妮幫著楊烈說話,立刻不高興的拉下臉道:「四妮,你這麼說話可有些不對瞭,我是專門來找楊醫生看病的,又沒有找你,難道說,是我吃飽瞭撐得,沒事兒找事兒嗎?」
「那我知道瞭,既然楊老師已經說瞭你身體沒什麼問題,你安心的回傢好瞭,保證你沒事的。四妮看吳佩佩有些不太順,語氣自然不會太好。
「你算瞭,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楊醫生,你來評評這個理,難道說我來找你看病也有錯嗎?天底下哪有這樣子的道理?」無緣無故被劉四妮給堵瞭一通,吳佩佩心懷不忿道。
兩個小女人之間的一番針鋒相對,讓楊烈感到很頭大,說哪個的不是都不合適。
無奈之下,楊烈隻好硬著頭皮裝傻道:「其實佩佩姑娘你不用生氣的,身體沒病沒災的不好嗎?我想,可能是你在心裡已經認定自己得瞭病,所以才會疑心生暗鬼,擔心自己身體出瞭什麼毛病。」
吳佩佩並不認同楊烈所說的話,當即反駁道:「楊醫生,你說我是自己瞎想,我要告訴你,今天我走瞭,明天我還會再來找你的。什麼時候你幫我看好瞭病,我才會死心的。不然,咱們走著瞧!」
剛把話給說完,吳佩佩妙目一瞪,一臉委屈的走瞭。
在經過劉四妮身旁的時候,還冷哼瞭一聲,劉四妮跟她不對付,她何嘗又喜歡這個在臥龍嶺村民眼裡,比自己還要漂亮的小丫頭呢?
看到吳佩佩走遠瞭,劉四妮生氣的說道:「呸!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敢來診所鬧事,下次要是你還敢來,我非要好好整治整治你不可!」
楊烈安心的喝瞭幾口茶水,出言勸道:「四妮,別忘瞭你是診所的護士,吳佩佩怎麼說都是我們的病人,即便她的身體沒有什麼病,你也不能用剛才那種態度刺激她的,這是不對的。
劉四妮氣呼呼的說道:「楊老師,你剛才也看到瞭,那個吳佩佩分明是在耍無賴嘛!你都告訴她她身體好好的瞭,可是,她又是怎麼做的?」
「咱們既然選擇瞭在診所工作,能凡事都依著自己的性子來,無理取鬧的人以後還會有很多,總不能說,來一個四妮你對付一個吧?」楊烈苦心繼續勸解道。
「我不管那麼多,誰想要在我面前欺負楊老師你,是不行!」劉四妮輕叫道。
楊烈知道,劉四妮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歸根究底,完全是為瞭幫自己出氣。
可是,劉四妮絕對不會想得到,吳佩佩今天來診所找楊烈看病,其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楊烈自己知道自傢事,吳佩佩眼見自己當上瞭副村長,又是診所唯一的醫生,她是想勾引自己,然後順理成章的嫁給自己。
吳佩佩和孟凡威之間有沒有真感情楊烈現在還不敢說,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是,吳佩佩是想利用自己來完成她的計劃。
先跟自己結婚,然後再跟孟凡威偷偷在私底下幽會,這種娶個專門給自己戴綠帽子媳婦兒的冤大頭,楊烈是決計不肯去做的。
即便是吳佩佩貌如天仙也不行,這是身為男人的尊嚴問題,半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想到這裡,楊烈把自己的目光又轉向瞭還在一旁生氣的劉四妮身上。
這個小妮子一副對自己大有情意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她的二嫂子馬桂花給成功追到瞭手。
雖然還沒有做那男女之間最美妙的,最愛做的事情,不過,馬桂花是楊烈女人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瞭。
楊烈即使心裡很清楚,但也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劉四妮是一個好姑娘,自己不能耽誤瞭她。
當然,更為重要的原因是,馬桂花要是知道瞭楊烈敢對劉四妮下手,非得閹瞭楊烈不可。
以馬桂花敢作敢當的率性脾氣,楊烈相信,她一定做得出來。
有道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劉四妮是楊烈手底下的護士,要是和她之間發生瞭什麼,擦槍走瞭火,傳出去可瞭啦。
楊烈看著劉四妮為瞭幫自己解圍而生瞭那麼大的氣,不禁感到有些不忍,當下好言勸慰道:「四妮,你要再跟那吳佩佩置氣瞭,氣大傷身,不值得。」
劉四妮委屈的雙眼立時一紅,能清楚的看到其中有淚光閃爍,她是太在乎楊烈瞭,以至於不容許任何人對楊烈不好。
「楊老師,我知道你人好,可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一再地忍讓並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反而會讓別人以為你好欺負,更加變本加厲的來找你麻煩的!」劉四妮再也忍不住瞭,眼淚立刻順著白裡透紅的無瑕臉頰流瞭下來。
楊烈這輩子最怕遇到兩件事情,第一件是烏月嬌對他發火,第二件是有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淚瞭。
毫無疑問,女人的眼淚是楊烈的死穴之一,對此,楊烈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劉四妮哭瞭,而且哭得還很傷心,她為楊烈出頭,楊烈非但不念她的好,反而還站在吳佩佩那邊兒責怪她不對。
要不是劉四妮心裡有楊烈,早甩門而去瞭,根本不會跟楊烈在診所這裡說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