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說服瞭孟河,讓他他的幾愣頭愣腦的兒子,重新又回到瞭人群中之後,楊烈大步回到瞭長老們那裡。
對楊烈幾句話平瞭剛剛還決心以死抗爭到底的孟河等人,幾位長老還是很佩服的。
看來,在某些時候,一味的用強權去壓制村民,並不是每一次都那麼有效的。
軟硬兼施才是處理事情的最好辦法,再加上針對個人的弱點去重點突破,楊烈能夠把孟河給弄走,並不是僥幸。
長老會處置吳佩佩的全體村民大會,出瞭一些小插曲,雖然讓村民們免費看瞭一場鬧劇,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大會的繼續進行。
隨著餘怒未消的大長老一聲令下,幾個年輕強壯的男村民,把吳佩佩給拖到瞭村民面前很近的地方,毫不留情的用手中的棍子重重地打在瞭吳佩佩的身
那棍棍到肉,力道十足的啪啪聲,每一下都好像砸在瞭在場眾人的心坎
吳佩佩倒是很硬氣,原本嬌嫩的後背和豐隆的屁股上,此時已經是一片鮮血淋漓瞭。
挨瞭這麼多棍,一般大男人都要大聲痛叫的,吳佩佩隻是皺緊瞭眉頭,低聲悶哼著而已,咬緊牙關強忍住身上的劇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許多村民都捂住瞭自己孩子的雙眼,不讓他她)們看到這麼殘忍又冷酷的一幕。
卻不知道,孩子們從自己父母的指縫中,仍然好奇而又新鮮的看著吳佩佩被棍子打的情況。
吳傢人更是心痛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吳佩佩在那裡被人用棍子重打著,沒有辦法,吳佩佩殺瞭人,不用她償命已經是謝天謝地瞭,哪還敢對吳佩佩挨打的事情有什麼反對的意見。
楊烈眼睛定定的看著吳佩佩,這個可憐而又可悲的美麗女人,在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自己沒有看過的東西。
殺人之後,精神沒有崩潰,被自己找上門來,又能夠沉著冷靜的跟自己交待殺人的動機和經過。
更讓楊烈沒有想到的是,吳佩佩堅強隱忍的性格,一般的女人是難以做到的。
楊烈不知道,吳佩佩的影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深深地印在瞭他的心裡。
「娘,你怎麼不去看村子裡舉行的大會啊?我去過瞭,很熱鬧的,那個叫吳佩佩的女人是殺人兇手,她今天被幾個叔叔用棍子給狠狠地打瞭一頓呢。」劉二蛋小臉上滿是興奮的對自己的娘馬桂花說道。
馬桂花憐愛的用手摸瞭摸劉二蛋那圓圓的小腦袋,笑著說道:「娘最不喜歡的是湊熱鬧瞭,既然殺人兇手已經找到瞭,那不好瞭嗎?」
二蛋似懂非懂的說道:「大人們都說是那個叫吳佩佩的女人勾引男人,最後又殺瞭人傢,這樣的女人太嚇人瞭,娘,我們以後見到瞭她要繞著走的,別讓她盯上瞭我們那危險瞭!」
「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等你長大瞭,自然道的。好瞭,你?娘去給你做晚飯。」對喜歡議論是非的人,馬桂花從來都是聽過算瞭,並不去當真的。
吳佩佩和孟凡威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瞭,隻是馬桂花心裡還有些問題不是很明白,比如說,楊烈又是怎麼知道吳佩佩殺死孟凡威的兇手呢?
還有,吳佩佩和孟凡威有私情,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楊烈又是從哪裡查出來的?
等到楊烈來找自己的時候,一定要當面問個清楚,他這麼本事,太讓自己意外瞭。
一想到楊烈,馬桂花心底不由泛起瞭一陣甜蜜感,這個哪一方面都那麼出色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男人,馬桂花深深地為他感到自豪和驕傲。
再說長老會那邊,吳佩佩得到瞭應有的懲罰,這次處置大會也束瞭。
回到長老會以後,吳連海故意重重的拍瞭一下桌子,怒不可遏的高聲道:「孟河實在是太過分瞭!在他的眼裡還有我們長老會的存在嗎?大長老,也是你見過的大風大浪多瞭,不願意和他一般計較,要是他跟對我這麼放肆,我非要好好整治整治他不可!」
不是吳連海和大長老站在一邊,而是他故意在說反話,暗中諷刺大長老之所以會忍氣吞聲,是因為他自己理虧,不能開口為韓文俊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脫的事情去辯解。
看著吳連海對自己今天所吃的暗虧表示慨的樣子,大長老搖頭輕嘆道:「清者自清,像孟河這種不知深淺的人,不值得我去跟他強作理論,我是大長老,跟他的身份不一樣的。」
早聽出瞭吳連海話裡有話,大長老不想明說,隻能表示自己宰相肚裡能撐船,肚量比孟河要大得多來撐撐面子。
吳連海一看大長老完全不為所動,繼續火上澆油道:「當著那麼多村裡人的面前,孟河不但不給大長老你一點兒面子,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口口聲聲說要跟你拼命,要不是楊烈即使出面制止瞭他,還不知道他會鬧出什麼亂子呢!像他這種缺乏管教的人,我們是不能姑息的!」
表面上吳連海是在罵孟河不懂進退,其實,他是在暗指大長老沒膽去跟孟河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話給說清楚。
韓文俊在長老會對他做出判罰的前一天夜裡逃走,大長老要為此負上不可推卸的責任。
隻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自己才不能把他給怎麼樣,不過,他也別想日子過得太舒服。
原來自己隻是一個小村長,並沒有什麼實權,才會對他故意放走韓文俊的行為暫時忍讓。
現在可不同瞭,自己當上瞭四長老,二長老和其他兩位長老又和自己站在同一邊,不聯合起來排擠大長老那才是怪事。
二長老對吳連海剛才的表現很滿意,他用眼神示意吳連海說得好,然後不陰不陽的說道:「雖然楊烈說動瞭孟河,不讓他繼續跟我們作對,但是我看得出來,孟河一定會在以後的日子去找吳佩佩的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