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聞言急忙道:「那大的信任瞭,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哥你對我的期望,放心,楊烈他這次是插翅也難逃瞭!」
易天有些疲倦的揮瞭揮手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些累瞭,明天我會派人去找你們的。
「那,打擾大哥休息瞭,我們走瞭。」韓文俊等人跟易天打瞭個招呼,便都走瞭。
等到韓文俊剛剛離開,易天突然睜開瞭原本閉上的雙眼,低聲喝道:「還不出來?人都走光瞭!」
房子裡間的門被打開,從裡面步出瞭一個年齡在五十左右的灰發中年人,他的樣貌和穿衣打扮很是普通,如果讓他站在大街上的人流裡,絕不會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是這樣的一個人,楊烈曾經差點兒死在他的手下,要不是憑著傢傳騰雲縱這種絕世輕功,楊烈早兒完瞭。
「齊鶴,你怎麼看剛才那個叫韓文俊的小子說的話?可信嗎?」易天問道。
「目前看來他不像是在撒謊,為瞭出人頭地,取得易天你的信任和重用,韓文俊沒有理由騙你的。」齊鶴的聲音尖細而又陰柔,就像去泰國做變性手術沒切幹凈的人妖一樣讓人惡心。
易天沉聲道:「既然連你都相信他說的話,那明天你文俊一起走一趟吧,你之前曾經跟楊烈交過手,知道他的底細,有你去壓陣,我心瞭。」
齊鶴陰笑道:「上次讓楊烈給跑瞭,這一次他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瞭,我會讓他知道,今世投胎做男人是他最大的錯誤!」
深悉齊鶴性向的易天同樣冷笑道:「在你狎玩楊烈的時候,千萬不要忘記瞭逼問他說出玉美人的下落,我們當日騙楊烈去楚傢盜取玉美人,沒想到煮熟的鴨子也能飛走?這一次,你務必要順利把玉美人給我完好無損的帶回來知道嗎?」
「易天你放心,我以項上人頭保證,隻要楊烈真的在那小山村裡,他纟絕對跑不瞭的,遇上我,將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噩夢!」齊鶴滿臉陰狠的說道。
原來,有意要借助楊烈神偷的本事,從楚傢把玉美人盜出,然後又對楊烈下手的雇主-易天。
他跟楚傢大少爺楚易銘私交甚篤,一直以來都對楚易銘口中的楚傢傢傳之寶玉美人垂涎不已。
最重要的是,在玉美人其中還蘊藏著一個不為外人知道的大秘密,易天想要得到玉美人並占為己有,也是他為瞭滿足一己私欲而設下的一個陰謀。
要說最不幸的人,應該-楊烈瞭,無端端的本想賺一筆外快,卻沒想到被卷入瞭一場陰謀之中。
真是人倒黴瞭,喝涼水都塞牙。
「怎麼你才來瞭兩天,今天要走啊?是不是我惹你不高興瞭,你不想見到我,才會這麼急著要回去的?」一聽楊烈要回臥龍嶺,烏月嬌頓時不開心的連聲問道。
楊烈摟住烏月嬌的香肩,用手輕輕刮瞭一下她那小巧的瓊鼻道:「你想得太多瞭,我親愛的月嬌小姐,不要忘瞭,我現在是臥龍嶺的村長,哪有村長整天不在村子裡的?」
「再說瞭,現在公司裡的生意那麼好,你是總經理又不能輕易走開,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見面的。過一子,還會再找時間來看你的,距離會產生美感,不是嗎?」楊烈又道。
烏月嬌緩緩地依偎進楊烈帶給他溫暖安全感的懷裡,沉默瞭片刻後,幽幽道:「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又要獨守空房,去體會那種寂寞和空虛感瞭。」
輕吻瞭一下烏月嬌粉嫩的俏臉,楊烈輕聲安慰道:「我也不想讓你難過,畢竟我們都有要事纏身,等到以後空閑下來,我一直都陪著你,直到你感覺煩瞭我再離開好不好?」
「去你的,要煩也是你煩我才對,臥龍嶺裡有那麼多水靈的姑娘,隻怕你這一去,再也不肯來找我瞭才對。人傢小姑娘又年輕又漂亮的,我拿什麼去跟人相比?我有自知之明的。」烏月嬌賭氣般嘟著誘人的小嘴說道。
「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我心裡可是隻有月嬌你一個人的,天地良心,其她女人在我眼裡隻是普通女人罷瞭,絕對是不能跟月嬌你相提並論的,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把心掏出來讓你看看。」楊烈說謊話從來臉不紅心不跳。
他深愛著烏月嬌不假,可是,卻不能把自己所有的愛都隻給烏月嬌一個女
縱使有百般不願,烏月嬌還是強忍住內心的離別愁緒,駕車把楊烈給送到瞭碼頭。
兩人在車裡縱情熱吻癡纏著,好像要把彼此的身體深深融入自己靈魂中一樣。
不過,離別是為瞭下次更好的相逢,楊烈還是放開瞭一臉澎紅的烏月嬌,跳上瞭快艇,跟她揮手再見之後,駕船離去瞭。
烏月嬌站在碼頭邊上,仿佛要把手臂揮斷似的不停揮舞著,隻是,早已消失在遠方滔滔臥龍河裡的楊烈,是根本看不到的。
楊烈不知道,此時的臥龍嶺對他來說,並不再是跟他出村之前一樣,那麼安靜祥和瞭
韓文俊意氣風發的站在船頭上,任憑船航行帶動的陣風迎面吹向瞭他的臉上,不但沒有讓其感覺不舒服,反而還很享受這種感覺。
郝建走到韓文俊的身邊,看他一臉陶醉其中的神色,不禁疑惑道:「文俊,回趟老傢,你至於那麼開心嗎?是不是你很久都沒有回來過瞭,有些想傢瞭?」
「當然不是,我是一想到可以把楊烈那個混蛋給抓住,心裡忍不住地興奮和激動,哼!敢跟我韓文俊搶女人?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的!」
「女人?我怎麼越聽越糊塗瞭?文俊,你能不能從頭到尾,把事情的詳細經過給我好好說一遍呢?嘿嘿,我對你和楊烈之間發生過的事情很感興趣。」都說女人的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此時一臉好奇的郝建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