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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面具、獸欲

第208章 面具、獸欲

  看著沈文麒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江依白以為他很生氣,於是溫柔的手臂環上瞭沈文麒的肩頭,輕聲在他耳邊低語道:“沒事麒兒,社會就是這樣的,你不算計別人就要被人算計,以後咱們多留點心眼也就是瞭。”

  聽著媽媽軟語溫聲的安慰,沈文麒又一次感受到瞭母親對自己的關心,感動之餘,一頭紮在媽媽懷中,緊握著她柔軟的雙手,體會著江依白身上悠遠的香味。

  下面的楊艷還在繼續說著昌宇影業和唱片公司的齷齪事,沈文麒對這些興趣不大,隻是頭枕在媽媽溫暖的懷裡,想著王欣琪的事情,感覺她實在比蔣淑顏還要多變啊!

  這時,楊艷忽然媚笑道:“清哥你想不想上江依白?”

  聽她這話,沈文麒面無表情的用手抱住媽媽的纖腰,留心他們的對話。

  袁宗清奸笑道:“當然想瞭,那娘們神態這麼勾人誰不想上啊。”

  楊艷嫵媚地笑道:“那我這就讓你如願,你想用什麼姿勢叉她?”

  袁宗清捏瞭捏楊艷的臉蛋淫笑道:“幸虧有你這個裝什麼像什麼的小妖精,我要從後面叉。”

  楊艷換瞭個姿勢,四肢著地翹著溜光水滑的屁股,自己用兩手掰開臀瓣,淫穴菊洞齊張,回頭媚眼如絲地對袁宗清笑道:“我是江依白……我是個騷屄……我欠人幹……清哥您想幹我的哪個洞啊?”

  袁宗清興奮地兩手抓住楊艷的屁股,雞巴猛力一挺插進楊艷的小穴,悶聲道:“江依白……我幹死你……讓你再勾引小白臉……好好嘗嘗我的大雞巴吧。”

  楊艷興奮地叫道:“哦……好哥哥……用力地幹我的騷穴吧……我就是讓千人騎萬人操的騷貨……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

  見兩人口中說的原來是這麼個可笑的上法,沈文麒忍住瞭笑意,仔細看瞭看楊艷說話時那眉宇間的神態,同時幻想著媽媽也自己這樣,會是一副什麼表情呢?

  這兩人顯然不是第一次玩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瞭,不過因為這次扮演的人是自己的媽媽,沈文麒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兩人在他眼裡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區別瞭,誰還會跟死人計較呢?

  沈文麒現在隻覺得小腹傳來一陣燥熱,不由自主地抬眼看著媽媽的臉,心想媽媽什麼時候能親口對我說出這種話就好瞭。

  江依白睜著驚愕的大眼睛,看著一個女人被人從後面插入,嘴裡卻喊著自己的名字,還說出如此淫蕩的話,嘴唇都咬白瞭,俏臉飛紅,身子也在瑟瑟發抖。

  沈文麒的臉貼在媽媽軟綿綿的胸脯上,聞著她的幽幽體香,看著她因呼吸而不停起伏的酥胸,終於忍不住伸手抓住瞭眼前聳動的肉峰。

  江依白身子一震,低聲嗔道:“壞小子,聽別人這麼說你媽你還……”

  她的話還沒說完,沈文麒的手已經從晚禮服的下擺伸瞭進去,順著滑溜溜細嫩如瓷的大腿向上摸去,沈文麒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升起這種欲念,或許自己隻是想借此來確認媽媽隻屬於自己一個人吧。

  沈文麒的手掌隻在江依白豐臀上稍作停留,中指就已悄悄滑到臀縫處,隔著薄薄的絲質內褲,大手隻覺得那裡一陣濕熱,原來媽媽那裡已經再次泛起春潮,連內褲都已被打濕瞭一片,看樣子她也被這特殊的情景刺激到瞭。

  沈文麒激動地在江依白耳邊吐著粗氣道:“媽,你也興奮瞭,是不是……”

  之後不待江依白說什麼,順勢低下頭來封住瞭那柔軟的櫻唇。

  江依白掙紮著扭動著身軀,但卻不敢發出聲音,隻能做無聲的抗議。此時,身後的秋月圓如玉盤,霜輝撒滿大地,天臺上仿佛披上一層銀白色的外衣,母子兩人蹲在這個天臺之上相擁深吻,漸漸已然忘記瞭身外之物。

  然而就在這時,通風口下面傳出瞭開門的聲音,隻聽一個厚重低沉的男聲說道:“我說到處找不到你,原來跑這裡快活來瞭。艷艷,你可真行啊,已經勾搭上MC的太子爺瞭,是想要往唱片業發展瞭還是打算嫁入豪門啊?”

  沈文麒和江依白不約而同地停下瞭動作,又重新向通風口望去,隻見端著酒杯的費東正走進房來。

  現在外界都知道楊艷是費東的女人,如今看到自己的女人跟人偷情,以費東的地位來看這可以算是奇恥大辱瞭,看樣子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沈文麒心中暗想:“這對偷情的野鴛鴦估計有麻煩瞭。”

  楊艷被當場撞破奸情,臉上也難掩慌張之色,費東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隨手把門關上,再把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幾上,雙眼就緊緊鎖住袁宗清繼續冷冷地道:“隻是以後做這些事最好記得鎖上門。”

  袁宗清初見費東闖進來臉上也顯出瞭驚慌之色,不過這神色卻是稍縱即逝,隨後就他就鎮定地笑瞭笑,中指猛地插進瞭楊艷的肛門。楊艷猝不及防嬌呼一聲,嗔怪地回頭看瞭袁宗清一眼,身子卻沒敢亂動。

  袁宗清的手指一邊在楊艷的肛門裡轉動著一邊平靜地道:“外面都傳說費總有藝人癖,這小騷貨這麼淫賤,費總肯定沒少下功夫吧?”

  費東面無表情地道:“是啊,要不是最近忙我還真打算把她送去島上培訓一下呢。”

  楊艷一聽瞭嚇得身子一顫,臀瓣一縮將袁宗清的手指夾瞭進去。

  沈文麒心中正好奇地想著島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楊艷聽瞭會如此懼怕?這時隻見袁宗清卻抽出瞭手指,在楊艷的屁股上抹瞭抹,對費東稱贊道:“果然是財大氣粗,竟然舍得花錢去島上調教女人。”

  隨即又一臉邪笑地道:“不知道費總今天又看上瞭誰?我猜一定是那個處女小歌星吧?”

  聽袁宗清這麼一說沈文麒心中似乎有些瞭解,看起來似乎有個什麼島隻要花錢就可以調教女人的,而這三個人顯然都知道,楊艷的恐懼卻也引起瞭沈文麒更大的興趣。

  費東神情看不出一點憤怒之色,依舊冷冷地道:“那個新人都是很有前途的,我勸你最好先不要打她的主意,劉總特意交代過不想新簽的藝人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袁宗清就哈哈大笑著打斷道:“不錯,像費總這麼有品位的人怎麼會看上那些黃毛丫頭,難不成和我一樣也是看上那個叫江依白的女人瞭?我剛才可聽見你向那個馬屁精打聽呢,不過那女人雖然也是個騷貨,隻是似乎更喜歡吃嫩草,像你這種恐怕不合口味。”

  江依白被人如此下流地說著臉更紅瞭,沈文麒心裡卻在想:“看來費東果然早就對媽媽有意瞭,連袁宗清都聽到王欣琪打聽媽媽的消息瞭。”

  想著想著沈文麒不由自主地喃喃地重復著袁宗清的話:“合口味……”

  媽媽聽沈文麒居然還重復袁宗清的話,生氣地在沈文麒臉上輕咬一口,低聲道:“不合口,討厭!”

  看到她這輕嗔薄怒的表情沈文麒也隻能無奈地苦笑瞭。

  這時隻聽費東不接袁宗清的話茬繼續道:“這個新人是劉總指定要的,囑咐我要註意保護新人,至於那個女人我隻是想確認一下她的身份,沒有別的意思,你最好也不要打她的主意。”

  聽費東如此一說沈文麒和江依白都是一愣,之前沈文麒的一切分析都是建立在費東看上媽媽的基礎上,可是如今看起來,費東又似乎對媽媽並無興趣,莫非不是那麼回事?

  忽然袁宗清放聲冷笑道:“保護新人?可笑!圈裡的規則誰都知道,想出名就得遵守遊戲規則,更何況你費總居然談保護新人?就怕是到時候又都成瞭你的玩物吧。”

  費東淡淡地道:“這不光是劉總的意思,令尊也是這意思。”

  袁宗清看起來還是很怕他老子的,一聽費東提起他老子立即改口道:“放心,隻要大老板交代的我一定遵從,不過以前常聽人說費總是個風流的主,隻要是想紅的明星不跟費總有點關系那是絕對混不出頭的,可是現在看看,連王欣琪那樣的小妖精在你面前搔首弄姿的,搞得你七上八下可是你都不敢下手,可真是讓我失望啊。”

  一聽他提起王欣琪,沈文麒忙又打起精神聽下去,隻見費東臉上終於有些動容瞭,他似乎是在強壓著怒火,吸瞭口氣道:“你別激我,你我都知道今天我們不是來鬥狠的。”

  袁宗清忽然在楊艷的乳房上狠狠地捏瞭一把,楊艷“啊”地一聲叫瞭出來。袁宗清這才滿意地笑瞭笑道:“說起來我還應該好好感謝那個王欣琪呢,要不是她的搭橋我也得不到艷艷。”

  沈文麒能聽出袁宗清從一開始就在刺激費東,可是他卻始終沒有放開楊艷,保持著躲在她身後的姿勢,這也說明他並非不怕,隻是表面上卻要表現出鎮定,不願在女人面前輸瞭臉面,同時又在扯東扯西地引開費東的註意力。

  袁宗清的挑釁終於奏效瞭,費東怒視著他道:“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也對公司合並很有意見,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昌宇收購瞭你們唱片公司這是符合我們各自利益的,你們父子現在還是大股東,董事會上是有決策權的,你最好不要因小失大。”

  袁宗清陰陽怪氣地道:“我怎麼敢看不慣你啊,道上的兄弟誰不知道,得罪瞭東哥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或許明天我就會暴屍街頭也不一定呢。”

  之前見到費東的時候沈文麒就有一種感覺,覺得這個人根本不像個普通的商人,此時聽袁宗清的口氣這個費東果然不是單純的商人,估計可能跟黑道有什麼關聯。

  費東似乎被觸動瞭軟肋,終於忍耐不住瞭,眼中兇光暴閃,沈文麒雖然是從外面望下去的卻還是感到一種強大壓迫感,與剛才的冷冰冰不同,此時的費東簡直像換瞭個人似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狠勁。

  袁宗清看來也被嚇到瞭,身子不由自主地在楊艷的身後縮瞭縮,緊張地道:“你別亂來,我要在這裡出事劉斌不會饒過你的。”

  費東似在強壓怒火,頜骨咬得都突瞭起來,雙拳緊握胳膊都在輕微地顫抖,看起來他對那個什麼劉斌還真的很忌憚。

  袁宗清見費東雖然動怒卻隱忍著,臉上再次現出得意之色,可是顯然他也不敢再刺激費東瞭,閉著嘴不再出聲,楊艷趴在地上怕得兩腿都有些發抖瞭。

  “碰!”

  就在這時門第二次被推開瞭,王欣琪居然在此時風風火火地推門闖瞭進來。

  “啊,對不起,我隻是看看舞臺……”

  突然闖入的王欣琪赫然發現袁宗清正托著楊艷光溜溜的屁股呈交合的姿勢,費東又站在前面怒視著二人,情知不妙見機到很快,忙著就要離開,可是費東卻比她快瞭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瞭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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