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寧峰山腳下一男一女坐在一顆怪石上休憩。男的身穿一身青袍,劍目星眉,目光堅定,一身浩然之氣。正是天寧峰上焚火宗的二代弟子中的翹楚,平日裡深受宗門弟子愛戴,也有人傳言說宗主已經暗暗決定將宗主之位傳給他瞭。
女的身穿一身寬大的藍色衣袍,卻難以遮擋住胸前豐滿的玉團。眉目清秀體態輕盈,皮膚白若凝脂,超脫凡塵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師姐,咱們稍微休息一下再回宗門吧。」衛齊對著身旁的冷仙子說道,平日裡他對師姐尊敬的很,這次下山也是處處以她為尊。畢竟師姐不論是玄功還是智謀都在自己之上。
顏沐雪抬頭仰望山頂,距離宗門還有好一段山路要走,時間也很充足,覺得休息一下也無妨大雅,便點瞭點頭。
「嗚!」地一聲突然想起,整個山峰都好像顫抖一般不斷地晃動,二人直接驚起,擔憂地望著山頂,對視一眼,衛齊說道:「師姐宗門有異動。」
響聲的是因宗門的護山大陣開啟而發出的,單看這次催動的陣法來看,情況怕是相當不樂觀。
宗門到底發生瞭什麼事?顏沐雪想的出神,卻不忘安撫自己的師弟,說道:「放心吧,掌門和師傅玄功大成,加上這護山大陣即使是面對千軍萬馬也可以阻擋下來。」
看來自己真是關心則亂瞭,有師傅和掌門在,真是想象不到什麼樣的敵人才能攻破山門。衛齊心中暗暗想到,眉頭的疙瘩也解開瞭一些。
顏沐雪看著稍稍定心的師弟,好看的眉頭卻皺的更緊瞭,心中自然相信自己的師傅和掌門,可此刻拉響的警報也做不得假。
隻怕這次……
「走吧。」搖搖頭,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顏沐雪和衛齊輕身而起,一同飛向山頂。
焚火宗內弟子或重傷或已經身死,躺倒瞭一地人。而剩餘的弟子緊緊圍著兩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緊張兮兮地盯著眼前的敵人。
「這回是天玄境的敵人瞭吧?」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相當高大足有十尺有餘,長瞭一張兇神惡煞的臉,把他身旁的女人襯托得如同孩童一般。
男子身旁的女人身材嬌小,卻相當勻稱,又凹凸有致,此時穿瞭一身白色紗裙,臉上掛著一副不知喜怒的表情,臉蛋真是美極瞭,比那九天玄女還要美麗十分,甚至可以說是足以讓人驚心動魄,一眼就愛上這個女子。
隻是這女子的眼睛卻是極富壓迫感的綠色豎瞳,宛如野獸一般的瞳孔也讓這個女人增添瞭一股神秘的色彩。
「你自己也該學著辨別瞭吧?」女子說道,緊緊盯著前方兩個神女般的美人,繼續道,「而且都是高手,隨便哪一個都可以殺死你瞭。」
「哦?那可真是讓人愉快,要是能采補瞭我的玄功也能再度精進。」刃牙舔舔幹枯的嘴唇,目光淫邪而毫不避諱地直盯著兩個女人,看得所有人心中都有些窩火。
「別太放肆瞭,掌門和師叔在這裡,乖乖束手就擒吧。」一名焚火宗弟子跳出來斥責道,讓這個男人這般不加掩飾地輕薄掌門和師叔真是比殺瞭他還要難受。
掌門炎靈兒伸手阻止瞭弟子,皺著眉看著面前這個妖艷的女子,用秘法和師妹不動聲色地交流著。
「師妹,這男的不過堪堪達到天玄境,你我二人任意一人都可以輕松對付,可這女子我卻看不出深淺來。」
白衣霜性子冷傲,和她一手帶大的弟子顏沐雪一般清冷。在江湖上也總是有人把這對兒師徒放在一起比較,一個綽號寒冰仙子,一個綽號白雪仙子。
白衣霜心知自己和師姐玄功大成世間罕有敵手,如今卻看不出一個小女孩的修為深淺。隻知道這人身上必有古怪。
「你二人為何犯我山門。」炎靈兒大聲喝道,知道此戰必不可免,要是不拿出大宗的威嚴,將來天下人要如何看待焚火宗?
「多說無益,直接開打吧!」
暴脾氣的武癡刃牙直接就怪叫著沖瞭上來,可沒沖出兩步就被隊友一記手肘打翻在地。
「我應該說過讓你不要輕舉妄動瞭吧。」
「聖王暗,你……」這一下真的是凌厲非常,僅僅一擊就打得天玄境的刃牙差點把肚子裡的酸水都吐瞭出來。
尋常弟子隻以為這壯漢是銀槍蠟槍頭,虛得很,要不怎麼會被一個嬌滴滴的女娃一下打得倒地不起?可炎靈兒和白衣霜二人面色都有些陰沉,這大漢一看就是以防禦為長處的天玄境高手,卻被人輕描淡寫的一擊打成瞭這個樣子。
「兩位真人,我們想要玄火印。」
「不可能!」炎靈兒馬上出聲拒絕,要知道,這玄火印是宗門的鎮山之寶,不可能把寶物交給兩個來歷不明的人手裡。
「那還真是可惜啊。」聖王暗面無表情地說道。
「何必假惺惺的,你二人殺我傷我多少弟子,你們還以為能善瞭嗎?」
面對白衣霜的質問,刃牙嘿嘿一笑,輕薄道:「你們兩個美人,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冰冷如冰,要是給我采補瞭,我的玄功一定能大大精進。」
這采補自然是采陰補陽,是邪修一種通過男女交合方式奪取女方功力的方式,面對這赤裸裸的輕薄,兩個玄功大成的仙子面沉如墨,兩人自從闖下威名以來就從沒收到過這種屈辱,手也放到各自的劍柄上。
本來事情不必做的這麼絕,可惜刃牙故意殺瞭不少焚火宗弟子將事情鬧僵。估計也是存心讓自己幫他把兩個仙子做成爐鼎。
聖王暗瞥瞭一眼身邊的同伴,緩緩站到他的前面。
「師姐小心,這妖女看不出深淺,隻怕是功力在你我之上。」白衣霜提醒道。
炎靈兒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嘩」地一聲拔出瞭通體赤紅,散發著驚人熱度的寶劍。
這一戰不可避免瞭。
「你們退下吧。」炎靈兒對著眾弟子說道,這裡很快就會淪為戰場,自己也沒有自信保全弟子們。
弟子們百般糾結地點點頭,下瞭山。
看著面前二人沒有任何動作,炎靈兒心下稍定,冷著臉看著二人。
其實兩位仙子都是在強忍著怒火,尤其是修煉火系玄功的炎靈兒,脾氣本就暴躁,此刻更是像個火藥桶,一點就著。
「呵,你二人殺我焚火宗弟子,又數次輕薄我和師妹,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炎靈兒一拔劍,赤紅的劍身燃起瞭熊熊烈火,「呼」的一聲,竟然瞬間點燃瞭整片天空。天空中彌漫著金色火焰,燒的天地之間一片紅光。
刃牙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呼氣都好像會從鼻孔之中噴出火焰一般,萬萬沒想到這炎靈兒修為如此高深,僅僅是拔劍都能瞬間抽幹方圓十裡大氣中的水分。
看著猶如天神般的炎靈兒,刃牙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褲襠,隻有操幹這般女子才夠勁兒!刃牙一向嗜武成癡,最喜歡的就是打敗強大的女人然後把她做成爐鼎日夜采補,光是想想這般強大的炎靈兒在自己胯下哭喊,自己就硬瞭起來。
白衣霜看著刃牙粗鄙行徑眼中都帶著憤恨,卻隻能運起功來默默抵擋師姐的火焰。
「你不拔劍嗎,你腰間的劍應該不是擺設吧?」炎靈兒挑釁道,看著眼前少女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的七成勝算又下降瞭兩成。
聖王暗歪瞭歪頭,說道:「你為什麼不施展全力呢?是害怕波及到弟子們嗎?」
炎靈兒白衣霜心下一沉,炎靈兒確實仍然留有餘力,隻怕這天火燒死自己的弟子。恐怕就是現在山下都有些弟子受不瞭這驚人的熱度昏死過去。
刃牙大吃一驚,同為天玄境差距竟然如此巨大?這炎靈兒此時已經可以焚燒整片天空,竟然還留有餘力?
「對付你們足夠瞭。」炎靈兒說道,又緊瞭緊手上的劍,自剛才起心中就隱隱有些不安。
聖王暗皺著眉頭,伸出蔥白手指在額頭一抹,說道:「是嗎?這天有點太熱瞭。」
聖王暗身形一閃,炎靈兒暗道一聲不好,高聲喝道:「焚天決!」
隻可惜她身上剛剛閃過一道金光,腹部便是一疼,一股霸道的功力在自己身體裡肆意遊走,全身都有如火燒一般疼痛。
金色的火焰緩緩褪去,炎靈兒被聖王暗緊緊一擊就打散瞭全身玄功,此時隻能無力地任由聖王暗抱在懷裡。
「師姐!」萬萬想不到師姐會被人一瞬間打敗,白衣霜直接抽劍催動玄功,隻可惜寒冰仙子再也不能維持那一副清冷的面孔,此刻臉上佈滿瞭憤怒和擔憂。
冰劍一出,百裡之內悉數凍結。四周的一切都被冰封,溫度驟然下降,刃牙甚至是來不及反應便被冰封進寒冰之中。
要是單挑的話,刃牙怕是早就被秒殺瞭。誰也想不到在這以火系功法著稱的焚火宗之中寒冰仙子的功力竟然還在赤焰仙子之上。
聖王暗懷中抱著無力動彈的炎靈兒,看著周圍的冰封萬裡的景象,說道:「感謝你讓我在夏天能看到這麼美的冰。」
說著,聖王暗便掏出瞭一個半個手掌般大小的印章。
撕拉一聲,炎靈兒身上的紅袍被聖王暗一下子撕開,露出瞭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以及內裡被紅色繡花肚兜緊緊包裹住的豐滿乳峰,真是白的耀眼。
「啊!」修為高深的炎靈兒竟然慘叫一聲,小腹被印章覆蓋的地方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鉆心的疼,甚至疼得這赤焰仙子在聖王暗懷裡不斷抽搐。
見到師姐受辱寒冰仙子怒不可遏,提劍便揮砍而去,目標正是聖王暗雪白的脖頸,務求一擊致命。隻可惜被憤怒沖昏瞭的頭腦自然無法認清實力的差距,聖王暗一矮身,穩穩躲過這一劍,接著左手出掌,一掌打在白衣霜的胸上。
白衣霜被一掌打倒在地,全身經絡都在隱隱作痛,竟然提不起半分力氣。
「你究竟對我做瞭什麼?」炎靈兒虛弱地問道。剛才她隻覺得鉆心般的疼痛,像是在自己小腹上蓋瞭個章?
「隻是蓋瞭個奴隸印記而已。我很體貼地蓋在瞭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上。」
隻是脫瞭衣服,無論蓋在哪裡都會被看到。
「你……」炎靈兒氣急,這一輩子都沒收到過這樣的屈辱。一宗之主竟然被人在女兒傢最羞恥的地方蓋上瞭奴隸印記?即使全身都使不上力氣也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塊肉!
「殺瞭我們吧!」地上的白衣霜閉著眼睛說道,此刻她心中滿是絕望,比起活著受辱倒不如死瞭痛快。
聖王暗放開懷裡的美人,蹲在白衣霜面前,打量著這寒冰仙子的身體。
穿著一襲白衣,身材又凹凸有致。聖王暗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想摸兩把,更何況那些男人瞭。
「滾!別碰我!」白衣霜怒喝道。
刺啦,刺啦,白衣霜身上穿瞭多層白衣,撕起來也更費勁,三下兩下,她就露出瞭光潔的小腹。
試問,有誰能想到名滿天下的寒冰仙子是一個白虎呢?
「啊!」
白衣霜終於體會到師姐的痛苦,這疼痛簡直是痛到骨髓之中似的,疼得花枝亂顫。
「放心吧,你們兩姐妹性命無憂,隻是也不會太好過。」聖王暗打瞭個響指,天地間溫度迅速回暖,片刻間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刃牙鼻子癢打瞭個噴嚏,心中一陣後怕,沒想到這寒冰仙子的功力如此深厚,自己竟毫無反抗之力?緩緩神,看著癱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兩個絕世仙子,眼神發綠,問道:「解決瞭?」
聖王暗點點頭,道:「快點解決吧,不要折磨她們。」
刃牙嘿嘿一笑,聖王暗自然知道他沒往心裡去。隻是暗嘆,這一次兩次也不重要瞭。
這個高大的漢子搓瞭搓手,目光之中滿是淫邪,一想到自己將要擁有這世間有名的寒冰仙子和赤焰仙子兩姐妹心中就一陣激動。
就是不知道這寒冰仙子下面的騷逼是否如同這美人一般冰冰涼涼的,亦或是這赤焰仙子下面的小嘴兒是不是那般熱情?
或許自己還能走運為兩個仙子開苞?
白衣霜絕望地閉上瞭眼睛,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敢抱有一絲幻想。試問在這樣一對兒冰火美人面前哪個男人能放棄到手的肥肉?
或許死瞭才是解脫。
「殺瞭我吧。」炎靈兒隻能無力地怒喊著,看著這個壯漢一步一步想著自己走過來,似乎是想先從自己開始。
這人身材如此高大,想必胯下那東西也異於常人,怕不是能活活捅死自己。
兩姐妹都還未經人事,甚至於就連自摸都沒有過,面對這未知的恐懼,兩個人好像無力的小女孩兒那般。
……
衛齊和顏沐雪加快腳步,很快就碰到瞭師兄弟,粗略瞭解瞭情況之後,二人飛速向山上趕去。
又先後看到瞭天空被掌門的赤金火焰燒的一片通紅,看見冰封萬裡的奇景,心中都始終像是被堵住瞭一樣隱隱不安。
「師傅她們會沒事的。」似乎看出瞭師弟的不安,顏沐雪輕聲寬慰師弟,隻是她自己雪顏上也寫滿瞭擔憂,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瞭。
「嗯。」
師傅和掌門玄功大成,些許個宵小之輩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我的手為什麼一直在抖?
衛齊想起瞭師傅清冷的面容,想起和外冷內熱的師傅一起經過的種種,腳步不由得加快瞭一些。
師傅,等等我。他在心裡暗想。
……
這赤焰仙子的皮膚一點也不輸給寒冰仙子的皮膚,都是一樣白嫩而細膩。玄功越高深的仙子,也會越美麗。把炎靈兒和她的師妹並排放在一起,刃牙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
白衣霜閉著眼強忍著惡心,卻隻能放任這隻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厚厚的繭子刮得自己鮮嫩的皮膚生疼。
「你再摸我就把你的手剁下來!」脾氣暴躁的炎靈兒破口大罵,隻可惜這樣也隻能激發男人的兇性。刃牙最喜歡看著一臉不屈表情的仙子墮落。
「唔」炎靈兒咬緊牙關,雙目瞪得老大,惡狠狠地盯著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一隻手掌已經探入自己破碎的火紅長袍,隔著肚兜直接狠狠抓住瞭自己傲人的雪峰。
這胸又大又白,富有彈性,在刃牙玩過的仙子中也算是上成的,又捏又揉,真是有幾分愛不釋手。
尤其是看著這赤焰仙子一臉憤怒的表情真是讓人享受。她旁邊閉著美眸,表情痛苦的寒冰仙子一樣很棒,把手探入衣服之中,徑直找向粉嫩的奶子,一把握住。
「呀!」驟然吃痛,白衣霜竟然發出一聲可愛的驚呼。
「咦?你這寒冰仙子奶子冰冰涼涼的,你這赤焰仙子奶子倒是火熱。」光摸一邊還摸不出來什麼,可這一起摸一對比就發現這白衣霜的身子確實比這炎靈兒的身子冰涼許多。
「下流。」
聽到炎靈兒的怒罵,刃牙直接用手指使勁捏瞭赤焰仙子的奶頭,隔著肚兜摸手感也不錯,一臉玩味地看著炎靈兒的表情。而炎靈兒被掐的痛瞭,低聲呻吟瞭一聲。
似是不忍看著女人受辱,聖王暗留下一句話就走瞭,「你做快點,我去找玄火印瞭。」
「哼」刃牙輕哼一聲,抓住炎靈兒的兩條纖細的長腿,本就細長的美腿在刃牙的大手下就顯得更加細長瞭,幾乎是拖著她的身體,直接拉到自身胯下。
炎靈兒心如死灰,也不想管自己被人拖散瞭的頭發,閉上雙目,發出狠話,「這筆仇我遲早要你血債血償!」
「啪」
這位美麗的宗主大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男人摁在身下扇耳光。臉上火辣辣的,心裡覺得很委屈,真是沒臉面活在這個世上瞭,還不如一死瞭之。
「師姐!」聽到清脆的巴掌聲,白衣霜關切地喊出聲,看著師姐木木的表情,自己心痛死瞭。
刃牙兩手抓住炎靈兒腰間的佈料,刺啦一聲撕成兩半,把破碎的佈料摔到瞭白衣霜的臉上。
白衣霜覺得面上一痛,自己的臉被蒙住瞭,鼻尖傳來瞭一股女人的芳香。想到師姐處境,鼻子一酸。
炎靈兒此刻極其煽情,上面坦胸露乳,破碎的衣袍完全遮不住春光,兩粒鮮紅的乳頭格外顯眼。下身兩條筆直的雙腿緊緊夾住,做著無力地掙紮。現在她的下半身隻剩下瞭一件素白的褻褲和腳上纖塵不染的綾羅白襪。
「現在就看看我們名滿天下的美人宗主的騷逼,哈哈哈!」
刃牙的笑聲在二女耳中是如此刺耳,炎靈兒本來雪白的肌膚被氣得染上瞭一層緋紅,可沒等她破口大罵,便覺得身下傳來一股巨力,自己的雙腿被人當玩具般的抬起,保護自己的嫩穴最後的屏障也被奪走瞭。
「你……」
刃牙手上抓著炎靈兒的褻褲放到鼻尖去輕嗅美人宗主的芳香,露出瞭一副陶醉的表情。開口道:「咱們的赤焰仙子的褻褲真香啊,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這個惡人,欺辱自己,還要把貼身衣物拿去賣掉?那豈不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和師妹被男人……
「無恥!」
刃牙嘿嘿一笑,道:「更無恥的還在後邊呢!」
自己像孩子般無力,雙腿被人輕易的掰開,自己的秘部被人一覽無遺。
「我的好仙子,你的逼真嫩啊。」
陰唇肥厚,夾得隻留下瞭一條粉嫩的小縫,從那張小嘴兒裡吐露出點點的花蜜。
「本來我還想把奴隸印記印在你的大奶子上呢,算瞭,印在哪裡都沒差。」
刃牙的粗糙手指輕輕撫摸赤焰仙子的陰唇,這女人的逼是真好摸,肉鼓鼓的,嫩滑無比。
「你別摸。」
「好。」刃牙突然想到瞭一個好點子一般,一隻手提起一個仙子扛在肩上,向著門派深處走去。
「你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們去哪?」炎靈兒問道,她心知肚明這人必不可能放棄她們兩姐妹,隻可能是想出來瞭什麼折辱自己的點子。
「我這就把你們兩個騷貨帶到祠堂裡去,讓你們焚火宗的英靈們好好看看你們兩個小淫娃。」
「不,不要!」二女同時尖叫起來。要是在宗門最神聖的地方,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前被這男人破瞭身子,自己真是宗門一輩子的罪人瞭。
「千萬別,別這樣。」
真是害怕瞭,哪怕是被殺瞭也不能讓先烈們受這種屈辱!
「求求你,別這樣,什麼我都答應你。」炎靈兒終於是認輸瞭,這個一直以宗門為榮的宗主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樣的後果。
如果真被人帶到瞭宗祠裡被人破瞭處,真是萬死也難以洗刷屈辱。
「嘿,本大爺說道做到。」刃牙嘿嘿一樂,扛著兩個仙子,不顧著兩個人的呼喊順手殺瞭看門弟子闖進瞭宗祠。
宗祠裡供奉著焚火宗的歷代先祖,四處清潔的一塵不染,各個排位前還有香火在燃燒,看得出焚火宗對這宗祠很是看重。
「嘿,晚輩刃牙今天就在這焚火宗宗祠和兩位美人拜堂瞭。」
「畜生!你不得好死!」兩個仙子哭喊著,像是崩潰瞭瞭的小女孩一樣哭鬧,一點也看不出名揚天下的仙子模樣。
「你放開我!」
看著還掙紮的炎靈兒,刃牙大手一揮,直接把香案上的東西全都打翻,留出瞭一片空地。自己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抱著焚火宗的美人宗主站在排位上面,讓炎靈兒的性器正對著下面的牌位。
這供奉的是誰,哪個是哪個,刃牙一概不知,隻是覺得這樣捉弄一番兩個美人比較有趣而已。
「別這樣,別這樣,」炎靈兒哭著向刃牙求饒道,下面的敏感小穴卻明顯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的肉棒抵在瞭穴口,不斷摩擦著自己的陰唇。
「師姐!」白衣霜發出淒厲的喊聲,像是此刻被人羞辱的是她一般。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見怎麼求饒也沒用,二女一起痛罵道,隻是這壯漢自然不會憐惜兩位仙子,不斷用巨大腥臭的肉棒摩擦炎靈兒的秘部,感受著出水的狀況。
感覺稍稍濕潤,刃牙淫笑道,「宗主,準備接受祖宗們的祝福瞭嗎?」
「畜生!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炎靈兒隻能無力地感受到自己陰道一點一點地被火熱的龜頭擠開,瘋瞭一般地哭號。
「啊!」
終是嘗到瞭破瓜之痛,炎靈兒感覺下面像是被一根火熱的鐵棒豁開瞭,加上這根肉棒天賦異稟,又沒有等到完全濕潤,疼得整個人直抽搐。
刃牙隻感覺這小穴前所未有的緊致,兩邊夾得自己舒服得腿都快要軟瞭,還有一股灼熱的熱流沿著自己的肉棒緩緩流淌。
這火系玄功大成女子的處女精血灼熱而滾燙,刃牙連忙運轉功法開始吸收起瞭精血中的力量,這玄功不斷精進的感覺讓他如癡如醉,簡直比玩女人還要爽。
「滴答。」「滴答。」「滴答。」
不知道過瞭多久,被吸收完瞭力量的處女血滴在瞭炎靈兒身下的牌位上,聲音不大,卻清楚地落在每個人的耳朵裡。
「炎靈兒不肖,沒臉見列祖列宗。」
「白衣霜不肖,致使宗門蒙羞瞭。」
兩個仙子抽泣著,心如死灰。
「哈哈,這也讓前輩們嘗嘗宗主的處女血。」
刃牙的笑聲在兩位仙子耳中隻覺得格外刺耳,炎靈兒憤怒地哀嚎道:「不誅殺此賊我誓不為人!」
「宗主,你將來肯定是當一條母狗,自然不能再當人瞭。」刃牙抱著赤焰仙子,腰上發力,向著小穴深處插入。
炎靈兒眼中燃起瞭憤怒之火,一言不發。在她心裡已經沒什麼更可怕的事情瞭。
更可怕的事情還是有的。
那就是自己的淫水滴落在瞭祖宗的牌位上。身為一宗之主被別人小孩排尿般抱著,在祖宗的牌位上被人奸淫,騷逼裡還不斷地流出淫水,繼續淫辱先祖。
「哈哈,宗主,你的騷水兒都滴在祖宗的牌位上啦。」
炎靈兒閉起美目,咬著銀牙,默默對抗著奸淫。
「啪啪啪」淫靡的聲音不斷在宗祠裡回響,炎靈兒每次被抽插,心中的憤恨便加深一分。
刃牙抱著炎靈兒的腿心肆意地聳動肉棒,在炎靈兒的小穴裡抽送,處女鮮血和淫水兒滴滴答答地滴在排位上。
這女人的逼真是邪門,刃牙暗暗想著,他此前也是閱女無數,卻從沒碰見過這樣越操越緊的騷逼!
盡管炎靈兒的小穴裡早就濕的一塌糊塗,內裡的溫度更是驚人,燙得肉棒酥酥麻麻的,可每一次抽送都變得更加緊致,現在自己稍稍往外拔出一點兒,炎靈兒的軟肉都會緊緊咬住肉棒,被拉拽出一點。
美中不足的是這炎靈兒現在光是閉著嘴巴,「嗯嗯」地呻吟,卻無法徹底騷浪地叫喊出來,不過刃牙也不怕,他堅信沒有女人能忍受自己粗大的陽具。
白衣霜看著師姐的小穴完完全全變成瞭這個男人肉棒的形狀,小穴像是噴水一般淅淅瀝瀝地不斷滴水,難以相信這是自己的師姐。
炎靈兒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可下面不斷傳來的酥麻快感卻是不斷在累積,現在自己的腰已經完全酸軟瞭,兩條美腿被人抱住腿心,兩隻套著羅襪的小腳不住地晃動著,一對白嫩的巨乳淫蕩地甩動著,此時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那張俏臉上已經遍佈瞭紅潮。
「你個騷宗主,記住第一個操你的男人,記住我的肉棒的形狀。」
刃牙加快瞭抽插的速度,瘋狂地扭腰抽打炎靈兒的臀部,又是幾下沖刺,下身一抖,肉棒可以清晰地看見大股大股的精液不斷噴出,直直打入瞭炎靈兒的騷逼深處。
「爽!」
「啊嗯。」炎靈兒驟然被扔到地上,臉無力地伏在地上,騷臀卻是挺得老高,緊閉的粉嫩肉穴裡小股小股地噴吐著濃白的精液。
「噗」地一聲,炎靈兒逼內一股金黃透亮的尿液混著濃濃的精液一起噴出,正正好好把那些牌位淋濕瞭。
尋常女人的尿自然有一股子騷味,這炎靈兒卻是不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女人的清香,也不知道這列祖列宗會不會埋怨這個小淫娃。
「宗主你這也太騷瞭,用尿給祖宗洗瞭個澡!」刃牙哈哈大笑,炎靈兒臉色漲紅,全身都泛起瞭一股紅色,煞是好看。
刃牙感覺采補瞭這美人宗主之後全身都說不出的舒服,這玄功大成的女子就是好,再多開苞幾個天玄境的仙子,自己的功力還能暴增一個水平。
「好瞭,現在該你寒冰仙子瞭。」
……
宗門四處找瞭一圈兒,衛齊和顏沐雪分開尋找師傅和宗主,顏沐雪心中似有所感一般直接奔著宗門禁地而去。
隻見一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妖艷美女站在一邊遠眺風景,烏黑的長發隨風而飄動,遺世而獨立。
「真漂亮啊。」顏沐雪呢喃道。隻覺得這人比師傅還要漂亮。
隻是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你是誰?」
「聖王暗。」美人回頭說道。
顏沐雪見到她的眼睛眉頭一緊,在她的認知之中人是不可能有這種野獸般的豎瞳的,莫非是妖物?
「你為什麼在這裡?」顏沐雪繼續問道。
聖王暗翻掌,張開纖細的五指,掌中漂浮起一枚通體赤紅的寶印。
玄火印!顏沐雪瞳孔一縮,來搶奪至寶的隻有可能是敵人。腰間寶劍猛然出鞘,冷冽的劍鋒直指聖王暗。
即使自己已經拿出瞭殺意,敵人也似乎沒有戰意。
揮舞起寶劍,挽出劍花,劍鋒上凝結著好像萬載都不會消融的堅冰,聲勢浩大,直刺而來。
隻可惜尚且稚嫩。聖王心想,側過頭看看主峰,眉頭微皺,單手捏瞭一個法陣。
顏沐雪身下黃土凝結成棺,牢牢將其困在內裡,無論她怎麼揮砍寶劍都無法打開土棺。
「這足夠把你困到明天瞭。」
……
衛齊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瞭宗祠,看著周圍倒下的弟子,一一探查氣息,這些人都是被瞬間斬殺的。內裡似乎有什麼響聲?
進到宗祠,內裡是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一向威嚴的宗主炎靈兒除瞭腳上白襪外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原本美麗的秀發此刻凌亂不堪,全身都泛著緊密的汗珠,一對美臀正對衛齊,粉嫩的小穴被操的通紅,紅腫不堪,內裡還不斷地吐著白漿。
記憶中被人稱做是寒冰仙子的師傅被人強迫著跪在面前,那個身材高大一身橫肉的男人坐在香案上,一隻大手牢牢抓住師傅的甄首,把師傅的櫻桃小口當做騷逼似的不斷奸淫,師傅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被迫給別人含精弄吊。
這個粗壯的男人在這焚火宗的宗祠裡肆意玩弄自己一直敬重的宗主,現在還要玩弄自己美若天仙的師傅。
「師傅!」衛齊呼喊著,惱怒迅速支配瞭他的大腦,抽出寶劍便是一劍向他砍去。
「齊兒快走!」炎靈兒雖然虛弱,卻依然高聲提醒宗內的得意弟子,同時,也為身為一宗宗主的自己竟被人按在宗祠裡肆意玩弄的而感到愧疚。
自己真是沒有臉面再茍活於世瞭。
至少,也要在復仇之後,隻要自己恢復瞭功力,這種貨色……
「哦呦?」刃牙輕描淡寫地接下瞭這飽含憤怒的一劍。正如他和兩位仙子實力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現在衛齊和他也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是你的弟子?」在弟子面前輕挑地拍打師傅的腦袋,同時把胯下肉棒送的更深,幾乎要把白衣霜操出白眼。
「快走。」炎靈兒開口道,眼中滿是急迫,希望給宗門留下些好苗子。
畢竟,依刃牙之前的表現來看,他很可能會殺瞭衛齊。
「有意思。」刃牙笑道,更加得意地控制美人師傅的腦袋做著吞吐,故意刺激著眼前的衛齊,道:「啊……你師傅的小嘴兒可真爽啊……」
「你……」被憤怒沖昏瞭頭的衛齊再度提劍猛劈,卻被刃牙一一輕松彈開,隨後反手就是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瞭衛齊的胸口,一掌打飛瞭幾米開外。
衛齊躺在地上,已經失去瞭站起來的力量,赤紅著雙目,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心中滿是屈辱,卻隻能在這裡憤怒地捶地,眼睜睜地看著惡賊肆意玩弄師傅的小嘴兒。
「哦……爽……你心境亂瞭。」刃牙瞇起眼睛說道。之前的炎靈兒到最後也沒有向自己低頭,這美人宗主的心境也著實瞭不起,需要帶回去日積月累地去突破。這寒冰仙子的心境也是不一般,本以為這次沒什麼機會瞭,卻沒想到峰回路轉。
看見弟子被打飛,白衣霜關心則亂,無意識地縮緊瞭繡口,心亂如麻。
刃牙「啵」地一聲拔出瞭肉棒,看著寒冰仙子嘴巴裡的拉絲,淫靡地用龜頭抹勻,道:「不想你的弟子死的話,就學幾聲狗叫來聽聽。」
「不行啊,師傅,我寧願死也不要你受辱!」衛齊呼喊著,掙紮著起身,沒走兩步卻又摔倒在地上。
看著弟子的現狀,白衣霜心如刀割,一一權衡著,自己左右逃不開這一劫,舍下一些尊嚴就能救下自己的弟子的話……
衛齊絕望地看著冷若冰霜的師傅張開小嘴兒,紅唇和牙齒之間還有兩根彎曲的陰毛。
「汪汪,汪汪!」
聲音細如蚊蟲,可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
衛齊隻覺得天都塌瞭下來,師傅,師傅怎麼可能會?
「給乖母狗點獎勵。」
所謂的獎勵也不過是用腥臭的肉棒拍打白衣霜精致的臉蛋。
看著寒冰仙子陰沉的臉色,刃牙笑道:「為瞭保護這麼一個廢物,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竟然能夠屈尊扮狗?!」
「啊!」衛齊憤怒而屈辱地咆哮,試圖來抒發心中的憤懣,隻可惜血淋淋的噩夢還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