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有點呆滯,怎麼突然提到瞭那一位歷史人物?
葉倩笑瞭笑說道:「她喜愛的丈夫背叛瞭她,反而去找瞭她身邊的侍女。如同你母親找瞭那條老狗,她想要一心幫著兒子上位,結果兒子拿著槍指著她說妖婦。當時她會有多麼的痛苦呢?你現在經歷的……有她絕望有她痛苦麼?」
「當然你不能和她比,我也不能和她比。所以她頭戴皇冠,手持權杖蕩平一切,成為瞭那獨一無二的女皇。她解決瞭自己的丈夫,處死瞭自己的兒子……而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但是最後她依然找瞭很多男人,她已然有瞭傢庭有瞭後代……」
「所以縱然在怎麼黑暗,也一定要救贖自己。你遇到的那個女孩她很好啊,她像是你的前妻一般?那為何不把對待你前妻的好,全部對待她呢?讓你的前妻看看……一朵相似的花該是多麼美妙呦。我的小男人……」
說完女人一口咬在瞭左京的肩頭,體會著肉棒在體內瘋狂的跳動。那一股股強有力的沖擊,狠狠的透過她高潮而裂開的小嘴,將那濃稠的液體狠狠打入瞭她身體的深處。
「記住……我也當大的,也隻有我是大的,因為……我比她們都厲害。」
女人直起瞭身子,任憑赤裸的上身暴露,京京的看著左京。最後深沉的一吻,落在瞭左京的額頭上。心中暗暗嘆息:「你的倫理救贖……永遠不是我哦。」
左京一把抱住瞭女人:「我和那郝狗又有什麼區別?」
葉倩笑瞭笑,溫柔的笑容,仿佛年幼時候母親耐心的看著他:「不一樣呦,因為失去過你會更珍惜,也因為……你也是我的救贖者。男人一定要有本事,女人自然就會多瞭起來。發泄欲望……和愛是兩碼事。她們隻配成為發泄欲望的工具罷瞭。小男人,你可千萬不能軟下心來,我可是看好你的呢。」
左京死死的摟著葉倩:「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讓她們生不如死。郝狗的所有兒女,我一定會讓他們斷子絕孫,郝傢的祖宅我一定會修成公廁……等著吧,我們慢慢來。」
夜晚如期而至,房間內隻有女人和男人的戰鬥聲。女人喝瞭湯藥體力格外的好,其次敏感的身軀隻要被撫摸,身體就會不斷的激增欲望。隻要被男人親吻、撫摸、插入,女人就控制不住的高潮迭起……反觀男人隻有持久、持久、在持久。
天色微微亮,女人終於疲憊的睡去:「人傢的……下面都腫瞭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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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李萱詩醒來瞭,看著屋內的亂糟糟。昨日的一切再次回到瞭腦海中,自己這麼一個本應該富裕享受的闊太太,居然被人掌握瞭把柄呢?成為瞭別人玩弄的女人,自己為瞭這個價付出這麼多,郝江化一句好都沒有?想到這裡她忍不住落淚……
昨天最後的那一封信,更是極大的打擊瞭李萱詩的心靈。她嫁給郝江化後覺得,她對自己關心還不錯。哪怕是交換出去換妻,對自己依舊是足夠關愛心疼的。心靈被關愛,身體被肉屌滿足,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所以她心甘情願為郝傢操勞,為郝江化找瞭那麼多女人。可是現在郝江化一句話都沒有,李萱詩被昨日的那一封信給整的破防瞭。深吸一口氣,她換瞭一身衣服。稍稍化瞭妝,遮擋瞭自己憔悴的面容。
走出房間之後,她又恢復瞭那個幹練的女主人:「老爺昨晚回來瞭沒有?」看著旁邊的何曉月,李萱詩可是知道這個負責煮湯的女人,十分得老爺的喜歡。
何曉月跟著說道:「老爺昨晚打電話,說這幾日要簽訂合同,忙完就會回來瞭。」
李萱詩面無表情說道:「知道瞭……這兩天讓郝小天在傢呆著。」說完李萱詩就下瞭樓,吳彤已經在下面等著瞭。
兩個人開車到瞭公司,李萱詩直接說道:「彤彤你上去忙吧,我有事情要去……」
吳彤手一抖:「老板……是那趙忠明嗎?我們想想辦法?」
李萱詩深吸一口氣說道:「過幾天再說他,那邊終究是個禍害。實在不行就把這人騙過來,讓龍虎想辦法去弄回來底片。下藥、亦或者什麼都行……反正肯定不能這樣下去。」
說完李萱詩直接上瞭駕駛位:「你上去忙吧,我先……」說完掉頭一腳油門就朝著外面而去,自己開車回去要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李萱詩心中有一種不安,一種名為失去的情緒越來越濃重瞭。
她可以感覺到左京要淪陷瞭,淪陷在瞭那個假的李萱詩溫柔之下。她太清楚自己的兒子被傷害之後,急需要的是什麼瞭。所以她想要彌補左京,可是左京一句話都不搭理自己。甚至說直接決絕的毀滅瞭那個小棋盤,那個是她經常和他一起玩的樂趣。
其次老左的東西也被帶走瞭,甚至說就連衣冠塚都要遷走。可見左京已經不是決絕這麼簡單瞭,此生大概率是不要見瞭。雖然李萱詩也不知道自己要回當年的老宅子幹什麼,可這一刻就是想要回去看看。仿佛需要一個心靈的慰藉,慰藉這兩個月下來的壓抑。
兩個月的時間公司隱隱約約開始出事,長沙官場震動,兩位市委書記空降下來。其次周邊出現瞭幾傢大公司,加之老郝沒有時間關愛、郝小天的事情,以及趙忠明……
總之林林總總的壓迫之下,以及身體的欲望無法釋放,這憋得李萱詩抓狂。所以那個回憶之地,應該可以釋放一些情緒吧?思索之餘一個多小時就已經過去瞭,李萱詩似乎已經忘記瞭這個小村子。
一路詢問一路尋找,這才找到瞭原來的村子?可是在看到這裡的時候,李萱詩有點傻眼瞭。小院子已經在扒瞭,轉頭累積在一邊。屋子似乎在拆門?李萱詩立刻下車沖瞭下去……
「你們在做什麼?為啥要拆我們傢?」李萱詩一臉的憤怒,聲音不免有點尖叫,還帶著幾分咆哮。
工人們看著旁邊的奔馳車,以及整個富貴的女人,看著年紀大瞭但是依舊美得不可直視,頓時都停下來瞭。
「啊左傢嫂子回來瞭?還是亦如當年那麼好看……這房子你傢左京已經賣給我們瞭。」一個老漢走瞭過來,手中是一盒長沙,散給瞭工人們示意先停下來。
李萱詩愣瞭一下說道:「京京……賣瞭這裡?」失魂落魄麼?他連這裡都不要瞭麼?看著那一顆已經被鋸斷的柿子樹,那是左京小時候最喜歡的水果。每年他都在渴望,什麼時候柿子熟瞭?
自己總是在樹下看書,亦或者抱著小左京給他講述故事。那時候傢庭還不富裕,左宇軒還沒有爬上高位。所以一傢過的挺辛苦,想到以前的美好,一時間李萱詩淚如雨下。可是現在這些都沒有瞭,這房子這地基左京都賣瞭?
「呦這是誰啊?這不是左傢……哦不對不對,這不是左傢的媳婦瞭,現在人傢是郝傢的媳婦呢。怎麼我們的京京賣瞭老左的房子,你一個郝傢的媳婦叫什麼?這房子啥時候都是老左傢的,現在左京賣給我們怎麼瞭?拆瞭都拆瞭……」
一個肥胖的女人一臉兇悍的走瞭過來,左京賣瞭這一切隻要瞭一塊錢。白紙黑字的妥妥的,為此她還打聽瞭一下。老左已經去世瞭,李萱詩也改嫁瞭,還是一個農村的老頭,據說恩愛的很呢。
「哎呦,你哭什麼呢?大傢都看看,當年左傢的媳婦嫁給瞭郝傢溝一個老漢,你們都不知道啊,傳聞那她改嫁就是看上瞭人傢老頭的哪方面的能力。這才嫁給瞭人傢,京京和人傢老頭起瞭沖突,人傢親媽給自己的親兒子送監獄去瞭。你看看著後爸親媽給親兒子送監獄瞭,這是人幹的事?真不知道你還有啥臉回到老左的傢?臭不要臉的呸……」
這胖嬸子自然是去打聽瞭,當然也有左京說的一些信息。但是農村婦女就是一言傳言,然後越來越誇張,什麼誇張那就怎麼傳。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仿佛挖心之痛,附骨之疽般的疼痛,直入李萱詩的靈魂。那一句親媽給親兒子送入監獄,更是刺入心靈,她還有什麼資格回到這裡。
「你……」李萱詩指著胖嬸子,一時間臉色煞白,淚如雨下卻根本無力反駁。
「我要進去拿東西。」
「拿狗屁,這裡面的都是我們的,都是我們的。這裡有白紙黑字,你一個磚頭都別想拿走。你要拿走老年打死你個淫婦……」說著女人就沖上來,對著李萱詩就是一巴掌。農村婦女下手狠辣,一時間李萱詩領一邊的臉也腫瞭。
李萱詩看著周圍的人都鄙視的看著她,似乎沒有一個人幫忙,原來村子的老人似乎也出來瞭。一個個指指點點,不多時就匯聚瞭數百人。
「他傢嫂子啊,老左的媳婦真的嫁給瞭郝傢溝的老農?」有老頭在後面喊瞭一句,似乎不敢相信。這麼一個大美人,居然嫁給瞭一個農村老漢?老左死瞭再嫁也是正常,可是對方的身份不正常。
別說這胖嬸子雖然沒有見但是就是會描繪,按照農村最骯臟的老頭描述:「是啊,那老頭常年幹活又黑又矮,據說啊一米七都不到,但是誰讓人傢那玩意粗大呢。某些婦道人傢就是喜歡那根壞東西,老左他死瞭都帶上瞭一個大大的帽子。」
「淫婦」
「賤女人」
「老左瞎瞭眼。」
「她還把京京送到瞭監獄,我聽說……她的那男人還扒灰。」
啊啊啊啊啊啊!李萱詩直接瘋瞭,幾聲尖叫就鉆進瞭奔馳車內。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沖瞭出去,疾馳在鄉間的道路上。一直沖刺看不到瞭這裡,李萱詩才趴在方向盤上痛哭流涕。別人說的一句,仿佛都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