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聽一個說,對於葉倩而言,似乎還挺下飯的?聽著小男人說完所有事情,一瞬間虐人有點恍惚,如若他是自己和左宇軒的兒子該有多好啊?自己像媽媽一樣教導他成長,這種事情該有多麼的美妙啊?不過自己將來也應該會有孩子吧?恐怕左宇軒也想不到,他的兒子……單純的可愛。
“首先……你為什麼認為他們亦或者你……有罪呢?從旁觀者角度,不就是你媳婦出軌瞭你繼父?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這都和罪……無關。”
“其次你母親的落井下石,以及你媳婦的那種騷操作讓你驚呆瞭,其後你迷迷糊糊曾經上瞭那個女人,所以你覺得自己也不幹凈瞭?你也出軌瞭?所以你倆同罪麼?”
說著說著葉倩自己都笑瞭起來,伸出手笑瞇瞇的摸瞭摸左京的腦袋:“小男人……成長一點吧。這和罪無關……這是道德的問題,你為何要……用自己的道德觀念去約束別人呢?”
“那條狗……沒有道德感可言,他有的知識欲望。男人的欲望胡隨著自己的金錢、權利、地位而膨脹,他不過是一個道德感極度低下,而又拎不清自己的人罷瞭。你卻用自己的價值觀去約束他人,希望他像你一樣。戀母而又不敢,喜歡熟女而又遵循對妻子的忠誠,所以你會有羨慕、仰望……”
“這個時候在這場遊戲之中,他已經站在強者的位置上瞭,而你已經把自己定位瞭弱者。他們你們都無罪,不過是一個道德感高尚的人,遇到瞭一個小人罷瞭。偏偏這個道德感高尚的人,還以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像自己一樣。”
“當然你也算不上君子,他也算不上小人。君子藏器於身,當初在你父親的墳前……”說道這裡葉倩眼神一道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她想到瞭一些特殊的藥品。
“當初在你父親墳前,你拔劍而起,當初那個鄭衛國與你母親媾和……你拔劍而起……你都沒有。所以你不成熟,他不要臉。你覺得他應該向你一樣具有原則,他覺得你像個傻逼……哦不,像個孩子。嘻嘻……~”
女人輕笑著來到瞭翻白眼的左京身邊,順手解開瞭男人的褲子:“所以整件事你有責任,但是這不應該是一個正常人受到侮辱的原因,懦弱者千千萬萬,敢於拔劍者寥寥無幾,自古便是如此。荊軻刺秦王何其偉大,但這種人也不過一二……”
撫摸著男人已經傲然挺立的壞東西,女人眼角含春:“所以……你糾結這些都不如……用他的手段對付他,更讓他痛苦。因為隻有沒有道德感的人,在遇到另一個沒有道德感的人,才會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不道德是不是小男人?”
一邊調戲小男人,一邊教育他,這種感覺不僅僅是讓葉倩有瞭母性,更有瞭春情,兩種情欲本身就是女人獨有的,如此交錯相互溶解,帶來的快感是別的女人體會不道德。上半身宛如母親諄諄教導,下半身是妻子的體貼入微。自己也是一個……墮落的人啊。
一聲嘆息女人吞噬瞭左京的肉棒,下身的蜜穴嫣然已經綻放,那火熱的壞東西已經消失在體內。滿足的嬌吟隨聲而動,女人撫摸著左京的臉頰說道:“不要上升到罪惡,因為這個和罪惡無關,罪惡啊……那是上帝負責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讓我送她們都去見上帝。”
“不可以殺人……怎麼能讓人享福之後就立刻去見上帝呢?事情還有許多需要你去挖開,郝傢溝還沒有很慘,你要加把勁啊。卡德魯斯曾說過,想到用言語、文字這東西殺人比候在樹林旁邊暗殺還要牢靠,也太令人寒心瞭!我一向就害怕筆、墨水和紙,比害怕刀劍或手槍還要厲害。”葉倩親吻著小男人的耳垂,一邊晃動著身子,她不需要動男人自己已經輕微的抽動。
她喜歡這種相濡以沫的味道,喜歡這種柔柔的性愛,也喜歡那種大開大合仿佛隻要是他都喜歡。
“我準備……這一批金油茶果收完之後,提高五倍價格放出去消息,讓村子裡面所有人都種金茶油果。”
葉倩點點頭說道:“攪亂市場本身就是我們應有的能力,還有呢?”
“激化郝傢大房和二房的矛盾……等郝江化沒有瞭縣長職位,就讓郝傑風生水起,遷郝傢祖墳去大院……他不是罪看重這些麼?門房之爭、嫡出和庶出之爭……”
葉倩笑道:“毀滅一個人最在意的……的確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是你也要知道……郝傢大房扶不起來。”
“郝新民……可以操作一下,就說郝傢祖墳當瞭村子的風水,讓他去鬧就是瞭……他想要的很多,並且也很想要對付郝江化,讓他在村子裡面風生水起吧。在安排一些人去配合鬧事……花點錢請一些群眾演員。”
葉倩嗯嗯嗯的,雖然快感連連,但是作為一個理智的女人。並不影響她享受身體的快感,但是思維並沒有墜入深淵:“記得體面……玩的開心……心隻要不臟就永遠不會臟。抱我去屋內吧,小男人……人傢也想要……激烈的愛愛。”
女人的邀請這亦母亦師亦友亦妻的種種身份,讓男人忍不住想要在女人的身體上,表現出屬於他的能力。男人征服女人,未有看她高潮的面目潮紅,是最具有征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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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陽縣的一間咖啡廳,本來應該上車的童佳慧,此刻整翻看著手機。她偷拍瞭一張左京睡著的模樣,自從老公去世近乎一年,這空蕩蕩的心終究是有地方放瞭。看上幾眼心靈有所安,隻是白穎一點點話都不聽,也是讓童佳慧感受到瞭兒大不聽母勸……
幾分鐘之後,白穎出現瞭。看著窗邊的母親,她眼神看著遠處,莫名的嘴角勾起瞭笑意。這一年多她見過許多次童佳慧,從父親死瞭之後她似乎就沒有怎麼笑過。想到父親的死,白穎心中更加扭曲的愧疚。
“媽……”白穎脆生生喊瞭一聲,眼神之中蘊含著愧疚、尷尬以及堅定。
童佳慧回頭看著身邊的女兒,一如既然的漂亮美麗。清水出芙蘭說的大抵就是她吧?芙蘭爛從芯中起,大概也是說的她吧?
“女大不由母……”撫摸著女兒的臉頰:“那麼美好的一切……你怎麼舍得……打的稀碎?”
“媽……我是要挽回一切的。”白穎的眼神痛苦之色越發的濃重,可堅定的神情越發的肯定。
“你……根本不懂啊。”童佳慧搖瞭搖頭,既定的事實如何挽回?破碎的鏡子粘合起來,那裡面照耀出來的,可是千千萬萬個你。
“你現在回來,找到那些把柄?還是說幫助左京對付郝江化?穎穎……這裡太臟瞭。你知道麼,別這麼自我瞭。”輕輕撫摸著當初自己扇的臉頰,童佳慧突然又笑瞭:“我要接受我所希望的……事與願違。”
說完女人轉身離去瞭,她的態度已經告訴童佳慧不可能瞭。既然如此……那就再說瞭。左京對付郝傢溝已經成為事實瞭,那麼童佳慧需要做的就是接近可能留下白穎。但是她挨一頓打,或許也不是壞事。
看著童佳慧離去,白穎看著手中的地址,驅車來到瞭那個小區。看著這裡的臟亂差,她無法接受左京怎麼能住在這種地方?自己的傢永遠是幹凈整潔、明亮的,這種地方……
敲門……許久……敲門……許久……
“不在傢麼?還是在躲著自己?”不甘心的白穎在樓梯口站瞭半個小時偶,最後回到車中繼續等到。一天似乎對方都沒有回來。想瞭想女人在附近找瞭個酒店,這麼晚不回來,是去哪個女人那裡快活瞭麼?
次日白穎繼續等著,大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或許今天晚上就回來瞭呢?思索著事情的時候,白穎等到晚上在過來。下午六點白穎繼續敲門,但是對方依舊是沒有到來。
坐在車子中朦朦朧朧聽到有汽車的鳴笛聲,一輛黑色的霸道開瞭過來。一個青年從車上下來,看到左京下來的瞬間白穎打開車門就沖瞭過去。一口氣來到瞭的左京面前,一把抓住瞭對方的手臂……
“老公……”
沒有憤怒、沒有言語、沒有想象中的打罵,有的知識平淡,很平淡的眼神。記得之前左京回到傢中的時候,還會和自己說話,還會對自己勃起,還會對自己抱一下之類的。可是眼前就那種平淡之中帶著奇怪的眼神……讓白穎感覺到極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