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說辭下葬第七天的人,後人是需要去燒紙的。有的地方可能是頭七、二七、三七、一直到七七,每七天一個循環燒紙。故作有頭有尾等種種,這第七天郝江化也從衡陽市醫院趕瞭回來。車子也賤賣處理瞭、傢裡也被拆瞭,首飾也賣瞭。郝小天的病情持續惡化,身體的膿血也逐漸朝著敗血癥壞死走去,哪怕是現在有適合的骨髓,恐怕也沒餘辦法移植瞭。
說白瞭就是現在等著去死而已,郝傢真的要斷根瞭。坐在父親的墳墓旁邊,郝江化一口又一口的抽著旱煙。今天傢裡的人似乎都回來瞭,甚至說白穎也來瞭。那個女人有點瘋瘋癲癲,一臉的仇恨看著自己。
掐滅一根煙繼續點上:“爹…今天就會結束一切。”慕千雪答應瞭他最後的一個乞求,想著那一聲聲的主人,已經年過六十的郝江化,也不免老臉通紅。
郝小天如若不是病瞭,就傷害三個孩子,也會被檢察院提起公訴。好講哈不懂這些,但是那些人也就在監管著。可能快要死瞭,所以這幾天也就沒有安排瞭。兒子死瞭之後…埋在那裡是自己能做主的麼?
在看瞭一眼原配妻子阿梅的位置,莫名的刺痛無聲的諷刺落在瞭郝江化的臉上。掐滅瞭煙之後郝江化朝著傢中而去,今天的郝傢似乎格外的熱鬧。來的車子是一輛接著一輛,白穎站在門口眼神之中的刀是藏不住的。
那刀有對著李萱詩有對著徐琳有對著郝江化,最後刀也落在瞭遠處逐漸開來的霸道,落在瞭左京的身上。可最後女人撫摸瞭一下腹部…
左京也從車子上下來瞭,看著遠處的郝江化。他的臉上在也沒有笑容瞭,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滿瞭惡毒和怨恨。農夫與蛇它們都沒有罪,但是你充滿瞭罪惡啊郝江化。
郝江化看著門口的白穎、李萱詩、看著車子旁邊的左京葉倩,此刻兩個李萱詩都不能勾起他的欲望,對於左京隻有滿腔的憎恨。唇薄龐腮之人註定忘恩負義不容於恩…
雙方沉默又是一輛轎車駛來,慕千雪穿著一身連衣裙?看上去格外的清純,哪怕是原來的瓜子臉的嫵媚,也遮掩成瞭清純之中嫵媚綻放。女人踩著清涼的高跟鞋,她的面容格外的清素,帶著典雅的寧靜看瞭一下三個方向,最後帶著笑容走到瞭屋內。
郝江化嘿嘿一笑也跟著走瞭進去,看著慕千雪身後的保鏢,他覺得自己還有希望,隨著眾人都進去門外的郝新民也從後面走瞭出來。他本來連郝傢大房都想要報復,但是左京隻針對郝江化那幾個人…
“這煙…也不好抽啊。”郝新民掐滅瞭華子,看著遠處逐漸關上的房間。
明亮的大廳哪怕是站瞭這麼多人,依舊顯得非常的寬敞。一張大大的桌子旁邊似乎也放滿瞭椅子,作為傢裡的管傢何曉月還準備瞭一些水果。左京毫不客氣的坐在瞭郝江化的位置,葉倩也坐在瞭原來李萱詩的位置。
這個舉動…慕千雪似乎什麼都沒有說,郝江化走到屋內中間,突然從腰間抽出來瞭菜刀,一聲嚎叫就朝著左京沖瞭過去。可是左京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甚至饒有興趣的看著。白穎一聲驚呼就要上前,李萱詩緊緊的抱著郝萱一聲尖叫…
令人想不到的是,慕千雪在郝江化路過的位置上,伸出大長腿,輕輕的絆倒瞭郝江化。隨即一個抬腿一個原地發力,郝江化直接翻滾出去,好一個側彈腿格外的帥氣。
郝江化坐在原地傻眼的看著慕千雪,眼神之中迷茫閃過:“主…婊子,婊子你也是和他一夥的?”
王詩蕓看到這裡輕嘆,站在李萱詩的身邊:“夫人…他們就是一夥的。”之前給李萱詩說,她還是恍惚沒有在意,但是現在看來其實就聽沒有意義的。
慕千雪笑瞭笑,站在瞭葉倩身邊:“葉小姐…這錢花的有點冤枉瞭…您要是不介意…”
“我介意…他碰誰可以你不行。”
慕千雪笑瞭笑站在瞭葉倩身後不再言語,老周和另外兩個保鏢,直接上前按住瞭郝江化。之前的手臂脫臼之痛,讓他記憶上瞭心頭:“我不敢瞭,我不敢瞭求求你…”可是說著他就被按在瞭椅子上,手腳立刻就被捆在瞭椅子上,最終也被塞入瞭自己的臭襪子……
一本日記躺在瞭桌子上,左京沒有翻看:“怎麼……諸位落座,隻是左邊你們就別左瞭,都去右邊吧。”左邊的椅子立刻被老周給撤掉瞭。
左京抓著日記丟給瞭白穎,白穎拿著日記翻看著,不多時臉上的表情就已經很精彩瞭。左京也沒有搭理她,而是來到瞭郝江化身邊。
“其實對於殺人…那是萬萬不對的。但是我心頭之恨難以顛覆,可是我又不想讓你死…那不過是最簡單的處罰。我想過把你挫骨揚灰…但是那又能如何?所以我又想瞭,不如讓你癱瘓在床…然後讓疼愛你的好夫人,好好的照顧你怎麼樣?亦或者我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看你萎縮成一團…讓你的郝夫人照顧你如何?”
說完左京來到瞭李萱詩身邊,看著她懷中的郝萱,自己是真的挺喜歡這個和母親類似的小女孩。
“哥哥…你要…”她話還沒有說完,李萱詩就捂住瞭她的嘴。
左京摸瞭摸她的腦袋:“因為…你媽媽很愛你爸爸…所以要讓她照顧她一輩子如何?”說完左京直視李萱詩,自己以前對她可謂之言聽計從,卻換來瞭今日這般苦果?
“你打算怎麼對郝萱?”李萱詩抱著郝萱,死死的看著左京。
左京看著女孩不理解還有驚恐的眼神,自己怎麼會這麼喜歡郝傢的雜碎呢?深吸一口氣獰笑著趴在她的耳邊:“讓她像你一樣啊……送到日本好進修一下,千人斬萬人騎不好麼?”
李萱詩猛地伸手一巴掌打在瞭左京的臉上,左京站在原地撫摸著臉頰:“哈哈…值得的。”
說完左京回到瞭位置上:“白穎你看清楚瞭麼?這群人對你是個什麼心思?第五次之後你是沉淪還是真就要拿自己的把柄說事嗎?”
白穎拿著日記本在顫抖,隨後猛地朝著李萱詩砸瞭過去:“李萱詩啊,我白穎怎麼得罪你瞭啊?你要這般…這般拉我下水,第一次你說服瞭我,你說能把控郝江化,第二次…第三次…這就是你的把控,你們為什麼都要拉我下水。”
李萱詩嘲諷道:“那不是你自己沉淪?你要是真的想斷瞭,你告訴你父親,老郝他瞬間就死的不明不白?你不也沒有做?那雅室裡面你也玩的很開心啊?白穎你才是該死的人…”
似乎幾個月以來李萱詩也積壓瞭大量的怒火,她一把抓起來郝萱遞給瞭王詩蕓:“你白穎有什麼資格說完?當初不是你說服京京讓我嫁給郝江化的麼?你自己被迷奸被我兩三句話打消瞭,你怎麼不去報警,你告訴你母親啊?老郝他不就消失瞭麼,你怎麼不去做呢?”
“你在劍橋好好學習,怎麼像個母狗一樣翹著屁股獻菊花?你好意思說我?你沉淪的速度那麼快…你好意思說?”
左京看著李萱詩爆發,看著白穎愣愣的神情,忍不住拍手叫好。
可是下一秒李萱詩就朝著左京指瞭過來:“你是在很高興麼?左京你有什麼好高興的?你母親被人搞,你在後面躲著看著是不是很刺激?鄭市長在屋內的時候,你看的很開心啊?你不知道山莊裡面到處是攝像頭,你怎麼就看的下去瞭?”
“你知不知道陵園後面藏一個人,有多麼的明顯?你怎麼就看的下去?你戀母癖、你偷窺你不作為、你軟弱,你現在信誓坦坦的說什麼三刀六洞還母恩?你這麼有種你當時怎麼不出來?”
“我恨你白穎我一生掌控三個男人,第一個死到空難,第二個被你搶走,你勸他讓我嫁給郝江化。在勞作去世的那幾年我們母子相依偽娘,你一句話就把我踢出局瞭?你們兩個人去北京度蜜月,然後丟下我一個人在長沙?我怎麼你白穎瞭?你要這麼對待我?”
“你戀母我戀子,所以你回到長沙之後我給你下藥瞭,我就上瞭你怎麼瞭?後來我發現我懷孕瞭,恰好郝江化趁我迷醉之際強奸瞭我?在之後……左京你不是厲害,為何在你父親的墳前你不跳出來?你是不是覺得你躲起來看的很舒服麼?”
“後來郝萱就出生瞭,萬幸一切都沒有事情,可那時候我已經無路可走瞭…我就是要拉著你墮落,白穎我就是要讓你難受。你先把我踢出局瞭,你搶走瞭我的一切。現在這裡所有的女人…我有瞭京京的孩子,還有這個那個都和他關系斐然,就你就你…像個傻子一樣生瞭郝江化的孩子。”
“是你先動手的,也是你沉淪的,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