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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遇危困張牧施援手 濟錦繡公子饞女娘

第二回:遇危困張牧施援手 濟錦繡公子饞女娘

  且說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兩個,見那大漢近得前來,驚的兩個花容失色。抬眼看時,隻見那漢,年紀二十上下,濃眉英眼,大鼻方口,闊臉粗頸,虎背熊腰,生得十分雄偉。

  那漢近前,見瞭母女兩個裸體,頓時呆住,直眼愣愣地看,胯間頓時頂起一件老大物事。

  李夫人見他隻管看她兩個裸身,恐他又來強奸,掙紮要往後逃,那裡爬得動。

  陰蓮小姐見那大漢相貌非凡,看他見瞭自己赤身,雖露色相,並無邪意,隻是發呆,乃開口叫瞭聲:這位好漢哥哥。

  那漢子乍聽得陰蓮小姐聲音,猛然醒悟,忙別過臉,轉身要走。陰蓮小姐忙道:好漢大哥,救我三個一救。

  那漢聽得叫救人,停住腳,尋思瞭一回,便又轉身,看著陰蓮小姐道:怎地要我救你。

  陰蓮小姐道:我等三人,被惡人所害,一日未進水米,萬望大哥搭救。言畢不禁哭泣。

  那漢見著實可憐,便道:恁地,我自救你,你們騎得馬麼。

  陰蓮小姐道:實是無力。又指瞭丫環所在,那漢上前看時,十分是慘,一身光肉,攤趴在地上,陰戶肛門已裂,流的精液血水,瀝瀝拉拉泄瞭一地,紅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盡沾的是。身體雖尚有些溫熱,鼻息卻如遊絲,早已沒瞭言語。

  那漢存想一回,轉來對陰蓮小姐道:那位姑娘已沒瞭知覺,我有一法,救你三人,隻怕你二人難作。

  陰蓮小姐道:全憑大哥作主。

  那漢道:我將那位姑娘橫放馬上,取一條帶,背瞭你身邊這位夫人,再將你抱瞭,此時天已黑瞭,到村裡亦無人得見,我有的是氣力,好歹將你三人救至我傢,再作道理可好。

  陰蓮小姐與李夫人對視一回,沒奈何,隻得應允瞭。

  隻見那漢先抱丫環放在馬上,取條帶束縛瞭。再過來李夫人身邊,看著李夫人赤身,略略遲疑,便俯身一把抱起李夫人,羞得李夫人閉瞭雙眼,任他擺弄。

  那漢隻覺李夫人一身肉,入手如棉,一顆心子幾欲跳出,忙定瞭心神,抱定李夫人隻一翻,那漢果有些氣力,頓時將李夫人翻在背上,一支手趁勢望背後隻一接,正托住李夫人精光的肥臀,偏有半支手,恰按著李夫人牝戶陰毛,李夫人本已羞澀,此時禁不住啊地喚瞭一聲。

  那漢聞聲忙道:可是弄疼夫人。

  李夫人大窘,細聲道:不妨。

  那漢亦覺,忙撤手取帶,將李夫人連臀繞胸並腿彎肩臂處都系瞭。

  再伸雙手,將陰蓮小姐赤光的身體,輕輕抱起,放在懷中道:我等走罷。邁開腳步便行,那馬自跟在後面。

  此時天鈀將將黑盡瞭,陰蓮小姐遭虐瞭一日,此時吃那漢裸身抱瞭,雖是羞澀,卻有說不盡的溫柔,隻覺嬌軀燒熱,竟將臉微微靠去那漢肩上。

  那漢不曾與女子如此親近,懷中那個嬌軀,軟軟的肉兒,嫩滑的肌膚,隻撩得他三心二意,此時陰蓮挨瞭他肩項,那漢隻覺絲絲蘭氣吹過,心中酥癢難當,熱氣直沖海底,胯下那物騰然而起。

  陰蓮小姐在那漢懷中,忽覺光屁股下,有物頂起,先自一驚,隨知是他陽物,不覺面上羞煞,心中卻是溫暖,猛念起日間遭遇,幽幽嘆一口氣。

  那漢原來眼力極好,暗中行路,隻如平常,背抱瞭二女,並不見他有一些子喘,果然甚是神力。走瞭一回,早入瞭村,天已黑暗瞭。那近仙村是道陵縣小僻的去處,村人又惜那燈油,不肯點燈,村中一片漆黑,隻遠處隱約望見幾處燈火。

  四人且喜無人看見,少時來到一戶門前,柴門並未曾關,那漢用腳隻一點便開瞭,直入到裡面,那馬亦進門裡來。

  過瞭院子,到得房門前,那漢先將陰蓮小姐放下,一手攔胸抱住,扶她站立。一手取瞭鑰匙,打開房門。那漢再將陰蓮小姐抱起,進房直至自己床前,用單膝跪床,先輕輕將陰蓮小姐光身往裡放下,然後反身坐在床邊,解開李夫人裸體,一手托住,也輕輕放在床上,再起身出門,將丫環抱瞭入來,放在床上二人中間。

  那漢道:我去點燈。

  李夫人聽見,覺道不妥,待要出言阻他,卻又不知怎生說起,欲言又止時,那漢已轉至房後,尋著一碗燈油,打瞭火,再拿回房,放在床前桌上,非是有意,便望床上看去,隻見三條赤裸裸女人身體,盡是白花花的肉,一時又看得呆瞭,不覺下面陽物復起。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見自傢裸身又吃那漢看,俱露羞意。陰蓮小姐道:待我拜謝恩人。和那李夫人,便要掙紮起身。

  那漢方自回神,忙道:你二人轉動不便,些許小事,何用拜謝。欲上前扶住二人,忽覺道不妥,便道:你二人想必饑渴,待我去取水與你們吃。不待二人起身,急轉身出後門,到得房後,尋瞭幾條山藥,洗凈切碎,去灶下燒起柴火,片時煮得一鍋山藥粥,用大瓦盆盛瞭,尋兩個木勺放在盆裡,再打一滿瓢水,復回房中。

  忽聽床上哭聲,急到床前,隻見李夫人與陰蓮小姐都在那裡啼哭,忙將水粥倚放在桌上,問道:怎地。

  隻見陰蓮小姐指著中間道:她,她。又哭。

  那漢看時,原來是那丫環斷瞭氣,摸心口瞭無熱息,身子也冷,已然死瞭。

  李夫人道:初時還有些熱氣,後來漸漸沒瞭。說罷也哭。

  那漢道:你二人不必憂苦,我見她時,已知她難活,此間窮僻,官府不聞的地方,無人理會得,我隻今便將她屋後面且埋瞭罷。便將丫環屍身抱起,對李夫人二人道:我這裡沒甚吃的,隻胡亂弄些山藥粥,也有清水,你們就吃些罷。言畢往後門去瞭。

  李夫人泣道:不想遭此大難。

  陰蓮小姐道:娘,休說瞭,且吃些罷。

  李夫人道:也好,就先吃些水,隻是渴得緊。

  二人吃瞭水,又端那盆粥,一起吃瞭半盆,那漢方轉。

  陰蓮小姐道:我等飽瞭,恩人請吃。

  那漢似不敢看她,隻低首道:好。

  端起粥,就口邊吃水一般吞瞭。拿瞭瓢盆,去廚下洗凈回來,立在房內,思看她二人裸體,又怕二人羞惱,待不看時,隻覺一雙眼沒處放。

  正沒作道理處,隻聽陰蓮小姐道:恩人可有棉被穿的衣裳。

  那漢聽瞭,拍頭道:你看我呆麼,有棉被,正有兩條棉被,衣服卻無。忙去床腳木箱內,取被與她二人蓋上,自輟條凳,坐在床前。

  李夫人道:不敢動問恩人名姓,那裡人氏,傢中還有何人。

  那漢道:這裡是近仙村,我名叫張牧,便是本村人,傢中隻我一個,每常隻打獵為生。

  陰蓮小姐道:恩人隻有這身衣服,如何過冬。

  張牧面上一紅道:就是傢裡沒人操持,原有的衣服盡破爛瞭,這身衣服,還是前年用打的山豬,去縣裡換瞭佈,央間壁大嫂縫制,冬時再打剝些獸皮抵寒。

  李夫人又道:我母女二人,被人侮辱將死,若非恩人相救,早成荒野孤魂,恩人大德,再生難報。言畢感泣。

  張牧道:我知你二人淒苦,不必多言,且在這裡將息兩日,再作道理。

  張牧便教二人歇息,隻見她兩個彎腰蹙眉,聲喚不已。張牧忙道:甚麼。

  二女道:隻覺小腹墜脹,疼痛難忍,實是熬不過。

  張牧聽瞭道:是瞭,想是日間惡人甚眾,輪奸你二人,將陽精泄在你陰中,精多沾粘成痼,先時你二人動轉不得,又兼野外寒些,血氣阻滯,以此不覺,如今顛簸至此,我又與你吃瞭熱粥,血氣流行,胞中淫精欲出,隻是你二人陰門已閉,淫精難以流出,穢亂胞中,故此墜漲疼痛,此必至性命,須要取出。你二人隻得忍一忍羞,待我替你弄開陰門,取那淫精。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聽他說得直揭,面直紅到耳根,又聽說道弄陰門,都吃瞭一驚,李夫人急道:恩人,不消得。

  張牧詫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

  李夫人顫聲道:非是我母女不肯,實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創,怕不能迎送恩人。

  那漢聽瞭搖首道:我不是要奸你二人。不待二女回話,張牧到屋後取過一隻碗,並一個木盆來,放在床前桌上,問道:你二人,誰個先來。

  李夫人隻是遲疑,陰蓮小姐道:恩人必無歹意,母親不要驚疑,待我先來。

  張牧便在床邊坐瞭,替陰蓮小姐取開被,一手攬過小姐身體,抱在乳下,對她道:小姐,你且打開雙腿。

  陰蓮小姐雖知他好意,聽得教打開腿,實是羞澀,沒奈何,隻得分開粉腿,露出玉戶。

  張牧取碗,緊挨陰蓮小姐陰戶下口放瞭,便用手去她陰戶上四下摩搓,片時伸兩指,探入小姐牝中扣弄。

  那陰蓮小姐被張牧勾弄,隻覺牝中火熱,渾身都癢,便有些流水的意思。張牧覺得她陰中生熱,手便離瞭陰戶,催勁於掌,去陰蓮小姐小腹上加力推摩,小姐雖是身熱,並不及張牧那手火燙,不移時,隻見小腹跳動,一股淫精自小姐陰中,直湧出陰戶外,泄在碗中,約莫大半。

  張牧將碗中淫精傾在木盆,復放回原處,對陰蓮小姐道:好些麼。

  陰蓮小姐道:恩人莫問,好羞人。

  張牧道:且耐一耐,待我再弄。

  又弄瞭兩回,陰蓮小姐那牝中,已無物流出。張牧道:好瞭。便讓小姐躺下,覆被歇息。又對李夫人道:夫人你來。

  李夫人見他施為,羞窘難當,身子挪也不動。

  張牧急道:夫人且耐一耐,我亦難禁哩,速完瞭罷。

  李夫人隻得去瞭被,赤著身子,摸過來讓張牧抱瞭。張牧如法又將李夫人腹中淫精取出,已是滿面大汗,看李夫人時,竟自昏迷瞭。

  張牧安排兩人睡下,又去院中喂瞭馬匹,舒一回筋骨拳腳,方回房熄瞭燈,就在床前地上,解開腰帶自睡。

  第二日天微明,張牧起身,見床上二女兀自未醒,尋思道:她兩個昨日傷損,須要補些身子,待我上山,打兩隻兔來與她吃也好。便帶瞭窩弓彈珠,到後面山上,隻一兩個時辰,打得兩隻野雞,又采瞭幾把草藥。下山回到房中看時,李夫人與陰蓮小姐俱已起身,擁被在床上坐地。

  張牧道:我在山後打得兩隻山雞,待我煮與你二人吃。

  李夫人道:我們赤身露體,不便相幫,隻是勞煩恩人。

  張牧道:不必。便轉身到廚下安排,山雞取一隻剝洗凈瞭,燒一鍋山藥粥,就弱裡將雞煮,多時工夫,方煮得透熟。

  張牧端瞭雞弱,出到房中,把與二女吃,自己也吃瞭。張牧又道:我去搗藥,你二人自便。

  到得晚間,張牧又將那隻雞,並幾條山藥燒熟,三人一起都吃瞭。張牧便對二女道:我已燒備下熱湯,合瞭藥水在裡面,可以散瘀消腫,活氣行血,你二人自去沐洗罷。

  張牧自出瞭房,帶上門,在院中收拾。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兩個,丟下被,相扶到廚下,隻見一隻大木桶,盛著熱騰騰藥湯,桶邊放條佈帕。

  母女二人兩日蒙塵,不曾洗浴,急欲沐淋,忙邁腿入桶,且喜桶大,二人在內,並不擠促,著實將身子上下裡外洗瞭一回,抹幹身上水漬,尋瞭個水瓢,就著那桶湯,將滿頭秀發洗凈。

  那藥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女隻覺一身清爽,通透無比,那腰胯的酸楚,臉面的青紫,並陰戶腫痛,俱消無蹤,連心中一兩日悲苦,亦覺消彌將盡。

  母女二人歡喜,回到床上,見張牧仍未回轉,便商議報答。

  李夫人道:我母女兩個遭難幾死,多得張牧恩人相救。如今你我二人身無長物,便與你爹,恐都難相見,那有甚麼報答,我看他似愛我們身體,便將此身與他,亦無怨言,隻一樣,我母女二人,如何共伺一男。

  陰蓮小姐道:娘親與我,昨日同披恥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我看張恩公至情至性,並無掩飾,又且生得壯偉有氣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愛他,便與他說開就裡,他是個真男子,必不嫌棄。

  李夫人聽瞭,有些子臉紅,點頭道:蓮兒,你我一般的同是婦人,娘親如何不愛他身體。

  陰蓮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喚恩公來。

  陰蓮便摸下床,將棉被裹瞭身,走去推開房門看時,天尚有一絲餘光,隻見張牧除瞭上衣,大脫膊著,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腳,聽得門開,忙收瞭架勢。

  陰蓮小姐道:恩人請回,與你說話。

  那張牧聽陰蓮小姐叫他,回頭看時,隻見陰蓮小姐披瞭棉被,用手扣在胸前,略遮住上身,下身兩條白花花的粉腿,幾乎露盡。

  陰蓮吃羞,一閃回房,卻不意兩腿根處,那幽幽明明之物,欲顯又隱,勾得張牧心頭亂跳,下身陽物一時憤動。

  張牧忙收心神,穿瞭衣,邁步進房,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女二人時,新沐春雨,說不出的嬌柔,比昨日塵封,今時方顯秀麗,美艷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處,直照得張牧魂魄悠揚,幾不知身在何處。

  李夫人見他呆看,不覺又有些羞澀,半晌方道:恩人聽稟。我娘傢姓白,名喚雲娘。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縣令,此是小女,名叫陰蓮。便將如何被辱,都說瞭一遍,便道:恩人,赤身露體,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言畢,與陰蓮兩個,看著張牧,就要在床上拜他。

  張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聽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為你而生,你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設,人不過見景生情,景過情遷,那有甚麼恩情,休要認為真實,雖是我救得你二人,正是偶然,恩謝一字,再休要提起。

  李夫人聽瞭一愣,隨又言道:恩人高論,隻是此恩難忘,我母女二人計議,無可報答恩人,如恩人不嫌污穢,願將此軀相付,不知恩人意下如何。

  張牧不意她如此說,瞪大瞭眼道:你敢是哄我。

  李夫人含羞道:豈敢相欺恩人。

  張牧大喜,便要除衣上床,忽然止住,低瞭頭不言語。

  陰蓮小姐道:敢是恩人嫌我子母不凈。

  張牧忙道:不是。

  陰蓮小姐又道:敢莫是恩人認我二人作蕩婦。

  張牧搖首道:夫人小姐不必多言,我是個直人,隻要肯肏幹時,你便是母女姐妹怎地,我卻不理會甚麼污穢淫蕩,甚麼官府達貴,我生長於此,日見萬物自生自滅,各因性情,並不見善惡報應,我實對你說,我今二十歲,女子赤光的身體,也偷見過,心中思慕婦人,隻是身無長物,婚娶不得,你母女二人,天仙也似的婦人,昨日初見時,我幾欲行奸瞭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雖承你兩個美意,肯與我幹事,我卻有一事遲疑。

  陰蓮小姐忙問道:甚麼。

  張牧道:你二人休看我恩情,但有你貪我愛之心,肯我肏幹你時,我便與你肏幹,如言報答,我卻不去占你身。

  陰蓮小姐通紅瞭臉,兩眼看瞭張牧道:恩人哥哥雄偉,我心早屬。

  李夫人亦道:難得恩人至誠,我如何不愛,我母女二人,隻今便共與恩人歡合,可好麼。

  張牧聽瞭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瞭身體,與你二人幹事。

  少時張牧洗畢,因見天色暗瞭,就在桌上點一碗燈,便上床來。

  李夫人道:如何點燈,教人吃羞。

  張牧道:我正要看你兩個婦人裸身子,熄燈如何得見。

  李夫人便不言語。張牧又道:你二人取瞭被罷,我極思看你身體哩。

  陰蓮小姐先輕輕掀瞭被,羞紅瞭臉道:恩人哥哥,你看罷。隻見她並伸瞭雙腿,窘坐於床,精赤著身體,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

  李夫人亦將被揭瞭,露出裸光的身子,渾身豐韻,有似新沐觀音。兩個都赤條條地,把與張牧看瞭。

  那張牧饞看多時,眼花潦亂,腹底火竄,陽屌早翹硬瞭,見二女不肯近他,便道:我與小姐先弄。

  陰蓮小姐卻推李夫人向前,李夫人待要推辭,張牧隻一抱,已將李夫人壓在身下。

  李夫人羞道:恩人,莫要唐突。

  張牧道:恩人,恩人,叫得人煞興,我不耐煩,改瞭口吧。

  陰蓮小姐在旁道:我與大哥拜作兄妹可好麼。

  張牧一頭摸李夫人身體,一頭道:最好,小姐便是我的蓮兒妹妹,夫人是我姐姐罷。

  李夫人聽瞭道:都由你,隻是我這娘親作不成瞭。

  張牧隻顧摸她肉,應道:姐姐親娘,總是一般。

  又抱瞭一回,張牧道:姐姐,我今要肏你瞭。言畢舉著屌,去蹭李夫人陰戶,那妙處早已淫水連連。張牧就著那水兒,挺身便肏,陽屌正頂在陰門,卻不得其口而入。

  李夫人吃疼,叫聲:唉喲。張牧大急,復又刺下,隻是不入。

  李夫人道:牧兄弟,想是你未肏過女子,尋不見那個去處,我相幫你罷。便伸右手,去握張牧陽物,吃瞭一驚道:牧弟,你好大件東西。

  張牧道:且教入去,更有妙處。

  李夫人遂抓瞭張牧陽屌,將龜頭去她牝戶勾弄,便擠開牝縫,正對瞭自傢屄口兒,對張牧道:好瞭,兄弟慢些。

  張牧果然不敢使快,腰上用力,果將陽屌緩緩抵入牝中。李夫人覺得有些脹,卻不甚疼痛,便由他肏進,不想他陽屌寸寸而入,半晌不見盡根,猛可裡,隻覺屌棍已頂在她胞口,酥麻難耐,忙叫道:忒深瞭,兄弟退些。

  張牧見已肏至牝底,便將陽物外抽半截,略加些力,復再肏下。李夫人見他發力,吃瞭一驚,覺那陽屌又至胞口,未有退意,恐被肏穿,正待慘叫,不想陽屌卻已盡根,陰門吃張牧大撞,恰正頂中花心。陽屌力大,李夫人隻覺花心欲碎,屄中騷水,早被肏出,口裡歡叫一聲,竟泄瞭陰精。

  李夫人道:好人兒,你真好本事,隻一下便被你幹丟瞭身子。

  張牧且不理會她的言語,猛插慢抽,一氣敢有千抽,隻顧肏幹。李夫人吃他肏得沒瞭言語,冥目閉口,兩手緊抱瞭張牧後背,一雙足,死力扣住他腰臀,那肥屁股,在下鼓風也似,不停迎送,鼻中哼哼連聲,淫騷模樣,非能盡言。

  那陰蓮小姐在旁,看他二人肏穴,淫興被挑得焚湧,那顆肉心,在乳下跳動,直欲飛出,一身火燒一般,牝戶癢甚,隻得用自傢素手扣弄,陰中那淫水兒,如何收得住,流瞭小姐滿手。

  再看張牧,陽物不復慢提,一抽插間,盡出盡入,力可開石。李夫人亦自淫騷得緊,隨那陽屌抽起,自傢肥臀便落回床,動地聲響,屌棍捅下,看她肥臀便盡力迎上,離床寸許,卻是啪的一聲,隻見她屁股上肉,一似地抖,直晃得陰蓮小姐眼珠兒幾欲溜出。再看李夫人雙目半開,視無定處,張口啊呀亂叫。

  李夫人拼力迎送一回,力潰瞭,隻得任張牧肏幹。那張牧不住手直抽瞭三五千抽,幹的李夫人陰精亂泄,屁股如水浸的一般,丟身十有餘度。

  陰蓮小姐忍耐不住,去母親屁股上,摸瞭一把,隻覺入手粘滑,越是火動。

  李夫人知是女兒不耐,顫聲叫道:蓮兒莫急,我那三魂,就飛走也。說未完,隻見李夫人手腳猛收,將乳胸與張牧緊貼抱瞭,牝肉盡吞陽物,陰戶大抖,水泄如洪,牙關鎖扣,唉呀地長哼,半晌四下松開,便似條死白豬般,攤軟作一堆,那騷屄一似尚未吃飽,竟叼瞭陽屌,不肯松放。

  張牧見李夫人昏絕,腰上用力一抽,啵的一聲,拔出陽物,靠墻而坐,對陰蓮道:蓮妹且到我懷裡來。

  陰蓮方才看他二人肏穴,早瞧的意亂情迷,張牧叫她,一似未聞,一雙秀目,盯住那根巨物,再移不開。

  隻見張牧屌根雄起,青筋亂走,長可尺半,徑過三寸,那龜頭高揚,棱角崢嶸,一個馬口兒,似欲吞吐,紅紅白白,煞是可愛。

  那陰蓮看勾一時,伸出兩隻纖纖玉手,上前撫住雄陽,張開櫻桃小口,並那軟軟香舌,去那陽屌上上下下,舔吮含吞,弄的不亦樂乎。

  張牧見陰蓮專意舔弄,也不去阻她,隻探手去她陰戶,摩捏肥唇,扣搔她牝屄,陰蓮直把屁股搖動,躲閃不脫,口中恩恩連聲,騷不能禁。

  少時陰蓮欲火焚身,水流不止,終不能忍,抬頭聲喚道:哥哥。

  張牧將她翹臀摸一摸,輕輕道:蓮兒,你且上我身來,我與你弄。忙教陰蓮對面跨坐,陰牝正放在陽屌上。

  陰蓮手扶巨陽,牝戶緩緩坐下,隻覺那雄物幾將身子撐作兩半,閉瞭眼,口中哦哦道:哥哥,好肥屌兒,脹死人。直套下一半,再不能進,復舉臀再又套下,不意已不脹痛,隻覺陽物撐滿陰中,爽快無比。及覺龜頭觸抵胞口,下面竟已盡根套入。陰蓮大樂,樁套得自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下飛舞,打在張牧身上,噼啪亂響。

  套瞭約莫一百餘抽,張牧便教陰蓮轉身,觀她屁股套弄之勢,不覺欲火焚身,將雙手抱瞭陰蓮肥臀,用力幫她樁下,自卻將陽屌猛力頂起,直肏得陰蓮嗚嗚叫喚,身心俱渙。

  如此復套一二百抽,陰蓮力乏,套動不得。張牧急推陰蓮跪伏,自在陰蓮身後,按住她屁股,陽屌盡根肏入牝中,狂抽瞭三四千抽,再看那陰蓮,被奸得口角流誕,泄身十數回,丟瞭又丟,腿股流滿陰精,屁股左傾右倒,挺舉不起,已是無力挨肏。

  忽聽背後道:放過蓮兒罷。回頭看時,李夫人不知何時蘇醒,一手摸瞭乳,一手柱瞭床,坐在那裡看他兩個肏弄,似有些不耐。

  張牧一見大喜,棄瞭陰蓮,一把抱起李夫人,跳下地,教李夫人手摟腳扣,掛在他身上,下面陽物早肏進陰中。

  張牧將李夫人臀上肥肉,把拿在手中,和著抽插,不住按壓,瞬時頂幹瞭一二千抽。李夫人吃肏得爽極,咿呀亂叫,陰精漏泄,身子丟人不住,陰中騷水,落滴瞭一地。再抽得千二百抽,李夫人夫人陰精大泄,粉頸一歪,丟身昏在張牧肩上。

  床上陰蓮早醒,妙目含情,正看著張牧。張牧忙將李夫人扔在床上,拉過陰蓮到床邊,教她雙腿大分,盡露陰牝,自將陽屌狠力肏入,陰蓮大聲叫快,口中哥哥喚個不斷,兩個盡情又幹瞭三二千抽,方才罷手。

  三人興盡,赤身摟抱在床上,相擁瞭睡去。

  次日起身,張牧道:我去尋些來吃。跳下床,到後面穿衣洗漱。

  二女想見昨夜狂亂,赤身被張牧抱瞭一宵,復有些耳熱。

  李夫人把手在胯下一摸,又去床上摸瞭,問道:蓮兒,他可是將陽精泄與你麼。

  陰蓮小姐道:我早吃哥哥幹的不知事瞭,好似不曾。也把手來四處摸瞭,並不曾有精濕處,便道:敢是他未曾泄精,還有一層怪事。

  正說時,張牧已收拾整齊,來與二人相別。李夫人便問他道:兄弟,我問你。忽覺有些羞,欲言又止。

  張牧道:甚麼。李夫人方道:兄弟,問你一件羞人的事,你昨晚陽精未曾泄麼,莫不是我二人不中你的意,盡不得你興。

  張牧見問,坐在床邊,笑道:姐姐休疑,昨日一夜歡娛,平生未曾有,我如何不盡興,陽精卻是未泄,我亦不知為何。

  李夫人聽瞭,詫異非常,連聲道:卻是異事,不知今夜如何。

  張牧笑道:姐姐又動情麼,待我相就。

  李夫人方始醒覺,連忙道:兄弟取笑,不消。嘴上說不,卻不禁陰中又有些癢動。

  陰蓮小姐道:還有一件,要問哥哥。

  張牧道:何事。

  陰蓮小姐道:哥哥休笑話,昨夜我看哥哥那件東西,十分長大,初弄到妹妹裡面,容受不處盡根處,及弄得一時,卻又貼根而進,塞得妹妹滿脹,又無一些撐痛,好似天生契合,受用非常,可不是怪異麼。

  張牧又笑道:我已說自有妙處,我這物事,不知自何時,卻能長短粗細,由心變化,我恐傷瞭你,故先將陽物,探你二人牝戶大小,調得一般瞭,方始大幹。

  二女見他有如此神異,又驚又喜。

  張牧便道:我去休。

  陰蓮小姐忙喚他道:哥哥,我欲與你同去,看那山川,苦無衣服,可有法麼。

  張牧尋思一回道:我這裡地近陵山,那裡盡有好山河,如若要去,你須受些苦楚。

  陰蓮見說,喜道:我自不妨哩。

  張牧道:見有一條麻袋子,時常裝些獵物。如今你藏在袋子裡,我與你騎馬出去,你忍些顛苦,到前面無人處,卻放你出來,我再用縛帶將你並在身前,攀上山去,必無人知曉,你說好麼。

  陰蓮歡喜道:好也。

  張牧又道:隻是此去陵山,回轉有時,隻大姐姐一人在此時,隻恐孤寂受驚。

  李夫人道:不妨,蓮兒閑常隻是貪愛山水,幾頭親事,都被她耽擱瞭,你隻顧帶她去,我見廚下盡有山藥,饑餓瞭時,我自理會煮瞭吃。

  張牧道:恁地時,蓮妹,我們去。伸手牽陰蓮赤身跳下床,去院裡拿瞭麻袋,教陰蓮蹲身進去。

  陰蓮道:娘親保重,我自快去快回。便進袋內。

  張牧系瞭袋口,卻留瞭隙縫,與陰蓮出氣。張牧將袋抱出房外放下,鎖瞭房門,復將袋橫放馬上,牽馬出瞭院門,翻身上馬,一手扶袋,緩緩向村口行去。

  有那村鄰看見,招呼道:張大郎,那裡去。

  張牧道:便是昨日獵得一條山豬,好身肥肉,今日將去縣裡,折換些錢糧。

  少時出瞭村口,張牧按定那袋,一鞭加馬,如飛去瞭。看看離村已遠,四下並無人跡,張牧止住馬,翻身跳下,便將麻袋抱瞭,去地上解開,放陰蓮出來,問道:蓮妹生受。

  陰蓮道:有些顛簸,不妨事。看瞭四周,復道:牧哥哥,我在光日之下,從不曾赤裸身體,此番亦是奇遇瞭。

  張牧道:隻前面便是陵山瞭,你我上馬去罷。

  自先跳上馬,握住陰蓮雙手,隻一拉,將陰蓮橫放在自己腿間,雙手將她抱瞭,腳一夾,那馬便緩緩向前行去,不一時,到得山下。

  原來那陵山無路可上,又兼陡高,自來少人入山。二人下馬,張牧將馬拴在去左近樹上,再抱起陰蓮,教她手腳相扣,掛在身上,取帶兜瞭陰蓮屁股,將她雙腿肩背都縛瞭,系在後背綁定,叫聲:上去。你看他展猿臂,邁虎步,攀石登巖,不消半個時辰,便到瞭山頂。

  張牧解帶,抱住陰蓮,輕輕放下,對著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這群山。

  陰蓮舉目望去,隻見層巒疊嶂,煙雲四起,一時吃那山河錦秀感激,流出兩行清淚。柔聲道:能見如此,不負此生。忽然地縱聲長嘯,張牧轉視身旁佳人,內秀外美,一時癡瞭。

  你看這一條大漢,扶一個裸身女子,立在那山巔,指指點點,任罡風自吹,亦可嘆為天下奇觀。

  二人看勾一時,張牧道:山風猛烈,我帶你一個去處。便除下上衣,包瞭陰蓮,自己袒著上身,帶陰蓮順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陰蓮雖生富傢,卻不懼山石硬滑,與張牧牽手連肩,一直去到一處所在。

  陰蓮小姐看時,乃是一個水潭,方圓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巖,隻一條窄縫,斧劈一般,自頂上開下來,可以出入。一條飛瀑,從高處輕輕跌落下來,積成潭水,潭不甚深,那水清澈見出底來,水裡幾尾魚蝦,在那裡優遊。

  陰蓮到得此處,心便似花開一般,拍手雀躍,放出那銀鈴一般的笑聲,張牧也喜。此時日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人俱粘瞭些汗塵,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體。

  陰蓮將裹身的衣服脫瞭,赤身下水,那水漸沒過臍,再前去,便浸及胸背。原來陰蓮不識水性,便止住不走,隻覺透骨清涼,手摩嬌軀,叫道:哥哥,好水哩。

  張牧此時,已將褲鞋隨身之物除光,入瞭水,近前一把將陰蓮抱住,笑道:待哥哥替你洗身。那雙手,便去陰蓮乳臀陰戶處亂摸,陰蓮被他把弄,咯咯直笑。

  張牧道:你不識水麼。見陰蓮點頭,便道:我有法兒。就教陰蓮閉瞭氣,頭身盡入水下,試瞭兩回,便教她在水下遊動。

  那陰蓮從未經此,欣喜異常。張牧又說與她換氣之法。不想陰蓮冰慧,隨習便會,不消一時,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搖擺如常。

  張牧大喜,便與陰蓮潛在水下,打鬧嬉戲。隻見兩個,你摸我的乳臀,我拿你的耳鼻,一個扣牝,一個抓莖,著實遊戲瞭一番,方才上岸。

  張牧指著旁邊巖壁道:我去摘那果子與你吃。

  陰蓮看時,卻是五六叢異枝,自那巖石裂處伸出,滿掛瞭幾百個李大的鮮紅果子。隻見張牧已借那壁縫,三兩縱便攀住那根枝,叫陰蓮道:取衣服來兜。

  陰蓮拿瞭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將衣袖盡力縛在腰上,兩手扯住下襟,接那張牧拋下的果子,約得三兩百個熟透的。

  少時張牧下來,對陰蓮道: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見獼猴摘吃,想必無妨。便與陰蓮在水裡洗凈瞭,同吃那果。

  那果甜美非常,異香駐口,經久不去,二人吃瞭八九十個,俱已飽瞭。陰蓮道:哥哥,有些困倦。張牧便擁著她,尋瞭蔭地,一起睡瞭。

  將及兩個時辰,兩人方才醒來。隻見陰蓮滿面帶春,雙唇盡紅,張牧忙道:蓮兒,那裡苦疼熱。

  卻見陰蓮臉帶嬌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言畢偎在張牧身上,待他來抱。

  張牧道:天時不早,須要回轉。

  陰蓮道:不知怎地,隻是難耐。

  張牧道:莫非那紅果有異,我卻無事,也罷,你想幹時,我與你一路走瞭肏,好麼。

  陰蓮道:隻由哥哥,幹幹是好。

  那張牧便將餘下的果子,取隨身的佈袋子裝瞭,短刀褲鞋獸皮袋一應物事,俱用衣服裹瞭,作一包,背在身後,卻將陰蓮對面抱起,那下身陽物振起,正抵在她陰戶上。

  陰蓮道:哥哥便可入去,如今我那小屄兒,一發熱癢難當。

  張牧抱定陰蓮屁股,磨帶些水兒,便將陽物肏進牝中。原來張牧將陽物漲肥瞭,隻聽陰蓮道:哎呀,如何恁大。

  張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脫,你且耐一耐。按住陰蓮屁股,一氣抽瞭二三百回。

  隻聽陰蓮嗯嗯哼道:苦煞人,卻又解癢。

  陽屌看看套得實瞭,張牧便將縛帶如前縛瞭陰蓮在身上,隻留她屁股不綁,由她湊套。

  張牧道:如今換你自弄,我自於路走行。言畢拽開步子,望來路而回。

  那陰蓮且不理會高高低低,口中呻叫不絕,將兩臂緊抱瞭張牧,甩開肥臀,狠套他陽屌,一路噼啪之聲不覺,弄瞭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幹罷,全不似那夜無力,隻十八九步,便丟一次身,牝裡流出陰精淫水,直把張牧兩腿也濕瞭。

  不一時,復到得那處峰頂,隻聽陰蓮叫道:哥哥,且狠肏我一回好麼,隻是不解興。

  張牧道:我亦難耐你騷,便在此處和你肏幹。

  忙忙尋瞭一處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後袋包,取上蓋衣服墊在石上,再松瞭綁縛,抱瞭陰蓮伏身將她放下,陽物卻仍滿插她屄中,不曾教走脫。

  那陰蓮躺在石上,攤瞭上身,兩腿卻扣在張牧腰上不放,將陰牝緊咬瞭他陽屌,喘氣道:哥哥好氣力,恁地氣定。

  張牧道:打瞭山豬也一般的扛下山。

  陰蓮嬌笑道:哥哥不是好人,怎地說妹妹作山豬,你看我這山豬的肉兒白麼,可賣得好價錢麼。

  張牧亦笑道:卻是不舍得賣你,不如自傢享用瞭罷。

  陰蓮道:我這山豬兒如今淫騷些個,隻怕哥哥你消受不得哩。

  張牧道:便是貪愛蓮兒淫蕩,你且看我本事。言畢將陰蓮兩條粉腿推起,壓在她乳上,穩住身形,將陽屌在她陰中再脹肥些,提個盡出,狠力肏下。

  隻見騷水四濺,幹得陰蓮大叫慘呼。張牧卻不理會,隻顧狠肏,回回盡根,猛幹瞭一二千抽,陰蓮吃他奸得爽透瞭身子,淫叫連連,陰精丟個不住,隻聽她叫聲:親親哥哥,被你奸的死瞭。兩眼一番,昏迷不醒,手腳一起攤下。

  張牧見肏暈瞭陰蓮,便止住抽插,將陽物盡根頂在好陰戶,輕輕盤摩。少時,陰蓮哼瞭一聲,便復醒轉,隻覺花心被他磨壓,屌棍在牝中挺硬似鐵,不覺淫興又起,看瞭張牧道:哥哥非是凡人。

  張牧道:我也救不得那天下蒼生,不是凡人,卻是甚麼。

  陰蓮嬌嬌地道:隻要哥哥如今救我一救。

  張牧見她春情又動,便復大肏大弄,狠搗瞭萬一二千抽,那陰蓮吃肏得哇哇亂叫,陰精再丟瞭十數次,水流不住。

  二人又幹瞭三五千抽,方盡興而起,看石上那衣服時,已被陰蓮的騷水兒,浸濕瞭大半,張牧陽精,依就不泄。

  陰蓮道:哥哥,蓮兒離不得你瞭。

  張牧道:一日與你相伴,自一日與你相廝守,隻不知你我二人今後,道路同否。

  陰蓮道:如何不同,哥哥待要去那裡。

  張牧道:你看那西邊盡處入天的雪山,好歹我要去走一遭,妹妹敢去麼。

  陰蓮忙道:去,去,隻要哥哥不棄。

  張牧道:且待時日,回去罷。

  少不得又將陰蓮縛在身前,自那陡壁,下瞭陵山。先尋瞭馬,牽去溪邊,由馬自飲水吃草,方解下陰蓮,收拾物件,穿回上下衣服,著瞭鞋,拉過馬,張牧抱陰蓮上去,自亦飛身上馬,騎在陰蓮身後,看看天色將黑,抱瞭陰蓮,打馬飛奔。

  將至近仙村口,天已光消,張牧便下瞭馬,手牽韁繩,摸黑入到傢院裡面,房中黑暗,未知李夫人如何。

  張牧忙拴瞭馬,拿瞭那袋紅果,便去開門鎖,與陰蓮一同進屋,陰蓮急道:娘親何在,蓮兒回來瞭。

  聽得裡面應道:我在這裡。二人方始放心。

  張牧便去房後點一碗燈來,隻見李夫人面帶愁容,忙問道:姐姐安好。

  李夫人道:不妨事,你二人吃瞭麼。

  陰蓮道:有稀罕果子,帶與娘吃。便將前後告訴一番。

  李夫人道:丫頭瘋癲,大白日裡,赤身露體,作如此事。

  陰蓮道:與我哥哥作,都不顧瞭,亦是吃瞭這果,有些當不得。

  李夫人道:既是弄人,我如何肯吃。

  陰蓮道:娘親不知,我吃瞭這果,隻覺身輕氣爽。便是氣力亦增瞭許多,與哥哥歡合,更有無窮樂趣哩。

  李夫人見她如此說,便道:既有好處,我去洗凈來同吃。

  張牧道:不消生受姐姐,我自去洗。

  李夫人道:此等事原是婦人作的,前日未便展露身瞭,在房中走動,如今既已屬身與弟弟,兩心相愛,何故見外。言畢便赤身捧瞭那包果,去房後凈洗。

  張牧看她輕擺肥臀,款扭細腰,搖曳轉出,美艷不可言喻,心中真說不盡受用。

  少頃,李夫人洗瞭紅果兒,尋個瓦盆盛瞭,端出來房中,三人同吃,不一時吃盡,各人都飽。

  李夫人拿瞭盆去,又將張牧一身衣物在水裡洗瞭,就一點餘光裡,晾去房後樹上,方才轉來,便覺有些不自在。

  張牧道:姐姐辛勤。

  李夫人道:不當,隻是如今那裡有些害人。

  陰蓮亦道:想是那果兒作用瞭,我如今也有些意思。

  張牧道:我亦饞你們多時瞭,便好行事罷。

  三人赤身上床,張牧先壓瞭李夫人,將大屌深插去她陰中,便行大肏大弄,一氣幹瞭一二千抽。

  那李夫人爽極,叫道:果然有趣,弟弟狠肏些不妨。張牧又將陽物漲得長大,抵瞭李夫人花心猛砸一回,又細磨一回。李夫人越叫得歡快,直呼道:再幹。再顛肏瞭五六千抽,李夫人泄身無數,滿屁股淫水橫流,方才弱瞭聲息。

  張牧又在屄中抽瞭近三二千抽,看看李夫人已肏昏瞭,方始放瞭她,去抱陰蓮。

  陰蓮伸手拿瞭張牧陽物,撫龜摸屌,上下把玩。

  張牧道:蓮兒要狠肏麼。

  陰蓮道:今時不曾有此般念頭,隻想哥哥插瞭妹兒抱抱。

  張牧道:好。便抱起陰蓮,讓她陰戶套瞭陽物,隻輕輕磨動。

  陰蓮將頭斜靠張牧胸前,低低呻吟,似是輕喚哥哥一般。張牧閉瞭目,由懷中妙肉挪動,隻緩緩喘息,便如答應妹子模樣。

  兩人抱瞭一時,隻聽陰蓮道:哥哥,妹妹隻覺身心通透,十分解饞瞭。

  張牧應道:便是,妙不可言。

  再看旁邊李夫人,不曾受得攪擾,已呼呼睡去。張牧對陰蓮道:我二人去房外坐地好麼。陰蓮點首。

  張牧取條被,與陰蓮兩人相摟瞭,出得房門,隻見大地漆黑,滿天卻是爛燦星辰。閉瞭門,便在門前墊被坐瞭。

  陰蓮道:我聽娘親言道,男子漢若不得射瞭精兒,便不解興,好生焦躁,哥哥怎地從不見與些精水兒妹妹,敢是吝嗇麼。

  張牧道:我雖與你們大弄,心意貪得,心神卻似不曾搖動,全無泄精的意思。

  陰蓮道:恁地時,哥哥怎生得盡興。

  張牧道:你兩個水一似的身子,便隻摸摸嫩肉兒,搖搖你乳兒,那心便開化瞭,再莫說弄在妹妹緊窄窄屄兒裡,那妙處,我這張口,實難言語。

  隻聽陰蓮吟吟詠道:我化暖煙,散你心中,你化曦雲,籠我膚外。你我交熔,天地俱化。

  張牧心神蕩漾,看陰蓮秀面,無言可表,隻去她嬌軀撫弄。

  陰蓮道:好麼,哥哥今夜,便將你那大屌兒,放在我那妹妹裡面睡。

  張牧微笑,輕輕攬過陰蓮香首,去她額上,親吻一下,柔聲道:愛人妹子,我們去睡。

  兩人回房,被丟在床角,俱除凈衣服,赤身上床,在李夫人一邊躺瞭,真個用牝穴套瞭塵柄,交抱而睡。

  次日早起,張牧又去山上獵兩隻兔獐,取瞭一窩山雀卵回來。李夫人便去廚下安排,陰蓮亦去相幫,不一時弄得整齊,三人一處吃瞭。

  隻見李夫人似有憂愁,與她說話,隻是心不在焉。陰蓮便問母親道:娘,有甚不快處。

  李夫人嘆息,並不言語。張牧道:姐姐有甚難處,不妨說出,休教人疑惑。

  李夫人再嘆道:隻怕弟弟怨恨。

  張牧道:但說何妨。

  李夫人抬眼看瞭空處,言道:我尋思得見我傢老爺,隻是怎生不能勾。

  陰蓮見說,臉亦寡然。張牧道:不妨,此去縣裡,路途非遙,要去時,我好歹送將你們去。

  李夫人道:便有二事難處,一是虧瞭兄弟情義,想你大量,定不計較。隻第二件難。

  張牧道:你我見在盡歡,不到得有甚麼憂愁,你且說第二件。

  李夫人道:受辱之事,怕是不敢與我傢老爺說知,恐難饒恕,隻是如今赤身露體,如何去見得他。

  張牧道:我便去鄰傢陪個小心,借兩身衣裳與你們穿瞭,去到縣裡相見瞭,轉來卻還他。

  李夫人道:你不知,我這官府傢眷,如何著瞭佈衣,老爺必然見疑,那時節,卻難解說。

  張牧道:要錦繡衣裳卻難,待我計較。尋思瞭一回,對李夫人道:有一個淺見,怕不使得。

  陰蓮問道:怎生處。

  張牧道:這近仙村,地下物薄,人丁稀少,無甚大戶人傢,隻有一處上莊人傢,姓趙,聞得他是朝廷宗室,隻他那裡廣有財富,莊客眾多,他有一雙兒女,公子喚作趙僥,方一十八歲,尚未娶妻,卻與我交好,時常教他些拳腳,學我獵狩,我如今去求他,緞帛須不是難事,隻是他一個小處,頗有些好色,閑常他去會些娼妓,不敢叫莊客,隻要我伴護,故知他十分貪饞婦女身體,見索紗綢,必然見疑,他知你二人時,以定要前來相見。

  李夫人為難道:確是不便,想是難行。

  陰蓮道:娘親不必為難,我身子與他一回便是。

  李夫人思忖片晌,說道:你是未出嫁的人,休要胡為,罷瞭,我便再拼瞭此身,好歹與你爹爹相見。

  張牧道:既是你二人定瞭主意,且看他中意那個,我便去會他。言畢抽身出門去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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