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樓閣被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凈。
凰後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似笑非笑。
老刀疤早已癡瞭。
他幹癟多皺的面孔流露出卑微且渴望的垂涎期待。那略顯佝僂的蒼邁脊背似因為面前天仙麗人自慚形穢而下垂三分,幹枯粗糙的大手就這麼尷尬地停在空中。
“歡兒去雪月樓的事,你別以為本宮不知道。”
凰後纖手攫起一朵帝園獨有冰蘭,聞瞭聞上面沁脾的芬芳,語氣一轉,那雙蘊著不悅意味的好看鳳眸斜瞄過來。
聽聞,老人微微一訕,似爾未料到凰後會知道這個隱秘的消息。
他畢竟不是常人,輕咳一聲,立時從那訕訕中恢復,“歡兒是真陽之體,早接觸這些對他而言有益無害,憑他的天資,日後定能將老夫的陽脈功夫煉到巔峰。”
凰後瓊鼻飄出一聲輕哼。
她似有些生氣,捏指一彈,皓腕上那支美麗的冰蘭瞬間激射而出,落在上好的白玉地面,剎那成為一簇黑色煙灰。
“歡兒是本宮的心肝寶貝,要不是本宮在帝都尚有一點眼線,恐怕今日還不知道他年前就已經失瞭童子之身。”
凰後嫵媚盡消,如一株褪去熟色與浮華的清蓮,道:“你且說說,破瞭歡兒童子之身的女子究竟是何人?若是個相貌平平的庸脂俗粉,本宮決饒不瞭你!”
見凰後此刻顯露出的不俗威勢,刀疤老者卻隻是笑笑:“你在帝都一人之下,隻手遮天,難道連你也沒有查出來?”
“若是知道,何需問你?”
凰後眉眼兒一挑,走過來,凝脂般的雪白纖手輕輕捧起老人瘦削的面龐。
她,觀察瞭一陣,美目忽而微笑。
片刻之後,她皓白的玉手沿著老人幹癟脖子一路滑下,纖秀靈巧的指尖在他粗糙的胸膛挑逗打轉,紅唇輕啟。
“憋瞭大半個月,你今晚想不想以下犯上,在本宮身上馳騁一番告訴本宮,她是誰?”
凰後吐氣如蘭,近在咫尺的薄薄裙衣下,那具美妙胴體若隱若現。
老人望見凰後如此迷人的身段,呼吸開始急促,那轉圈圈的纖秀指尖弄得他心癢癢,他按捺不住,奮力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拽入自己懷裡,眼睛噴著火焰。
“名字裡有雪的那位。”
“有雪……”
驀地,凰後像是聽到一件極為驚奇的事,一雙鳳眸漾出一縷特殊異彩,竟不顧老刀疤將那顫巍巍的枯瘦雙手伸向她傲人的峰巒。
“竟然是她?”
凰後的聲音透著絲意外。
“確鑿無疑,是那位。歡兒能與她做成,也實屬機緣巧合。”
老刀疤一邊篤定回應,一邊隔著大紅凰裙貪婪揉捏起她兩團挺拔傲人,感受到那陣欲仙欲死的銷魂柔軟,小腹的欲火就如同巖漿爆發不可收拾。
這個傾倒世間的尤物實在太誘人瞭!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此刻真的很想將這氣質高貴冠絕九州的美人扒個精光。用自己雄壯的男性事物把她壓在胯下,狠狠操弄一下她翹臀上的兩個妙處。
“咯咯咯……沒想到歡兒還有這等機緣,雪傢的孩子,本宮向來很喜歡呢。”
凰後眉眼間不悅盡消,紅唇上揚,歡樂的笑起來,花樹堆雪的美艷容顏頗有勾魂奪魄之態,令人不得不魂牽夢縈。
那位清靈純凈,纖塵不染,仿佛白雪一樣無暇的極靜女孩躍然出現她的眼前。
歡兒與她實乃良配。
這個老刀疤,倒還真成就瞭一樁好事。
“凰後,她的名字告訴你瞭,今夜老夫能否……”
刀疤老者緊貼美人,聲音幹澀,通紅滾燙要噴出火的眼睛已經說明瞭一切。
凰後的冰雪肌膚幽香襲人,素拔纖腰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身材弧度,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噴張。
老刀疤陷入那癡狂迷醉的深淵中。
不老實的手掌慢慢地探索。
觸及那冰柔嫩的雪肌,他欲望猛漲,一把抓握那對碩大豐挺渾圓,枯瘦指節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用力夾住頂端粉紅的小巧嬌嫩,充分感受其彈性。
凰後瞄瞭他一眼,淡淡道:“先放我下來,我還有話與你說。”
“我……”
老刀疤支吾,他的欲火已然滅頂,腦顱中的熱量仿佛要把他的身軀燃燒爆裂,無限快慰隻差臨門一腳。
陡聽到凰後的命令,他並不想遵守,隻想撕裂掉她若有的衣裙,剝個精光,把她狠狠蹂躪出聲。
經歷一番掙紮,終究還是讓理智占據上風,老刀疤依依不舍地松開懷中佳人。
清風徐徐,吹落碧蓮。
一地月霜覆蓋清池,夜色中湖心亭更見皎美。
“要你辦得三件事怎麼樣瞭?”
鳳傾汐澹然問道,她恢復儀態端莊的皇後之姿,一雙美目妙慧深邃,容色晶瑩,神韻卓然。無論是先前的熟媚誘惑還是可人笑容都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魅可顏亂世人,傾國傾城。靜可母儀天下,至高無上。如此的巨大差距的轉換,在她身上竟沒有絲毫矛盾。
“難!”
老刀疤搖瞭搖頭,臉龐上浮起一抹凝重的深沉,道:“天下絕品古來罕見,縹緲九州已經六十年未曾出現過瞭。估計就算在林神醫傢族的千年記載裡頭也不會超過九株。”
“真有這麼難嗎?”
凰後不願信,她伸出雪白皓腕,撐起美麗的側顏,悠懶致致地問道:“你說她有沒有隱瞞本宮,林傢現在當真沒有天下絕品嗎?”
聞言,老刀疤蘆葦似的臉笑瞭笑。
“女神醫心善,在帝都的這三年,救死扶傷可從來沒懈怠過,醫治九將更是親力親為。她既然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如此說來,就真沒有希望瞭嗎?”
“這個……根據女神醫所說,即便找到一株天下絕品,恐怕——”老刀疤欲言又止。
“罷瞭。”凰後打斷他。
她傾城美眸溢出一縷淡淡的憂傷,似乎恐怕之後的話語是她極為不想聽的。她倦合眸兒平靜片刻,再度問道:“神古大川的深處鉆出瞭魔祟,煙波樓背後的那股神秘勢力正在蠶食飄渺各州,如此情形,他還是不肯出世嗎?”
提及“他”。老刀疤靜默,而後搖頭。
凰後雖已料到,鳳顏卻還是忍不住浮起慍色,踢瞭踢掛在晶瑩足趾上的繡鞋,淺啐道:“沒出息的東西,枉你還是當世三尊之一,連他都不能給本宮請出來!”
老刀疤沒心沒肺笑道:“非是老夫的面子的不夠用,而是凰後當年和他的牽扯太深。依老夫看,重點還是要落在宇文軒的身上,畢竟他就這麼一個獨子。”
十五年前,那個男人手持一根黃金聖槍,在帝都做出一件舉世矚目的成就。
那一年,九州無盡大陸的宗門盡皆震動,就是隱藏在縹緲深處,那些最神秘的神古大川裡的眾多大人物也都被驚呆。
當年,那個男人可稱天下第一,令人遺憾的是,在那件事過去之後,他選擇遁隱。事瞭拂衣去,深藏功無名,世間再無他的消息。
不過在帝都,有他唯一的一位獨子。
凰後容顏驟然一冷,道:“本宮不想以承諾相要挾!”
“那就不提。”
老刀疤收住口,知道凰後的與那位深具傳奇色彩的男人之間牽扯頗多,素來不被她滿意,這時忽然感興趣的轉移話題。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西域的侏儒?半年前他沖進西域神秘莫測的飄渺靈森,竟然還活著走出來,似乎得到不小的機遇,揚言有一天要讓把你那一巴掌還回來,而且……”
老刀疤頓住,沒好意思繼續說那些下流齷齪的話語。
他悄悄觀察凰後的神色,隻見她紅唇掀起一抹不屑諷刺的弧度。
鳳傾汐冷冷道:“那侏儒是不是這麼說的:總有一天本宮會一絲不掛地跪在他的胯下,臉紅羞恥的幫他含弄雞巴精水,再被他那根醜陋東西操得呻吟不止,哭爹喊娘?”
“嘿嘿。”
老刀疤嘿嘿笑瞭笑,算是默認。
“本宮倒要看看,他這輩子還有沒膽量踏進帝都一步!”
凰後漠然說罷,轉身望月,清輝映照之下,這張容顏愈發顯得無可挑剔,清雅高華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發。
老老實實窩著不好嗎?
鳳傾汐美眸凝寒,那個侏儒真是越來越放肆瞭!倘若不是他這段時間大放厥詞,令那些下流話語傳到帝都,她恐怕早就已把那個醜男忘卻腦後。
現在想想,當年那一掌真該拍死他!
時間過去許久。
老刀疤等待凰後的心情平復。
淡淡月光傾泄之下,那具絕美身軀說不出的動人心魂,挺拔傲人的峰巒,纖秀靈動的蠻腰以及那仿佛輕雲蔽月的清冷皓白長腿都如此完美。
她高高在上,猶如仙宮中的神女,站在帝都最繁花似錦的凰園當中,像是蕓蕓眾生無論如何也觸及不到的美人兒……
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再一次征服!
“傾汐,我們做吧!”
老刀疤貪婪地從後抱住她。
凰後美眸閉合片刻,那略顯冰涼的纖手伸進老人火熱的褲襠,輕輕擼動起他那根已經硬得發痛的熾熱事物,問道:“你真的很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