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簾洞”的激情過後,小俞和表妹安琪兩人全身都已經濕淋淋瞭,雖然冷冽的山泉水不斷地沖淋下,讓兩人不由得顫抖著打瞭個寒噤,但是心中卻是有如火山般的熾熱。
安琪溫柔地靠在表哥結實的胸膛上,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胸肌,一邊親吻著他的脖子,一邊低聲的說道:“YA TIBIA LUBULU……”“什麼?”小俞疑惑得忘著深情款款的表妹問道。
安琪羞澀的笑道:“我是說俄語,我愛你的意思。”“再說一次,我也來學學!”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個字一個字字的緩緩說道:“YA TIBIA LUBULU……”小俞跟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覆誦道:“YA TIBIA LUBULU……”安琪很贊賞的說道:“說的很好,發音很準確!”
小俞凝視著她灰藍色的雙眸,並握著她的雙手再一次說道:“YA TIBIA LUBULU……”如此深情的俄式愛情告白,讓安琪情竇初開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動萬分,也輕啟朱唇的回答他道:“YA TIBIA LUBULU……”兩人相視瞭半晌,終於激動的又擁吻在一起,仿佛想要在這個“水簾洞”中合而為一,融成一體一般,直到約有五分鐘之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天色快暗瞭我們趕快走吧,早點找個地方過夜,否則等天黑瞭山路就不太好走瞭!”小俞立起身來將已經濕透的衣褲穿回,並一邊對表妹說道。
安琪也趕緊站起來將衣服逐一穿回,此時小俞已經穿好瞭衣服,便溫柔的幫表妹扣上胸罩的後扣,當安琪彎下腰去撿起三角褲要穿上時,雪白而結實的美臀不由得向後翹,正好頂到瞭小俞的胯下,讓他又蠢蠢欲動瞭起來,不由得伸出手來去撫摸表妹的美臀,安琪嬌嗔的出聲抗議。
小俞哈哈笑著從背後環抱著她,讓她柔軟的背靠著自己結實的前胸,班琪一聲長嘆,閉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祿山之爪搓揉著碩大挺翹的那對乳房,摸瞭好一回兒後才幽幽的說:“表哥,不是要趕路嗎?”
小俞隻得將她放瞭開來,讓她穿好衣服,然後才雙雙跨上摩托車,發動引擎離開如夢似幻的“水簾洞”。
在走出洞外後,已是夕陽餘暉倚山斜映的黃昏時分瞭,在人煙稀少的山間小路上,大地寧靜的隻聽得到他們所騎乘的RZR-135的引擎聲在低吼著,此外,便是兩旁的草木中傳來陣陣的唧唧蟲鳴,以及偶爾從天上飛過的歸朝倦鳥在呢喃低語著。
夏末的傍晚,雖然氣溫仍相當的高,但是在寬闊的山區野地溫度散發的非常快,加上表兄妹倆從頭到腳剛剛都在“水簾洞”中被淋的濕透瞭,因此都不由得趕到微微的幾許涼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緊緊的從後面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緊緊的挨著她,讓彼此的體溫相互取暖著,同時也享受著親密的身體觸感。
在騎瞭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後,太陽已經完全的隱入山的背後,隻留下幾許的光輝照耀著漸暗的大地,一彎新月在滿天金紅色彩霞的一小塊藍天中露瞭出來,仿佛是一個充滿善意的微笑在歡迎著他們倆人的到訪。
他們來到瞭一個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這是個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曾經在暑假上成功嶺集訓前和同學們騎著摩托車旅遊時經過這個地方,此時舊地重遊不由得有一種回到自己傢裡的親切感,他留意到幾位熟悉的泰雅族小童,停下瞭在馬路上的嬉耍,張大瞭明亮的眼睛微笑的註視著他們。
小俞脫下瞭安全帽,對他們揮揮手道:“小忠,是我啦,沒忘記我吧?你哥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個泰雅族兒童,他的爸爸是當年在1949年跟著國民黨來到臺灣的老兵,在來到臺灣後不久,國民黨即大舉將他們裁編除役,並成立瞭一個“行政院退除役官員兵輔導委員會”,辦理這些以中國大陸來的老兵為主的退除役官兵的就業與生活保障事宜。
其後,更在這個委員會底下成立瞭一個“榮民事業工程管理處”,來安插這些被稱為“榮民”也就是“榮譽國民”的簡稱之老兵,提供給他們工作機會,同時趁機將他們與臺灣社會隔離,以避免由於文化上的摩擦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沖突。
由於這些“榮民”大多是在當年國共內戰兵荒馬亂的情勢下輾轉來臺,其中更有相當高比例的人是被“抓夫”強迫從軍,因此,不僅大多數的人未攜帶傢眷來臺灣,加上乍然來到異鄉語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與“外省人”之間的心結,遂使得他們很難在臺灣的一般社會中與“本省人”通婚。
於是,藉著國民黨刻意安排他們到崇山峻嶺參與工程施工的機會,自然而然的許多人便與當地的臺灣各族原住民通婚,許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結束後,就在當地定居,通常是花瞭大半生的積蓄買下一塊地開辟成果園或是高冷蔬菜園,藉此度過下半生。
或許是出生後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關系,小忠兄弟倆不同於他們沉默而略顯得孤僻的漢人父親一般的個性,而有著如同他們母親一般臺灣原住民熱誠純真直樸的率真性格,在小忠飛也似的進屋去報告瞭他的哥哥──趙臺生後,趙臺生便飛快的跑瞭出來,熱誠的握著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見瞭,怎麼忽然跑來至這兒?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趙臺生是個年約十八歲的少年,今年剛從高中畢業,目前暫時在傢中幫忙父母親照料果園等待入伍當兵,由於本身也喜歡飆車,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騎車旅行路過這個部落時,便一拍即合,成為滿口摩托車經的死黨。
在小俞的介紹下,趙臺生見過瞭安琪,當安琪開口以流利的漢語向他打招呼時,他不禁驚呼道:“哇,我還以為她是“阿兜啊”(臺灣民間一般對白種人的稱呼),國語怎麼講的這麼好?”
當小俞笑著對他說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親是俄羅斯人時,趙臺生更是驚訝的張大眼睛說:“真不可思議,想不到老哥你這麼厲害,竟然泡到瞭一位這麼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趙臺生的話讓安琪不由得紅瞭臉,小俞正準備要解釋,趙臺生卻搶先又問道“對瞭,你們怎麼會忽然跑來我們村子瞭呢?”
於是,小俞便向他說明瞭安琪要做有關臺灣原住民文化報告的田野調查,因此才由他載著她深入山區拜訪他自己所知的各個臺灣原住民部落,並拜托趙臺生能夠幫忙。
趙臺生想瞭一會兒後拍瞭個手對他們說道:“走,跟我來!”
說著,他跳上瞭停放在院子的一臺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車扭開瞭電門鑰匙後發動瞭引擎,便拖著長長的白煙疾馳而去,小俞和安琪隻得趕緊也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跟瞭上去,沒多久便來到瞭一間木造的簡樸小屋,趙臺生跳下摩托車後,便以泰雅族語朝內喊瞭幾句,不一會兒,一位皮膚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著竹桿制的小煙鬥走瞭出來,如鷹一般的銳利深邃雙眼看著他們。
趙臺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語向老人介紹瞭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巖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臉毫無表情,隻是微微的點瞭點頭,此時,安琪忽然用日語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說瞭幾句話,老人臉上的線條頓時柔和瞭下來,也以日語和她說瞭幾句話,安琪連忙向他鞠躬致謝,然後老人又以泰雅族語向趙臺生交待瞭幾句話後就轉身進入屋內,並朝安琪揮揮手。
趙臺生興奮而好奇的問道:“真是太好瞭,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內的各戶人傢到村中的廣場集會,說是要以傳統的迎賓禮招待你們,他是部落內的長老,平常很嚴肅不茍言笑也不太願意向人提起他的過去,你們是怎麼讓他願意接受訪問的,而且還是以貴客的禮儀招待你們的啊?”
安琪笑道:“沒什麼啦,我是剛好看到他客廳中有一張老照片,寫著‘高砂義勇隊’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輕時曾經參加‘高砂義勇隊’,因此我便對他說我在此向‘高砂義勇隊’的勇士致敬,並希望能多瞭解一些當年‘高砂義勇隊’的種種事跡,將來回日本後向人詳細說明‘高砂義勇隊’的事跡!”
趙臺生大笑道:“原來如此,我隻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輕時當過日本兵,在太平洋戰爭時到過南洋打過仗,倒是從來沒有留意到那張寫著‘高砂義勇隊’的照片,他也從來沒向我們提起過。看到他剛剛那麼高興,想來是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記得當年‘高砂義勇隊’的事跡,哈哈,你還真是會趁機戴他高帽子,讓他開心哩!”
約一個小時後,村中的廣場便已聚集瞭數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傳統的泰雅族禮服圍著熊熊燃燒的營火唱著傳統的歌謠,手牽手的跳著舞。
而在廣場的一旁,則是以洗瞭幹凈的香蕉葉盛滿瞭包括:
竹筒飯、山豬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傳統佳肴,以及數十壇族人自釀的小米酒。
這就是傳統臺灣原住民的共同社會型態──分享同樂!
趙臺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語鄭重地向大傢介紹瞭今晚有貴客遠道來訪,眾人齊聲歡呼,依循瞭部落中輩份高低的規矩逐一向小俞與安琪兩人敬“連杯酒”也就是兩人以木制的兩個相連的杯子同時飲酒,象征瞭彼此的友誼相連永固。
由於大部分的臺灣各族原住民與生俱來都相當善飲,因此,沒多久小俞和安琪兩人便被灌的暈頭轉向不勝酒力,小俞歪歪斜斜地踩著醉步和部落內的人們共舞,滑稽的模樣讓大傢不時笑聲連連,也不知過瞭多久眾人各個酒酣耳熱,營火漸熄之後,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趙臺生與安琪攙扶著,走到一間為他們特別安排的獨立客房內躺下。
趙臺生將他們的行李搬進屋後,又交待瞭安琪:“如果有什麼需要,再來叫我一聲。”才轉身離去。
安琪看著躺在床上氣喘噓噓的表哥,正動手幫他脫去鞋襪要安置好他睡覺之際,小俞忽然一把將她抱住,讓她一個重心不穩倒臥在他的懷中。
安琪低聲問道:“表哥,你幹什麼?”
小俞沒有回答,翻過身來將她壓在床上,然後噴著濃濃的酒氣,如狂風暴雨般地吻著她的朱唇,差點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腳地解開瞭她的衣褲,很快的,下午與他一同承受“水簾洞”山泉洗禮的誘人玉體便再次展露在眼前,隻不過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膚此刻則因血管擴張而通紅,陣陣從毛細管中散發出來的女人氣息,更是讓已經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瞭這美麗表妹的嬌軀,最後更剝開瞭她在下午剛被自己奪去處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長舌頭啜飲花蕊深處的蜜釀!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兩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著,在酒精的助興下,她剛剛被開發的情欲很快再次被勾起,並如螞蟻般在血管內爬遍瞭全身,讓她不知所措,隻能緊緊抱著表哥的頭,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塞入瞭身體的深處一般。
此時,小俞已經無法再忍耐,酒精催發瞭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讓他迅速地褪掉瞭所有的衣褲,便提槍上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弄的濕透的蜜穴一插到底,讓剛剛才破處沒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瞭起來道:“表哥,輕一點……”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陰道雖然已經很濕潤瞭,但由於下午才剛剛破處,因此相當的緊窄。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對妹妹小玉破處時,她的陰道也是如此的緊窄多汁,讓他總是神魂顛倒而無法從亂倫的深淵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壓著的這個表妹,也是與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美人,自己那鋼硬粗紅的陽具此刻正結結實實地插著她那初經人道的嫩穴,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在昏暗的燈光下萬分迷醉,顧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勁地狠狠的大插特插瞭起來,讓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將兩人的下體黏著在一起,一如血脈中流著相同的血液,有著冥冥中的牽絆與相契,從而產生瞭與他人所無法產生的共鳴,而讓性愛登上瞭一般人難窺其堂奧的至高極樂境界!
或許,正是這樣的肉欲極樂讓自己留連忘返吧?
以至於小俞在不知不覺中,再次蹈入瞭亂倫的淫欲漩渦中,在這個深山僻靜的部落小屋內,盡情地馳騁在表妹性感的完美肉體上。
安琪隨著他的抽插越來越激動,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讓她不敢忘情地大聲叫出來,隻得緊緊的抱著表哥的脖子,不住地親吻著,同時急速地扭動著雙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臨幸。
終於,在小俞一聲的低吼聲中,表兄妹倆雙雙達到瞭極樂之巔峰,小俞將亂倫的熱精一股又一股地灌註進表妹安琪的子宮深處。
小俞喘著氣緩緩地對安琪喃喃道“YA TIBIA LUBULU……”安琪微微的一笑,輕撫著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不料此刻耳邊即傳來小俞的鼾聲,她愛憐地將他的頭擁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語般的聲音說“YA TIBIA LUBU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