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易得,轉眼間小俞再過一個星期就即將完成新兵訓練,準備抽簽下部隊成為正式的士兵瞭。
這一個多月來,最後的幾個星期都是蕭敏不辭辛苦遠道而來與他會面,讓他十分感動。
也因此,他在每一項目的評比,不管是體能戰技或是內務整理、單兵基本教練等方面總是盡可能的去爭取最高分,以便能夠在周日時獲得營外休假的機會,和蕭敏共享兩人的甜蜜時光。
然而,這個星期他雖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瞭高分,不過蕭敏在這星期日卻必須要加班無法前來,讓他不禁有些沮喪。
“不要這樣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反正再過一個星期你就要結訓瞭,等你放結訓假時我再好好陪你嘛。”蕭敏在電話的那一頭柔聲的安慰著他。
“我沒事瞭,你不用擔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bye”小俞雖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過還是沒有失去風度的關切瞭她幾句,畢竟,蕭敏已經出社會工作瞭,他必須學著去體諒她的難處,而不是總是凡事以自己為中心。
有許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間,之所以會發生“兵變”,往往就是沒有領悟到這樣的道理,才會使得女友發現倆人的想法越來越遠,在日積月累的差異下終於造成瞭彼此感情的嚴重隔閡而再也無法相處!
輕輕掛瞭電話後,轉過身來卻見張銘琪就站在後面,小俞以為他也要打電話就向他示意道:“換你瞭!”,說著便要跨步離去。
不料,張銘琪不但沒有去打電話,反而跨瞭一步擋在他的前面,讓小俞不禁疑惑的問道:“有事嗎?”
張銘琪點瞭點頭道:“是啊,能借一步說話嗎?反正離晚點名還有十分鐘,不如我請你喝個飲料咱們好好談談吧。”
小俞看瞭一下手表,的確還有十分鐘才晚點名,便點點頭道:“好吧!”
到瞭福利社,裡面隻有三三兩兩的幾個新兵坐在桌子邊喝飲料聊天,其他的人大都擠在電視機前看受訓期間平常難得看到的電視節目,並不時的大聲講話或是隨著電視節目的內容而哄堂大笑。
張銘琪選瞭個僻靜角落的一張桌子坐瞭下來,拎瞭兩罐鋁罐裝的可樂坐瞭下來,並遞瞭一罐給小俞道:“請!”
小俞接過瞭可樂並拉開椅子坐瞭下來道:“多謝瞭。”
兩人各自拉開可樂的鋁罐拉環並喝瞭一口,張銘琪的眼睛盯著桌子,手指頭卻如在彈鋼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彈著,似乎在思考如何開場白。
小俞見狀索性單刀直入的問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談嗎?直說無妨!”
張銘琪提起視線望瞭他一眼後,幹咳瞭一聲道:“好吧,嗯,我這麼說吧。在第一次懇親會時,你是不是有帶你馬子去上廁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頭一緊,但聽他仍把小玉誤以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松瞭一口氣道:“是啊,的確如此。”
張銘琪又沉默瞭半晌後壓低聲音道:“事實上,那時我也在廁所內,和我姐但後來我們出來後並沒有看到你們,不過後來小鄭有告訴我說你和你馬子去瞭廁所……”小俞這才想起瞭那天在站衛兵勤務的小鄭,難怪那天會用如此曖昧的言語和眼神看他們,原來張銘琪先前已經帶他姐姐去廁所辦事瞭,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他們兄妹倆也是要去廁所內做愛。
不過,從張銘琪說話的口氣聽來,似乎並沒有發現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認為她隻是小俞的女友,這才讓小俞一顆懸著的心放瞭下來。
小俞搔瞭搔頭道:“嗯,男人嘛,當兵當久瞭總是會比較忍不住,你不也是這樣嗎?”他故作輕松狀的喝瞭一口可樂道。
張銘琪點瞭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隻不過我的對象比較特殊,我留意到你似乎並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這件事?”
小俞揮揮手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管閑事,更不想去破壞別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多嘴。”
張銘琪拍瞭一下他的手臂道:“很好!我就是欣賞你這種個性!來我敬你,咱們幹杯!”說著舉起自己的飲料一飲而盡,小俞也隻好跟著他將自己的可樂喝光。
張銘琪繼續又說道:“我留意到你剛剛和你馬子講電話時,她明天好像沒辦法來看你?”
小俞聳聳肩道:“沒辦法,她明天要加班。”
張銘琪又問道:“那明天你又是營外休假,你打算怎麼過?”
小俞無奈的說:“看樣子隻好自己去看個電影,四處逛一逛打發時間瞭。”
張銘琪沉默瞭一會兒,忽然壓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營外休假,這樣吧,你明天跟著我一起走,我帶你一起去Happy。”
小俞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去哪兒?”
張銘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陣尖銳的哨子聲傳來,隻聞值星班長大喊道:“第三連註意,五分鐘後所有人在連集合場集合,準備晚點名,稍息後開始動作,稍息……”整個福利社內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與張銘琪在內,頓時紛紛抓起瞭桌上的軍帽飛快的沖瞭出去集合,張銘琪一邊跑一邊對小俞說道:“記得喔,不要忘瞭,明天跟著我走。”說著,便往他自己所屬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十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來又是這一個多月來他所熟悉的晚點名程序──回報人數、唱軍歌、呼口號、做體能、發放私人信件,然後就寢,每一個環節都如機器一般的緊湊且有條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著幹部的口令動作,很快的就在床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著軍中的生活節奏走,很快的又到瞭領取假條在班長的帶領下整隊到營區大門出營休假,才剛走出營區大門,張銘琪就從後面過來往他的肩膀上拍瞭一下道:“走吧!”
小俞隻得跟著他走,兩人大約走瞭一百公尺左右的時候,隻見迎面來瞭一輛白色的BMW-135轎車在他們面前停瞭下來,深色的車窗玻璃搖瞭下來後,張銘琪的姐姐探出頭來對他們一笑道:“真準時,上車吧。”
小俞隻得跟著張銘琪雙雙入座──張銘琪坐在前座,小俞隻好坐在後座,而一關上車門、車子發動後張銘琪就立即如變個人似的,伸出手探進他姐姐的裙內開始摸索,惹得她嬌嗔道:“別鬧瞭,光天化日之下,被別人看到瞭怎麼辦?”
張銘琪嘻皮笑臉的道:“哈哈,這邊沒有別人啦,小俞現在是自己人,我們的事他都知道瞭,不過放心,他很有義氣,一個字都沒說出去,待會兒你可得好好的謝一謝人傢啊!”說著,探進裙內的那隻手仍然不老實的使勁往裡面鉆,看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騷貨一個,一大早就這麼濕,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風幹過瞭你啊?”
張銘琪一邊說,一邊費力的將她的粉紅色蕾絲邊三角褲脫瞭下來並回過頭來雙手拉著它對小俞展示,隻見那三角褲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顯的水漬痕跡,張銘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瞭一嗅後,就將它丟給瞭小俞道:“你也來欣賞一下,好東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張銘琪壓低著嗓子,怪聲怪氣地學著藝人孫越當時頗為有名的一支咖啡電視廣告臺詞說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瞭出來。
姐姐又氣又好笑的用臺語說道:“請東請西,冇郎咧請雞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雞掰請朋友喔?”(意思是:
什麼東西都能拿來請客,但沒有人拿女人的屄在請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屄請你朋友喔?)
張銘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雞掰也不知道請多少人吃過瞭,請請小俞又怎麼樣?”
姐姐紅著臉道:“胡說八道,我的雞掰哪有請多少人吃過?”
張銘琪哈哈笑道:“別假瞭,前幾天老哥才在電話裡告訴我說他又幹瞭你一次,把你幹得整個人都癱在床上,流瞭好多汁,他聽說你今天要來給我幹瞭,還特別交待我說要好好的幹你。”
小俞坐在後座聽這對瘋狂淫亂的姐弟這種赤裸裸、毫不掩飾的粗魯對話,不由得呆若木雞,從他們的對話中,顯然張銘琪傢庭十分的復雜與淫亂,似乎傢庭的成員中彼此間都相互進行著亂倫通奸,並且把這樣的事情視為理所當然!
他好奇的一邊聽著姐弟倆的對話,一邊則拉扯玩弄著手中充滿彈性的三角褲頭,在褲底潮濕的部分還殘留著些許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輕輕的一壓,那些分泌物就被擠壓成扁平狀牢牢地附著在內褲上,小俞輕輕地嗅瞭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騷味從鼻孔中傳來,讓他的陽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褲子內不安份地騷動著。
張銘琪這時已經將他姐姐的裙子整個撩到瞭小腹上,露出瞭她一雙瘦長的腿來,稀疏的黑色陰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隨著弟弟的粗魯搓揉而亂七八糟地橫躺直豎著,而張銘琪更不時地伸出手指進去她的陰道內攪動著,並連捏帶扯地玩弄她的陰唇與陰蒂,以至於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瞭一片黑色的泥濘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幹舌燥,粗硬的陽具已經在褲子內脹到發痛,讓他恨不得拉下拉鏈將它釋放出來打手槍,不過他不曾在有別人在場時如此的做過,因此,他還是咬著牙忍住,默默觀賞著眼前這對淫亂姐弟的活春宮表演。
小俞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忍功,雖然她在自己的親弟弟手指凌厲的攻擊下早已淫水泄得一蹋糊塗,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瞭白濁的淫汁,但她仍然神色自若地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繼續開車,而不時從身旁呼嘯而過的汽、機車,更是讓她處於隨時可能被別人窺視的危險狀態下──或許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興奮感,從而讓下體流出瞭更多的春潮。
張鳴琪整張臉已經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勁地舔吮著,由於必須在狹窄的坐位上蹲伏,並且必須小心翼翼地不碰觸到隔在中間的排檔桿,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舊如一隻饞貓般地舔食著親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滿腥味、必須伸長舌頭才能勉強舔到的陰蒂,每當他終於舔到瞭的時候,他姐姐的鼻翼就會擴張開來,並發出輕微的鼻息聲,身體也會微微地振瞭一下,但她仍然若無其視地望著前面繼續開車。
這樣的情形,對於車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種隔靴搔癢,越搔越癢的折磨!
然而,卻也因此使得三個人都欲火高漲,雖然恨不得能夠立刻就停下車來幹個他天昏地暗,不過卻又都忍瞭下來默默地享受這另一種變態的性快感!
終於在大約開瞭半小時的車程後,姐姐轉動瞭方向盤進入瞭一坐僻靜的山谷內,隻見四周都是野樹蔽日,潺潺的山泉水與不知名的鳥叫聲在姐姐刻意搖下電動車窗後從外面傳瞭進來,同時也讓在充滿淫糜密閉空間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氣而清醒瞭過來。
“吱……”轎車終於緩緩地停瞭下來,三人都脹紅瞭臉,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瞭一眼,隻見姐姐原本蒼白的粉頰此時已是春意無限艷若桃李,而張銘琪則是如一隻發情的公雞般淫笑著,嘴唇上並泛著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則是下體鼓起瞭一大包,在下車時並稍稍地調整瞭一下才能順利的走下車來。
姐姐關上車門後,領著他們走進瞭一幢被大樹所包圍的木屋,由於這幢木屋必須經過一條蜿蜒的小路才能抵達,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從外面幾乎無法發覺其所在。
姐姐從皮包中取出瞭鑰匙將木屋的門打開,三人魚貫而入,隻見外表絲毫不起眼的木屋,裡面卻是讓人咋舌的豪華──包括:
鋪在櫸木地板上正宗從國外進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傢具、全套的黑色皮爾卡登沙發椅,以及價值不菲的高級水晶吊燈等等,在在都是小俞第一次見到的奢華物品。
就在小俞為眼前的景象而發愣時,張銘琪已經急色地一把將他姐姐掀翻在沙發上,然後拉下褲頭的拉鏈將他那脹成瞭粉紅色的陽具釋放出來,抬起瞭姐姐的雙腿,就狠命的一桿進洞,將她幹的哼出聲來雙腿並高高的向上、向後舉起。
小俞從張銘琪的背後望去,隻見他的陽具已經深深地貫入瞭親姐姐的陰道中並快速地抽插起來,將她幹的兩片陰唇不住地翻進又翻出,原本在車上早已被親弟弟玩弄得濕淋淋的陰道,此時更是緩緩地流出瞭白漿來並將她的肛門都濡濕。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親弟弟幹得高聲叫喊的姐姐見狀,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過來!”
小俞依言走到瞭她的身邊,她笑瞭笑伸出手來捏瞭他鼓起來的下體一下,然後就緩緩地拉下瞭他的褲頭,將他與自己的弟弟相形之下更為粗黑的陽具拉瞭出來。
她柔軟的手輕輕的套弄瞭幾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從龜頭的裂口滲瞭出來,她伸出舌尖來輕舔瞭一下,讓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動為主動向前刺瞭進去,粗大的陽具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緊迫溫熱的感覺讓小俞不由得挺動抽插瞭起來,將她那豐滿的嘴唇當成陰唇來肏幹。
而在她下面狠幹的張銘琪此時已經一邊肏著自己親姐姐的屄,一邊開始脫去自己與姐姐的衣物,然後隨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後姐弟倆都赤條條為止。
張銘琪又幹瞭一會兒,才對小俞說道:“你要不要幹我姐姐的雞掰?咱們換一下怎麼樣?”
小俞點瞭點頭,於是張銘琪將陽具從他姐姐的陰道中抽瞭出來,原本被堵住的淫水立即如洪水決堤般地流瞭出來,張銘琪握著濕淋淋的陽具走到瞭小俞的身邊,小俞也將自己的陽具從姐姐的口中拔出來,她已經將小俞的龜頭吸吮到變成紫紅色,在吐出龜頭後還依依不舍的舔瞭舔嘴角殘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婦像!
張銘琪對他姐姐笑道:“幹,婊仔,您爸讓你吃到夠本!”,說著挺起揚具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獲至寶地將弟弟那支沾滿瞭自己與弟弟愛的混合液的陽具細心的品味舔弄起來,並用手開始溫柔地套弄著。
小俞見狀也不浪費時間,他拉開姐姐的雙腿挺起自己的陽具就朝她的水簾洞內插進去,不料卻將她插得叫瞭起來,身體更左右晃動,而張銘琪也忽然叫瞭起來大罵道:“幹,小心點啦,差一點被你咬斷瞭!”
姐姐吐出瞭他的龜頭道:“抱歉啦,隻不過你朋友的東西太大瞭,插得我有點痛。”
小俞趕緊道歉道:“很抱歉,如果把你插痛瞭的瞭話,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好瞭。”說著就要將陽具拔瞭出來,她卻拉著他的手道:“沒關系,沒關系,你繼續插,輕一點就好瞭。”
張銘琪笑道:“幹,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懶叫就一副欠幹樣!”
於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將陽具又緩緩地插進她的陰道內,雖然剛剛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幹過,不過顯然是由於張銘琪的陽具比較細小的關系,因此仍然相當的窄小,當小俞的陽具整根插進去時隻感到相當的緊迫溫熱柔軟,他先緩慢地抽送瞭十幾下確定她已經完全適應瞭自己的尺寸後,開始加大力道與速度猛幹瞭起來,把她幹的全身花枝亂顫,並不斷發出“嗯……嗯……嗯……”的呻吟聲,卻仍側過頭來吸吮著自己親弟弟的陽具,並快速地用手套弄著,更不時去把玩著他的睪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這樣玩瞭一會兒,姐姐忽然身體動瞭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調整瞭姿勢讓她緩緩地改變原本躺臥在沙發上的姿勢,成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勢,小俞便繼續從她的後面猛力地幹著她的屄,強壯的身體不時地撞擊著她雪白的臀肉,留下粉紅的痕跡。
而她則繼續在前面吞吐著自己親弟弟的陽具,隻不過現在張銘琪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把她的口腔當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這種被前後挾攻的感覺,讓她感到好似身體被徹底貫穿瞭一般,特別是當弟弟的陽具塞得她幾乎無法呼吸時,那種窒息般的快感讓她仿佛如登極樂,從而把這樣的快感化成瞭源源不絕的愛液滋潤著在後面猛插的小俞。
就這樣,在三人不斷升高的體溫中,木屋內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充斥的淫糜氛圍中,三人早已忘記外面的世界地縱情享受著這原始的人間極樂,沒多久,張銘琪在一陣低吼聲中,將自己的濃濃熱精從睪丸內疾射而出,灌進瞭姐姐的口中,由於量實在太多瞭,讓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著,有些甚至於來滲出嘴角來滴在沙發上。
在熱精的刺激下,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強烈收縮瞭起來,讓原本已經因為她緊窄陰道的刺激而興奮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將龜頭頂住瞭她的子宮口,濃濃的熱精也如火山熔巖般噴灑出來灌入瞭她的子宮內,讓她嬌呼瞭起來,全身癱軟在黑色的沙發上不住地喘著氣,而白色的精液則從她粉紅色的嘴角與暗紅色的陰道口緩緩地流瞭出來,在沙發上留下淫蕩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