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白皙的俏臉佈滿紅暈,眼神有些迷離但卻充滿著嫵媚放蕩。
特別是嘴角那一絲滿足的笑容,如同久旱幹裂的大地突逢一場瓢潑大雨,得到瞭極大的滋潤。
“你這就來瞭?這也太快瞭吧?”
沈浩甩瞭甩濕淋淋的手,看著媚眼如絲的夏筱雨,指瞭指自己高高頂起的大帳篷,“我還硬著呢,怎麼辦?”
聽到這話,已經稍稍緩過勁兒來的夏筱雨撐著胳膊坐起,沖他嫵媚一笑,“還能怎麼辦?你自己解決唄,反正我是舒服瞭。”
“不是吧?這麼狠心?”
故作驚訝的說完這話,沈浩一把抓住她白嫩的小手,強行蓋在襠部的大帳篷上,“快點幫我也舒服舒服,不然等會兒我可不幫你打針瞭。”
感受著那火熱的硬度,夏筱雨芳心一蕩,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幫我打針?我又沒生病打什麼針。”
沈浩嘿笑一聲,“誰說你沒生病?你看你,臉都紅成這樣瞭,一看就是燒的不輕,得好好打一針才能退燒。”
夏筱雨頓時被他這話逗樂瞭,騷媚一笑,“好啊,但我得先看看你這針管不管用。”
“瞧你這話說的,我的針可是最好的,不但能退燒,而且打針的時候不會感到任何疼痛,隻有舒服,你要不要試一試呀?”
說完,沈浩立馬解開褲腰帶,連帶著內褲用力往下一扯。
霎時,驚人的尺寸立馬跳瞭出來,微微晃顫瞭幾下,好似在炫耀一樣。
見狀,夏筱雨呼吸一滯,雙目春波流轉,伸出白嫩的小手勉強握住。
好粗好大!都快趕得上嬰兒的手臂瞭,真是一個大傢夥!
她伸出舌頭舔瞭舔紅唇,又稍稍用力握瞭握,尺寸驚人部位的火熱,立馬燙得她芳心亂顫,意亂情迷。
情不自禁下向前靠瞭靠,頓時一股子濃烈的雄性氣息熏得她口幹舌燥,剛剛得到滿足的下面,竟然滋生出一種空虛難忍的感覺。
看著胯下女人那小心翼翼又想嘗試的誘人模樣,沈浩決定幫她一把。
於是腰一挺帶動著屁股向前懟去,剛好撞在夏筱雨微微張合的紅唇上。
“別猶豫瞭,嘗嘗吧,很好吃的。”
沈浩嘿笑一聲,不等夏筱雨有所反應,立馬伸手抱住她的腦袋往前摁。
但沒想到夏筱雨反應很快,立馬伸出雙手撐住他的腰腹,“幹嘛?我隻是看看而已,再說瞭,你又沒吃過,怎麼知道很好吃?”
聽到這話,沈浩翻瞭翻眼,剛準備強行讓她含,無意間卻看到她眸底深處那一抹狡黠的笑意。
於是嘿笑著說,“我當然沒有吃過,不過我想味道應該不錯,如果你不相信,嘗一下不就知道瞭?”
聽到這話,夏筱雨嫵媚一笑,微微揚起精致的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紅唇微張,腦袋緩緩下沉。
“噝……哦,真特麼爽!”
當火熱的部位進入到那濕熱溫暖的地帶,沈浩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舒服的兩眼直翻。
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夏筱雨的腦袋,屁股緩慢聳動起來。
此時,隻見夏筱雨坐在沙發上,柔順的絲綢睡衣滑落在她纖細的小蠻腰上,胸前兩片如同吊鐘一樣的碩大柔軟,白裡透著紅,那是沈浩剛才留下的痕跡。
而沈浩站在她面前,雙手抱著她的腦袋,雙眼微微瞇起,一臉享受。
脹得生疼的感覺,此刻已經得到瞭緩解,隨著那條柔軟的舌頭來回靈活的掃蕩,是一陣陣舒爽的快感。
隨著夏筱雨的動作,兩片如同倒扣白瓷碗的碩大柔軟,來回晃動顫抖,泛起陣陣白花花的肉浪。
這波濤洶湧的美景,讓沈浩隻是看瞭一眼,便忍不住伸出雙手握住,細細把玩起來。
一邊享受著豪ru美女的口活,一邊玩弄著她的碩大柔軟,沈浩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得到瞭滿足。
這特麼才是男人!
心中得意一笑,沈浩加快瞭聳動屁股的頻率,夏筱雨也非常配合的隨著他的速度加快吞吸。
一雙白嫩的小手時不時握住兩顆核桃大小的肉球,溫柔的撫弄揉搓。
因為動作幅度較大,導致她胸前那兩片碩大飽滿的柔軟,竟發出陣陣沉悶的肉體碰撞聲。
如同兩個大面團子在案板上甩動,波濤洶湧,誘人極瞭。
差不多過瞭五六分鐘,沈浩終於不再滿足僅限於口活上的享受,於是主動抽出,看著沾滿口水的部位,嘿嘿一笑。
“好瞭,槍也擦的差不多瞭,是時候提槍上陣瞭!”
聽到這話,夏筱雨伸手抹去嘴角的口水,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然後往沙發上一靠,兩條美腿大大張開。
“快點用你的大槍狠狠刺穿我吧!”
如此放浪狂野的話語,讓沈浩微微一愣,真夠勁兒啊,老子喜歡!
看著春情湧動的夏筱雨,他不再猶豫,立馬壓瞭上去。
先是在兩片碩大飽滿的柔軟上一陣亂啃亂舔隨後抓住她一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向上抬起,粗腰順利擠進她兩腿之間。
將火熱的那處抵在早已水漬泛濫的柔軟地帶,卻並不急著進入,反而上下磨蹭起來,故意撩撥挑逗。
頓時,夏筱雨被磨得瘙癢難忍,紅唇一咬,雙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往自己懷裡一拽,順勢抱住他的屁股往前壓。
同時嬌喘籲籲的說,“你不是要給我打退燒針嗎?別磨瞭,快點進來!”
聽到這話,沈浩知道是時候瞭,於是調整好角度,深吸口氣,用力向前一頂……
“啊……要死瞭!你,你別弄得這麼深啊,慢,慢點……哦……輕,輕點,你的太大瞭!”
面對沈浩這一招直搗黃龍,夏筱雨明顯有些吃不消,柳眉微微皺起,俏臉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同時雙手撐著沈浩的腰腹,適宜他慢慢來,一點一點的深入。
沈浩也有些頂不住,畢竟他先前享受的無六分鐘的口活。
再加上這一下又快又狠,被那細密緊致黏滑柔軟的嫩肉一咬,差點繳械投降。
於是深吸一口氣。退出來瞭一些,這才嘿笑著說“怎麼樣?我這針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