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坤澤比乾元看上去是年長一些,乾元未免也太年輕瞭,說是她的妹妹我都信。”隔壁藥鋪的老板娘在燈下納鞋底,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老板聊著天。
老板叼著煙桿,迷迷糊糊地“嗯”瞭一聲。
“那孩子,叫什麼清明?聽咱傢丫頭說,成績也是頂頂好的。”
“唔”
“你沒留心,我可是見過,那乾元眼裡瞅著媳婦兒的時候嘶,真讓人身上起雞皮疙瘩,我看瞭都臉紅。”老板娘說著,不好意思的咯咯笑瞭起來
“呃”
“快來,給我認個針,我眼花瞭”
老板放下煙桿,打瞭個長長的哈欠。“困瞭,睡覺。”
“學學人傢行不!生意做不過人傢,還沒有人一半疼媳婦兒!”
天色已經很晚瞭。
被子裡起伏瞭幾下,隨著一聲壓抑著的高昂呻吟,芙娘的身子繃成瞭一道好看的曲線。冬生從被子裡鉆出,擦瞭擦滿頭的大汗,笑嘻嘻地抱住芙娘。
“嫂嫂怎麼樣,用手可算舒服?”
芙娘瞪瞭一眼冬生便兀自翻瞭身背對著她,索性不再言語隻顧著睡覺,卻不想後面那人不依不饒地纏瞭上來。
“嫂嫂你說嘛,我這雙手巧不巧”
“嫂嫂,明天給我做發糕吃獎勵我唄?”
“嫂嫂你咋這樣,提瞭褲子就不認人”
芙娘惱羞成怒,胳膊肘搗瞭一下身後八爪魚一樣黏著自己的人。卻不想那人看著她臉上的潮紅便一陣心猿意馬,湊上去吻她臉上的汗珠。
自打兩人搬到城裡以來,冬生明面上也不再喚芙娘嫂嫂瞭,外人也隻拿她們倆當年輕夫妻看待。唯獨冬生在床上愛搞這些花樣,為瞭臊她,故意拿“嫂嫂”這稱呼來激她。
“嫂嫂,我們”
“有完沒完!閉嘴!!”
“嗚嗚嫂嫂的脾氣最近好壞都不疼我”冬生委屈巴巴地撅起嘴。不滿地扭動著,用自己胸前的軟肉蹭著芙娘單薄的後背。
冬生說的並不是氣話,芙娘的脾氣是越來越驕縱瞭。人前她還是那個溫婉持重的她,唯獨對冬生才擺出那副驕橫的架勢。
有時候冬生也會吐著舌頭怨念地輕捶芙娘的肩膀,問她究竟把自己之前賢惠溫柔的嫂嫂弄去瞭哪裡。但仔細想想,她這樣還不是自己一手慣出來的。思及此,冬生也不怨瞭,滿心的都是滿足感。
芙娘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又惱冬生喋喋不休。“咚”的一聲,冬生被踹下瞭床。
清明時節,正巧也是清明的生日。冬生早早地關瞭店,下午便帶著芙娘和清明去郊外西山腳下溜達瞭一圈兒。
“我媳婦兒,好看的。”冬生笑著摘下瞭清明采過來放在一邊的花,小心翼翼地別在芙娘耳鬢。
“怎麼,不氣瞭?”芙娘順著冬生的動作低頭,滿面春風地問她。
“哼,”冬生為她將鬢角的碎發掖好,怨念地哼唧瞭一聲。“孩子都那麼大瞭,氣又能怎麼樣,還能離是咋的?再說瞭”
“離?離什麼?娘,是你要離?”清明不知從哪裡又摘瞭一大束野花一路小跑瞭過來,莫名其妙地看向冬生。
“沒呢,”冬生對她莞爾一笑,彎下腰去撣她裙角的土。“我是在說,我離瞭你娘親一刻也過不瞭呢。”
不等冬生沖著芙娘擠眉弄眼,清明便“咦”瞭一聲,語氣充滿瞭鄙夷,隨後又跑遠瞭。
冬生湊在芙娘耳邊,繼續剛剛未說完的話。“再說瞭,今天在床上又指不定誰威風”
“壞胚,流氓!”芙娘面紅,啐瞭冬生一口,身子一斜,掙出瞭冬生的懷。忽覺鬢邊的那朵花要掉瞭,便連忙去扶。
冬生眨眨眼,一面嘴上喚瞭幾聲清明讓她莫要跑遠,一面拉著芙娘向隱蔽的地方走去。冬生的心思,芙娘隻憑她一個眼神就能猜出來,因此她連忙要掙開她。“冬生!白日宣淫豈是好玩的?!萬一教人看見,臉皮還要不要瞭?”
冬生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往四下裡看瞭一眼。“嫂嫂的心大可放在肚子裡,這裡這麼偏僻,怎麼會有人來”
“我和你都能來,別人就來不得麼!”芙娘一聲嬌斥,拉著冬生就要走,可冬生已經先她一步扯瞭她的衣服,露出大片瑩白豐潤的肌膚來。
“你知道我今早問清明她最想要的禮物是什麼,她怎麼說麼?”冬生微笑著將芙娘吻住,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轉眼間就將她的衣物全解開,退下素白的裙裾。
“唔怎麼說?”芙娘身子軟瞭下來,連聲音也變得甜膩許多,眼裡含嬌帶嗔地瞥一眼冬生。冬生便也覺自己身子麻瞭。
“她說,她最想要個妹妹。”冬生被芙娘的眼神盯得一陣心猿意馬,亂瞭陣腳。
“嫂嫂這雙眼越來越會勾人瞭。”不由分說地,冬生的雙手向下摸索,靈活而精準地找到小穴上方的敏感點,先是擠壓幾下,而後突然變成瞭快速的摩擦。
“嗯嗯”絲絲縷縷滑膩正汨汨地從那處滲出,加上冬生手指的撩撥,發出細小的淫靡聲響。傳入芙娘耳中,她愈發地嬌羞害臊,連忙要伸手去拿開冬生的手。
“嫂嫂,再生一個麼,又不是養不起。”冬生說著,舔舐瞭一下嘴角,解開瞭腰間的系帶。
芙娘的身子隨著冬生手上的撩撥動作扭擺起伏,面上也越來越紅得要滴血。她偏開臉,揶揄著冬生。“連老板倒是財大氣粗,你來生一個試試!”
“我倒是想替你疼,”冬生拉著芙娘的手,引她來摸自己膨大的性器。芙娘似乎被灼瞭一下子,小手連忙縮瞭回去,卻又被冬生握住,引著她來套弄。
“可這條件不允許不是?再說瞭,我聽人傢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閉著眼睛做嗷嗷疼”
不及冬生說完,芙娘便使瞭個壞心眼兒,用力握住肉身,冬生被疼得呲牙咧嘴。可到底是有些心疼,芙娘“哼”瞭一聲松瞭手,為她上下擼動性器,柔軟的指腹摩挲著正往外滲著清液的鈴口。
冬生悶哼一聲,投桃報李的,捧住芙娘圓潤瞭許多的臀瓣,粗糙的指腹在泥濘不堪的穴口打轉。
幾聲呻吟從芙娘嘴角溢出,她羞赧地扭住瞭冬生粉嫩的耳朵,轉瞭半圈。
“到底是做不做?這樣可是好玩?”
冬生福至心靈,愣瞭一下旋即笑逐顏開。“是瞭,我忘瞭嫂嫂下面的這張小嘴一向是最愛吃我這肉棒的。”
下一刻,冬生便拿開瞭芙娘的手,扶著性器從兩片顫巍巍的花瓣掩著的洞口擠瞭進去。
芙娘嗚咽瞭一聲,登時曲起瞭雙腿,瞇著眼發出瞭一聲嘆息,咬住瞭手指不讓呻吟溢出。
二人在一起幾年瞭,芙娘依舊沒有適應冬生那物的尺寸,每次她一肏進去,總能勾的她心神蕩漾。
與之相比,冬生倒適應瞭許多。她駕輕就熟地淺淺抽插幾下,揉搓瞭幾下玉峰上的茱萸,而後用嘴撥開芙娘耳畔凌亂的碎發,靈巧的舌尖舔舐著耳蝸。
“叫出聲來,不妨事的,我喜歡聽你叫。誰要是聽見瞭,我去揍他就是瞭。”
芙娘急促地喘息瞭幾下,不曾搭理冬生,仍是咬著下唇難耐隱忍。
“既然嫂嫂不叫,那我就隻好……”冬生低下瞭眼眸,性器緩緩抽出,將芙娘翻瞭個身子,讓她跪趴在地上的一堆落葉上。
“我真不喜歡這樣!”芙娘轉過臉狠狠地瞪冬生一眼,剛要翻轉過身,冬生便將她摁在原地,性器重又挺瞭進去。
“你說不喜歡,可哪次不是舒服得又叫又撓我。”冬生微笑搖頭,低頭一看,緊窄的細縫被她的性器撐圓,心裡被填得更滿。冬生俯身去把玩她的奶兒,惹得她身上一陣輕顫。
“嗚真不喜歡這樣太深瞭。啊啊……”芙娘被猝不及防地這樣一頂,下身又酥又麻又酸又脹,好在冬生動作溫柔,緩緩地進進出出,嘴上還說著話安慰她。芙娘“哼”瞭一聲,下身便覺也沒那麼酸脹瞭,舒服得連腳趾也蜷曲起來。
“真不喜歡啊?”冬生捏瞭一下她圓潤的臀尖,壞心眼兒地頂弄瞭一下深處的敏感點。
“嗯不喜歡嗚啊”芙娘本來輕哼著享受溫和的頂弄的,不想冬生又是突然一個深頂。她經受不住這波快感,被頂得上半身直接倒在瞭落葉上,連呻吟聲也帶瞭幾分不滿。
“不喜歡你叫得那麼大聲幹嘛?喜不喜歡?嗯?喜不喜歡?說,喜不喜歡?”冬生不依不饒的迭聲追問,每問一下便深深地頂弄一下敏感處。芙娘的身子哪裡經受的住,不多時便渾身香汗淋漓,隻能咬著牙呻吟瞭。“唔啊喜歡喜歡嗯快點要是停下瞭我我饒不瞭你”
冬生微笑著拍打瞭兩下芙娘挺翹的臀肉,心下知曉她這是快到瞭。她心裡嘀咕著,“嫂嫂床上的本事也就這麼多瞭,如何饒不瞭我?”可她也隻是憋著不敢說,她生怕話一出口,芙娘真能把她推開,忍著未到的高潮穿上衣服和她翻臉。畢竟,芙娘的脾氣越來越驕縱是她和清明有目共睹的。
“嫂嫂大人喜歡就好,那我也就”冬生吞咽瞭一下口水,性器重重地頂弄裡面,每一次都盡根直抵最裡面,大起大落間連兩人身子底下的樹葉也操得嘩嘩作響。
“啊啊你你且慢嗚嗚別嗯啊”破碎的呻吟不停地從芙娘嘴裡溢出,銷魂蝕骨的滋味塞滿瞭她的心房。芙娘蹙眉微張著嘴一陣失神,忽覺雙乳發脹,自己便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揉。
這一幕活色生香,冬生咬著牙最後用力操幹瞭幾下方才將自己忍瞭許久,攢著的寶貝都射在瞭芙娘身上。
“唔啊”芙娘哼唧瞭幾聲,而後抽搐瞭許久,由著冬生抱著自己又親又摸。
“不是說要射進去麼?怎麼又弄我一身?”良久之後,芙娘才恢復瞭神志。感受到臀尖上的黏糊,她皺著眉轉臉去問冬生。
“我也就是說著玩,生孩子多疼瞭,我舍不得你受苦。”冬生自覺地用帕子去擦自己射出的傑作,輕手輕腳地為芙娘將衣服穿好,末瞭還在她臉上啵瞭一口。
芙娘不為所動,擰著冬生的臉冷笑道:“舍不得我受苦?那邊河裡摸魚的,難不成是自己從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
“那不是意外麼。”冬生忍俊不禁,撣瞭撣芙娘身上的塵土。冬生往外瞧,那個意外的小人兒果然正挽著褲腳弓著腰在河裡摸魚。魚沒能抓幾條,自己卻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
“確實需要個妹妹陪她玩瞭。”芙娘望著孤零零一個人,臉上帶著傻笑的清明,嘆瞭口氣。
“嗯嗯!”冬生連忙點頭表示同意,水汪汪的雙眼滴溜溜地轉瞭一圈,又不懷好意掐住芙娘的腰。“那我們就在這裡造個小人兒,怎麼樣?”
“流氓!”芙娘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氣鼓鼓地跺瞭跺雙腳,兀自向清明那邊走瞭,冬生連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