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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悸動

第二章 悸動

  東方嫤走出兒子東方玥的房間,收拾妥當後,坐到瞭客廳沙發上。腦子裡不自主地又回想起剛才的場景,讓她已平復好的情緒又波動起來。雖然當時腦子有些迷蒙,有些鬼使神差、不由自主,但自己幹瞭什麼卻又記得一清二楚。剛才她明知兒子有瞭射精的欲望,自己本該立刻撒手,可卻心神迷蒙,鬼使神差地擼動瞭一下,這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將兒子推向完全徹底的頂峰。

  不僅如此,還把那白濁舔舐吞下瞭下去。眼前仿佛又浮現兒子那包皮的白皙及其包裹下龜頭的粉嫩;指腹又仿佛傳來兒子小雞雞的柔嫩與灼熱;口中還仿佛回味著那本應濁臭逼人的童子精。

  別的不說,東方嫤可天生不喜那些濃重難聞的味道,譬如煙酒味、榴蓮味、臭豆腐味、蔥蒜味等,更別說精液那令人作嘔的濁臭味。曾有一次,在公司裡,她被一個剛從廁所出來的年輕男員工撞到,她嗅到瞭員工身上一股微小的精臭,又觀他面上紅色還未退盡,接踵而至的惡心讓她險些沒壓住而當眾失態。那天之後公司裡就再也沒見過這名員工,其他人還以為是他行事魯莽撞到總裁所致,更是兢兢業業、誠惶誠恐。

  但是,兒子的童子精隻有些許咸腥和一絲絲若有若、無不知是自己腦補還是真實存在的回甘,讓她不但毫無厭惡還不由自主地帶著細細微微的歡喜。嘆息一聲,因著兒子五年前的那場病,最後雖然醫好瞭,但兒子身體心智的發育卻肉眼可見地遲緩起來,以至於今年半廿歲的兒子現在身高隻有1. 15m,體重才21kg。

  可福禍相依的是,兒子自五歲那年病愈後,卻很少生病,更是極少住院。長得也是愈發粉雕玉琢、乖巧可人、憨態可掬。這柔嫩細軟、奶聲奶氣的瓷娃娃模樣,經常讓人誤以為是小女孩,令人頭疼。但無論如何兒子還安在,東方嫤已知足。

  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兒子的小雞雞卻在這個年齡已經可以勃起,充血後約摸9cm長、2cm粗,儼然略超過同齡人。如若可以,等兒子長大成人後,這物什的規模必是很可觀的,也不知要便宜瞭哪個小蹄子。想到此,又一抹紅霞攀上東方嫤的面頰,帶著嗔怨。

  覺察到自己腿間那股潮熱還有一陣餘尾,東方嫤面色更紅,但旋即又甩瞭甩頭,將所有旖旎壓回心底深,神色恢復如常。那個冷艷高貴霸道禦姐總裁的她現在需要冷靜理性的大腦來思考。

  今天發生的事,讓她的心又起瞭悸動,第二次。

  東方嫤拂面嘆息一聲後,陷入瞭回憶——

  五年前。

  這天是休息日,東方婉、東方嫤都在傢,東方媱與上官雪在滬城的大學正讀二年級。一般在休息日,東方婉都會親自下廚,因為妹妹們和外甥都是吃著她做的飯長大的,他們喜歡吃,她也喜歡做。隻是東方嫤不願為這個傢操勞小半輩子的姐姐再如此辛勞,平日裡都讓傢裡的女傭張大姐安排,隻允許姐姐在休息日為大傢下廚烹飪。

  下午時分,東方婉在樓下廚房準備晚餐,女傭在一旁打下手,東方嫤則在書房處理臨時工作。

  東方玥見媽媽難得在傢休息,那可是恨不得黏在媽媽身上。是以扒在媽媽身上拱來拱去,又見媽媽還在工作,抱怨道:「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媽媽還要工作,不陪我玩兒,壞壞。」

  東方嫤無奈,「小寶,對不起嘛,媽媽很快就結束?回去就把辦事不力的傢夥趕走,讓他們打擾我傢寶貝的母子玩耍時間,好不好?」

  她一邊加快處理事情,一邊不忘逗弄安撫兒子。

  此時正值仲夏,傢裡又無他人,兒子還年幼,因而東方嫤在傢隻隨意穿瞭件低胸吊帶短居傢裙,豐胸微露,長腿盡顯,好不清爽。東方玥自小便對媽媽的乳房有著小小的執著——喜歡親近那對兒柔軟、喜歡那柔軟散發出的奶香和肉香,不過這也是稚子天性本能使然,傢裡人也常逗笑他是個離不瞭媽斷不瞭奶的小嬰兒。

  坐在東方嫤大腿上的東方玥見媽媽隻顧著忙工作,哼哼唧唧地拱瞭一會兒便把註意力放到媽媽胸前的那兩團兒軟肉上。兩隻小手撫上、臉蛋貼上那白皙乳肉上、埋入那深幽肉溝中。手上觸到的都是那衣物也無法完全阻隔的柔軟;鼻中湧入的皆是那令他如癡如醉的奶香;身下感受的盡是那從媽媽光嫩外露大腿傳來的溫暖。

  驀地,東方玥的五感六覺盡數匯集於腦中,一片空白,少頃又發散至四肢百骸。全身都被一股舒爽愜意所籠罩,接著便身子一軟,無知無識。

  東方嫤感到胸前一沉,以為是兒子在撒嬌玩鬧,一邊搖頭噙笑,一臉寵溺地愛撫著東方玥的腦袋,一邊繼續投入工作。

  不知不覺,在東方嫤的鍵盤鼠標聲中,夕陽西下。休息日惱人的臨時工作終於結束,東方嫤舒舒服服地伸瞭個懶腰,發現兒子已趴在自己胸前睡著瞭,頓生一股愧疚,正準備抱兒子去臥室,書房門被東方婉打開。

  「小嫤,結束瞭沒有?快和小寶去洗手準備吃飯瞭。真是的,休息日也不讓人消停。」

  「好姐姐,這不是臨時有事麼,你來得正好,剛結束,我們這就來。」

  「小寶,小寶?起來吃飯咯」,東方嫤看到趴在自己身前的兒子,笑瞭笑,欲叫醒他。

  見兒子沒動靜,又稍用力搖瞭搖,還沒動靜。東方嫤感到有點不對勁,隨將東方玥扶起,拍瞭拍,仍不見絲毫反應。大聲喊道:「姐姐,姐姐!快來!快來!」

  剛離開書房沒多遠的東方婉慌忙跑來。

  「怎麼瞭,怎麼瞭?」

  「姐姐,小寶怎麼沒反應瞭,你快看看!」東方嫤的聲音帶著慌亂。

  東方婉聽罷一驚,趕緊用力搖瞭搖東方玥,大聲喊著他的名字,未見絲毫反應。又顫顫巍巍地去探東方玥的鼻息,發現他氣若遊絲,登時嚇得臉色煞白、身子發軟,險些癱倒在地上,喊著趕緊去醫院。

  東方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趕緊安排。一番忙亂之後,東方嫤驅車,姐妹二人並女傭張大姐,帶著東方玥去瞭最近的一傢三甲醫院。

  在醫院等著醫生護士做一系列檢查時,東方婉不說話,隻坐在那掉眼淚;東方嫤雖隻是眼眶微紅,腦中在努力思考著來時幾人討論未果的問題——小寶為何會如此這般,可攥緊的十指,顫抖的聲音和焦急凌亂的踱步都暴露瞭她是有多麼的惶恐不安、心驚膽戰。

  這令人煎熬的等待不止過瞭多久,一名護士走瞭過來。

  「誰是東方玥傢屬?」

  「我,我是他母親。」

  「患者現在沒有生命危險,您跟我來,我們主任需要跟您談一談。」

  東方嫤和東方婉聽罷松瞭一口氣,跟著護士來到主任醫師辦公室。

  「你們孩子這個情況,有些復雜。經檢查,一切生命體征都很正常,但他昏迷的原因我們找不到,也無法喚醒他。我們能做的隻是給孩子輸營養液,監控孩子的狀態,所以我們建議您轉院。」

  東方婉聽完又流下眼淚來,東方嫤眉頭微鎖,道瞭聲謝,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東方嫤一直在聯系轉院諸事,準備轉往京城一傢知名公立醫院。弗一聯系好,姐妹倆便帶著東方玥飛往京城。

  到京之後,醫院也是做瞭一通檢查,仍舊是各項數據均正常,卻就是一直昏迷。醫院隻好聯合各科專傢,甚至外國交流學習的專傢一同會診。嘗試各種治療方案。

  而在此期間,聽聞小外甥生病的東方媱也風塵仆仆地趕來,自然還有戀人上官雪陪她一起。瞭解一番後也是難過不已,看著平時最愛逗弄的小外甥,此時毫無生息地躺在病床上,一向樂觀開朗的小太陽東方媱也蔫蔫地趴在上官雪的懷裡紅瞭眼睛。在高級病房內,與兩位姐姐一起照顧東方玥,配合醫生治療。

  就這樣持續瞭月餘,期間東方嫤隻讓東方媱二人在京待一個多星期,然後就以學業為重為由,將二人「趕」回瞭學校。在各路專傢都束手無策、各種方法無果之後,醫生隻能給姐妹倆下瞭「最後通牒」:

  「東方玥傢屬,你們也看到瞭,一直以來我們的治療並未起效,而孩子的各項指標又十分正常,我們甚至都不能將之定義為『患病』。我們目前也隻能推測這可能是孩子受到某種生理或者心理的刺激而產生的自我防護或者應激反應,因此呈現瞭這種『植物人』狀態。所以,我們目前建議采取保守治療,也即讓病人在傢,按照一般植物人患者進行護理,嘗試喚醒或自我喚醒。有可能患者隻是大夢一場,也有可能一直如此,甚至……」

  東方婉聽罷險些暈厥過去,捂著嘴,低聲抽泣。東方嫤的嘴唇抿得更緊瞭,語氣帶著一絲顫抖:

  「好的,謝謝醫生,我們考慮一下。」

  姐妹二人商議再三,還是決定按照醫生的建議,回傢做保守治療。於是,在京城待瞭月餘後,姐妹倆帶著仍舊無知無識的東方玥回到杭城傢中。兩姐妹和女傭,輪番護理照顧東方玥. 東方婉和東方嫤同時也到民間四處尋醫問診,寄托這渺茫希望,聊以慰藉。

  生活不得不向前推進,東方婉和東方嫤抽出大量時間照顧東方玥,同時又不得不重新回到各自工作中。

  公司裡,總裁愛子生病的消息不脛而走,屬下們看到東方嫤雖不見哀痛,卻是低氣壓籠罩,滿是冷絕。更是小心翼翼、誠惶誠恐、兢兢業業,生怕得罪大老板。

  可卻偏有那不長眼的,與東方嫤公司既是合作又是競爭關系的另一傢公司老總的紈絝公子周子聰,素來饞涎東方嫤美色,卻始終不得法。聽聞東方嫤的拖油瓶病重,難掩喜色,覺得東方嫤哀傷,小拖油瓶也恐夭折,正有可圖之機。

  得知東方嫤回到公司後,這周公子便明目張膽地追求,讓東方嫤不堪其擾,礙於兩傢關系不好小題大做。可這周公子卻不懂見好就收,這天,東方嫤去往辦公室的路上,在公司大廳裡,周子聰又花裡胡哨的大陣仗對東方嫤求愛,東方嫤義正辭嚴地拒絕瞭。

  這周大公子見周圍人越來越多,再加被多次拒絕,面上掛不住,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東方大總裁,生活總要向前看嘛,兒子就算沒瞭,也再找老公再生嘛。」

  這話直接點燃瞭東方嫤多日的情緒,瞬息之間,沖到周子聰跟前,將他一腳踹翻在地,又踩在他的臉上,凌人的氣場散發全身。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從東方嫤緊抿的唇裡淡淡吐出這幾個字,緩緩地將高跟鞋的細跟抵達上周子聰的脖子。東方嫤語氣平靜,可周身那威壓凌人的氣勢和那一絲殺氣,沒人敢質疑其中的怒意。員工們從未見過總裁如此完全盛氣凌人的一面,嚇得噤若寒蟬,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周公子哪想到東方嫤會有這麼一出,嚇得渾身顫抖連連求饒。

  「東方總裁大人,東方女俠,我錯瞭,我錯瞭,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一馬。」

  東方嫤眼裡的厭惡更甚,抬起腳來。

  「滾。」

  周子聰如臨大赦,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東方嫤看著地上的污漬,滿是鄙夷,「叫人把這裡清理幹凈」。

  人們這才發現,方才周子聰所在有一攤水漬,散發著一股騷臭,面上也略露嘲諷。

  次日,周子聰的父親便登門為昨日之事道歉,揚言定好好管教兒子。東方嫤不屑,但礙於公司合作又不好直接撕破臉皮,接受瞭道歉,告之對方,「有些人的逆鱗,還是不要觸碰的好。」

  回到學校的東方媱卻因牽掛小外甥的病情,學習生活頗受影響。尤其在知道連京城知名醫院有無法,隻得讓小外甥回傢做保守治療時,悲痛至極,卻又被姐姐們告之待在學校好好學習,有需要自會喊她回傢,因而更是心情低落。上官雪無法,隻好以外出寫生為由,帶東方媱散心,借以開導開導她。

  看似上官雪對東方玥的病不以為意,其實,上官雪對這個沒有血緣的外甥愛得緊呢。上官雪傢境優渥卻是傢裡獨生女,從小渴望能有弟弟妹妹,可惜父母始終隻她這麼一個孩子。因此,上官雪自小對親戚傢的小孩子都十分喜愛,尤其是可可愛愛的,無論男孩女孩。而她找瞭一個比自己小的女朋友東方媱,也不排除有這種因素的影響。

  二人剛認識時,上官雪得知東方媱還有個小小外甥,別提有多高興瞭。在第一次回傢見著東方玥時,一顆心都被萌化瞭,毫無掩飾地表達著她對東方玥的熱愛——親抱揉捏,寵愛有加。在東方媱為此吃過幾回醋甚至都懷疑她是煉銅術士後,上官雪才有所收斂。但上官雪對東方玥的喜愛卻隻增不減。

  上官雪帶著東方媱去瞭西南山區,兜兜轉轉到瞭苗疆地域。這天二人正在一瀑佈邊寫生,忽聞水潭傳來女子呼救聲,兩人循聲而去。發現一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孩跌入水中,一邊撲騰一邊呼救。東方媱本就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又加上小外甥的事情,對生命更是敬重,毫不猶豫地跳入水中,將小女孩救上岸。

  接著又生火為二人取暖,烤幹身子和衣服。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姑娘,東方媱十分心疼,又讓上官雪捕瞭條魚烤瞭給孩子吃。一邊又問女孩姓甚名誰、為何落水。

  原來,這小女孩今年十歲,是周圍一苗寨寨主的小女兒,跑出來玩耍,想到潭邊洗洗弄臟的手,不想因腳下石頭濕滑,跌入水中。又被東方媱救起,一向不喜外人的小姑娘卻待她親近得緊。待身子回暖、吃飽喝足後,二人便送小女孩回傢,也順道領略一下這聲名遠揚的苗疆風情。

  二人跟著小女孩來到苗寨,進入寨主傢。一番解釋,這小姑娘不單是寨主女兒,還是下任繼承人,因而寨主一傢連帶整個寨子都對東方媱上官雪二人感激涕零、奉為上賓。二人隻覺得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讓人傢如此興師動眾,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一連待瞭數日,二人發現這個苗寨雖待她們熱情,卻又透著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氣息。雖有些好奇,卻又想到外界各種軼聞故事,隨又收起好奇心,隻遊山玩水、體驗風土人情。

  這寨主見東方媱打來就不時露出悲傷難過、哀痛低落之色,又與之相處數日覺得二人也是性情中人,便向二人問候一二。

  上官雪想到外界對苗疆蠱醫的種種傳聞,興許這古老神秘的山中苗寨有什麼神奇之法,能有所幫助。便將東方玥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寨主。

  寨主聽完,略微一驚,又問東方媱:「令堂祖上是哪裡人士?」

  「我不太清楚,聽母親說,好像是一女子從西南地區來到當地的,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瞭。」

  寨主大驚,要去請寨中的巫女來驗證她心中猜想,希望東方媱能同意,因為這也有可能幫助治療她的外甥。東方媱一聽,還在納罕,上官雪卻連忙替她應瞭下來。

  不多時,寨主帶著一個服飾繁雜、容貌靚麗、眼神深邃、看不出年齡的苗族女子,她們用本族語言交流著什麼。巫女采瞭幾滴東方媱的指尖血後,又將她帶到一處似是做法事的東方。在巫女一通繁復地法事之後,帶她回去,跟寨主說瞭些什麼後,便轉身離開。

  寨主面露驚喜道:「看來我的猜的不錯,難怪小女會親近東方小姐。」

  二人疑惑,繼續聽她說下去。

  「東方小姐祖上應是我族人,您的外甥也自是我族人,有此病也就不難理解瞭。即是因緣際會,我也就不想瞞瞭。我們整個村寨,均是來自一個祖先。根據族書記載,明永樂年間,先祖的村寨不知什麼原因,有人發生瞭『狂躁之癥』,患病的人暴躁嗜血,而且一傳十,十傳百。當時地方官昏聵,得知後,為瞭防止擴散後朝廷怪罪,暴力鎮壓封禁瞭村寨,但仍無法阻止,而將全寨付之一炬。」

  寨主嘆瞭口氣,繼續說道:「神奇的是,全寨隻有祖上一傢無人患病,先祖姊妹們和小輩們十來口人且存活下來躲過一劫,舉傢搬遷至如今這地方,繁衍生息。祖祖輩輩幾乎都生活在此,雖說並未與世隔離,但也少有出去不回的。」

  「據族書記載,先祖唯一的小兒子,在幼年『因故』發生癔癥,昏迷不醒,藥石無醫。據記載,最後是用先祖『來歷蹊蹺』的蠱蟲,浸染我們當地的一種蕈子,給小子服用才得以治愈。遷徙之後的後代男子中,也偶有人發此病,因為我們苗人的蠱蟲是代代相傳的,他們也均按該法治療。」

  「你我有緣亦有恩,我將此法告之你,希望對令甥能有所幫助。」

  東方上官二人大驚,此刻仿佛看到瞭東方玥治愈的希望。

  寨主又取來一卷古籍,將剛才所述詳細記載展示給她們看,也同意她們拍照記錄。

  次日寨主便進山采摘要用的蕈子。那蕈子剛拿回來與普通食用菌並無異處,待寨主以蠱蟲養之,顏色變得極其鮮艷妖冶。二人雖覺怪異但不疑有他,拿到藥蕈後便拜別寨主,匆匆收拾行李趕回杭城,許諾他日定當登門拜謝。

  東方媱回傢將此行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兩位姐姐,看寨主樣子不似作假,不妨且試他一試。

  東方嫤看著那鮮艷妖冶的藥蕈,怕出差池,拿去鑒定中心確認無毒無害後,方決定一試。

  按照古籍記載的,將藥蕈煨燉一日一夜待顏色褪至本色時撈出。又見那古籍書:「先祖銜嚼而喂之,以殘湯輔送」。東方嫤疑惑,詢問東方婉。

  「那就按照書上說的做唄,寨主說瞭,她們從來都是書上怎麼說就怎麼做。咱最好別做改動。」

  東方嫤想來也是,雖略有些別扭,但救人要緊,也顧不上其他。於是按照書中所述,咬一口藥蕈,嚼碎,輔以殘湯,覆上東方玥的嘴唇,再盡數送入口中灌下。見之隨著東方玥喉嚨到腹中,便一口接一口地將剩下的藥蕈如此這般喂完。

  盡管書中記載,一般要隔一至兩夜人才會醒,但一傢人仍守在床邊,看看剛服下藥後的東方玥有什麼反應。

  當天晚上,東方嫤照常給東方玥擦拭身體時,驚訝地發現東方玥下身高高聳起。扒下他的褲子,隻見兒子的小雞雞充血勃起瞭,約摸五六厘米的樣子。

  東方嫤見狀,想一探究竟,於是伸手撫上兒子的聳立。弗一接觸,突如其來地,身體一熱,下意識地將兒子小雞雞的包皮緩緩擼下,露出裡面粉嫩的頭部。忽地,東方嫤心裡一陣悸動,一陣強烈的悸動,一陣從未有過的強烈悸動。與此同時,兒子雞雞更灼熱瞭,這熱激的東方嫤回過神來,如針刺般收回手來。

  理性迅速驅逐瞭那旖旎,東方嫤快速給兒子穿好衣服,退出房間,告訴其他人在她擦拭東方玥身體時,孩子有瞭反應,看來是見效瞭,大傢一陣歡喜。

  東方嫤則坐到沙發上,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她清晰地感受到瞭那陣悸動,也感受到瞭隨之而來的情與欲。盡管不強烈,但她竟然對著兒子的小雞雞動瞭情欲,還有那手上的動作。

  東方嫤腦子裡湧現出各種戀子情節、戀母情結,甚至母子亂倫的事,隨即驚出一身冷汗來,後背發涼。她這是怎麼瞭,怎麼會有那種心思,她甚至都不敢確定若剛才一直待在兒子房間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越想越後怕。

  而今天,記憶回到現在,她又坐在這沙發上,思考著同樣的問題。深深的無力感襲來,好像這幾年的刻意的避嫌,毫無意義。

  原來,在第二天東方玥蘇醒之後,東方嫤就下定決心要把這剛萌發的邪念祛除,也是為瞭兒子更好地成長。於是以獨立為由,刻意與兒子分開,讓東方玥自己睡覺,自己洗澡,逐步減少與兒子的過分親厚,少瞭明面上的無盡寵溺。她覺得那有的沒的隻是一時旖念,很快就能也必須消散。

  在這之後,東方嫤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嘗試找個男朋友,可是,以前她隻是單純覺得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之後幾乎是對兒子以外的男性產生瞭厭惡和反感。她甚至嘗試去找個女朋友,雖然不至於反感,但也沒有令她心動的,也無濟於事。

  然而到如今,她覺得,不可以對兒子更加疏遠瞭,最多是維持原狀,否則隻會適得其反。讓她不由想到,東方玥在六歲那年的一通大鬧。她當時也的確沒想到兒子是那麼地依賴她們。東方嫤一向敬重姐姐,因為她的姐姐為瞭這個傢付出太多瞭。

  所以在東方玥撒潑打混故意搗亂,而且中傷姐姐時,東方嫤終於爆發瞭。可沒想到的是,她隻是抓著衣領提起兒子,下意識地氣場外露,就嚇的兒子嗷嗷大哭跪地認錯,又被姐姐狠狠數落瞭一通後,她很後悔那樣做瞭。為瞭遮掩自己的齷齪心思,卻讓兒子承受後果。

  在兇瞭兒子之後一整天,她都不敢去找兒子,生怕他眼裡的露出對母親的失望和憤懣讓自己更加難過。到瞭晚上故事時間,隻好打發姐姐去完成。在姐姐喊自己說東方玥要她去講睡前故事時,她內心是無比開心無比慶幸的。而當兒子委屈巴巴地在她懷裡認錯道歉,別不要他時,東方嫤的心都要化瞭,碎成齏粉,心疼不已。當即真想不顧一切地寵愛兒子,管他什麼戀母情結、戀子情節、母子亂倫的。

  她隻想兒子平安喜樂,一傢人共享天倫。自東方玥五歲那場「病」後,他的身心發育就變得遲緩,雖然古書上明確記載瞭,這貌似是都有的「後遺癥」,但東方嫤仍寄希望於現代醫學,然而醫生檢查後除瞭發育緩慢,各項指標都非常正常。而且從生病次數與程度來看,確實如此。隻說可能是遺傳因素,營養跟上就行。

  但即便如此也無濟於事,東方玥如今雖已滿半廿歲,但身體發育將將堪比小他三四歲的男孩,而心智發育也很遲緩,談不上癡傻,但這人畜無害、天真無邪呆萌屬性確實是多瞭些。

  東方嫤扶額嘆息一聲,而且那給兒子補的營養都好似隻到瞭那兩腿間的小雞雞,全身唯獨這玩意兒發育得正常,不但正常還明顯略強於同齡孩子。

  但話又說回來,傢裡也不是非得東方玥去建功立業、延綿子嗣什麼的,她們姊妹三人也都尚能生育。哪怕兒子真就一直天真憨癡,東方嫤自詡保兒子一世無憂還是輕而易舉的。能天真爛漫地活一輩子,誰說又不是幸事一件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堂堂霸氣女總裁,為這點子事苦惱許久,確是不該。東方嫤甩瞭甩頭,將神遊半晌的思緒完全拉回現在。

  此時,聽到樓下動靜,許是姐姐外出回來瞭。東方嫤便下樓將兒子諸事告訴姐姐,讓她以後也註意孩子的下身的清潔。

  「我已經教過小寶如何清洗瞭,姐姐你也別幫他,讓他自己學著洗,姐姐隻提醒他就是瞭。」

  東方嫤又補充瞭一句,此時,她私心不想看到方才發生的事重現在姐姐跟兒子身上。

  不過東方嫤沒註意到的是,姐姐在聽到東方玥小雞雞勃起,聽到自己用手幫兒子翻開包皮露出粉嫩小頭,聽到她調笑兒子的小頭十分敏感,聽到「幫他洗」時,面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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