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王龍在說完準確的時間和地點之後,周婉芳就像被人掏空瞭身體,然後她在欄桿後面任由王龍王虎左右,這說明那天晚上,在大石橋下面發生的事情一定與她有關,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一個很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讓龍虎兄弟抓到瞭,否則也不可能讓這兩個流氓如此擺弄。
我在大膽的推測一下,前天晚上,我夫人周婉芳與男人在大石橋下做出瞭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就是她扒開自己的屄穴,讓我以外的男人將陽具插入,他們兩個使勁的操屄,忘乎所以的操屄,正巧讓王龍王虎看見,所以才發生剛才的事情。
我在繼續大膽的推測,王龍在說出時間地點後,完全鎮住瞭周婉芳,然後他們在欄桿後面討價還價,龍虎兄弟借機占瞭夫人的便宜,王龍撩起周婉芳的衣服,將大手伸進去撫摸堅挺圓潤的乳房,王虎則從後面使勁蹂躪健美的臀部,最後他們覺得不過癮,還要進行更加過分的做法,但是讓周婉芳拒絕瞭,這也正好印證夫人說「不行。」
為什麼拒絕?因為這是大街邊上的欄桿,行人稍許走過來就能看見一個風華美麗的女捕快被兩個健碩的流氓上下其手的撫摸,所以周婉芳拒絕瞭,但並不是完全拒絕。王龍又提出瞭很多過分的建議都被周婉芳「不行」最後一番討價,夫人同意瞭王龍的某個建議,那就是去龍虎堂繼續「談話」如果周婉芳真去瞭,就如羊入虎口,一定會被龍虎兄弟剝光衣服在床上玩弄個發瘋。
我頭痛劇裂,感覺有些昏天暗地,相濡以沫三十年、執子之手的夫人背叛瞭我,然後被人發現,為瞭保守秘密,她還要用身體在做籌碼。不行,我眼裡不揉沙子,必須問個明白,就趁現,周婉芳一定心神不寧,我正好過去逼問,問她為何讓王龍王虎占便宜,問那天晚上發生瞭什麼。
可是,就在我忍住心口劇烈疼痛,剛要出頭之時。
周婉芳連連跺腳,怒氣說道:「混蛋相公,混蛋唐飛,瞧你幹的好事,大變態,非要那麼做,現在被人發現瞭。」
夫人發現我瞭,居然直接叫到我的名字,她還有臉叫我!不對,夫人不是在叫我,她這是自言自語,為什麼會提到我呢?
周婉芳簡單的整理儀表後,恢復到為人師表的正派女俠模樣,大大方方的走出欄桿。
這可把我弄糊塗瞭,夫人剛才在罵我,說我是大變態,都怪我?看夫人的反應,好像事情與我有關,要不是因為我,她絕不會做出如此忍讓的事情,可這與我有什麼關系?
仔細想想,我最近做什麼瞭?不就是正常的在街上巡查,而夫人呢,白天跟我一起巡查,晚上跟我一起睡覺。要說可疑的地方,也就是最近半個多月,在白天巡查的時候,夫人經常不見身影,回來時候還氣喘籲籲、面紅耳赤,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卻反過來罵我小變態、小混蛋,然後閉口不在作答。
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難道是在我夜間巡守時候發生的?因為每隔幾天,我都會有一次夜間輪班,晚上是不能回傢,而且還要繼續白天。會不會是在每次我夜間巡守時,給瞭「那個人」機會,他在夫人獨守空房的時候趁虛而入。剛好前天晚上我夜間巡守,所以「他」和夫人去瞭大石橋下面,他們在哪裡喪盡天良的不停操屄。
不對,不對,夫人剛才說的很清楚,都是因為我,是我幹的某件事,導致她被脅迫,想不通,真想不通。查案就有效的辦法就是人證和物證,現在人證就是夫人說的話,物證我手裡沒有,但大石橋那個位置或許會有。
......
此時我心煩意亂,頭顱一直隱隱作痛。現在已經是深夜,從剛才發生那件事之後,我一直混混頓頓的走在大街上,傢都沒回,我不敢面對周婉芳,我怕忍不住怒氣而發火,我還從未向自己夫人發過怒氣。
走著走著,來到瞭大石橋,我不是故意走到這裡,卻又是心中冥冥想走到這裡,現在這個時候,四下無人,百姓都已經入眠,也隻有打更的會路過此地。
說是大石橋,實際上就是個普通的石橋,與大字毫無關系,石橋一側有幾節簡單的臺階,這是供周邊百姓到河邊洗衣洗漱所用,最末端的臺階邊上都是半人高的雜草,壓過雜草走上十幾步就是石橋下邊,這裡地方不大,隻能夠三四個人一同站立。
王龍說的就是這個地方,事情越來越奇怪,如果夫人真的在這裡與「他」做著操屄之事,那王龍王虎隻能在草叢中偷看。如果他們兩兄弟是後來到草叢中,那夫人一定會發現他們,如果他們兩兄弟是先藏到草叢之中,那隻能說明這是早就預謀好的事情。
也就是說,我夫人已經被人玩弄在手掌之中。可還是不對,我當時聽的很清楚,周婉芳說都是因為我,我是個大變態,所以事情才會被發現。我到底做瞭什麼?難道是有人拿我生命來威脅夫人?可最近夫人與我歡歡喜喜,沒有任何異常。
先不能想這麼多,我在仔細看看周圍環境,腳下是土地,四周是雜草,能看的就是這些。我又踏瞭踏四周的雜草,果然,看到有幾個大腳印,但是不是王龍王虎他們偷窺夫人的地方也不好說,畢竟可能還有別人會來這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怕被人發現,所以未帶火種,現在隻能靠著月光來查找線索,其實也沒什麼可查的,雜草和地面都看瞭,沒有直接證據,已經是前天的事情瞭,如果有證據,或許已經被磨滅。
「嗯?」
在我轉頭出去的時候,橋根與地面的縫隙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反光。我緊緊湊過去,看看是什麼東西。是張白白的膜,被塞進墻縫裡,不是紙,因為紙張毛糙,彎起來會有硬褶皺,這東西圓滑無比,應該是個膜。我試著伸出小指頭,插入墻縫,一點一點的給摳瞭出來。
這是?天,我頓時感覺五雷轟頂,差點原地踉蹌,渾身顫抖的拿著這個東西,熱血狂湧我的胸口,隨時可能會噴出一口怒血。
「魚漂」
這是魚漂,魚的腸子,因為外表光滑,內裡無害,極好伸縮,柔性俱佳,這是專門作為避孕所用,當男女操屄之時,帶上這個,可保證精液不會噴射到女子體內。
這裡為什麼會出現魚漂?摸起來還有些松軟,說明剛放進去沒有幾天。前天在這個地方,我夫人和「他」一定用瞭這個魚漂,用完之後,他們隨手塞入瞭墻縫,而整個過程讓王龍王虎看的清清楚楚。
我酥軟的扶著石墻,隨時可能眩暈過去,真不敢相信,從小牽手長大的周婉芳會背叛我,她還裝作若無其事的天天與我有歡有笑,真能掩飾。隨著遙想當初與周婉芳的一點一滴,從孩童到青年,從青年到成熟,從雪亮女子到端莊俠女,我的身體也沉重的順墻下滑,直到屁股觸地,趕巧臉頰旁邊就是挖出魚漂的墻縫。
「嗯」
縫中隱約還有東西,一個、一個、又一個,我又摳出瞭三個魚漂,第二個魚漂與剛才挖出的魚漂一樣成色。後兩個魚漂幹癟發脆,說明已經放置瞭有一段時間。
天,難道我夫人和「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操屄,而且一操就是兩次,錯,沒有魚漂他們也能操屄,或許操瞭很多次,畢竟我夫人的美色可是數一數二,不然也不會剛來小京都第一天,就被人放到瞭六扇門美人榜前三位。還有沒有,還有沒有,我仔細往裡看去,黑乎乎的,說明裡面已經沒有東西瞭。
今天真是晴天霹靂,煩心之事突然降臨,接下來我該如何去做,該如何面對夫人,頭痛欲炸,誰能給個辦法?
小息瞭一會兒,穩定下神識,仔細回想今天全部所有,總感覺疑點重重,最重大的疑點就是「我」自己,夫人說都是因為我。當時我記得王龍也說瞭那麼一句話「那可別怪我將事情說出來,到時候,你們的捕快前程」,王龍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而且還說瞭「捕快」兩個字,所以我覺得這個「你們」明顯指的就是我和夫人。
如果僅是夫人被抓住把柄,就不可能將我也帶進去,既然把我帶進去,說明這件事情與我有關,既然與我有關,那夫人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我,既然為瞭我,那一切都情有可原。這樣解釋,事情就明朗很多,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出我在這件事情中到底做瞭什麼!
心中突然豁然開朗,頭腦漸漸清洗明理,不僅如此,剛才的推論有些草率。
這個石橋下面不見得隻有夫人來過,這種隱秘又開放的地方,或許會有很多人來,比如過往的客官帶著妓女到橋下發泄,比如情郎與小妹到這裡約會。興許昨天正好有對野鴛鴦在此地操屄。
王龍王虎他們可能知道天天這裡有好戲看,所以總是在這裡偷窺,趕上夫人與「他」在這裡秘密說話而沒有操屄,但夫人面子薄,又因為我的原因,導致讓這兩兄弟拿來說事。而那些避孕用的「魚漂」都是其他人留下來的臟物,沒錯,說句不好聽的,我夫人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怎能把自己操屄用的魚漂流下來當證據。